第二天开始,赵江波想不坐滑桿都不行了,有了苗奴,所有苗女们都不用走山路了,都由苗奴们抬着,开路、哨探、做饭、结营的任务也交给苗奴。至于之前PSLA组织的人强迫她们卖淫,对于苗女来说也是无所谓的事,在本族中,她们除了都是苗王的女人外,每个人还有几个到十几个的雄奴,苗女们命令他们干活也行,命令他们性交也行。
赵江波坐在四个苗奴抬着的滑桿上,心想: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之所以之前苗寨被人轻易攻破,和这些苗女们贪图安逸也是分不开的。这支黑苗占主导地位的全是雌的,只有五百名左右,也负责攻战,所有雄苗全是奴隶,区别只是一等奴隶,或者二等奴隶而已,而苗王凌驾在她们之上,只是几百年前,大概在明朝时期才有的,其实就是五通大鬼附在了某个特别雄壮的雄苗或者其它种族的什么男人身上而已。
只是经过这次浩劫,能性交的雄奴全部被日本人和PSLA的人处死了,剩下来的所谓雄奴,不但身材矮小,而且阴气太重,虽然长着鸡巴也能勃起,但都不会射精,奶子还跟女人差不多,说到底就是人妖,不男不女,既不能传种也不会战斗,但是力气很大,非常能吃苦,鞭打虐待也不反抗,如同骡子一般。
赵江波是决不会给她们留种的,按规举她们也不能要苗王留种,既然本族留种的雄奴全死了,那只有借种了。
赵江波想:等这次事了,把她们带到广州一带,在广州、深圳、东莞、虎门、惠州、香港等地,买几家宾馆交给她们经营,既可以住宿又可以给她们卖淫,还能赚钱滋养苗寨,反正她们除了发情期外,既不会怀孕又没有月经,还不可能被传染性病,个个都还漂亮丰健,不爱穿衣服还骚浪,真是天生卖淫的货色。
反正广州那一带全是叶凌云的家族罩着,只是开几家宾馆卖卖淫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当然密支那、曼德勒、仰光、清迈、金三角、马来西亚、新加坡、台湾等地,都可以开张营业,开餐馆用老鼠、蛇、昆虫等做原料,都是没本的生意,稳赚不赔的货。
还有这些雄奴,都是天生的人妖,长得都不丑,都不用阉割,不用喂药,拿到泰国,一定能大赚一笔的,说不定中国南方也有人喜欢人妖的,反正这些雄奴和苗女都有人身依附关系,决不会背叛。
想着想着就笑了起来,在边上不远处的阿花道:「主人,你怎么被人抬着这么高兴?早知道你喜欢被人抬着,我们几个早就抬着你走了!」
赵江波忽然想到王家的 《精鑒杂谈》中有一段中医按摩的手法,脑海里不知道怎么弄的,还有一段黑苗的巫族按摩手法,两种手法结合起来,叫人又舒服又性欲高涨,对以后的「事业」一定会大有帮助,于是说道:「阿花,我封你为大司户,专管人口和教育,再教你一种按摩手法,以后一定会用得着,你学不学?」
阿花闻言,立即叫停轿,跳下滑桿,跪倒在赵江波面前,表示十分愿意,赵江波不知道的是,他把这两种手法结合后,对于治疗男女生殖系统和高血压、糖尿病等等慢性病,居然有奇效,既教了按摩,索性连王家祖传的中医一些方子也教了,同样结合黑苗的远古方子,形成了别具一格的医术门类,阿花学到后,当成苗疆不传之秘,以后决不形成文字,代代都是口口相传。
又是两天的急行军,赵江波是边走边教阿诺、阿妮、阿花、阿蕊、阿秀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这些普通人看来不正常的知识,五个苗女却学得格外认真,这一天,前方有苗奴来报,说是他们的苗寨快到了。
赵江波立即命令全员下了滑桿,带着阿秀、阿蕊往前跑,準备查看地形,阿诺弹压队伍,分批埋伏,阿妮、阿花安顿奴隶和战俘。
苗寨位于两座陡峭的山峰之间,有如一个女人肥硕的大屁股,中间的那条沟就是进寨的山道,有70度以上的坡度,还没有石阶,内地人要想上去,非得手脚并用不可,一条小溪缓缓的顺着腚沟婉转流出,在两个大腿弯间形成一个大潭,流到赵江波立身不远处,地势突降,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瀑布奔流而下。
赵江波拿着望远镜看了半天方才放下手臂,摇头道:「这种地势只要有人守住腚眼沟那一点,飞鸟都过不去,你们这群蠢女人,是怎么给人打破的?」
阿秀红着脸道:「主人!其实真是一言难尽呀!」
赵江波笑道:「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本来我还以为你们很可怜,但是见到这些苗奴后,才知道其实你们非常的享受,破寨时,这处定是连个看守的人都没有对不对?」
阿蕊红着脸道:「是──!」
赵江波道:「日本人很会打战,你看从山脚到腚眼沟的入口处,设了三对警卫,都是一明一暗,我们想要过去,首先要渡过下面这处深潭,而这处深潭四周全是直上直下的山巖,地势开阔,无法隐蔽,这潭水清辙见底,看似不深,其实可能有十多米深吧?我们要想过去,只有走中间这条天然形成的石桥,桥面狭窄,只能一人通过,只要上面有一个殂击手,我们多少人过去都是死!」
阿蕊、阿秀一齐点头。
赵江波道:「虽然这样,但我们要想打破也不难,你们看!」
两苗女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群金丝猴攀在腚眼沟左侧的光滑大屁股上吱吱直叫,那里有几根天然的山藤,粗如手腕,也不知道有多少年了。
赵江波道:「翻过石崖是什么地方你们知道吗?」
阿秀、阿蕊道:「我们知道,而且非常熟悉!」
赵江波笑道:「这就是破绽,今天晚上我们放老鼠、蛇、蝙蝠等等夜间行动的动物过去,阿秀你带一个班的人,趁老鼠解决了看守,悄悄的那处山崖翻过去做内应!」
「是──!」两女答道:「那为什么不跟着蛇鼠直接打进去?」
赵江波道:「你们是从那里出来的,应该比我清楚,那洞不透光,肯定不是个直洞,我们在守卫没垮之前,跟着蛇鼠打进去,不是给人填枪眼吗?必须里应外合,占领了出口才是上策!」
阿秀忽然笑道:「主人,其实你这计策没用的,这入口处洞套洞,除这一道外,还有两道,我们是能翻进去,但里面的人也可以反守,而你们想从正门打进去也是千难万难!」
赵江波摸着下巴道:「噢──!那我们就从现在开始攻击,反正他们也没有援军,这叫小敌之坚,大敌之擒也,叫阿妮她们过来,先放毒蜂攻击!」
「是──!」阿秀、阿蕊答应一声,转身传令去了。
苗族人的手艺真不错,赵江波坐在藤编的春椅上,一名绝色的苗女全身赤裸,立在身后替他按摩着头部、肩膀,两名绝色的苗女跪伏在他脚边,同样一丝不挂的帮他舔着脚底,一名跪在他的两腿之间,替他口交。
赵江波拿着高倍望远镜,看着对面腚眼沟方向的动静,在阿妮的率领下,所有能招到毒蜂的苗女聚集在一起,各执骨笛,古怪的音符开始响起,第一波攻势开始了。
第一个攻击的是阿青,她招的是山马蜂,黑色的蜂体映着金色的环纹,在笛声的招唤下慢慢聚集,渐渐形成黑色的一团,嗡嗡的朝腚眼沟的守卫飞去。
守卫听见了笛声,看见了毒蜂,却看不见人在哪里,立即拉响了警报,接着抬枪乱放,全是二战时期日本兵用的三八大盖。
蜂群并不畏惧枪弹,瞬间飞过深潭,把守卫的几个警卫蛰成猪头,嚎叫着跌落向深潭,赵江波也学了他们,采用的是明攻。
洞中其它人听到警报,跑出一队端着枪的老缅人来,在一名日本人的指挥下,东张西看,行动间颇有章法,距离拉得不远也不近,可惜他们对付的不是人。
阿青的笛声未停,阿然的笛声又响起,她招的是个很大的熊蜂,如指甲盖大的熊蜂没头没脑的乱蛰,赵江波离了这么远,还能隐约听到日本人的叫骂声。
出来的一个班的PSLA的人往后就跑,再不听日本人指挥了,慌乱下又有人落水了,赵江波道:「把缴获的三八大盖给十个奴隶,叫他们先上,阿青、阿然各带一个班跟在后面,驱动蜂群,见机行事,若没有意外,我们也準备出发!」
「是──!」一边侍立的苗女立即传令去了。
守住三道连环洞口的是一个排的兵力,正常情况下这种极险要的地方,一个排守个几天都没问题,但是凡事总有万一。
赵江波在大队美女的簇拥下往里走,边走边道:「这些挫货,要是在这洞里多设几道铁门或者干脆装几道千斤闸,那样我们是决打不进来的!」
阿秀笑道:「主人你是讲笑吧,铁门?怎么弄上来,就算弄上来怎么装?」
赵江波笑道:「在里面建一个直升飞机停机场,用直升飞机运进来不就行了!」
阿蕊道:「什么叫直升飞机呢?」
赵江波道:「说了你也不懂,等我们打下这里,就弄几架直升飞机,告诉你吧,其实直升飞机不难开,到时第一个教你怎么样?」
阿蕊大喜,连声感谢。
出了连环洞是一个缓坡,入眼处是一片的翠绿,溪水潺潺,摆明了是一个非常大的盆地,各种各样的野花一直开到盆地尽头,一个武装队伍正叫嚣着往这边赶,看人数有一个连的人。
赵江波道:「散开,快找有利地形,準备战斗!」说着话,拿出竹笛来。
阿妮兴奋的道:「让我来!」她才学会这种把戏不久,技痒难挠,摸出骨笛吹了起来。
阿青、阿然等人也在吹笛,漫天卷起黑压压的风暴,嗡嗡声中,各种毒蜂混杂着慢慢向驰援过来的武装压去。
顿时枪声大作,然对蜂群的效果不大,跟着鼠群到了,驰援的队伍里立即就有人发出惨叫,骂声不绝,聪明的放下枪往回就跑。
赵江波放下笛子对身边的阿蕊道:「叫人喊话,缴枪不杀!」
阿诺凑过来道:「怎么不在夜里进攻的呢,那样的话,看我的金蝉显神威!」
赵江波顺手把她的奶头捏在手里道:「你召唤来的是尸鳖好吧?真要是蝉就屌到了,蝉这玩意除了叫声大之外,我还真想不到它还能干什么?」
有懂缅语的苗女,放开嗓子喊:「缴枪不杀,我们优待俘虏,投降的我们既往不咎,否则格杀勿论!」
对方押队的日本人用缅语狂叫:「不準投降,我们大日本只有战死的勇士,没有投降的软蛋!」
老缅人心想:我们又不是日本人,这情况摆明了跑不掉啊?不投降等着被马蜂蛰成猪头吗?立即有人开始丢掉枪,双手抱头蹲在地上。
数支笛声再转,追着还敢站着拿枪的猛蛰,不怕死的一只接一只的俯沖进攻,地上的鼠群也异常狂暴,跳起来咬敌人的蛋蛋。
阿诺叫过几名枪法好的,依赵江波教她的方法,三支枪对付一个人,把混在对方队伍中叫嚣的两个日本人打掉了。
阿技跑到赵江波面前回报:「主人,他们来了三十八个人,死了十三个,其它的全部投降了,怎么处置他们?」
赵江波笑道:「老办法,把他们弄好后我们继续前进!」
「是──!」阿枝答应了一声跑掉了。
开路的阿青、阿然自然熟悉道路,放出十个苗奴做炮灰,带着大队人马长驱直进,一道由巨木组成的高墻挡在面前,高有三米多,只是正对着大路的部分,被人轰开了一个大缺口。
阿妮道:「主人,这就是我们的苗寨了!」
赵江波道:「猪败呀,用这种名贵的花梨木、鸡翅木、紫檀木做墻?对方要是火攻怎么办?」
阿诺凑上来道:「没有敢放火的,一放火不但是我们的苗寨完蛋,这满山满谷都会烧起来,那时大家一起完蛋!」
赵江波摸着下巴道:「话虽然这么说,但用这些名贵原木做围墻也太奢侈些,不如钢筋扎起笼子来,然后用高标号水泥整体浇筑更好,也能建得高些、宽些!」
阿蕊道:「还是那句话,没法运过来!」
阿诺道:「看──,里面的人出来了,前面全是我们的族人!」
赵江波比不了她们这些野蛮的种族,这些人白天能看三公里,夜里能看八百米,阿诺她们轻易能看到的远方东西,赵江波得用望远镜,看了一会儿笑道:「日本人就喜欢搞这套,传我命令,把迫击炮逼进寨墻架起来!」
阿诺道:「他们把我们的族人放在前面,他们拿着武器躲在后面想干什么?」
赵江波笑道:「老把戏,拿你们的族人做人质,逼你们放下武器或者不敢开枪,别管他,把炮架好,等他们靠近狠狠的打,不过开火前,可以用苗语叫你们的族人全趴下,我想他们的兵力也不多了,这可能是最后一战,他妈的,真不过瘾!」
诸苗女点头,她们原身本是蝎子,心肠特别的狠硬,而且没有受人要协的习惯,听到赵江波的话深以为然,各自準备最后一战。
最前沿阵地上,伏着三排的苗女,全是变完身后的精锐,有一个连的人,各拿五六式自动步枪,第四排是投弹筒,再后面是迫击炮,阿青、阿然诸女把毒蜂收拢,清点损失,準备前方得手后放蜂再行清剿。
赵江波望远镜中看见双方几乎靠在一起了,掏出大黑星对天放了一枪,苗女们听到枪声,立即有人用苗语大喊:「我们的人快趴下!」跟着炮声大做,落到对方队伍后面。
对方也有迫击炮,不过只有三门,没有赵江波这边的多,这边炮声一响,首先打掉对方的炮兵,然后向步兵漫延,跟着是投弹筒撒起了满天的弹雨。
押队的老鬼子今村野浩把这些缅人当成不怕死的日本兵了,嚎叫着命令他们沖锋,素不知缅人再如何训练,也训练不成日本兵,这是骨子里的素质,不是训练就能训练出来的。
而兇狠毒辣的苗人天生就是战士,噬血爱杀,见战阵无不兴高采烈,压着炮火端着五六式自动步枪就杀入敌人阵中,奔跑跳跃,穿梭如风,杀到性起处,撕开上衣,精赤着雪白的上身,露着两团大奶子大呼小叫。
赵江波怒道:「不是不叫她们沖锋的吗?这些骚货,回来后一定要好好惩罚,先打一顿鞭子,然后替我舔脚!」
阿诺激动的双眼通红,一双长着修长手指的手不停的一张一合,闻言道:「这才叫争战,如主人般的话,躲在暗处放枪,着实叫人憋得发慌!」
赵江波咬牙:「这样你们会有伤亡的,我们要以最小的代价换来最大的胜利,快叫人喊缴枪不杀!」
阿诺道:「她们杀疯了,命令传不下去!」
赵江波气得差点背过气去,他错估这些苗女的纪律性了,这些野蛮人,做不到中国军队中的军令如山,胜不追、败不退,攻如猛虎下山,守如磐石不动,一旦骨子里的血被点燃,是什么命令也不听的,渐渐的,有打疯了的苗女开始变身,数尺长的蝎尾撑开裤档,兇猛的扎入敌方的体内,对方一片的惊叫惨呼,队形完全被打散,有人开始往后跑了。
对面的今村野浩也气得眼冒金星,对于他和赵江波来说,这场仗打得都是滥得一米,队形一被打散,他的指挥就不灵了,叹了一口气,转身就跑。
赵江波道:「阿诺、阿浪、阿野、阿蛮、阿绰,快──,抓住那个要跑的日本老不死,别叫那老小子跑了!」
五女守在赵江波身边正憋得慌,闻言立即窜了出去,身形如电闪星逝,奔跑中变身了,长长的蝎尾闪着心憷的寒芒,这些蝎女一旦变身,速度、战力等等至少增加五倍。
今村野浩一迭声的骂,怎么半年前抓这些苗女时,也没见她们变身蝎人?要是早知道她们能变成蝎子,就取她们的蝎毒换钱了,要知道,蝎毒可是比黄金都贵的东西,想着时,脖子一紧, 一条蝎尾缠上来,把他高高吊在半空。
阿野狠狠的道:「老实点,否则叫你生死两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