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琴还兀自处在高潮中,身体一下子好像是承受不了这么剧烈的运动和激情,有些反应过度的微微颤抖着。
蓦地里一双大手扶到她的肋下,她感觉到自己的整个身体被翻转过来,而且被摆成了玉臀高高翘起的姿势,整个人被弄成了一种非常羞人的姿势。
他开始从新舔她的蜜穴,从外到里,再从里到外,到处都不放过,而且还渐渐的向外扩散,慢慢的舔到了她的玉臀上。
他的舌头伸出去的时候,浪琴觉得轻松了一点,但同时也觉得下身有那么一点空虚。
不过他的魔手很快就填补了空虚。
“啪”的一声,一巴掌轻轻的落在了浪琴的玉臀上,打得很轻,可以说近乎是一种抚摩而非是拍打。显然他是觉得手掌跟浪琴那细嫩光滑而又有弹性的屁股接触很舒服,便开始在那上面劈劈啪啪的轻轻拍了起来。一下又一下的,弄得整间屋子里都充满了这种奇怪的声音。
浪琴竟然像是很享受被对方打屁股的感觉,在挨了十几下后,竟然发出了舒服的呻吟,这对于男性的尊严,实在是一种莫大的鼓舞。
“噗嗤”,肉棒又一次滑入了她的体内,并没有一阵猛烈的急抽猛送,而是几下轻而缓慢的抽动。趁着浪琴平静的时机,他抽出了大肉棒,乘着上面涂满了蜜汁,扒开了她的菊花蕾,不由分说的就向里攻去。
浪琴因突然而来一阵刺痛尖叫起来,玉臀拚命的摇晃,想摆脱他对菊花蕾的进犯:
“呃……好痛……不……不要……快抽出来……出来,啊!”
他毫不理会,双手紧紧的按住浪琴的玉体,让她无法再继续挣扎,肉棒则依然在向里面进攻着,只是却大大的放慢了戳入的速度,但仍然缓缓的往里插去。
最难的部分到了,巨大的龟头极度费力的穿过了窄窄的菊花蕾,这里实在是非常的紧,比之蜜穴犹要紧上几分,每前进一分,都要费上很大的力气。慢慢的龟头插进了菊花蕾内,既然最难以通过的部分已经过去了,那就容易戳到根了,双方也都好过了,快感也很快就会产生。
一口长气吐出,大肉棒已经完全插到了根部。
浪琴只觉得菊花蕾里有如火一般的炙热,不过随着肉棒的左右缓缓转动,刺痛也渐渐地轻微了下来。
他把肉棒慢慢地抽出后再度插入,同时轻轻揉搓她菊花蕾附近的肌肤,以使她能够更快的适应后庭花开。在温柔而又耐心的抽动下,轻微的痛楚与不可思议的奇妙感觉涌了上来,这是种又热又麻痹的感觉。
他开始有韵律的抽动了起来,然后同时将右手绕过浪琴的腰前,抚摸着她敏感的花蕾,以两边的夹击来缓和她的情绪。
“哦……喔……啊……呃……啊啊啊啊!”她的口中泄出了甜美的呻吟声,“啊!
……好啊……好奇妙的感觉!啊,跟刚才……是……是完全不……不同的感觉……”她剧烈的喘息着、叫喊着。
菊花蕾入口处尚残留着刺痛与灼热,而前面因阴蒂被爱抚而产生敏锐的快感,综合着袭向浪琴那变得分外敏感的肉体。不同种类的快感混杂着……让她不知是希望他停止或继续的复杂心情,实在难以言喻。
对后庭的抽插仍然在继续着,而他的手指则离开花蕾,滑入了流出蜜汁的肉穴内。
“啊啊……”随着手指与肉棒同频率加快了进出的幅度和速度,浪琴开始愉快的颤动起腰部来,而增加的三面进攻,快猛的抽插,快速的进出她的肉体,无边的快感刺激得她发出了疯狂淫乱的喊叫声。
“要丢了!”
听到她这话,他反而加快了腰部的运动,肉棒也一记比一记重的轰击着她体内的最深处。
“哦……啊……”她发出了快乐到极点的呻吟声,而且音调愈来愈高,终于在一阵的狂喊中吐出了最后一个音节,然后就瘫软若死的一声也发不出了,只能偶尔让玉体略微的颤抖一两下。
“呃……”他也到达高潮了,大量灼热而劲健的阳精猛烈的沖击着浪琴的花心,多得连她的蜜穴内几乎容纳不下,只能将多馀的挤到外面,流到大腿上。
软缩的肉棒脱离了浪琴的菊花蕾,大泄特泄了一次的浪琴早已经歪倒在床榻上,舒爽到了不知人事的地步。
健壮的身躯离开了她的身旁,而浪琴对此一无所知,只知道躺在床榻上一动不动,静静的在睡梦中弥补丧失太多的体力。
靖雨仇在不住的诅咒着,客栈被烧成了废墟,而碧影和陆文夫又都不见了蹤影,这诺大的天水城,想找这样的两人实在是难似登天,而且他还是个很有可能被通缉的身份,就更不能多加抛头露面了。迫不得已,三人只好又一次回到先前的那个马廊,至少这里还有个地下密室,暂时算得上是安全和安定的。
阿张的伤势虽然不算太重,但看样子没有几天的修养是休想好转的。靖雨仇心中烦躁,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转了几圈后,靖雨仇决定去外面探听一下形势,顺便找寻一下碧影和陆文夫的下落。
不知道是什么日子,大概是赶集吧,早上起来的人实在是不少,靖雨仇不想抛头露面,只是把头缩起,慢慢的顺着墻根处行走,而且还不时打量着周围的环境,看看是否可以碰巧运气好到遇到碧影和陆文夫。
这好比是大海捞针,实在是非常的困难。
正在想着心思,靖雨仇一时间没有留神脚下,被墻角处突出来的东西拌了一下。以靖雨仇的武功反应,这根本就不是什么问题,而引起他的注意的,是那个拌了他一下的东西。
嗯,确切的说,这不是个东西,而是个人,是个浑身沾满了污泥,横躺在地上似睡非睡的人。
这样打扮的乞丐,每天在城里至少可以见到几十个,而眼前的这个,在靖雨仇看来却是有些不同的,透过直觉,靖雨仇总觉得这个人好像有些眼熟。
将乞丐翻转过来,赫然令靖雨仇为之一惊,四处巡视和张望了一下,靖雨仇忽地将乞丐夹在肋下,足下使劲,似缓实快的离开了这里。
靖雨仇如此重视一个毫不起眼的乞丐,没有什么别的原因,只是因为他忽然发现,这个好似昏倒在路边的乞丐,正是他刚刚结拜的兄弟陆文夫。
看到靖雨仇夹回来个乞丐,方回和阿张都大惑不解,靖雨仇也不多做解释,只是上下左右仔细的探察了一遍陆文夫的全身经脉。
出乎意料的,靖雨仇在陆文夫的身上没有发现任何的问题,身体状况相当的良好,虽然依然是没有真气的存在,但却算得上是个很健康的身体。
靖雨仇觉得分外的奇怪,表面上看去陆文夫毫发无伤,但他却感觉好像有哪个地方有点不对劲,可是具体又说不出来究竟是哪里不对。
“哦!”一声叹息响起,陆文夫的身体挪动了几下,慢慢的醒了过来。
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靖雨仇。
陆文夫怪叫一声,叫道:“小伙子,离我老头子那么近干什么?老头子我可是不擅长此好的,你要是实在想搞的话,喏!这屋子里还有两个大男人,敬请随意好了!”
靖雨仇被他的这番怪论弄得哭笑不得,而方回和阿张早已经听得笑翻了过去。
靖雨仇轻咳了两声道:“三哥,这时候你怎么还在开小弟的玩笑?”
“三哥?谁是你三哥?你是哪根葱?”陆文夫瞥瞥嘴,不屑地道。
“呃……这……”靖雨仇本来以为陆文夫是因为这里有其他的两人存在,而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不过……看样子好像不是!虽然面貌没变,但靖雨仇却有了种不同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好像目前的这个陆文夫和之前的陆文夫,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人。
这实在是十分的奇怪和矛盾,但这偏偏又是如此感觉的。
靖雨仇看了方回和阿张一眼,转头道:“三哥忘了之前的事情?你我一见如故,不计年龄与身份地位的差异,毅然结为兄弟……”
“停!停!停!”陆文夫叫了起来,“以我天檀……呃……没什么!以我如此高贵的身份,居然和你这小鬼结成兄弟?打死我也不信,你不要花言巧语的来骗我老头子,虽然我有几个钱吧……呃……不好!我的钱!”
他猛然站起身就要向外沖去。
靖雨仇一把拦住他,故意道:“如果不说清楚明白,你的那几个钱就等着被别人捡走吧!”
陆文夫的脸色大急,让靖雨仇忽然怀疑起来这人究竟是不是自己所认识的那个人,要不是精神上的感觉没错,他几乎是要怀疑自己认错人了。
陆文夫眼睛一转,忽地平静了下来,没看到他有什么动作,就听到了方回和阿张发出了微微的鼾声,竟然是在一瞬间内被陆文夫不知用什么手法弄得昏了过去。
这已经不是吓了一跳那样简单了,靖雨仇简直是惊骇莫名,陆文夫的这一记手法简直就是神鬼莫恻,神乎其技。
陆文夫“嘿嘿”笑道:“想弄清楚明白整个事情的经过?那就……等我把钱找到罗!”
靖雨仇真想就此当头一刀把他劈死,不过有些重要的事情实在需要弄明白,他点头道:“不用找了,只要你在这里把事情说清楚,钱我赔给你!”
“当真?”陆文夫眼睛一亮,事实上,即使是连靖雨仇生平所遇到的所有人都算在其内,他还从未见过眼神有如此之亮的家伙,莫非此人是钱精转世?
靖雨仇点头,“不错!”
陆文夫放下心来,点头道:“一言为定,老夫我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靖雨仇单刀直入道:“碧影在哪?”
陆文夫乾笑了两声,尴尬地道:“这个……碧影是谁?”看到靖雨仇把双眼瞪了过来,他立刻举起双手道:“这话绝对是真的,其实……我不是……呃……我是……唉…
…我不是……嗯,这样吧,让我从头说起!”
“你先前一定是见过我,而且可能会有一些的交情,其实你所见到的那个不是我,那只是部分的我而已!在塞外和中原交界处的羌人聚居地,有一种奇妙的功夫,这是种类似摄魂眼一类的功夫,但却是又高明上不知多少倍,非功力和精神修炼都极为高明者不能修习。而如果一旦中了这种招数,那就等同于在一个躯体内又强行装入了另一个意识,与先前的意识相抵触,直至逐步把原来的意识吞噬。这种方法,和密宗中的智慧灌顶大法有不少的相通之处,而最后的效果也是相差不远!”
“这是……”这些话实在是太过诡异,委实让靖雨仇分外觉得难以理解,想了好一阵子他才慢慢道:“你的意思……是说……先前的那个意识根本就不是你?而是有人对你动了手脚?那先前那个家伙说的东西岂不都成了放屁?那你到底是谁?”
“聪明!”他翘起了大拇指,“那家伙是谁,我也基本上比较清楚了,应该是兽人武装中的两个军师之一的瑜伽魔,据说这希奇古怪的家伙来自天竺,武功不怎么样,精神上的修炼倒算上是一流!难怪我不小心着了他的道,不过这回也好,我的意识既然重新占据了躯体,那他必然已经是魂飞魄散,去他娘的阎罗殿做他的苦行僧了,至于我是谁?你听好了,老夫就是赫赫有名,气贯长虹,威震四海的天下三大神僧之一的……财僧破财!”
“呃……这个名字……好!”
听到这个名字,靖雨仇立刻想到了天一和尚,虽然只是短暂的接触,但他却觉得两人间的交情非常牢靠,曾经听天一和尚略微的提过一点,江湖上有三个和尚是非常有名的,看来这财僧破财就是其中之一了。
“你莫非是和天一和尚齐名的那三个老秃之一?”靖雨仇怎么看他都不像,如果他能把头剃度,或者会像个小和尚,现在的形象无论如何却不像是三大神僧之一。
“天一?”破财笑了起来,“我可不是那个为情奔走天涯的家伙!唉,不过有些年头没见到这家伙了,倒还是怪想他的。”
“算了!”破财道:“事情差不多都弄明白了,你现在该还我钱才是正理!”
靖雨仇没理他,根据由天一和尚处得来的经验,这三大神僧都是脾气古怪、性格诙谐之辈,如果和他们说话随意,反正会更如他们的意。
“碧影?”靖雨仇喃喃道,现在这个女人的安危,才是他最关心的,本来意气风发的天水之行,信心十足的自信可以破坏魔门大会,没想到来此仅仅两天,所有预料不到的事便一件接一件的发生,闹得他手忙脚乱,无所应对。
又是颓丧感袭上心都,真想就此自杀死掉算了。
“咦?”破财惊讶的叫了一声,忽地伸手捉住靖雨仇的手腕,速度之快,让靖雨仇甚至没有做出反应。
“这个……”破财指着靖雨仇腕上的天魔锋道:“是不是有人动过了?确切的说,是不是以前顶替我的家伙动过这个东西?”
靖雨仇大讶,没想到连这个都能被他看得出来。
破财自语道:“难怪,好家伙,的确不是个好东西,心肠居然如此歹毒!”他抬起头来,脸上不若适才的玩世不恭,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肃穆。
“这天魔锋是魔门至宝,所以能够佩带它的人,必然得是魔门中人,如果是魔门之外的人佩带上这个东西,不同于魔门的真气,反而会害到佩带他的人自身。那是种在精神上种下烙印,时刻会产生颓废自弃的心理的感觉,这就是外人无法使用天魔锋的因由了。那家伙必然是想以你做靶子,引发天魔锋的反激之力,只要等到你挂掉,他自然就可以轻易的得到一把没有任何危险的绝世神兵了!”
靖雨仇心中豁然开朗,所有一切全部明了了,只是,目前自己已经在精神上被种下了烙印,这就犹如慢性毒物,与普通高手对阵时尚可以意志力弥补过去,但如若遇到旗鼓相当的真正高手,那这个东西一旦发作起来可实在是会要命的。
他立刻看向破财。
破财立刻眉花眼笑,伸出五根手指道:“只要有五万两银子,老夫……呃……老和尚我可以立刻替你解决掉这个附骨之蛆!”
靖雨仇气得暗暗咬牙,这破财不愧为号称财僧,要起钱来是不要命的,不过在这个时候,银子已经变成次要的东西了。
靖雨仇刚刚点下头表示同意,头部侧方已经结结实实的挨了破财的一记不知从哪里何时摸出来的木棍,力量不大,但却是恰到好处,靖雨仇恰好立时陷入了昏迷中。
破财接住他即将要倒下的身子,嘟哝几句“身子太重”后,把靖雨仇平放在了地方,十指极为快速的拍打了靖雨仇十几处不知名的穴道,破财笑道,“小伙子,买卖成交,祝你做个好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