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羞辱,还有意外涌上王卫东的心头,他喊了一声:“你们干什么?你们真不要脸!”就再也说不出话来。因为,他的被一个肥硕的PP堵住了,一**味直熏鼻子。
似乎喧哗声停止了,张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后来忠孝嫂子跟他说,当时几个女都楞了,大家都面面相觑,因为,谁都没有想到张的家伙那么大,还长出了黑黑的毛。
也不知道楞了多久,也不知道是谁说:“这么大?”接着就有伸手摸了摸,她这样一摸,其他也都摸了,有的甚至用力攥了攥,然后就起,什么也不说,就走了。
王卫东躺在地垄沟里,他闭着眼睛,羞愧让他没有勇气站起来,后来,他感觉都走光了,才悄悄地睁开眼,却把他吓了一跳,因为眼前还有个没走,正是全村最好看的媳,忠孝家嫂子。
王卫东“你,你,你”的,说不利索,不知道说什么,他赶紧爬起来,这才发现,他还没提子,光着,这下脸更红了,也有些愤怒:“人家还没提裤子,你就在这看?”
忠孝嫂子静静地看着他,眼神特别清澈,没有丝毫的杂念。她开说话了,她的声音特别轻柔,像一团茸茸的棉絮贴在脸。
“我不走,就是怕你生气。你大可不必生气的,因为,凡是到女班的全都被女人们扒过裤子。”
“啊?那些,那些……”
忠孝嫂子知道他想问什么,就点回到道:“是的,那些在这呆过的毕业生也都被扒过。”
“女人怎么能这样?”
“女人为什么不能这样?我们这些女人平日里什么都不比男人少干,地里干活挣工分,回家还要做饭,喂猪,操持一家的生活,可是男人们还要对我们女人指手画脚。三花在家干活三个顶不三花嫂子一个。”
忠孝嫂子突然笑起来,笑了好一回才憋住,接着说:
“有一回,三花和三花嫂子抬着麻袋往粮仓里悠粮食,两个喊了一二三就使劲一悠,结果麻袋确实落在粮仓了,三花不见了,三花嫂子可哪找,最后三花从粮仓里爬出来,他被家老婆悠到粮仓里了,就这样的废物,在家里要当户主,要说了算,公道吗?三花嫂子愿意扒男人的裤子子,那是她心里苦,看不起男人。”
华诚一回听忠孝嫂子说这么多的话。
他逐步平静下来,也不觉得憋尿了,而是静静地看着她。
“再说周家婶子吧,她原来是县高中的毕业生,是红卫兵宣传队的台柱子,代表红卫兵在全县大会讲过话,她的能耐学问比周叔强百倍,就是因为周家婶子当年被坏蛋糟蹋了,不是C女了,她稀里糊涂农村来找个庄稼汉,可就是周叔这样的庄稼汉,还嫌她不是个C女,一喝酒就打她,用刀子在她那个地方拉口子,往里撒咸盐,这公平吗?你们讲究是不是C女,我们女就不讲究是不是了?我们也要看看什么样,摸摸,不瞒你说,今天我也摸了,不过我不是图希别的,我要不摸,她们就会排挤我了。”
忠孝嫂子这番话,让王卫东大为吃惊,他有些反应不过来。
周家婶子那么好看的,竟然遭那么大的罪?看不出来。她晚难道就那么心甘愿脱光了,让丈夫用刀子拉吗?可是我看了,她的很清爽啊。
还有就是,刚才,忠孝嫂子说,她也摸我了?真的吗?哪一下是她摸的?这么漂亮的摸我,得多好受啊?我怎么不知道啊?我要知道,我就好好体会一下,她的手摸的时候,该什么滋味?
想着这些,他下面真的受不了了,他癡癡地看着忠孝嫂子,竟然大胆地说道:“那你现在还能摸我一下吗?”
忠孝嫂子脸唰地红了,她垂下眼睑,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