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红的意思,王卫东明白,无非就是想让王卫东再给中和中和,刺激刺激,他定睛看着晏红,他拿不準晏红是真的傻到了这么长时间,还没明白自己是被人给**了,还是刺激得上瘾了。
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了,人已经找上门来了,自己可以随心所欲了。
但是此刻,到哪里去给他中和呢?尽管自己也特别想中和,但是,在这村口上,要是两个人就那么明目张胆地在车上中和,可就出了大热闹了。
王卫东想了想,说:“走,往前开。”
晏红顺从地开着拖拉机往前走,脸红红的,不时地眼睛带着无限风情地看他一眼,王卫东心道:“看来,她是中和出瘾来了。”
王卫东让晏红把车停在了家门口,因为那个时代,人人都有事,恐怕自己的母亲也要上山了,估计家里会没人。
家里真的没人,门上挂着锁,但是没上锁。王卫东喊了两声娘,没人答应,他就对晏红说:“咱俩上我的屋去?”
晏红迟疑地说:“要是回来怎么弄啊?”
王卫东心想:“也是,这锁都没锁实,说不準没走远。”
他想了想,想起一个好地方来,说:“跟我来。”
亏王卫东想得出,领着他来到了苞米楼子上。在东北农村,特别是林区,农民喜欢在院子里用木头支起一个类似于南方竹楼的楼子,这种楼子四周透风,玉米装进去后,很快就干透了,是极好的储存玉米的办法。
由于四面透风,夏天的时候玉米清空了,就成了人们消暑纳凉的好去处,弄床被子躺上去,阴凉阴凉四处有风,是很惬意的。
晏红跟着王卫东上到苞米楼子上来,看到上面居然铺着一床被子,就有些羞涩,问道:“谁在这睡觉啊?”
王卫东说:“我热了,就在这睡的。”
话没说完,手早就伸出去了,竟然是轻车熟路伸进了晏红的衣服里,晏红嘤咛一声,身子就软倒了,再也没有力气了。
王卫东一双手把人家的衣服七挑八挑,就开了,露出了鸡蛋一样白凈的身子,上次中和毕竟慌里慌张的,现在可要仔细看準了,他一边欣赏,一边不閑着,用手和嘴去摧残人家,处于极度焦渴状态下的晏红,哪里经得住如此的摧残,早就瘫软如泥了,下面流出的水水把被子湿透了。
王卫东见状,正想上去中和,却突然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娘回来了。从苞米楼子的缝隙中就能看见,原来娘是去菜园子摘菜了。
娘把菜篮子放下,惊讶地看着拖拉机,自言自语地道:“这是谁来了啊?”
她从屋里走到外面,房前屋后都看过了,就是没想到看苞米楼子,而此时王卫东却有些压抑,他在晏红的身上不敢使劲动作,而晏红更是吓得不知道怎么好,用衣服盖着脸,以为这样就不会被人抓住了。
就在老人家四处查看的情况下,王卫东完成了中和任务。
两个人穿上了衣服,但是,两个人没法下楼啊,一下楼老太太什么都看明白了。
怎么下楼呢?王卫东焦急地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