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着?”晏红饶有兴致,却也有些紧张地问。
“说出来,你也许不信,才8岁个孩子,举着个粪叉子去了,当时那伙小混混也没拿他当回事,没想到,他也不说话,一叉子就把领头那家伙肚子上戳了个眼,接着就把那些家伙撵的到处跑。”
晏红瞪大了眼睛,吃惊地看着王卫东说:“太玄了吧?”
王卫东说:“不玄,一点都不玄,这年头就是虎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前年,我姨在生产队劳动,那生产队长欺负她,才给她评了六分,我姨气得回家哭,我姨夫也唉声叹气的,结果我这个李勇奇兄弟,拎着菜刀就去了,拽着生产队长的手就要给他刴两根手指头,吓得生产队长脸都变了色了,从那以后,我姨干活,天天都是十分。你看,这不晌不夜的,我这表弟说回来就回来了,谁敢管他?”
正说着,勇奇回来了,晏红看着他就有些怯怯的,眼神飘忽。
王卫东哈哈大笑,说:“你放心吧,勇奇这个人就有这点好处,对父母那是贼孝顺,对家里人贼好,他要是管你叫嫂子了,那你要是在外面受欺负了,他是豁出命来也得帮你。”
勇奇瞪着一对溜圆的眼睛,迷茫地看着他们,不知道他们说什么,晏红看着他那副憨直的样子,倒也非常可爱。不知不觉,心里平静下来,吃饭时不时地给勇奇夹菜,弄得勇奇反倒不好意思了,只顾埋着头喝酒,看得王卫东哈哈直笑。
吃完饭送走晏红,勇奇过来,吊着王卫东的膀子问道:“你告诉我,你是怎么找到这么俊的媳妇的?教教我。”
王卫东说:“那好办,以后你常跟着我,跟我混,我就慢慢的教你了。”
勇奇笑道:“那还有什么,要不,我也是天天跟你混。”
下午,王卫东正常上工了,来到地里就悄悄地找了垄就干了起来,他明显地感觉到,身后有几道恶狠狠的眼光,瞪着自己,只好装糊涂,任由他们去了。
就在他往来种白菜的过程中,三花嫂子,长春嫂子都故意挡他一下,眼睛里满是质询,王卫东便装做没事一样,说了句:“今下午真热。”
把她们气得一点办法没有。
收工之后,王卫东趁乱溜到河里,找了个离大队菜园子,也就是他夜半坏人家彩凤那个小屋不远的地方,跳进水里洗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他听到离他这个地方不远处,有洗衣服的声音,他好奇的拨开柳条缝看去,原来是忠孝嫂子,他忽然想起,好像下午忠孝嫂子没有上工,本想过去打个招呼,但是现在光着身子,也不好意思,便等了一会儿。
过了不久似乎没了动静,他探出身子来,往外看,见忠孝嫂子端着洗衣的盆子走了,王卫东很是郁闷,也没心洗了,穿上衣服,不远不近地跟着,看着忠孝嫂子的PP扭来扭去的,心里痒痒的,他想,要是嫂子能给我现场直播一个多好,谁知道,就真的好像有感应一样,嫂子走到一个没人地方就开始东张西望了。
王卫东心里就怦怦直跳,心里说道:“嫂子啊,给俺看看吧,俺保证仔细看,以后好好待你。”
果然,只见嫂子慢慢地开始褪裤子,接着蹲下了,啊,嫂子的PP真白啊,真圆啊,她尿完后,好像是特意的似的,撅了起来,王卫东看到嫂子那个沟里夹着两片肉,有一些毛在周围,王卫东看得嗓子里直冒烟,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下面立刻撅了起来。
嫂子给王卫东展示完了后,又端起盆子来往前走,王卫东就一阵失落,刚想往回走,突然从旁边学校的苞米地里鉆出个人影儿,只一把就把忠孝嫂子拽了进去。
王卫东大吃一惊,连忙追过去,追到跟前,他停下脚步,蹑手蹑脚跟过去,看到那个人影儿,他更加吃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