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卫东险些没有控制住自己,但他没有忘记眼前的最重要的工作是先给婶子擦身子。
他把婶子放平了身子,把那个火烧火燎的部位,从婶子的脸上拿开,然后又开始準备解婶子的衣服了。
婶子还是不让解,她的脸烧得像火炭,嗓子里嘤嘤的,还不敢看人,就这样僵持着。
前世过来的王卫东,在男女情事上,有着独到的手段,他见婶子不肯解衣,便把嘴巴凑到婶子的耳朵旁,像哄个孩子似的喃喃细语,慢慢地婶子的情绪松弛下来,她忘记了自己的不雅,她为王卫东的轻柔所感染,依傍着那宽阔的胸膛,她似乎找到了心灵的庇护。
王卫东把她的手脚拿开,轻轻地解开婶子的裤带,哦,婶子难道是舞蹈演员出身吗?怎的小腹这么平坦?皮肤这般细腻,其的程度绝不亚于前世的欧阳等老师。
王卫东就势又把那裤子往下最拽,婶子似乎猛然惊醒,嘤咛一声又拽住了,她的嗓子里含混不清地说了什么,王卫东俯身贴在她的嘴上,只听到她说:“孩子,咱们两个差辈啊。”
这让王卫东一楞,他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婶子的话,于是他沉吟了一下,忽然说了一句让婶子也不知道说什么的话,他说:“咱俩只是男人和女人。”
婶子再不说话,王卫东慢慢地把她的衣裤褪了下来,现在,婶子的整个人都呈现在他的面前,活脱脱的一个圣母玛利亚,王卫东看得呆了,许久没有动,一种奇怪的感觉在头脑中来回沖撞:“婶子真美,可以和婶子那样吗?可是她是自己没出五服的表叔的女人啊。”
奇怪的是,越是这样想,他越是想沖破那个禁律,但是此刻不行,此刻他要好好照顾婶子。
于是,他把私心杂念暂且放到一边,找来一条手巾,蘸了清水,轻轻地给婶子擦拭起身子来。
婶子身体一震,接着那条毛巾走过了她的外侧,轻轻擦去了她的污点,外侧整个擦过一遍,王卫东又娴熟地扭干毛巾,倒掉了那盆污水,重新打来一盆水,这次他要给婶子擦拭内侧,在油灯的照射下,他凑近了内侧,但是他很快发现了有什么不对,因为,他发现,婶子的那里是白白的,竟然没有一根毛发,难道婶子是白虎?
这个发现,让王卫东身体都忍不住震撼起来,白虎只在前世听说过,没想到在今世,在一个长辈身上发现了。
他继续用毛巾擦拭着内侧,每擦一下,都带动着周威的肌肉弹动起来,擦拭过去,人就像新人了一样。王卫东动作很轻,很柔,擦拭过了前面,又把婶子翻过身来,擦拭背部,擦拭到P部的时候,王卫东再次停了下来,那个的部位,曾经被自己前几天蹭过,现在他要好好看看,手也不由自主地伸出去,在那上面摸了一下,婶子身体再一次震动了。
她一直闭着眼睛,不说话,像是熟睡了一样。
王卫东看了看那张美丽到了极致的脸,轻叹口气,开始收拾收尾工作,他把婶子的身体盖上,然后走到厨房,把婶子的衣服都泡在盆里,花刺花刺地洗起衣服来,无论是前世的大亮,还是今世的王卫东都很自立,经常自己洗衣服,现在,正好派上了用场。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感觉到身边多了一个人,回头一看,是婶子,她身上什么也没穿,斜倚门框,一双细长弯弯的眼睛里,满含了泪水。
王卫东慌了,站起身来,问道:“婶子,你怎么了?你生气了吗?”
婶子摇头,泪水更加肆虐地流下来,王卫东把她抱了起来,就那样让她的胳膊挂在自己的脖子上,进到屋里,再次问道:“你不欢喜,以后我再不来。”
婶子看着他,叹气道:“这么些年来,没有人把婶子当人待,过去的造反派头目,想的是占有我,那些社会的小混混想的是欺负我,你的叔叔只会在我身上耍威风,支书冯文想的也是怎么欺负我,只有你,把我当了回女人,你要不是侄子多好,我现在就跟你跑。”
王卫东听了婶子的话,也动了情,他的嘴贴在婶子的耳朵边,说:“婶子,别想那么多,你只想着怎么对得起自己就行了,你是个女人,就该享受到女人应该享受到的,至于你和我,也别想那么多,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解脱出来。”
婶子怔怔地看着他,对于他的很多话,婶子听不明白,虽然她也是个高中生,但是与前世的王卫东观念比,毕竟不一样,但是,她很陶醉,在王卫东的怀抱里,她闻到了令他心醉的男人的气息。
四目相对,两个人的脸色都红了,王卫东看着婶子,他的嘴慢慢地附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