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爱华醒来后,见到冯爱萍不在身边,大吃一惊,急急忙忙去寻找,听到了麦垛里有喘粗气的声音,还有*的声音,进去一看,当时就傻眼了,不是这两个孽畜是谁?
冯华彻底疯了,浑身发抖,什么也说不出来,指着自己的妹妹说:“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你有廉耻没有?”
冯爱萍在迷离中醒来,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挣扎着想从王卫东身下爬起来,无奈却被王卫东给箍住了,动弹不得。
王卫东真是厚颜无耻,对周婶说道:“稍等一会儿行不?我们还没完事。打扰别人的好事,是非常不礼貌的。”
周婶气得浑发抖,不知道说什么好,她开口骂道:“你还有脸说?没想到你这么无耻,要是知道你这么无耻,我当时就……”
“当时就怎么……?”王卫头东抓住了她的话的漏,但是动作并没有停下来。
那根粗壮的乌梢蛇公然在婶子的注视下,在小姨那雪白的PP缝中进进出出,看得婶子触目惊心,看得她心慌意乱,她的理智与潜意识游离了,理智上感觉到这是无耻的,但是潜意识看到那粗壮的东东,还有那雪白的地方,那么直观,那么直播,就有一种东西直撞心口。
“作孽啊……”婶子悲怆的道,但是没有办法,现在前制止也不是,在跟前看着也不是,索性扭身走了。
连小姨都觉得王卫东太过分了,但是,她也没有办法,因为,此时,她已经无法左右自己了,阵阵*感传来,她欲罢不能。
大约有半个小时过去了,王卫东长嚎一声,终于停了下来。
小姨低着头从麦桔堆里爬起来,脸上,腿缝里,甚至PP缝里,都沾满了草叶。
她在回身张量着往下摘草叶,王卫东就耐心地蹲,从那些地方给她往外掏,他蹲在那里,小姨的那个部位就悬在他的脸前,那个刚刚被开发的极品鲍鱼现在人见犹怜,散发出一种**味,一下又引燃了王卫东的烈火,接着又把小姨给扑倒了,小姨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下面就被塞进去了。
再次爬起来的时候,她看向王卫东的眼神复杂极了,眼神里有幽怨,有癡迷,有不舍,总之,王卫东对于她来说,如同吃了一个榴莲,臭臭的,又放不下。
“王卫东,你太无耻了。”
“对我评价怎么这么高呢?”
“你懂不懂好歹啊?我那对你评价是高啊?”
“都说我无耻了,还不高吗?无耻,那是一种对生活理解的超然,是对道德观念等无形束缚的鄙视,是一种超越于一切精神枷锁之上的生活理念。”
说这些,小姨哪里听得懂,但是女是从来不会讲道理的,她吐着:“呸,不要听。总之,我来了,你当着她的面还做那事,恶心。”
“那不能怪我,我是先在这里的,她是后闯入的,是她干涉了我私人的空间。”
七十年代的永远听不懂这样的论调,她只觉得王卫东不可理喻。
于是,撅着嘴不再跟他理论,只催着王卫东快把她背回家去。
冯爱华回到家里,就一头扎到炕上,再也不起来,哭得伤心欲绝,她悲叹自己的命运不济,碰了这么多烦心事。
自己年轻的时候,就因为生活作风问题,把大好的前程葬送了,那时候,自己还并没有真正的做错什么,尚且落得如此下场。生活作风问题,让她听了如鬼魅,像邪魔,避之唯恐不及,她多次劝解自己的妹妹,一定要把握好自己,非听,非视,非闻,非说的地方少去,说话的时候少掺言,一定要把握好自己的生命。
谁想到来自己家住了这么两天,就出现了这样的丑事,这让她如何向父母交代?
还有一个就是,她看到王卫东和妹妹在一起,就心痛,无名的吃醋,那个粗大的东西原本是属于自己的,自从她嫁给半山腰,就没有品味过什么幸福,后来生活中出现了王卫东,她才像禾苗见到了雨露一样,得到了滋润,她一边在生怕被发现的惊恐中,一边又因为这样的惊恐刺激得更加疯狂,最后,她索性麻醉自己,什么也不想,疯狂地要,一次一次地要,有时候,一宿要好几次,像个章鱼似地缠着王卫东,用那种刺激,麻醉自己。
这次妹妹来了,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她看到王卫东那眼神,就像要吃了爱萍一样,她心说不好,就赶紧撵着王卫东走,想避开,但是没有功。
还有一点就是,她恨自己的妹妹,这么大个人了,自己那么苦苦相劝,还是不听话,终于出事了。
“她怎么这么不要脸呢?”冯华恨恨地咬着唇。
门开了,一阵脚步声走了进来,冯爱华闭着眼睛,她知道是她们回来了,她不搭理她们。
脚步声近了,来到了她的跟前,似乎是盯着她看,她心里骂道:“不知羞耻的东西,还来看。”
接着一只手伸进了她的衣服中,她使劲地一转身,往外一拨骂道:“滚!”,可是不对,她看到了一张丑陋的脸,啊?是羊倌,一个老跑腿子,打了一辈子光棍的老东西。
她惊恐地想爬起来,羊倌山一样地压在了她的身上,臭哄哄的就拱了过来。
冯华绝望地闭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