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向荣心里噗通噗通蓖跳,她那久久没有被人抚弄过的胸部,被一个后生公然抓在手里,她想反抗,又感觉到阵阵的酥麻。
她想努力挣开,但是她如何是一个如狠似虎的小伙子的对手,于是她把脸拉下来,开始训斥王卫东:“你这样成什么体统,快离我远点。”
“干娘,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可是为了给你退风挡雨啊!”现在抱得更加紧了,韩向荣清晰地感受到了,自己后面的两个臀瓣间的缝隙里,一条蛇开始越来越粗越来越长,她有些耳红心跳了,同时,身体有了异样的感觉。
特别是,王卫东竟然把手仲进了自己的衣服里,公然地揉捏起了自己的奶子。
“你把手拿开。”韩向荣危险的恐吓。
王卫东知道,此刻万万不能松开,他一边加剧了自己的动作,一边变出了一副无赖嘴脸:“跟谁这么说话呢?”
“你要再不松开,我就告你耍流氓。”
“随便告,到时候,人家问我怎么耍的,我就说,你让我抱着你的,让我揉你的……,看咱们谁能丢不起这个脸,村支书的媳妇,让人家从后面摸了,这个可是热闹,你还有姑娘,还有掌柜的,看你以后怎么弄?”
韩向荣又惊又怒,见这招不好使,接着又说道:“别这样,村上有的是年轻人,你何苦来折腾我这个老婆子。”
“干娘,你不如道,村里年轻人哪有你这么有味道,哪有你这么好看,我早就想摸了。”
这话说的,早就想摸了,尽管,韩向荣听着这话是虚的,那也好听。
“卫东,你早说啊,那这样吧,咱们现在这么大的雨,等天好了干娘找个地方给你,中不?”
王卫东哈哈一笑,心现:“这点把戏,在前世的时候,流氓都明白,我可不吃这个亏,上这个当。”
于是,他接着说:“干娘,择日不如撞日,就是今天了。不是我说你,你也真行,你家我干爹,成天东家西家的,看好谁家的女人,就给人家撵了石头场子,他这么背叛你,怎么还这么老实,干脆也背叛他一回,要不,你做女人真委屈。你说吧,你这一辈子当女人,拉巴孩子,伺候老人,福没享着,倒最后,他给你搞得正八成十的,你甘心……”
一句话接了韩向荣的心窝子,就在这个空中,王卫东已经在前面把她的裤带解开了,手早就游进去了,韩向荣想使劲地往外挤,但是来不及了,手指头慢慢地抠进缝里了。不知不觉的,那里开始淌水了。
韩向荣觉得自己眼看撑不住了,就要喊,被王卫东一个破手巾塞进嘴里,接着,裤子给褪了下来,露出了光光的PP来,王卫东接着把韩向荣往前面数茬子上一按,脚底一绊,人就趴在树茬子上了。
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就觉得,一根更粗又长的东西爬了进来,然后两条腿被人家搬了起来,她悬在空中,那青年人,真有劲,不住地使劲撞,撞得她一阵阵上潮,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喷进了一摊尿水子,热乎乎的,又是一一阵战栗。
韩向荣坐在雨中,半天都没反应过来,癡癡地想着,完了,自己的一世英明,就这么毁在一个小孩子身上。
怎么回的家都不知道了,回了家就一头扑在了炕上,几天没起炕。
冯文回来看到媳妇这个样子,便问是怎么回事,韩向荣看了冯文一眼,差点告诉他,但是直觉告诉他,如果那样自己会死得很惨,想起王卫东跟他现的那些事,她对眼前的人充满了恨意,头一扭脸朝向了炕里。
冯文也不知道哪朝的事,看见老婆这个态度,弄得他也很恼火,嘴里说道:“妈了个巴子的,这是哪头没踩住,把你给冒出来了?”
这话更让韩向荣伤心,本来的一点内疚,也烟消云散了。
女儿回来了,最近女儿双双人瘦了不少,性情也变了,自从那个宝良走了后,两个人再也联系,而双双居然也不着急,再不见个笑模样,当娘的说两句还行,说三句,把陡子一摔就走人,谁都弄不明白女儿是咋的了,冯文似乎也没心思关注女儿,每天在村里像个兴奋的野狗,东跑西颤的,就是不着个家。
但是终归女儿还是与母亲相亲的。看到韩向荣躺在床上,双双终于知道现句话了,她摸摸娘的额头,问道:“娘,你怎么了?”
韩向荣眼泪淌了下来,但是她不敢说啊,自己在女儿面前一直是个榜样,现在怎么能好意思对女儿说,自己在雨中被王卫东那个牲口给配了种呢!
女儿一见娘流泪,立马慌了神,眼泪也下来了,想想这些天自己一直揣着个秘密不敢对人说,早就受不了了,到后来哭出声来了。
这娘俩都有个秘密,还都是关于一个人的秘密,但是谁都不想告诉谁,因为她们谁没有肚量突破那个。
看见女儿哭成这个样子,韩向荣心里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她连忙拽看女儿的手,问道:“双双,你怎么了,你怎么了,跟娘讲。”
双双努力地克制住了自己,她强笑道:“没有,我就是看你这个样难过。”
韩向荣惊疑地看着女儿,许久才现:“娘是在地里干活,让雨浇了,心里冤得慌,你爹这些年从来不问家里的活,什么都甩给我,谁家的老娘们儿像我似的?我就是有点委屈。”
正说看,冯文进屋了,“我他妈还没死呢。”看见娘俩哭成一团,就忍不住冒火,骂道。
这让韩向荣更心凉了,牙齿咬得咯咯响。
多少天不说话的双双,今天突然说话了,她很激动,对着爹说:“爹,你这说的什么话啊,我娘这些年来,忙东忙西,把家里的活全包了,你什么也不干,一个女人扒那么一片苞米,又被雨浇透了,这是女人干的活吗,你怎么连问都不问,说话多伤人心啊!”
冯文当了支书一回,可不是吃素的,他梗着脖子说:“谁家的娘们不是女人,你觉得这些活不该你干,你到生产队干过一天活吗,越他妈的享福的人越矫情。”
韩向荣的身体气得直抖,一个恶念产生了,反正自己也不清白了,索性就报复丈夫一回。
到了第二天,韩向荣还是没起来,冯文这才觉得自己有点过火了,没话找话跟老婆搭讪,韩向荣就是不说话,弄得冯文好没面子。
到了晚上关了灯,冯文琢磨道道了,他以为老婆是嫌自己不过生活,于是,便琢磨着跟老婆热乎一下,好拉近一下感情,但是,手伸过去,便被扒拉回来,再伸过去,更快扒在回来。
冯文火了:“娘个腿的,老子想干的女人,还没有人不让的时候,今天自己的娘们倒要跟自己来这一套了。”
于是,他来了个霸王硬上弓,两口子在被窝里支起黄瓜架来,冯文平时精华浪费太多,又不干活,体力自然不行,韩向荣就不一样了,本来体格就好,再天天干活,加上本来就有股气,力气就特别大,两个人支起黄瓜架来不分胜负,三弄两弄,就什么都忘了,声音也大了,就把西屋的女儿给惊醒了,双双也不知道怎么回亭,就赶紧起身过来劝架,结果一开灯豁然地楞了。
自己那爹全身什么也没穿,下面还撅着个宝咀,娘的下面也被撕了下来,两下都光着,上面的大大的咪咪还悠来悠去,两个人正在摔跤呢。
双双羞得捂着脸就跑了。
这下两口子也傻眼了,立时也觉得丢了脸了,拉上灯就用被子蒙上了头。
韩向荣认为:这个世界上,肚子最大的就是王卫东了,第三天,这小子就来了,他居然笑嘻嘻地像一切都没发生似的,就来了。
韩向荣正在做针线活,见王卫东进来,就摸起一把剪子来,也不说话,眼睛瞪着王卫东。却见王卫东脸都没变色,一直往前走,韩向荣举起了剪子,王卫东就把胸膛挺过来,也不说话。
“啪啦”一声,剪子掉了地上,王卫东接着哈腰就把她抱了起来,韩向荣居然浑身软软的,一点都动不了。
王卫东把韩向荣抱出了东屋,来到了西屋,啪嚓把韩向荣放在了双双的床褥上,韩向荣一见就想反抗,但是裤子早被王卫东给除掉了,露出了一双光洁的腿,还有那一团漆黑的地方,接着王卫东那厚实的胸膛就贴了过来,一股热气涌过来,韩向荣就被淹没了。
接着,那个又怕又盼的,既粗且黑的东东,就插了进去,韩向荣就觉得满满的了,一阵阵快感将她抛向谷底。
这是韩向荣一生最陶醉的一刻,她什么都不顾了,紧紧地拥抱着眼前的人,直到一股热流喷进去。
王卫东走的时候,韩向荣还没起来,兀自看着房顶,自顾回味那美妙的时刻。
从此她就又怕又盼的,又过了二天,她正在仓房里,收拾粮食仓子,好準备秋收分粮食,就觉得进来一个人,他以为是自己那死鬼掌柜的手下,不成想,那人又是一下抱住了自己,自己想反抗,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经过上次那事,她反抗不动了,甚至人家一碰自己,下面就出水。
她就问自己,我现在这么不要脸吗,我怎么这样呢?
没几下子,自己的衣服就被扒了,恰好这时候,听见外面有人喊,“娘!娘!”
天吶,是女儿回来了,这可怎么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