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天吶,是女儿回来了,这可怎么弄?
韩向荣一下就慌了,脸色变得苍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正在慌张,王卫东一挺腰居然把她整个人掀进了粮食仓子。
东北农村因为木材丰富,因此就用木板钉制粮食仓子,每一个能装上千斤粮食,甚至是正六千斤粮食,说不好听的话,比一个棺材高,宽,深,大得多,别说把韩向荣掀进去,就是正六个韩向荣进去都没问题。
韩向荣正在慌张的时候,不防备眼前一黑,王卫东个牲口就把她掀进了粮食仓子。
此时,因为临近秋天,粮仓已经倒空,里面没有什么,只有几条麻袋。韩向荣进到里面就上了一铺大炕一样。
她差点叫出声来,但是忍住了,接着王卫东也看进来了。
他把自己压在身子下面,接着手就去拽韩向荣的裤带,可把韩向荣郁闷坏了,什么时候了,居然还有心思做这些事,可是她又阻止不了,她被王卫东压住了,一点都反抗不了,跟着裤带就松开了,裤子也被褪了下去。韩向荣恨死了自己的裤带了。
现实话,这次她真的还没什么感觉,因此王卫东的进入,真是有些强行进入的感觉。
她被强行按住,更强行地震八个东东,仿佛浑身都被注满了什么一样。韩向荣可是第二次被强行了,她想喊想咬,想踢想打,都没有用,王卫东依旧把土活塞给了她。
女儿刚出去,又有人进来了,那人一开口,竟然是冯文,原来是掌柜的和女儿全都回来了,他正在门口喊:“双双她妈,双双她妈!”
天吶,还了得,这可是就在自己的掌柜的眼皮底下啊,只有几步远的距离,如果耳朵好使,都能听到呼哧呼哧喘气的声音。
那韩向荣紧张得心怦怦直跳,好像要从嘴里跳出来,浑身的汗刷地就出来了。
这可真算是偷了,名副其央地偷,偷到人家眼皮底下了。
而王卫东那个牲口,此刻居然还在动,他简直要作死啊。
但是,不知道什么原理,总之可能就是因为紧张,韩向荣此刻下面的地方,突然剧烈地收缩起来,收缩到了王卫东抽不动了。
本来,王卫东的东东就很大,韩向荣就有一种膨胀的感觉,而现在这么一收缩倒好,什么所渭的G点,还是E点都被碰触到了,人很快就H了,韩向荣直如飘起来一样,一种前所未有的舒服感觉来临了。
她差点喊出来,但是关键时候,她咬住了一个麻袋,声音通过牙齿尖尖,倾泻到了麻袋的丝丝网网中。
“双双,我怎么好像听见了一声什么似的?”
接着另外一个人的脚步声,那脚步声离仓子口只有两步了,如果再往里走,就会见到两个光溜溜的身体连在一起,而且绝对连在一起根本就分不开。
韩向荣不住地祈祷看,可别让他们往前走啊!
能感觉到他们在仓房中四处撒目的样子,过了一会儿,听见冯文叨念了一句:“上了哪去了呢?”接着人出去了。
随着人的脚步的离去,韩向荣清晰地感觉到,一股热流喷射进了自己的身体。
东北农村,一般白天的时候,只要家里有人,仓房会开着锁,所以仓房开门并没有引起父女俩的怀疑,但是同时也困为仓房开着锁,让他们觉得,韩向荣应该在家。
脚步声远去了,王卫东也从韩向荣身上爬了起来,因为他的那托母抽缩变小了。他兴奋地凑近韩向荣,问道:“刺激不?”
韩向荣不是一般恼怒,一抬手就甩给了王卫东一个耳光,王卫东错愕地看着她,惊怒,委屈,还有怨愤,韩向荣立刻心软了,手跟着又伸了过去,抚摸着那年轻的脸,柔声道:“疼吗?”
罪恶感,刺激感,舒服感不断地沖刷着韩向荣,她不止一次扪心自问,我这算怎么回事啊,我跟一个比双双还小的孩子,就相当于自己的孩子的人搞这个,我多不要脸啊!我这不是破鞋吗?
但越是这样的罪恶感,越会产生一种的概念,禁止的东西部是有吸引力的,特别是在家人眼皮底下偷看玩的那种心跳的感觉,更是让她向往,而且上次那一剎那间的愉悦,真是无以述说,太舒服了。
这时候,韩向荣就象是抽大烟上瘾一般。谁说世界上有正经的人,有不正经的人之分,那些正经的人是因为没有足够的吸引力,当一个作风正派的,被人称颂的人有了足够的机会,有了足够的吸引力,有了足够的借口,会很疯狂的,很淫蕩的。
王卫东可是把韩向荣身上的潘多拉匣子打开了,她的那种不可遏制的东西太厉害了,做饭的时候,王卫东会从锅里朝她笑,挑水的时候,王卫东会在水缸里看着她,抱柴禾的时候,王卫东也会跟在她的身后。
总之,每时每刻都想到王卫东,想到王卫东就很甜蜜,她的笑容经常挂在脸上,被性爱滋润,她的脸色也格外红润,人看起来年轻了,更好看多了,这个变化简直让冯文吃惊,他没想到自己家的老白菜帮子居然还这么好看,于是,他终于想到要吃一口家里的蔬菜了。
晚上,吃晚饭他破天荒地没出去转悠,而是在家里,早早上了炕鉆进了被窝,等着老婆进了被窝。
韩向荣不能拒绝他,毕竟他是自己的合法丈夫,跟自己睡觉有着天经地义的权利。
如果没有王卫东的介入,韩向荣不会觉得有什么不正常,现在不一样了,有了对比,那感觉坚决不一样了。
王卫东的工具太大了,比冯文的工具大了好几号,真正的是无所不至,什么角落都到了,再没有韩向荣感觉不爽的地方,总之,是该挠的痒,全给挠了。
冯文就不行了,本来那东西就比别人的小,岁数又大了,加上长期伺候别人,各种指数都不够了,用句农民的话现:“萝卜再好吃,可惜它蔫了,没水分了。”
他那工具现在进了韩向荣的海港里,显得太寒酸,碰不到边,浙沥光汤,再有劲都感觉不到。
再有就是,王卫东太有劲了,简直象个小拖拉机一样,一个劲地凿,不住点地凿,到了疯的时候,那频率叫一个快,直捣得自己浑身飘了起来,象抽了大烟一样。
冯文就不行了,三步一停,五步一歇,劲使大了,还能扭了腰,哪里使韩向荣能感受得到的快感。
重癥还需猛药医,对于韩向荣这样高深功夫的人,不下点力气,是这不到效果的。
于是,冯文还在半道上喘气,就被王卫东一脚踢了下来,而且韩向荣还很正义:“就你这手把戏,还去伺候别人,真想不明白,那些人那么愿意让你糊弄。”
冯文大骇,心里道:“原来,她什么都知道了。”于是,赶紧爬到一边,偷偷地瞅着韩向荣,不敢稍微造次。
韩向荣天天盼王卫东,而这小子真着实理解她的心情,三天两头的进入支书家,外人只道他去帮着支书干活,谁知道他是干的哪类活,帮的哪类忙啊!
王卫东来了,韩向荣什么也不顾了,只要王卫东的手往她身上一搭,人就软了。等着王卫东把她的衣服全脱掉.然后把腿劈开,任凭王卫东很粗鲁地凿她。
他们太疯狂了,甚至菜窖里也能凿一回,屋里,门后面,炕上,仓房里,处处都要凿。
王卫东喜欢把她放在双双上的被褥上凿,这里有王卫东的心理,这是王卫东用一种特殊的方式纪念自己把娘俩全收了,韩向荣可顾不得想那么多,她在亢备中,只要质量。
最大胆的一回,竟然是晚上,在冯文的家里,在冯文在家的时候,三个人都在炕上,只是冯文此时已经喝得烂醉如泥了,他什么都不知道了,在这个时候,王卫东来被韩向荣的窗,而胆大到了昏了头的韩向荣居然把王卫东放了进来。
西屋的双双也已经睡着了,两个人起初都还是彼此摸一摸,一个头朝里,一个头朝外地彼此摸一摸,但是已经成了瘟的韩向荣稍微被一刺激,就不行了,下面的水淌了很多,就伸手去拽着王卫东的家伙,而且使劲很大,三弄两弄,王卫东也火大了,于是索性就象自己的老婆那样,叫目张胆地干。
两个人太入戏了,也太忘情了,三凿两凿的,声音就大了,韩向荣就喊出了声。
西屋的双双听见声音就醒了,她是被惊醒的,以为自己的父母又打起来了,慌里慌张地就穿衣服过来,刚走到门口,就觉得声音有点不对,她出声问了一下:“娘?”
韩向荣一下吓醒了,好在她反应也快,现道:“别过来。”
有了上一回教训的双双哪里还敢再冒昧地进屋,就含糊地说道:“你们再打架,我就不在家住了。”
两个人赶紧收住身子,从那以后不敢那么疯狂了。
王卫东的工作有了效果,韩向荣开始在柴太面前吹风了。
王卫东在关键时候,拿出几块钱来,买了酒和罐头,韩向荣就说:“你看,我就说,这个小子是懂事的。”
柴太就决定推举王卫东了。
现在王卫东开始向下一个目标进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