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卫东就指着走廊说:“你听听,”
杨斌一听,脸色一下就变了。原来外面有人说话,仔细听好像是两个管宿舍的老婆子,而且是奔这边来了,她们一边走,一边说:“刚才明明听着有人叫了一声,怎么就没有人呢?”
“让这个小伙子去帮着找找呗。”
“就是不知道,人家愿意不愿意去啊。”
这下杨斌害怕了,她穿了这么少,几乎快光着了,让两个婆子看到在一个男生屋里,那还不得传遍学校啊?羞也羞死了。
这可怎么办?原本孤傲的杨体斌,现在仓皇无计,孤独无助了,不由自主地把求援的目光投向王卫东。脚步声越来越近了,王卫东突然把杨斌拽过来,吓得杨斌花容失色,本能地想反抗,却被王卫东一把塞到了床上,接着盖上了一条被子。
杨斌躲在王卫东的被子里,那种男子汉的气息,让她感到一种窒息的愉快。她赶紧使劲地盖住了自己。
两个婆子开始敲门了,王卫东一边迅速地脱衣服,而且把自己脱得溜溜光,最后把裤头一下甩到了老远的地方,然后问道:“谁啊?”
“是我们,快开门。”
“你们是谁啊?”
“我们是,管宿舍的。”
“干什么啊?让不让人睡觉了?”一边说,一边掀起被子,就鉆进被窝了,杨斌目瞪口呆地看着王卫东鉆进来,他急得什么似的,但是此时门外有人不敢声张,只觉得一个热烘烘的身体靠在了自己的身上,接着好像那下面还拖着样东西,正在顶着自己。
她想往外推,一触手就是一个光溜的身体,又缩回来,特别是他那下面难看死了。杨斌心跳加速,不知道怎么才好。
“快点,小伙子。”外面很着急。
“进来吧,门没锁。”王卫东答道。
“啊?他要她们进来?那岂不是全暴露了?”杨斌着急了,接着伸手就掐了王卫东一把。
“啊!”王卫东嗷地一声叫了起来。
“你怎么了?”两个婆子一边问一边进来了。其实她们也很年轻,大约不到四十,也属于老师,谁知道为什么让她们管宿舍。
“我看见一个白影儿。”
“什么白影儿?”
“就在你们站的地方。”
两个女老师害怕了,但是嘴上却说:“胡说八道什么?我们是来找你出去的。”
“噶哈呀?”
“外面刚才有人喊了一声,你听见没有?”
“我听见了。”
“那你起来帮我们去找找呗,别是有什么坏人。”
“什么坏人?你们还不知道吗?这个地方原来是日本的慰安所,这里下面埋着一百多个死人,晚上常能看见有穿着白衣服,吊舌头的女鬼。刚才在你们进来之前,我就看着一道白影儿。”王卫东顺嘴胡诌八扯。
两个女老师本来就是因为害怕才来找的王卫东,这下更害怕了,脸都发黄了。
“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那还有假吗?不信,我现在领你们去,不过劳驾你们,把那个椅子上的短裤给拿过来。”
说着,就掀开了被子一角,露出半拉身子,不过,这已经足够了,他那条长长的蛇一样的东东露了一下,两个婆子眼睛都直了,心在跳,腿在软,还没见过这么巨型的东东呢。
两个女老师赶紧退了出去,把门关上了。王卫东偷笑一下,就装作等得不耐烦的样子,一翻身压在了杨斌身上,还小声地说:“别动。”
杨斌一动不敢动,她的MM被王卫东压得实实的,一阵阵酥麻的感觉向身体各处袭来。她想动,但是身体各处不会动了,最可恶的是,她明显地感觉到,王卫东身上有个大东西直往自己的双腿间鉆,而王卫东的嘴恰好在她的耳边哈着气,咬住了她的耳朵。
杨斌身体越来越软,眼睛半睁半闭,阵阵酥麻的电感传来,她觉得此生还从来没有过这样舒服的感觉。
她意识到自己中了王卫东的奸计了,但是,已经晚了,身体早就被人家压得实实的,即便不是压实了,此刻都不会动了。
最要命的是,王卫东的手开始不老实了,一把抓住了她的胸。
“啊……”杨斌不由自主地娇叫起来,接着那只手开始不停的揉捏。
“不……”杨斌做着无谓的抵抗。
“你是说,不够,是吗?”王卫东真缺德。
“你,混蛋!你敢压我?”杨斌哭笑不得,她突然想起一个办法来,说:“门还没关呢。”
王卫东果然中计,光着身子就跳下去插门。趁着这个时机,杨斌赶紧爬起来想跑。
王卫东回过身来,杨斌一下看到了王卫东的巨物,那东西昂首向天,好一番气势汹汹,惊恐地喊道:“啊?”
后来她意识到,不能看男人的这个,就赶紧去捂眼睛,王卫东趁她举手去捂眼睛,便一把扯下了自己的那条小裤裤,这回,他可是结结实实地看个清楚。
“哎呀,娘来,真好看啊。”王卫东不由得感慨起来。眼前的人简直是世界上最绝妙的画作了。
上面两点高高耸耸,白嫩细腻,两个粉红的籽粒让人忍不住想就手。下面是一马平川的腹部。再往下就是那一丛森林了。
这回他要好好享受这个,便把她又扔回了床上,跳了上去,接着压住,嘴里还念叨:“你在上面给我讲别人的构造,那现在把你自己的构造给我讲讲吧。”
杨斌闭着眼睛不说话,王卫东就把她的双腿掰开,仔细地探究着那里,呀,好的东东,清清爽爽的,两个唇璧格外的薄,让人人忍不住想一亲芳泽,于是他真的把嘴放上了。
杨斌身子抖动了一下,嗔怪道:“你干什么?”
“我是想问问你,这个是大**还是小**?”
杨斌把头扭向一边,表示愤怒。
王卫东也不在意,轻轻地咬住了她的那两个点,然后手就不停地在那探秘,杨斌真难受,受不了了,那个地方水像淌的似的,一会把褥子弄湿了,终于投降,说:“我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