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被强行捋开包皮,伴随着一丝凉飕飕的解脱,针扎似的感觉密集在杨书香的狗鸡上,导致那身体本能地做出了反应,晃来晃去,通过身体不停地鼓秋来缓解一下那异样之中的疼痛,他说不清那是怎样一个感觉,要真说疼,也只是瞬间挣脱时有那么一下,之后便全剩下卡的慌了,随着屁股的扭动,扯来扯去,上面像套了什么东西。
在这种看不到自个儿下体的情况下,挣崴的动作幅度无形中就大了起来。
杨书香的这种做法倒不是和柴灵秀对着干,在他看来,那是在摆脱妈妈的手,先脱离束缚再说,可实际落在柴灵秀的眼里却是另一番光景,儿子在跟她对着干,这是柴灵秀心里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的。
面对此情此景,柴灵秀的心里一个劲儿地呼扇:“翅膀子硬了哈!没人能束缚得了你啦?”
说来话长,其实母子间接触连半分钟都没有,在挣扎的过程中,除了有那么一丝疼痛外,杨书香还感觉到了一丝舒服,随着妈妈小手的滑动,狗鸡上传来的感觉让他身体都颤动起来,嘴里也不由得发出了混淆不清的声音。
也不知杨书香的嘴里是在喊“妈妈”还是在喊“啊啊”,他抱着柴灵秀的胳膊,咋看都像是抱着柴灵秀的身子在不停地磨蹭。
这怪异的模样自然被柴灵秀看个满眼,还没等她醒过闷来,杨书香的身体就打起了摆子,他双脚别在脚盆里,绷成了一根柱子,唯独把第三条腿伸了出去,被死死地抓着,想后缩身体,那只小手就随着一起后退,往前突围,那只嫩手又如影随形,几番挣扎过后,杨书香败下阵来,他觉着自个儿的身体快要爆了,偏偏还是无法摆脱掉妈妈的围剿。
“妈~妈~妈妈啊~”
嘴里不停地叫唤着,声音由强变弱又由弱变强,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极强的沖击,脑子里就给灌进了半斤薄荷烟儿。
飘渺之间,那感觉便从下体上扩散出来,如那青龙河开闸放水,奔腾咆哮着蹿涌而出,闸外有等待着他的母亲,伊水河。
在压抑中透着一股沖破阻挠般的欢腾,却又让人透不过气来,混合在一起,释放出来。
杨书香感觉自个儿小肚子上越来越热,炙烤着他,虽肢体放弃抵抗,可下身却依旧死死地做着最后的挣扎,越是抵抗越是痛并快乐,忽忽悠悠地竟在这个时候脑子里浮现出若干个催情画面。
那些个镜头里通通都是女人白花花的身子,有妈妈的,也有琴娘的,激蕩在杨书香脑海里的这两个女人不断晃动着身体:那扶摇略晃的咂儿头,那饱满肥腴躺着粘液的肉屄,那一声声媚死人的浪叫。。。再也没法站稳身体,杨书香的脚猛地从盆里拔了出来,他后仰着身体欲再次挣脱妈妈的左手,可每后退一次就感觉狗鸡疼痛一次,急忙前挺身体,却又在舒服中换来下一次的疼痛,反复拉锯之下,牵扯着柴灵秀的身体和注意,不由得把目光注视下去。
柴灵秀低着头,这一回她彻底听清了儿子嘴里喊的是啥了,懵也似地瞅着自个儿手里握着的物事,随着儿子身体的剧烈晃动,柴灵秀心头兀自带着的那股怒火悄然隐退,恍恍惚惚就那样定着身体,定住了左手,攥着儿子的命根子,傻在了那儿。
“啊~妈,妈妈~妈~啊,撒手啊~”
急促的呼唤声低沉而压抑,杨书香把手搭在了柴灵秀的肩膀上,他的心里一阵阵恍惚,一阵阵惊恐彷徨,飞旋在脑子里的东西都是那几日看到的,女人白花花的身子。
当杨书香的眼睛最终定格在柴灵秀的那张醉红的芙蓉脸上时,他的心里没来由地窜到了一个词:“我被妈捋了,我被妈妈捋啦~”
柴灵秀的肩膀被儿子双手一压,身子塌得更低了,眼前一根直挺挺的怒龙正对着她的脸,那鸡蛋大小的龟头涨得紫红紫红,看来随时都有可能爆掉似的。
剎那间,羞涩和怜恤几乎同时涌现在柴灵秀的心里,她见过儿子赤丢丢的身子,却忘记了上一次抚摸的时候,一天前还是一年前?亦或者是三年前?还是。。。却从没像这次摸得那么直接,那么充实。
于是,酒后那张芙蓉脸儿欻地一下又罩上一层红润,感觉也比酒后更加滚烫。
不到一个呼吸的时间,杨书香猛地一挺身子,只觉得狗鸡再次挣脱了枷锁,被剥开了皮,他闭着眼咬着牙,便再也无法控制那股酸麻带来的异样感觉,闷叫一声,脑子里再次陷入混乱之中。
突突突突,一下、两下、三下。。。,身体里的血液完全云集在了狗鸡上面,当它再也无法承受外在的压力后,崩了塌了,终于喷射出来。
就像那浇地的二寸泵,当你把空气开关合上之后,潜水泵加着压,腾地一下,水柱直接从泵体里沿着管子汆了出去,强劲而有力,像箭头一样打了出来。
喷射的感觉让人晕晕乎乎,但不可否认,那感觉确实无与伦比。
释放时杨书香只觉从头到脚透着一股舒坦,那种感觉比遗精来得还要猛烈,他从未体验过这样的经历,更别说是让妈妈给捋出来的,剎那间只觉得轻飘飘,身体都抽搐了起来。。。屋里一片静止,静得有些煽情,细微之处甚至能听到心跳音儿,咚咚咚的带着极强的节奏,打着拍子。
这个时候,母子二人的心里和身体都是高度紧张的,于是某一处发出来的声响便被无限放大了,激射而出所发的声响把心跳音儿都给盖了下去。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是一秒,也可能是一辈子,毫无规律又极为不对称,这似乎已经不是重点了。
那么一瞬间,杨书香觉得自个儿一下子变得高大起来,那种感觉怎么说呢。。。似乎是孙猴子被压在五行山下几百年,终于等来了救星师傅,然后他急切中喊着师傅救我,当六字大明神咒被揭下来之后,托天兇猿怒吼一声寂寞,炸开五指山便一个筋斗云打了出去,气贯长虹震动三界。。。当杨书香停止喷射时,那只小手业已脱离了他的狗鸡,让他内心不由生出一股患得患失的感觉,睁开眼时,孙猴子一下又变回了杨书香,回归之后,哥们傻了,被眼前的景象搞懵了。
只见眼前那张俏脸上沾了许多白色粘稠物,一坨坨的正顺着女人的满月往下淌,她那原本红润的脸儿在此刻更加通红一片,眼神里的内容也是极为复杂。
“我到底干了什么啊?啊!”
意识清醒过后,杨书香终于明白了自个儿到底做了什么。
额角的汗滴滴答答地淌下来,杨书香恨不能现在就扎进耗子窟窿里才好呢,方才自个儿咋就稀里糊涂地射了出来,还射了妈妈一脸?一时之间,悔恨、苦恼、忐忑、尴尬,各种负面情感纷纷袭来,五味杂陈于杨书香的心里,他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精赤溜丢地挺着下体,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反观那柴灵秀,莫名其妙就被儿子射了一脸,同样窘羞得无地自容。。。机械式地从裤兜里掏出手绢擦拭脸上的黏液,越擦心里越惊,之前的一笔烂账还没跟儿子算完,又发生了这么个事儿,难道儿子对他们班上的女同学也。。。越想越觉得儿子偏离了方向,就在杨书香不知所措时,柴灵秀扬手照着他的屁股就呼了一巴掌。
“你咋就那么不让我省心呢~咋就不听我的话呢!”
打过之后,女人的声音不再狠戾,那眼神里透着无助。
看得杨书香心里难受极了,他巴巴地望着眼前的女人,盯着她的脸,看着看着,就看女人的眼睛湿了,继而泪水顺着她那双妩媚动人的杏核大眼里淌了出来。
杨书香最见不得她哭了,便赤脚凑到她身前央求起来,柴灵秀的心里憋屈,老爷们又不在身边陪着自个儿,没法倾诉心里的苦闷和难过,这时见儿子软言软语来求,更觉得一番苦心没人理解了,那泪水便哗哗而下收发不住。
这年头的社会风气不正,人人自危,儿子真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柴灵秀不敢再想下去,如果真到了那个地步,她不知道自个儿还能不能活?“妈,儿子错了!”
央求未果,换来的是妈妈更多的泪水,杨书香的心里一阵抽搐,脑袋一耷拉,直接跪在了柴灵秀的身前。
“你这是干啥?”
柴灵秀梨花带雨地看着儿子,见他不言语,用脚趟了一下,心酸又委屈地说:“咋那么没出息呢!就不知道男儿膝下有黄金?你把我气死得了!”
说完,鼻子一酸,泪水又淌了下来。
“给我妈跪着,求她不要再生我的气了”,杨书香抱着柴灵秀的大腿,不管她如何趟来趟去,就是抱着那条腿不撒手。
“你给我起来,听见没有?”
屋子里虽然火热无比,可地上终究还是冷的,泣哭着让儿子起来,柴灵秀见他死活不动地界儿,骂了一句:“你个臭缺德的,我叫你不听话,叫你不听我的。。。”,她伸手欲打,可打哪呢?抽儿子耳刮子?别说柴灵秀没打过,当年就是拥给老爷们打孩子的脑袋,柴灵秀差点没跟杨伟玩命。
望着身下跪着的人儿,柴灵秀高举着手,这难言的滋味让她不由得就想起了十一年前的事儿。
当时儿子才五岁,就敢跟顾长风跑去县城玩耍。
柴灵秀满村子找不到儿子,都快急疯了。
谁知小书香下午踮着脚跑回了家。
柴灵秀让他跪下,伸手就打,打得儿子昏厥过去也没吭声,柴灵秀抱住了他的身子眼前一黑也跟着昏厥过去,急火攻心的她又惊又怕,原本身子骨结实,一下子就瘫软在床,愣是两天没下炕。。。“你不哭我就起来”,杨书香抱着柴灵秀的大腿不放,他能感觉得到妈妈的身体还在颤抖,便仍是跪在地上,祈求得到柴灵秀的原谅。
“让你不起来?我让你犯轴劲,让你不起来?”
刚才打了儿子屁股一下,现在手上还隐隐生疼,又没处可打,她高举着左手,偏在心里还倍儿难受:“这臭缺德的一根筋儿,咋就不会起来求我,给我说软话哄我?你个没出息的东西!”
越想越不是滋味,伸手拧在儿子的耳朵上,柴灵秀斥责道:“你给我起来!起不起来?”
“妈,你打死我吧!”
“这死猪心,咋就那么轴啊?”
千思百转,见那臭东西跪地仍旧不起,柴灵秀又喊了一句:“你要跪到什么时候呀~”
杨书香呲牙咧嘴就是不动地界儿,气得柴灵秀心发突突,浑身没劲儿,手上的气力明显弱了下来。
“只要你不生气,要不打死我也不起来”,被问得狠了,杨书香甩了一句,又惹得柴灵秀一阵心难受,她撒开了手,只觉浑身酥软,遂娇喘嘘嘘有气无力地说:“还不起来,你这是要气死妈啊!”
怀里抱着的大腿战栗不停,摇摇欲坠。
杨书香赶忙起身稳住了柴灵秀的身子,怕她有个闪失,直等她情绪稍微好转一些,这才松开了手。
看着眼么前这个让自个儿操碎了心的人儿,柴灵秀是又气又恼,气的是儿子知错不改,在外面学了坏,恼的是他和自个儿离了心儿,越大越不听话。
越想越怕,伤心之余柴灵秀朝着杨书香连珠式地数落道:“你知道外面有多乱吗?我就你这么一个儿子,真要是有个好歹的话,你可就把我坑死啦~那样我也没法活了。。。”
说着说着,柴灵秀再也说不下去。
“妈妈,我错了,以后我听你的话”
鼓足了勇气,杨书香伸出手替柴灵秀擦拭脸上的泪水。
眼见儿子的眼睛也湿了,柴灵秀抽搭抽搭地说:“哪回你不是这么说?不是敷衍我!前年,沟上村的一个孩子给枪毙了,你是不知道吗?就因为他初中经常打架,跑到社会上又跟着顾长风混,杀了人挨了枪子儿!要不是经常打架,能那个结果吗?能吗?你看看他们家,爹妈都疯了!还有,四年前的那次学。。。。。。”
掸开了儿子的手,柴灵秀哭得更加伤心:“我养你那么大,一把屎一把尿的,你要是学他们的话,干脆把我弄死得了,也省得我活受罪。。。”
越说越委屈,柴灵秀抡起了拳头照着儿子的前胸就锤了起来,雨点一般打在杨书香的身上,见他傻乎乎地不知躲闪,气得柴灵秀一跺脚,泣哭着背转身子干脆不再去管那个让她不省心的家伙。
“妈你打我吧,儿子知道错了,妈,求你别哭了!以后我再不敢跟人家动手打架了。。。”
杨书香眼中含泪,走到柴灵秀的身前,哽咽着说。
长这么大,这是杨书香第二次看到妈妈委屈落泪,他的心碎了。
落眼的地方尽是湿痕一片,那剪水秋瞳哭得别提多委屈了,让杨书香心里难受已极,他搂住了柴灵秀的身子,心里暗骂着自个儿:“杨书香啊杨书香,你就知道惹妈生气,你个孙子!”
哽咽了好一阵才让心里好受一些,柴灵秀咕容着身子难以挣脱,小声说了一句:“撒手”,脱离了杨书香的怀抱,柴灵秀做着深呼吸,然后气吁了一口,仿佛在释放心里的浊气,把憋在心里的烦忧都倾吐出来。
泪眼婆娑,眼么前这个眉清目秀的人儿劲头可大了,个子也傻高傻高的了,明明是个大小伙子的模样,却总是让自个儿替他提着心吊着胆,什么时候是个头呀?柴灵秀的心里不断问着自个儿,试图找到结果,这注定是找不到答案的。
当她看到儿子眼角的瘀伤时,那紫青的地界儿又深深触动着柴灵秀的内心:以为躲着我就看不着了?以为我就不担心了?怔怔地盯着杨书香的左眼框子,柴灵秀忙拿起手绢打算替儿子揉揉那让她心疼的地界儿,手举到了一半又缩回去,上面湿漉漉的沾着儿子喷出来的东西,这才意识到手绢还黏糊着呢。
今儿晚上的情况注定是乱糟糟的,搞得两个人也跟着不清不楚起来,柴灵秀急忙把手绢塞进裤兜里,盘问了一句:“眼还疼吗?”
问过之后又埋怨自个儿,儿子能不疼吗?这臭缺德的怎么那么狠,不跟妈说一句软话?我有那么厉害吗?杨书香只看到妈妈拿着手绢的手晃来晃去,他把脑袋摇了摇,心中粟六,不敢抬眼再去看她。
柴灵秀叹息了一声,用手轻轻摸了摸儿子的眼角,心里紧做一团。
这时候的儿子蔫头耷脑总算老实下来,早这样儿还用得着自个儿跟他急吗?“妈,我琴娘。。。琴娘给我用白矾和醋抹了,一点都不疼了!贾大还给我塞来了药膏。。。”
“就拿你妈当傻子吧!赶紧把衣服穿上,以后可什么都得听我的。。。”
无意间柴灵秀扫到了儿子的卡巴裆,那根刚才怒射的坏东西此时变得蔫头耷脑,正老老实实垂在他的胯下。
有心问些什么,又不知该怎么跟儿子开口了,搞得柴灵秀脸极其烫的慌,赶忙又说道:“赶紧鉆被窝睡觉,以后可不许再让我着急了,得听我的!”
灯光下,赤身裸体的杨书香提着心傻傻地看着柴灵秀,妈妈雨过天晴的样子好像那五六月份的油桃,飘着一层红粉,只看她轻咬了一下嘴唇,似乎还想说些啥,欲言又止,转身走了出去。
也不知道妈妈听着什么信儿了,这一来一去闹腾得叫人如此难以捉摸。
待屋子里只剩下杨书香一人时,回过神的他低头看向自个儿的下体,那多年的包茎竟然被捋开了,上面麻溜溜凉飕飕,狗鸡上还包裹着一圈灰白色腥臊浑浊物。
托起自个儿的狗鸡,杨书香看到马眼儿上挂着一珠透亮的亮白液体,灯光下是如此的晃眼,如此的让人心旌摇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