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哄了一段时间的小道消息终于在月初开始执行,也就是说,大小礼拜轮休这个新政策并非小道消息,从这个礼拜起真的开始实行了。而面对此情此景,初二的蛋子们开始还嚷嚷了一气,后来见初三的连周六下午的半天都给揉进去,不免又兴奋起来,叫嚷着欢呼着——起码我们还有半年以上的时间可以用来潇洒用来挥霍,那就利用这半年的时间好好玩玩喽。至于说怎么玩,除了学习,初二三班每个人心里的想法都不一样,他们潜意识里认为,年轻人就应该是这个样子,所有的年轻人也应该都是这个样子,在这豆蔻年华把青春释放出来,无谓、无惧、无所顾虑,谱写一曲属于他们自己的年少轻狂。
赵伯起知道庆功时来家那么多人沖的是谁的面子,所以,在得知杨刚搬回老家暂居的消息后,趁着还没完全动工私下里他又单独去了趟东头。一来是为了答谢人家这么多年照顾自己、照顾自己家庭的恩情,于情于理都要主动走动走动;二来是替自己的老兄弟答谢人家,再意思意思;三来,五一书勤要在老家结婚,他和马秀琴合计着反正盖房时得请人帮着披盖屋子,索性一就手给杨刚老家这边的房子再翻新翻新,也算是略表心意。
「小前儿去你们家,我还就爱喝月如婶儿熬的粥,刚出锅的粥锃黄透亮,黏糊糊的喝到嘴里那叫一个香,现在回想起来还真怀念那个时候啊。」从屋子外面把赵伯起让进屋里,杨刚一边说一边把烟扔给他,「从我爷那开始咱两家几代交好,你跟小伟又不分彼此,我这当哥哥的略尽绵力照顾一下不也应该吗。」哥俩在那说话,陈云丽已经动作起来,手脚麻利,没一会儿就把沏好的茶端上来:「盖房是大事儿,操心费力。」赵伯起躬身把茶接在手里:「嫂子你别照顾了,快歇会儿。」陈云丽指了指茶几上的香烟:「跟你哥还客气?见外了不是。」
「嫂子你不来一支?」赵伯起从烟盒里抻出一根,递给陈云丽,拿出火来给她点上。「你咋这客气,行啦行啦。」又被陈云丽推让到座位上。要说服谁,在赵伯起的眼里杨刚夫妇绝对算得上头一号,而且现在又把杨刚的两个儿子也列入在自己的心里。他把烟点着了,理了理思路,平时高攀不上,逮着机会可就不撒手了:「这也快后晌儿了,我请客,晚上嫂子就甭起火了。」
听他把话说完,杨刚呵呵笑了起来:「你盖房得用钱,都是哥们弟兄甭跟哥哥见外,钱不够你言语,哥哥给你拆的。」
赵伯起摇了摇头,一脸感激:「钱早都打好了,图纸也都画出来了,过些天填地脚我就没工夫过来了,今儿我叫人炒了菜,说啥晚上兄弟得跟哥哥喝口。」
「填地脚确实得专门着人盯着,防不防小人是一回事儿,真要是一不小心谁在里边落个瓦刀提篮子啥的,不也晦气吗!」这话是杨刚从父亲嘴里听来的,关于下镇物之说在解放前确有不少事例,兴灭之间可说是不露痕迹就办了,不过关于这点他倒是不怎么在意。于他来说,历经生死之人怕啥?啥都不怕!「不打无準备之仗,做好準备是再好不过了。对了,永安叔怎么安置?岁数也大了,这盖房挺折腾人的,跟内哥仨商量没?」
「他非说要从厢房盯眼儿,我也跟仨兄弟碰了头,暂时让我爸先跟老二住,倒也都没意见,要是实在住不惯的话,就先轮班住,等到时候我这边归置利索再接他搬回来。」
「孝子!月如婶儿若是泉下有知的话,心里不知得多高兴呢。」杨刚沖着赵伯起杨刚挑起了大拇哥。关于自己烧香还愿的事儿,那纯粹是在寻找个人的精神依托才走的下策,然而说了不算算了不说的话到底是不能使在家人的身上,至于说跟赵伯起他们家,除了交好这层关系,另一个实打实的原因就得说赵伯起的母亲唐月如了——这是一个令杨刚由小伙子变成男人的女人,鱼水之情、露水之情,人家儿子有事儿需要帮着,不看僧面看佛面,毕竟曾「夫妻」一场过,多少不得搭把手:「你看我,说着说着又想月如婶儿了,哥跟你把话撂下,有难处就跟哥哥提,但凡是哥哥能办到的,不让你嘬牙花子。」
「哥,兄弟知道。」
个把小时候后,菜来了,主家自然要有所表示,「药酒」就在情之所至的情况下被端上了酒桌。酒上来时,赵伯起主动交代出「家」那边——杨老师的家——也给安顿好了,这个安顿好了自然也是不用再开火,所以除了酒,东西两边吃的都是一样的,所以柴灵秀再三叮嘱马秀琴以后吃饭可不许再这样破费,所以在酒桌上杨刚又问了问内天晚上的情况。
「内天晚上都不知你们啥时回去的。」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杨刚是这样问赵伯起的。关于马秀琴进招待所的事儿,赵伯起在头几天也问来着,再次听杨刚提起便没再卡壳:「十点来钟回去的,我家里的没见过啥世面,带出来转转。」杨刚点了点头,那个时间点他早已躲在衣柜里正忙于窥视,此时了解了情况,不见赵伯起追问自己又没在兄弟脸上看出异常,便端起了酒杯:「这酒咋样?」
「挺有劲的,还有股子汆味儿。」辛辣的酒水入肚,赵伯起的脸就有点红。
「这就对了。」杨刚的脸也微微有点红,他趁着媳妇儿端汤的空儿,捅了捅赵伯起:「前一阵又走一波。」
同样都是敞亮,怎么就对了赵伯起实在接不上话,不过杨刚提到又走一波的事儿他还是清楚的,同时以过来人的身份也能把自己在国外内三年的生活一一叙述出来:「夜不闭户是真的,摊位上摆放的水果也不像咱这边到点就收,可没少吃便宜货。」
杨刚「哦」了一声,脸上的笑意见浓:「不止吧。」他边说边笑,意味深长的眼神看得赵伯起有些不好意思,反正回国时也曾跟杨刚提起过,身边又没女人,便秃噜了两句:「到内边之后女人都倍儿开放,临回国时,后来去的那些个娘们也都跟着开放起来。」
「这酒助兴,鹿鞭泡的。」在笑声中,酒杯相碰,杨刚又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赵伯起。赵伯起站起身子,让烟点烟一气呵成:「笑贫不笑娼嘛,灯一关就放开了。」
「解决生理需求很正常,嗯,踏实地把房子盖完,要是再有心气出去溜达,你跟哥哥说。」在陈云丽端着汤碗走进来时,赵伯起胯下的鸡巴已经有了感觉,而杨刚的心里也在这个时候起了波澜……
「哥,你还不出来。」在媳妇儿轻轻的呼唤下,杨刚就从衣柜里变了出来。这一晚的后半夜,他从头到脚把陈云丽舔了个遍,在她含羞带怯中,他擎起她的脚踝,把她的双腿举到了半空。
「都看半宿了哥你就别看了,」媳妇儿用手蒙住脸,从指缝里漏出了醉人一般酥软的声音,听得杨刚心里醉醺醺的:「妹的骚屄都给三儿肏翻了。」
目光转向身下,杨刚看着媳妇儿又红又肿的下体,嘿笑着颤抖起身子:「肏翻好,肏出种更好。」说时,从心田里涌出一股醋意,这醋意比上次隔墻窥视来得还要强烈还要兇猛,直到此时都未能平息半分,然而醋意大发的同时,亢奋之情也运生出来,浪涛一般从他的心底里翻腾起来。
「哥你来吧,里面,里面可都是三儿的种。」
媳妇儿的外科手段一出,杨刚紧绷的身子绷得更紧了,他喘息粗重,他觉得此时自己要是不插进去,真的会废的。低头看着自己比前几次还要坚挺的阳具——已经被淫液覆盖得折射出一层亮晶晶的光芒,挺起鸡巴便来个直捣黄龙,齐根没入插进媳妇儿褐嫩色的身体:「滑溜,真滑溜。」幸好第一次是被捋出来的,不然的话,恐怕插进去就得当场丢盔弃甲。
「回来了,回来了,我的小白杨终于回来了。」
距离如此之近,隔着玻璃现场去观摩媳妇儿和侄儿之间的精彩肉战,苦尽甘来,哪怕是铁打的汉子也禁不住被感动得湿润了眼角:「好,太好了,哥感激你,哥要好好疼你。」实打实完成了彼此的初愿,开花结果,所有的付出在这一刻都得到了回报,得到了完美的诠释。
「趁着热乎劲儿来肏我吧,给三儿刷锅。」
「呃~啊」夫唱妇随,长吟一声过后,杨刚又把鸡巴缓慢地拔了出来:「我要你永远记着哥,哥又回来了。」驻足在陈云丽的屄门,他运着气,在她的注视下,鼓足了劲儿猛地肏进了她的体内,在她的呻吟中,大开大合肏干起来:「呃,呃,三儿肏你前儿,呃啊,呃啊,哥看得是热血沸腾,啊呃,这么美的身子,这么美的屄,不分享出去简直暴殄天物!」
手抓着陈云丽的脚踝,杨刚便置身在当间儿用鸡巴狠狠地劈开了她的身子,他一边兴奋地劈肏朝里猛杵,一边意犹未尽地倾诉着自己的观后感:「呃啊,当时你表现得太好了,呃啊,当着哥的面让三儿把鸡巴插进去,啊呃,哥全都看见啦,」动作持久而又快速,喘息连连仍旧去诉说着当时自己的心里感受:「看着你的屄给三儿的鸡巴肏进去,哥生气哥吃醋,但哥又兴奋又惊喜,比看六子…还刺激,呃啊,下回你还给三儿穿开裆裤,呃啊,你不知道,你说,你跟三儿说孩儿他爸时的模样,呃啊,啊,啊呃,哦啊,快馋死哥啦。」这种感受喷将出来,就跟打破了杂货铺——酸甜苦辣咸一起搅合起来,百般滋味简直无法形容,激烈程度上比上一次窥视还要强烈百倍千倍。
「孩儿~他爸……」看到了身下气若游丝被高潮沖击的玫瑰,杨刚玩了命似的动作起来:「呃啊,哥还要,呃啊,让你美,啊呃,呃啊,让你享受,啊啊,享受快乐。」
「好刺激,啊,好舒服……小白杨,为了你……干啥我都乐意」
这一刻,仿佛回到多年前的政府路上,他牵着她的手,在别人羡慕和嫉妒的眼神中并肩而行。他喜欢她看着自己,更喜欢她享受自己身上的那股霸道劲儿,在霸道中他趴在她身上尽情折腾征服着她,在快感中满心欢喜地把她肏上天去……
从杨刚家出来时,赵伯起确实喝美了,他顺着胡同溜溜达达,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喝酒时让他起性的女人家的门外。门关着呢,里面却亮着灯,他推了推,却没推动。隔着门缝朝里看了看,模模糊糊看不太真,可能是躺下了吧。心里痒痒,赵伯起很想喊两声景林,咂么着嘴又觉得这前儿跑过来已经有些唐突,再要是喊人家出来开门,会不会太折腾人了?当然,如果条件允许——可以进到屋里,他认为今儿个自己在面对褚艳艳时完全可以自由发挥一下,比如上炕搂着她,又比如鉆进她的被窝里,他相信并且信心十足——在十五分钟内自己绝对能够忍住射精的沖动,给予弟妹褚艳艳这个娇小玲珑的女人留下一个完美的印象,而且在他看来,景林也具有这个实力,只不过景林气管炎,怕这个怕那个比缩头乌龟还不如。这样想,赵伯起有了尿意,他拐了个弯来到东面灰坡子上的厕所,掏出鸟来把尿滋进了景林家的茅坑里,心道,不如先给老哥们来点甜头,就跟在国外前儿似的,一回生二回熟,做着做着也就把心敞开了、也就敢做了,到时候等艳艳生完孩子,不就可以……顺着胡同下去,拐过了枣树扎进另一个胡同,推开杨老师家的门,他小心翼翼地把门顶上,搂着老婆发邪火去了。
发邪火可是发邪火,但赵伯起不敢大声白气可着性子来,毕竟东屋住着兄弟媳妇儿和侄儿呢,就递给马秀琴一块毛巾,然后搂住了她肉淘淘的身子,一边推,一边压低声音:「艳艳,艳艳快生了吧。」
马秀琴给赵伯起这般推来顶去,若不是嘴上捂着毛巾,她都担心喊出来的声音惊到对面屋子里睡觉的人,多难为情啊,也不知老爷们嘴里哼唧着说得又是什么不着边的荤话,喘息着,把气倒匀了,才搂紧赵伯起的脖子:「你不会少喝,」哼唧着又把腿搂在男人的屁股上,缠住了他,「又叨咕啥呢?」看他着急麻火的劲儿,脸早臊得红透了,「我不依,不依,哪有小叔子困嫂子……」
「瞅你,又不是亲小叔子。我就说你见识忒断,啥思想?这年头还有谁敢瞧不起咱?」嘿呦嘿呦地捅着马秀琴,赵伯起把个身子一趴,贴近她的耳朵:「凭心说,呼,我疼不疼你?」马秀琴跟着「嗯」了一声,搂在赵伯起脖子上的手往下一滑,抠在了他的背上。
「我媳妇儿戴着金项链也不比别人次。」这回他的声音明显清晰了很多。被插得深了,叫唤过后马秀琴蹭着爷们的胸口,喘息道:「咋又说这个?」
「杨哥的媳妇儿都四十多了,比你还大好几岁呢,你看人家穿的戴的多洋气,啊呃,比不了杨哥,呃啊,那咱这脑袋也得活分不是,长得又不赖,咱凭啥要埋汰自己?呃啊……」
「又来?咋还有脸,」马秀琴眼一闭,抱着男人脊背的手挪了下来,掐住了他的胳膊,「干那个以后还咋处?」五指深陷,霎时间脖子颈了起来。「呃啊,咋就不能,咋就不能啦?啊,你还当你的嫂子,他还当他的小叔子,呃,里面太滑溜了。」忍着胳膊上的痛给媳妇儿的嘴捂上,赵伯起又是一阵吭哧,还别说,今儿个他状态特别好,干了十多分钟一点射意都没有,伏起身子时就把马秀琴拉了起来:「以前说怕那是没法子,现在?咱该直起腰了,对不?」
马秀琴说不清对与不对,反正在她看来做那事儿抵触心理更大,就把脑袋扎进赵伯起的怀里不言语。搂住了马秀琴的屁股,赵伯起出溜着鸡巴在她的屄里抽来插去:「呼,这前儿的人啊,都他妈的红眼病,嗯,气人有笑人无,看看,你翻身了他们就一个个的上赶着来舔你,嗷哦。」这话马秀琴可是深有体会,拜年时,村里的一群妇女围在她的身边叽叽喳喳,问的不外乎就是自己戴在耳朵上、脖子上的金货,换做前几年,她们可是连搭理都懒得搭理你。
「呃,咱们现在跟以前可不一样了,呃,可不能还是以前那个活法,懂不?」除了日子好过了,哪不一样马秀琴同样说不清楚,她心想,不都一个脑袋一个嘴,一日三餐吃喝拉撒吗,难道做那个事儿就换了个活法?她看着老爷们的脸,从眼神里她又看到了四年前他出国时的模样,有执着,有兴奋,有势不可挡之态,还有她读不懂的东西。
「秀琴,咱后面享福的日子长着哩!」教导着,赵伯起捅起来更加舒展。床铺咯吱吱响动不停,咕叽咕叽声从身下交合的部位传了出来,他越捅越高兴,越捅就越有劲,仿佛一下子就回到了在国外生活的那段日子:「呃啊,你这胯是越来越大了,呃啊,夹得我好舒服,啊,到时,到时,呃啊,我和景林俩人一块伺候你,啊哦秀琴,秀琴,呃啊,你,你喜不喜欢。」
「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马秀琴搂住赵伯起的脖子,她紧紧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摇晃起脑袋时,脑子里如同划过一道闪电。四年前她就被伺候了,到现在整整被赵永安伺候了四年,这才过几天消停日子,竟又要回到从前那没羞没臊的日子。
「呃啊,你就甭嘀咕,啊哦,国外早就开始性解放啦,啊呃,到时,哦,到时我跟景林见天给你,啊,你就不嫌我给的少啦,啊,水儿这么多,是不是倍儿刺激?」赵伯起反手扳住了马秀琴的脆生生的肩膀,把嘴贴到了她的耳朵上:「秀琴啊秀琴,试了你保準喜欢,啊呃,答应我,你答应我,到时咱戴着避孕套来,啊啊,你倒是答应我啊。」
赵伯起忙得不亦乐乎时,东头的杨刚和陈云丽也已经脱得光溜溜了。陈云丽踩着一双高跟鞋骑在杨刚的身上,扭起大胯晃动柳腰一上一下吞吐着杨刚的性器,杨刚往炕上一趟,惬意十足地任由媳妇儿在他身上不停晃扭着。
夫妻房事,有言语疯狂逮着什么就说什么的,必然也有不言不语默默无闻从那低头苦干的,形形色色嘛。但性交时不管是说还是不说,事儿做的其实都是一件事,话说得也基本上没什么分别,万变不离其宗。不过,生活还真就缺不了那点事儿,就跟吃饭喝水似的,一顿不吃不喝能忍着,时间长了保不齐就会往那方面想,想着想着心思就活络起来。
「你说三儿玩没玩过别的女人?」托起陈云丽的奶子,杨刚把玩她的奶头,问道。陈云丽把手撑在杨刚宽阔的胸脯上,白皙般藕段似的胳膊这么一夹,奶子挤得肥丢丢,奶头早已被摸得又大又圆,酥痒无比:「我,我也怀疑过,嗯,只不过没法问。」见媳妇儿脸上一片红晕华彩,嘿笑着杨刚朝上耸了耸鸡巴:「他要是想说不用你问,要是不想说就算打死他也不会秃噜半个字来。」女上式的体位基本上不用他怎么费力,交合的功夫也长,也乐得变主动为被动,把操作权和掌控权交到媳妇儿手里:「硬度还行吧!」
「嗯,完事儿之后我特想要,也不知这身子咋就那么馋,」陈云丽坐在杨刚的肚皮上,大腿敞开又尽力向当间儿并拢着,平滑的小腹在伸展时,奶子随着胸口的起伏而震蕩着,而收缩时,奶子也在乱抖,褐嫩色的屄夹住了丈夫的鸡巴在那摩擦,若算上左右摇摆,这种清晰的感觉就更强烈了。无所顾忌地呻吟和摇摆,短短三五天的等待,人就跟抽疯似的,如她所言,月经之后脑子里就只想着这个事儿,只想着搂住了男人好好干上一回,陈云丽都觉得自己越来越骚了:「嗯,恢复得好厉害,硬,哥啊,啊,等过一半天三儿来了,嘶啊,你就躲起来,嗯,我跟他在这边做给你看,嗯啊,嘶哦啊,一跟你说我这骚水就哗哗的,嗯,换一下,你爬上来肏我,肏你娘娘。」
此时的彼此二人像极了浴火中的凤凰,在洗礼中得到涅盘,熊熊烈焰的燃烧催发各自心底里的情欲,随之又在涅盘中获得重生。
于男人而言,女人的屄虽千差万别但实际根本脱离不了本质,说糙话只是一块肉罢了——肏熟了肏久了自然会腻,唯不同的只是脸和心,不过话又说回来,金屄银屄哪个也不如自己老婆的屄肏得熟悉,肏得坦蕩,而在经历了曲折、考验和取舍后,杨刚对这片热土更癡迷了。
「嗯,这大屁股。」给予肯定的同时,夜空把赵伯起和杨刚不约而同连接在了一处,话也同时出现在他俩的嘴里,分别说给了他们各自胯下的女人。不言而喻,生完孩子之后,女人发育成熟起来,而随着年龄的增长,女人的胯也愈加肥硕,骨盆自然而然变得硕大无比,给紧身健美裤一包,折射的光线在上面哗啦啦一胡撸,浑圆饱满,看着就更加让人起性了。「妹儿,还是你这肥屄肏着舒坦。」翻身之际,杨刚把陈云丽的屁股推了起来,拔出鸡巴,他跪在她的屁股下面,癡癡地看着。
水汪汪的屄因充血而变得更加喧腾,刀切开时可能不小心晃悠了一下,层儿难免就多了一层,朝着里面陷进去,屄唇秃噜着搭在一起,而喘口气又能看到里面蠕动的粉肉。
陈云丽也在癡癡打量着杨刚,见他低着个脑袋就跟没见过女人身子似的,她就把自己颀长的双腿一蜷,打了个扣,勾在了他的脖子上:「哥你别看了,怪臊人的。」人到中年还能保持着一副「疯丫头」般年轻的姿态和心态,实属难得,而炕头上出现的这点矜持和含蓄仅仅一闪而过,却让她有种回到过去女儿身前儿的感觉。
杨刚抬起头来,看到媳妇儿含羞带怯的模样,为之一愣,继而用手又把她腿分开了:「这么多年过去了,屄和脸蛋儿一样还这么美,这么俊。」说话间,杨刚擎住了陈云丽的脚踝,跪着蹲起了身子:「脸给他们看了也就罢了,这里(屄)只能由哥来享受,还有,嘿嘿,」霎时间,不等话说利索了就朝前拱推着陈云丽的屁股,嘴巴一张,顺势低头含住了她褐嫩色油亮的肉屄。
「哥啊,」长吟着,双手抓在床单上,陈云丽就拱起了背:「咋还嘬上了,要不我再去洗洗。」
叼住媳妇儿的屄唇,杨刚晃悠着脑袋来回嗜咬着,涩咸的滋味混合着荤腥落入他的嘴里,被舌头一乱,被喉咙放大出来,噗孜孜的声音可就蕩漾而起。「我再给你洗洗。」随着呻吟的声起声落,杨刚探出脑袋:「哥喜欢吃这口,原汁原味的话就更好了。」
乍一听这话竟如此熟悉,熟悉得令人心如鹿撞,尽管已婚生子历经人世,女人该有的羞涩还是从陈云丽的瓜子脸上攀升出来:「你坏,成心挑逗我。」她扭捏起身子,媚眼如丝,「骚吗?」拿捏着男人的心理,陈云丽又把双腿勾在了男人的脖子上,「三十晚上那么多男人色瞇瞇盯着你媳妇儿看,那眼神恨不得都快把她吞了。」
看着身下千娇百媚的女人,杨刚瞪大眼珠的同时,朝前靠了靠,以迅雷不及掩耳就把鸡巴揣进陈云丽的屄里:「呃,馋死他们!呃,呃,我还要看,呃哦,哦,看三儿爬你,看三儿崩锅儿,用鸡巴满足你。」他这吭哧起来的样子返璞归真,倒像个孩子从那跟家大人索要东西似的,不依不饶。
「娘娘在这呢,」如狼似虎的身体沾火就着,何况情欲已经透体而出,岂能灭了人欲没有感觉?缠绵悱恻之下,陈云丽自然而然释放出自身的母性情怀,同时把妻子的风情也展现出来,眼神里蕩漾出欢喜和迷离,淋漓尽致中死死地缠住了杨刚的身子:「啊,给你,啊,娘娘给你做媳妇儿,跟儿过乱伦夫妻生活。」
「好,好呃,给我们爷俩当媳妇儿,呃云丽啊,我要亲眼看到三儿把鸡巴肏进你的屄里,啊,把娘娘肏美了。」
话被媳妇儿炒出来,杨刚怒吼着,抓在她脚踝上的手放了下来,迎合过去。四只手两两相扣,就紧紧握在了一起,身下成熟的性器快速摩擦着,从嗓子眼挤出的声音低沉而又急促,又从身体的激情碰撞中转化成为感激:「还是媳妇儿疼我,呃,还是我的云丽娘娘懂我,呃啊,呃啊。」
「小白杨又回来啦,好好疼疼你的女人。」这一刻,男人雄壮有力,女人明艳娇媚,男人在女人温柔的抚慰下变得豪迈纵横,女人在男人亢奋的沖击下,身体呈现出一层粉红色的光芒……
万物复苏,又到了发春的时节,伊水河畔所有人似乎都忙碌起来,忙碌着耕地,忙碌着播种,忙碌着他们认为应该忙碌的事情,无声无息而又真真切切肉眼可寻,在肥沃广袤的大地上,伸手迎接着盎然中的绿色,脸上带着笑。美术课的老师不知何种原因迟迟未到给三班的学生带来了一片比「写生」更为有趣的生机,几分钟过后,喧闹声四起,因隔着玻璃不见老师的人影,众兄弟便登梯上高——从天花板的窟窿里把足球和鞋一一卜楞下来。
「嗨,嗨。」正当这群二八孩子吵吵嚷嚷聚在教室后头準备跑到操场上提前以欢迎之态和初三的学生聚齐时,随着敲击门板,敲击讲桌发出来的刺耳之声,一道颇不和谐的声音瞬间就把教室后头众人愉悦的心情给搅烂了:「还有点组织性纪律性吗?美术老师没来,都给我老实地上自习。」听到这声音,连同坐在课桌上的人也都跟着一起嘟噜起脸。
「吃错药了?」一看是班主任李学强,陈浩天撇了撇嘴,心道,哪他妈屄都有你一脚。他这一嚷嚷,王宏也跟着嚷嚷起来:「美术老师说要带着我们去外面写生。」
李学强又敲了敲讲桌,眉头隐然皱了起来:「写什么生?昨儿说的话都就饽饽吃了?」这说话的语气和嘴脸立时引来众怒,哄哄起来七嘴八舌说什么都有,趁着乱乎劲儿焕章也囔了一嘴:「美术老师没来就不能写生了?谁定的规矩?」
李学强的双手撑在讲桌上,俯视着台下的这群学生:「再嚷嚷放学都别走!」
见李学强又来这一手,赵焕章心里的火腾地就点着了:「不走就不走,有个鸡巴新鲜的?」声音传至李学强的耳朵里,他鼻子都快给气歪了:「你再说一遍?」
晃晃悠悠走回到自己的桌子前,赵焕章一搂头发:「我说什么啦?我什么都没说!不信你问问大伙!」这么一说,台底下的学生们「哦」的一声,起开了哄。
插着腰,李学强把眼一立,手指头就伸了出来:「你给我出去!」
……开学调桌时焕章就一肚子气,完事儿他追出门外,把情况暖声和气讲了出来:「李老师,坐第三桌看不清黑板上的字,我跟王宏都说好了。」
「调座前儿要不是杨书香央求着我让你坐他后面,我早就把你调最后一桌了。」
强压着怒火,赵焕章点头哈腰道:「是是是,这不合计跟您说一声吗。」
「看不清黑板去配眼镜啊,坐第一桌就看见啦?」李学强扫了一眼赵焕章,冷笑道,「要不把吴鸿玉调过去好了,你看怎么样?」
「李老师,咱一边说。」左右看看,赵焕章又拽了拽李学强的衣服,搓着拇指和食指示意他,「暂时先调着,等我配完眼镜,我再另行安排您。」
不看则以,见学生都敢在自己面前摆谱——拿钱说事儿,李学强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赵焕章,我可告你,少给我弄这套。」头几年前儿,求爷爷告奶奶好不容易托门子调到了梦庄中学,也不比别人教学次到哪,可这鸡巴工资别说没卖茶叶蛋挣得多,就连帮教的民办老师都比不了,什么玩意!见赵焕章戳在自己眼前,李学强是越想越气,越气就越窝火:「回去上课介!」这年他过得并不太愉快,奖金不知给谁领走了,这且不说,媳妇儿那边又等着往回调,见不着面就甭说了,见着面就是吵就是催,他脑瓜子都大了,还别提孩子,一天大着一天,物价又蹭蹭往上涨,而且还得仰人鼻息过活,天差地别的生活让他如何面对?如何能够撑起腰板呢?
不给换也就罢了,还给没鼻子没脸数落一通,气得焕章在回去道上跳着脚骂:「肏你妈李学强,是人揍的吗?」为此事他心里窝着火,昨儿自习课上正玩着,又给李学强拿来找乐:「你们仨一个大眼儿(赵焕章),一个中眼儿(杨书香),一个小眼儿(王宏)。」见杨哥耷拉着脑袋没言语,焕章把座跟同桌女生换了回来,闷着头喊了一声:「李老日,没事儿赶紧家走吧,别车袋再让人给扎了!」结果…昨天推车家走时,车胎无缘无故就瘪了,回家之后李学强思来想去越咂摸越不对劲,他说不清这是不是赵焕章干的,不管是不是,反正话曾从对方嘴里说出来过。今儿又给撞见赵焕章卜卜楞楞不服管教,老师的威严被学生挑战,而且是当着全班学生的面,又吼的一声嚷了出来:「赵焕章你听不见是吗?」
「听见啦,我耳朵不聋。」随着赵焕章这皮里阳秋的话声,教室里又传来了一片哄笑声。
教室外面探头探脑,教室里又哄哄嚷嚷,怒火沖天之下李学强的眼神就扫到了杨书香的身上,他克制着自己暴怒的情绪,敲着板擦喊了一声:「杨书香,自习课溜号你也有份吧?!」
看着李学强老羞成怒的样儿,杨书香忍着笑,站了起来:「李老师,上次美术老师确实说过这节美术课要带我们出去写生,再说他没来我们哪知道。」从杨书香的嘴里挑不出错来,李学强把话一转,颇有针对性地说了起来:「不知道就不管了?就带头哄哄?看看你们都成什么样儿了?」
「李老师,要说带头吧,上午体育课种树我倒是带头来着,」杨书香把手一背,也看到窗子外面别的班的同学,他一脸严肃不想让事态发展下去,就咳嗽了一声:「上自习上自习,我们上自习。」朝后面直摆手,示意着焕章赶紧坐下。
台阶有了,李学强点了点头,他缓和着情绪:「不要看着人家初三跑出去就活心了,人家五月份要体考。还有,明儿上午照常上课,后儿上午八点去县礼堂听法制报告,到时候点名儿。」说完话,他冷笑着剜了赵焕章一眼,出门朝左一拐,顺着柏油小路朝学校后身儿的德育处方向走去。
「就得找人打屄养一顿。」李学强一走,赵焕章就吵吵了一句。把书包收拾利索,杨书香回头瞪了焕章一眼:「别废话。」
「这怎么叫废话,明明就是他屄吃错药了。我跟你说,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碰上顾哥试试,不给屄尿吓出来算我栽!」赵焕章往后一靠,颤起腿来,「麻屄的我算是看出来了,这人要是怂了逮谁谁欺负。」
说能说什么呢?这回轮到杨书香不言语了。他认可焕章说的这后半句话,也从心里腻歪李学强,但却没法表态,他知道跟班主任对着干的结果,闹来闹去对谁都没好处。果不其然,周日县礼堂的法制教育报告会上,梦庄中学校方领导上来就点名批评了赵焕章,而且责令其下周一上午务必把家长叫到学校来,直说得赵焕章瞪大了眼珠子,都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骚动中看眼儿的就甭说了,三班这几排的同学也都懵鹰似的,不知道焕章又得罪谁了,议论纷纷,问长问短。
「妈屄的我招谁了?」绞尽脑汁焕章也想不出自己得罪谁了,再说这段时间也没干啥:「杨哥,你说这事儿咋办?」杨书香也不知道这事儿从何说起,这不莫名其妙吗:「回头咱找张主任问问情况,看到底咋回事!」一头雾水之下他安抚着焕章,也只能暂时先这样儿了。
礼堂的主席台上亮着灯,戴着大沿帽的警察端坐在桌子前,对着话筒「咳嗽」了两声之后,列标题似的开始把近二年泰南发生的盗抢、杀人、强奸等等犯罪事件依次分说了出来,像什么大学生强暴八十岁老太太被判十年以上徒刑啦,抢劫一毛钱被判处死刑啦,入室盗窃不成改为伤人被判无期啦,连沟上村头二年一个年满十八周岁的杀人事儿都给搬了出来,还列举了周边夏天发生在地头里的强奸案。
至于说的都是什么,赵焕章一个字都没听进去。从一开始他就把大衣蒙在了脑袋上,直到被杨哥卜楞醒了,才揉起眼角的眵目呼,问了句:「不会是李学强给捅的吧?」是不是谁都不知道,三步并作两步沖出礼堂大门,手搭凉棚杨书香三两步就追上了张文江:「主任主任,赵焕章同学怎么了?」
「哦,」张文江呵呵了声,面色变得凝重:「你们班主任叫人给打了。」
杨书香皱起眉头来:「您听我说,那没报派所?」
张文江瞅了瞅杨书香,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事儿学校压着呢,周一核实完了再说。」
再说?等赵焕章跑过来,杨书香又确认着问了一遍,拍着其胳膊:「又不是咱干的,行的正走的直也不怕查,甭往心里去。」朝着班里要好的这班人一卜楞手,「走,上我们家吃焖子介。」最初的想法是掂着招呼这群人去工商局,可一想礼拜天指不定有没有人,便打消了念头,早上妈这边跟着来了,他也把话提前告诉给了柴灵秀,就带着这班人马「浩浩蕩蕩」朝着文娱路的一中方向骑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