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时的子午觉从两点开始,一个小时后杨廷松就醒了。此刻的李萍在躺椅上突突地正打着鼾,他就拾起罐头瓶子走进了堂屋。
打了一罐子茶水,杨廷松往院子里看了看。外面就跟下火似的,知了猴倒叫得挺欢。他就攥着罐头瓶子又走回到里屋,水瓶放到桌上,又从褥子底下把那本十六开的法制报告拿了出来,随后点了根烟,捧起书,食指沾着口水看了起来。生日过完他就没再碰过女人身子,这可好,看的是欲火高涨,站起身子去外面溜一圈,回来之后仍旧心绪不宁,坐也不是躺也不是。
李萍“嗯”了一声,迷迷糊糊睁开眼来。“几点了?”随口问了一句,眼又迷糊着闭上了。
“三点二十。”杨廷松又点了根烟,索性起身把书放回到褥子底下,“也没看见小伟人,晚上咱吃点啥?”
“包饺子,要不就面条。”李萍嘎呦在躺椅上,闭着眼应道。
“也别打肉了我看。”杨廷松把电匣子打开,“天这么热,就吃素馅的吧。”说完,脑子里便浮现出马秀琴的身影。
“素馅?木耳鸡蛋还是韭菜鸡蛋?”打了个哈欠,李萍把眼睁开了。
“韭菜陷再拉肚子,木耳跟鸡蛋也都得下锅炒,起二遍火不热吗?”随后杨廷松又建议道,“我看,不如,就一水儿黄瓜陷的,点缀点儿虾米不更省事么。”
“行,就这么着。”
“反正左右没事,我这就溜达去摘两条黄瓜。”杨廷松给老伴儿上了根烟,“你再醒醒盹,差不多我也就回来了。”他打里屋走出去。出大门,心竟飘了起来,想到内晚看到的秀琴的奶子,连步子都轻快起来。
除了知了猴的叫声以及远处传来的蛙鸣,证明着这个世界是个活的,路上杨廷松真就连半个人影都没看到。从房后身闪出来,没等下坡,就看秀琴端着盆子走了出来。秀琴正要倒水,也在这个时候看到了杨廷松。“大爷。”她跟杨廷松打着招呼,把盆子一倾,水就斜着泼到了靠南的土道上。“进屋坐坐来。”
“刚给勃起擦完身子?”停下脚步,杨廷松笑着看向马秀琴。“晚上惦着吃饺子,就寻思着过来了。”
“你等我会儿,”说着话,秀琴小跑着进了院,打厢房把提篮子取了出来。
“怎还把提篮子拿出来了?”看着秀琴颠起奶子跑过来,杨廷松忙摆摆手,“有个两条也就够了,不用折腾你。”
“我现在不也没事儿吗。”秀琴走在头里,杨廷松跟在身后,秀琴把篱笆门上的锁头一摘,杨廷松尾随身后跟了进去。
密不透风的瓜架里,秀琴上看下看左看右看,专捡直溜的黄瓜往提篮里装,杨廷松跟在她身后,盯着背身以及秀琴的大屁股,心里一阵痒痒。“伯起怎样了?”
“恢复一点了。”遗憾的是,这次秀琴穿得比较严实,他啥也没看到,“那就好,那就好。”探起身子扫了扫,觉着差不多了,就笑呵呵地说:“够啦够啦,吃不了。”
“这不吃可都老了。”秀琴指着那些大肚子的瓜给杨廷松看,“这些呀,放坛子里留腌着吃。”转回身,顺着瓜架往南找,捋开叶子又给他往提篮里装了起来,“打种完也没打过药。”直装了满满一提篮,这才塞给杨廷松,“香儿干啥呢,这两天也没见着人。”
“一个人忙里忙外,又要伺候伯起,是腻得慌,回去我就给你转告他。”看着秀琴脸上脖子上都是汗,杨廷松朝她挥了挥手,“快擦擦去,直说不折腾你,瞅这一身汗出的,怪不落忍的。”
“咋还说这话呢,不应该的吗。”秀琴伸手抹了抹脖子上的汗,褂子都沾湿了,就笑着走向井台,拾起一旁的干手巾扔进盆里,抄起水瓢边舀水边说:“伯起这一天不洗还得擦三四遍呢,我都习惯了。”
“你说说,唉——”杨廷松见秀琴撅起身子,便又盯着她那大屁股看了起来:“这紧西边的窗户再打上,就利索了,再安上玻璃心也就彻底踏实了。”
秀琴“嗯”了一声,对着舀子抿了口凉水,心里一下子就凉快了。“就不搅合你了。”杨廷松转身朝外走去,快到篱笆门时,他转过身又叮嘱起来:“要是有啥困难就告大爷,告你大娘也行,别硬撑着可。”
秀琴朝瓜架尽头的杨廷松笑着答应了一声。其时正是热的时候,木工活她又帮不上什么忙,閑着没事可做都不知干点啥好了,就紧随其后追了过去:“大爷,香儿要是没出去玩就把他喊过来。”
杨廷松“哦”了一声,推开篱笆门走出去,回身正要给掩上,秀琴也正好过来,他就推起她身子:“忙你的去吧,别送了。”
“那不也得回去拿件替换衣服吗。”听她一说,杨廷松“哦”了一声,呵呵起来,秀琴也跟着笑了起来。
回到家,老伴儿这盹儿也醒过来了,李萍见提篮里装得满满腾腾,“嚯”了一声,“哪吃得了这么多呀。”
“我也说吃不了,可秀琴死活不答应。”杨廷松点了根烟,见老伴儿上锅台拿起面盆,忙笑着拦阻起来,“不还没过四点呢吗,这么着急做饭干啥?”提篮还没给人家腾出来呢,就把黄瓜捡出来码在锅台上。“秀琴还说让香儿过去呢,要是知道他脚崴了,準跑过来。”
“那你不没说吗?”说着,李萍跑去厢房拿家伙事。“就手给东院送点,也吃不完,搁着都蔫了。”
“我说什么?告她香儿脚崴了?这她还忙不上乱呢。”人家秀琴又得伺候伯起,还得赶工伺候木匠师傅,哪腾得开身。
“是够谁一呛的。”李萍拿着自家提篮子,打门外走进来,“他爸,伯起没好点吗?”
“在门口碰见的秀琴,她说有起色了,也不知是真有起色还是搪塞。”杨廷松把烟掐灭了,把锅台上的瓜匀出一少半留吃,剩下的都装进了提篮里,递给李萍:“麦乳精什么的也没人喝,回头给提溜点不就看了吗。”
“能帮着咱就帮,不也算是咱两家人的感情吗。”李萍扭头朝里屋瞅了下时间,抄起提篮朝外走去。“我五点要是没回来,你就去东头。”
“那我现在跟你过去不就得了。”
“你先歇个脚,提篮子不也没还呢吗。”
“我这不也没事么。”这么说着,杨廷松拾起了空提篮,“要不,要不我再看看伯起介,陪秀琴待会儿。”边走边说,“你还别说,多一口人不显,秀琴这一回去,还有点不适应哩。”
“可不。”二次进到厢房,李萍从套间里又给拿出不少别人送来的东西,装进老伴儿的家伙事里,“多一个人不多,少一个人少很多,感觉这一走冷清多了,还挺想她。”
“我不也是吗。”出了屋,锁好门,杨廷松把手搭在眉上,“回来得洗个澡。”
知了噎起脖子长一声短一声地叫着,由近及远,转悠起来又从远处传到近处,连在一处。地面上泛着一层黄光,跟泼了层热油似的,咕嘟嘟地,烟都冒出来了。三角坑里的水清澈而又碧亮,隐在草丛或浮萍下的鱼被晃动的柳枝扰了清梦,便在青蛙擂鼓的鸣叫中游动起来,或吐几个泡,或扑腾起脊背。蜻蜓打水面上飞过去时,浮在上面的太阳晃动得更厉害了,蕩起的层层涟漪都变得鲜艳起来。
秀琴没敢在大白天去三角坑里洗,用盆子提前打出来的井水放到泛白的井沿儿上,连晒带烫已见温乎,她就把身上的衣服扒下来扔在了一旁的地上,随后拾起盆里的手巾拧了拧,给上面打过香胰子,从脖子处开始擦拭起来。她寻思,擦完身子再把头发洗洗,香儿差不多就该到了。打上礼拜到现在,又过去一个礼拜,她还挺想他,也没别的地方可去,这里虽说闷了点,倒也没人打搅。往下一转,毛巾又顺着秀琴白凈且略微隆起的肚子抹了起来,她边擦边琢磨,又看了下一旁準备出来的裙子和丝袜,这动作都比平时快了三分——清水洗干凈私处,由上到下捋着大腿又擦了一遍,到最后连脚趾头都给抹了几抹。感觉差不多了,她就拾起一旁的肉色连裤袜,给井沿儿上泼了点凉水,人往上面一坐,弓起一只脚来,套穿起来。
比不得云丽那种精致,也不如灵秀与生俱来的白,身为农家妇女,秀琴的身体丰腴圆润,更像是刚出锅的馒头,喧软中带着十足的嚼头,她没有艳艳身上的那种野性和顽皮,从富态的脸上,从饱满的胸脯上,从肉嘟嘟的肚子到隆起的小腹,再到两条肉感十足的大腿,却更彰显出一股母性味道。
秀琴站起身子,下意识往上提了提袜腰,她前看后看,又低头照了照。腿就像是擦了层粉,指甲清晰可辨,上面的经络也清晰可辨,连卡巴裆都朦朦胧胧的,好在上面没长阴毛,不然黑乎乎的一片,不定得多骚呢。难道你不骚吗,还不好意思了?自惭形秽之下,秀琴面上带臊,心里一阵乱扑腾。摘了两条黄瓜泡在水瓢里镇着,又想起那天书香说的话来,禁不住自我安慰起来。香儿说过不嫌弃我,乐意跟我好。这么想着,嘴里就哼起曲来,边哼边捡起裙子套到腰上,又托了托两个奶子,连背心都不想穿了,就弯下腰,就着剩水洗起头来。她搓着头发,一阵胡琢磨。给别人都多少次了,却唯独没让香儿尝尝,亏着我儿了。正走神,忽听身后沙沙响了两下,秀琴下意识就喊了声“香儿”,她抹了把脸,有些沙眼,模模糊糊看到个人影打瓜架后面窜了出来。
“来了也不说言语一声,还吓琴娘。”奶子被手掏上时,秀琴腆了腆胸脯,笑着又支语起来:“一上来就摸琴娘的咂儿。”大手盖在胸口上,香儿不说话,但手上的动作却变得急促起来,那双细皮嫩肉的手倒扣起来又搓又揉,就这么会儿工夫,奶头就给他搓硬了。
“琴娘这头还没洗好呢。”秀琴扭捏起身子又朝后拱了拱,脸上堆满了笑,“黄瓜给你镇好了。”香儿仍旧没说话,秀琴心里不免起了疑心,就又喊了一声“香儿”。别看间隔好几个月,她永远也忘不了跟孩子做爱时的感受——这个时候香儿早就“琴娘琴娘”的叫唤上了,哪能一声不吭呢,更不会把手压在自己脑袋上。警觉之下,秀琴抹了把脸,当她扫见脚下面的阴影时,身子登时绷了起来,“谁?”她没看走眼,那确实是一双黑色圆口布鞋,老人穿的。“怎,怎会是你,”瞬息间惊得目瞪口呆,人都傻了,“你,你要干什么!?”她抱起胸口,但下一秒又给对方按了下去。“大疼你。”
“你,你,你咋耍开流氓了?”
“瞅你说的,还见外了不是。”秀琴早已吓得面无血色,这当口,裙子又给撩了起来。“嘶”的一声,身后倒吸了一口冷气,与此同时,一只大手便抓了过来,按在她的屁股上。“老安子都行我就不行?别晃悠,大这就来疼你。”秀琴挣扎着直起身子,然而两条腿却跟灌了铅似的。“你松手,撒手啊。”她连番呼喊,身后之人双手一抱,就这么着,她又给对方搂进了怀里。“还怕别人听不见吗?!”只这么一句,秀琴就彻底软了下去,“喊呀,怕伯起这病好得快就接着喊?”
“杨大爷你别,别这样,我求,求你了。”秀琴心乱如麻,既不知道家丑怎会被对方发现的,又闹不明白,原本可亲可敬又德高望重的一个人怎会突然变了个人,“香儿要是看见,我这脸往哪搁。”
“撞不上,香儿在他娘娘那边养伤呢,再说这个点也没人会来,你就把心搁肚子里吧。”
“听,院里电锯又响开了,不也没碍着伯起睡觉吗。”
“这搬走之后,大吃饭都没了胃口,闭上眼就想你呀秀琴。”
“其实刚才摘瓜时,大就应该帮你擦擦身子,又怕你不好意思。”
除了那句“香儿受伤”,秀琴脑子里变得一片空白。
“这咂儿比看着更有手感,奶头都硬了可。”说话之人不是杨廷松又是谁呢,但看他眼冒精光,搂着秀琴的身子来回正上下其手,动作起来毫不含糊,全然没了之前的那种和蔼,“居然没穿裤衩?”惊叹之余,他又不禁面露喜色,“想不到秀琴现在也这么时髦,跟挂历上的人似的,都快赶上我们家云丽了,”呵呵中,探进秀琴裙子里的手又是一阵搅动,他人往秀琴身后一贴,渍渍渍地发着赞叹,“别并着腿,大帮你松宽松宽身子,帮你治治。”
犹如噩梦惊醒,秀琴“哇”的一声哭出声来。
杨廷松一惊,猛地把手撩上来捂在她嘴巴上。“哭啥?!”呵斥一声过后,又和颜悦色地劝说起来,“伯起的病不还没好呢吗,再哭坏你身子。”他推起秀琴,盯着她脸。秀琴泪眼婆娑,臊得避开目光。杨廷松伸手给她擦了擦泪。“疼你不才这么对你吗,怎还跟个小孩似的?”
在前后判若两人的杨廷松面前,秀琴扑通跪了下去。“大,求你了我。”她一头就磕了下去。“看在我们两家的关系上,我求你了。”
杨廷松身子一闪,根本就不受秀琴那个头,脸也沉了下来:“你当我乐意?”
秀琴一脸不解,抄起地上衣服遮挡起身子。“那,那为啥还对我……”
“不是你公爹央求,我能干这种事?”杨廷松目光如电,冷哼一声,“白虎克夫,伯起现在这样儿不都是你妨的吗!”
“我,我没有,”秀琴脑袋嗡嗡地,“你,你,他,他,他胡说。”一时间讷讷地竟说不出话来。
“胡说?跟老安子乱伦也是胡说?!”杨廷松蹲下身子,死死地盯着秀琴的眼,“敢说没有吗?!”
秀琴把头一低,紧咬着嘴唇不知如何作答。
“可怜天下父母心,你也别怨你公爹,”杨廷松搂住秀琴的身子,拍着她肩膀呵呵笑了起来:“不都是想让伯起好起来吗,难道你乐意他不死不活这么受着?”说着,把挡在秀琴胸口上的衣服扯了下去。“要不是念及伯起的病情,你真以为大这么不要脸?听你公爹一面之词?”他边说边叹气,一副痛心疾首样,“跟你,这不也是乱伦吗!岂不要遭天谴!”
秀琴迷迷瞪瞪:“那,那怎么办?”显然被杨廷松所言震慑住了。
“怎么办?白虎克夫,你说怎么办?”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杨廷松又冷哼一声:“真不知道还是装糊涂?”
“我真不知道。”
杨廷松从口袋里把烟掏了出来,点着之后嘬了一口,还叹息边摇头。“之前伯起什么情况你是一点都不清楚吗?”神神秘秘的,活脱脱一个演员,“要不是因为纵欲过度,能成现在这个样子吗?你说,你说,你倒说啊!”
莫说杨廷松咄咄逼人,即便不说,事实面前秀琴也是无语,说不出什么子丑寅卯来。“那,那你说该怎么办。”说完这话,她自己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她捂着心口,哪能不明白杨廷松话里所指,“乱,乱了辈分,做,做不得。”
“你瞅伯起现在瘦成什么了?不是因为你,他能搞成这样吗!”杨廷松把烟一丢,开始解起裤子,“婆婆死了也就罢了,你现在宁愿信那什么狗屁大仙,也不信我说的?”
“可……”
“骗你干啥?不是我吓唬你,这欲魔不除,伯起就成植物人了!”先打一个嘴巴,再给个甜枣吃,杨廷松不愧是一名教书多年的老夫子,别的不说,就这临危不乱口灿莲花就非一般人能比,更别说这不要脸的功夫了——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儿,不但把之前的禽兽行为遮掩起来,还说得头头是道。“还嫌事少是吗?”就在秀琴举棋不定之时,他上前就把她从地上搀扶了起来,“别人不顾也就罢了,老爷们顶梁柱,难道说也都不管了?”
“我,我没有。”秀琴将信将疑却又百口难辩,“那,那也不能用这个法子。”她勉强高小毕业,文化程度本就不深,人生起起伏伏又一直都被压迫,“这,要是叫人知道,我,我可……”
“你大都六十四了,不比你在乎名誉,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道理都不懂吗?”吓唬的过程中,杨廷松一直回避着重点——这和秀琴有什么直接关系,他推起秀琴身子,把她按在井台上,“非常时期咱就得非常对待,这事就咱爷俩知道,我保你有惊无险。”见秀琴抵触没那么强烈,心里算踏实了一半,随后复又撩起她的裙子。
“难道就没有别的法了吗?”
“有!”
“你说!”秀琴猛地直起身子,婆娑的泪眼里一片渴求之色,“啥我都答应你。”
“跟别的男人,”杨廷松话到一半就不说了,他看着秀琴眼里渐渐失去光彩,点了下头,裤带彻底一松,露出里面半软不硬的家伙来,“大教书育人一辈子,骗谁也不会骗你。”替秀琴擦了擦眼角上的泪,开始往下扥拽裙子,一边安抚一边劝,就这么着把秀琴给剥光了。
“来,秀琴,给大来口咂儿吃。”
“这,”看到杨廷松黑乎乎的下体,秀琴避闪着目光,连耳根子都臊红了,“你咋,我。”
“为了伯起能早日康复,也为了你这个家,来吧。”杨廷松拉过秀琴的手,放到自己的鸡巴上。秀琴把眼一闭,头扭到了一旁。“放心,一会儿大,大从后面来,就,就都避开了。”杨廷松半张着嘴,盯着秀琴胸前两只肥耸颤摆的奶子,舌头不由自主就舔了几下,“秀琴你这奶子可真肥。”视觉沖击之下,他把脸凑过去,嗅了嗅,很快便张嘴含住了葡萄大小的奶头。秀琴哼唧一声,把手捂在脸上,杨廷松也哼了一声,他用脸撑开秀琴手臂,一只手搂住她背,另一只手则搭在她屁股上,揉搓间含住奶头吧唧吧唧地吮吸起来。
只虚微扫了一眼胸前的脑袋,秀琴就又把眼闭上了。这吃奶的过程持续大概两分钟,也可能是五分钟,连头顶上的日头都看不过去了,恨不得晒死那个上身还穿着短袖汗衫,下身却光溜得已然硬起来的“白面书生”,问题是白面书生没晒死,秀琴的头发都晒干了,人也快臊死了。“大,你别吃了,”她一只手推着杨廷松的脑袋,另外一只手则伸到底下拦挡,身子倚在井台上,退无可退,“别,别抠了。”
杨廷松喘了口气,直起身子看向秀琴。“不抠了也不吃了,”他边说边舔嘴角,像是孩子在回味娘奶的味道,吧唧着嘴,还搓了搓自己的右手,举给秀琴看,“水儿沾了一手呢。”放在嘴里尝了尝,而后捋了捋黑粗的鸡巴,频频点头,“秀琴你看,大这身子入土的人都枯木逢春了,还不都是因为你造成的。”笑着拉起她身子,秀琴六神无主,如同木偶似的就被推按在井台前,继而又被迫撅起了大屁股。“大跟你有一说一,等伯起将养好了,大给你们摆酒席庆祝。”看着秀琴在那哆哆嗦嗦,杨廷松吃了定心丸一般,“到时,你也就不用再为白虎这事犯寻思了。”双手伸到秀琴屁股沟子里,扒了扒,抠住了丝袜猛地一扯——刺啦一声,在秀琴惊呼声中,肉色连裤袜就破开了一道口子。
“你,你说的都是真的,没有假话?”秀琴羞愧难当,她咬起嘴唇,回眸看向杨廷松,“只能这样了吗?”
“大可教书育人一辈子了,”杨廷松拍了拍秀琴的屁股,一脸严肃,把鸡巴对準了穴口,“骗你的,嘶啊秀琴,新房不错,哦,秀琴,嘶啊,秀琴你里面还真,真暖和。”
秀琴眉头紧蹙,头一低,咬紧了牙关。
“嘶啊夹得可真紧啊,嘶哦,”龟头给热屄包得别提多舒服了,杨廷松搂住秀琴的腰,继续往里挺入,直至鸡巴插到尽头。“到头了?”看着裸露在外约莫两根指头左右的鸡巴根子,他晃悠起腰来又把手放在秀琴的屁股上,轻轻拍了起来,“在农村,穿连裤袜真的挺时髦,难怪伯起害了这么个病。”
“我没,没给他穿过。”
“没穿过?那,那就没给别人穿过吗?现在不就给大穿了吗。”
“我,他,他做的很少,”
“你跟伯起一个月几次性生活?”
“一次,两次,啊嗯,有时一个月也做不了一次,”秀琴本就胆小,在杨廷松抽动阳具中又被连续戳中心事,语无伦次中早就乱了方寸。“他,他不怎么好这个。”
“伯起不好这个?”有些不解,杨廷松就给秀琴往上提了提袜腰,随后大手分作左右往两端一滑,抓起侧胯一边抽肏一边品评起来,“这么骚的丝袜就是给男人穿的,知道吗?”深一下浅一下碓着秀琴的大屁股,撞击起来,漾起一片肉色涟漪,“平时做爱都戴套吗?”
“有时戴,嗯,有时不戴。”秀琴都不知自己说的是什么昏话了。
“不也上环了吗,嘶呃,这连裤袜还挺有味道。”
“没,啊,嗯,你射外头。”说完之后,秀琴明显感觉到体内又涨了一圈,“真没上,我,我没法上。”
“没上环?没上是吗?!嘶呃,跟他们做的时候就不怕怀上吗,嘶啊。”哼唧中,杨廷松加快频率做起了五浅一深的动作,“秀琴啊,屄可真肥,又嫩,呃,嘶呃,褶儿还多。”白虎果然名不虚传——馒头似的,阴唇又肥又厚,而且里面的水也特别充足。“云丽一年四季都离不开丝袜,嘶啊,完事大给你拿几条新的来。”看着秀琴屁股上因己而起撞出来的肉花,又因己而起撕破的口子,他就又拍了拍秀琴的大屁股,“肉色,灰色的随你便挑,啊哦,把腰再低点,太滑溜了,”随后人往秀琴裸露的脊背上一趴,解放出来的两只手就搭在她的奶子上,“嘶啊,四十了是吗?嘶啊,肉还这么瓷实,嘶哦,奶子真肥。”
秀琴嘴里轻声应着,在杨廷松的推肏中,她试图打掉胸口上揉捏的手,却奈何身体不受控制。“你别揉了。”她不得不低声下气,转头看去,却正迎上杨廷松的目光,她分不清那到底是个什么眼神,也说不好那眼神里都包含了啥,“别说了,再让人撞见。”
“当不当正不正的,谁会在这个点来?就算来,也不会来这里吧。”之所以敢这么明目张胆,绝非是杨廷松色令智昏,不计后果,“放心,五点之前完事,绝不耽误你洗衣揍饭。”水是越做越多,抽出鸡巴抹了两抹,杨廷松又拉起秀琴身子,在她不解的目光注视下,他指着一旁的衣服说道:“坐上面来。”
“不说不正面来吗!”喘息着,秀琴又靠在了井台上,她耷拉着脑袋,片刻间质问道:“你当老师的怎也说话不算话。”
杨廷松冷然道:“大冒着被人戳脊梁骨的风险跑过来给你帮忙,不领情也就罢了,还埋怨起大来了。”边说边做起痛心疾首的动作,“大看着你们两口子从苦日子走过来,高兴还来不及呢,又怎能无端欺负你们,骗你们。”上前拉起秀琴的手,还把水舀里的黄瓜拿出来,掘开一块塞到秀琴嘴边。秀琴回绝着,把脑袋撇到了一旁。杨廷松当即“嗯”了一声。“吃下去,再热晕了。”强行塞到秀琴嘴边,给她喂到嘴里,“来,跟大坐地上。”搂起秀琴的腰,把她拉到近处,身子挨着身子,坐在了铺着衣服的地上。
“怎老躲着大,就跟大欺负你似的,”看着面前羞答答的秀琴,杨廷松搬起她双腿,一边抚摸,一边示意着让她往自己这边挪挪,“云丽常说,穿丝袜能保持体型,你穿着丝袜还真肉欲。”面对着杨廷松,秀琴无计可施,脸跟大红布似的,哪敢接他下言。杨廷松倒也无所谓,反正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也不怕秀琴跑了或不答应自己。“白虎与生俱来的体质就无法满足,更何况是日久天长,跟长期生活在一起的男人了。”顺着秀琴丝滑的小腿摸到大腿,看着她丰隆坟起的小肚子,杨廷松又把手伸了过去,搭在上面,“就沖你跟伯起这性生活的次数,就足以说明一切。”灼灼目光逼视过去,杨廷松口若悬河,秀琴虽也经历了好几个男人,可她哪见过这阵势。“大说的对不对吧?”
摇头不是,点头也不是,弄得秀琴瞠目结舌,只得把双手捂在脸上,作出一副鸵鸟才有的姿态。
“害什么臊呀。”杨廷松抓起秀琴腕子,把她手从脸上挪开,“大这家伙事还行吧,比伯起的怎么样?”也不管秀琴说不说话就把手伸到了胯下,当着她面捋了捋黑粗得像棒槌似的鸡巴,随后把包皮覆盖住鸡巴头后,支唤起来:“过来,用白虎给大捋开了。”往上给她又扥了扥肉色丝袜的袜腰,拍打起秀琴肥硕的屁股,“来,不管你跟伯起用没用过,用也好没用也罢,这招必须得学——这叫翡翠交,也叫欢喜禅,坐上来吧。”
莫说是秀琴不懂,就算是懂,也斗不过杨廷松啊。“咋做人呀。”她嘴里反复嚼着话,不做又不行,做吧又臊得无地自容,“你让我以后还咋做人?”
“天当被地当床,又没有外人。”杨廷松一边蛊惑一边教唆,“刚才不也做得挺舒服吗,对了,内体位叫蝉附——知了猴肏屄就是这么肏的,狗也是这么交配的。”
从未见过也从未听过杨廷松骂街,突然一句粗口弄得秀琴还挺惊讶:“老师咋也说,说这种粗话。”
杨廷松笑着拍起秀琴的大腿,他把腿往下面一架,秀琴的腿就悬在了他腿上。“新鲜吧?老师也是人,怎就不能说脏话了。”说完,又拍了拍秀琴的大腿,“这丝袜还真薄,快来吧秀琴,流这么多水了都,坐上来,用屄给大捋开了。”挤兑着秀琴,还拉起她身子,让她朝着自己这边坐了过来。秀琴闭着眼,看都不敢看了。
“秀琴你可真肉,就这脾气,也不知伯起这些年怎么过来的。”说笑间,杨廷松晃悠起身体,扶着鸡巴对準了秀琴即将落下来的身子,“跟伯起睡觉时都怎么称呼?”
秀琴睁开眼:“称呼?”
杨廷松道:“做爱时你叫他啥?他又叫你什么?”
简直太羞耻了:“哪,哪有问这个的。”
“总不能喂喂喂吧。”刀切馒头似的白虎临近龟头,杨廷松当即闷吼一声,“说呀!”朝上挺了过去,秀琴“呀”地一声,支起身子想躲避,杨廷松搂抱住她腰,往怀里带去,“说啊!”
“叫他伯起。”
“他叫你啥?”
“叫我秀琴,啊大,大你慢点。”
“还不给我捋开,啊秀琴,乐意在这晒着是吗?!”杨廷松的龟头已经挤开秀琴的大阴唇,见她在那慢吞吞的,就又叫了一声:“还不快点给我捋开,啊秀琴!”
“你别,别这样。”
“肏屄时叫伯起啥?”
“就,就叫,叫伯起。”
“把眼睁开,睁开!”杨廷松搂夹起秀琴的腰,“秀琴,嫌勃起不行还是咋的?”盯着秀琴的脸,他把脸慢慢贴了过去,“往下坐,捋开了,用屄给勃起捋开了。”忽地一使劲,随着一声噗嗤,秀琴“啊呀”一声也跟着叫出声来,她脸贴在杨廷松的脸上,眉头蹙起,心差点没被刚才那一下给捅出嗓子。“啊轻点,啊,轻点,捅到了。”
“喔,啊,裹得太紧了秀琴,嘶呃,”重碾之下虽压得杨廷松龇牙咧嘴,却也伸出舌头舒服地舔了下秀琴的脸,随后又把手环在了她腰上,看着秀琴羞臊的样子,挺动鸡巴抽肏起来,“还啊啊的,就没个名姓吗,啊,秀琴。”
“都这样了还让我叫你啥呀,臊不臊?”
“臊才有快感呢,你敢说没有?没有还夹得这么紧?!”
“别说了,脸都臊没了。”
“新婚之夜就这种感觉,那是因为还没开苞,现在嘛,把丝袜往上提提,”杨廷松脸上带笑,随即把秀琴搂到怀里,他催促着她把丝袜往腰上拽了拽,又眼瞅着她老老实实坐在自己腿上,“就当再过一次新婚之夜,还别说,穿着连裤袜确实有那种味道,真的,肏的时候也很有快感。”下面不急不缓地插着,他又伸出舌头舔向秀琴的脸,边肏边舔边说,“小肚子还真腻乎,不穿丝袜都对不起这身肉。”
连羞带臊不说,又被搂住身子肏弄,心神失守之下,秀琴的眼神渐渐迷离起来。她正半张着嘴,杨廷松就把舌头探了进去,与此同时,推耸的力道和频率也加快了少许。鸡巴泡在屄里整根进整根出,要的就是那种刮扯起来的感觉,再由此及彼,用自己的鸡巴棱子让身前的女人欲仙欲死,做到水乳交融。事实上他也做到了这一点——秀琴脸上一层热汗,身上也是油腻腻的,尤其卡巴裆里,噗嗤噗嗤地,人都给肏得一起哼出声来。
搞了几分钟后,怕中暑,杨廷松又涌起身子,示意二人避开日头,躲在背阴处。“舒服吗刚才?”杨廷松看着秀琴,秀琴只是轻喘却不回答,“这是最轻松最省力的。”待二人身子盘在一处时,杨廷松给秀琴抹了抹脸上的汗,随即把鸡巴往前一出溜,就又插进她的屄里,“把眼睁开,别闭着。”
秀琴咬着嘴唇扫了杨廷松一眼。“还不射吗?”她把目光朝下扫去,感觉这已经超过了十五分钟,却又很无奈,“我还得去洗呢。”
“哪有这么快就完事的,欲速则不达,再说你这身子不也没见动静。”杨廷松摇了摇脑袋,他勾起秀琴的脸,“白虎克夫,不给你搞出几次高潮来,怎压制邪火?”抱起秀琴的腿,晃悠着屁股一下又一下朝里送着,“硬不硬?说呀,硬不硬?”
“你说呢?”躲闪不开,秀琴就朝杨廷松翻了个白眼。
“我说当不得你说,”杨廷松稍稍分开身子,他让秀琴看彼此结合的部位,看自己是怎么肏她的,而且在插进去时还要来回扭动几下屁股,让鸡巴在屄里打转,“我管你大娘叫他妈,伯起就没这么叫过你?”
“有个没叫过吗,咋总说这些话呢?”这会儿,秀琴已半翕合起眼,轻吟起来,“完事你射外头。”
“秀琴。”杨廷松环住秀琴的脖子,秀琴瞥了瞥他,“又咋了?”
“舒服吗?告诉我舒服吗?”
“说不舒服你信吗?”
“骑我身上来,”杨廷松往后仰了仰,却不想秀琴摇了摇头,“我不会。”
“真不会假不会?那你就躺下吧。”也不管秀琴乐不乐意,杨廷松往前一推秀琴的肩,秀琴用手往后一撑,他错起身子就蹲在了她的胯前。“跟你来个传统体位。”他先是攥起秀琴左脚,而后把右脚也提了起来,但并未急着插入,倒把脸贴在了秀琴的脚底板上,伸出舌头舔了起来,“都这么肉乎乎的,肏起来真舒服。”
“大你别说了,咋这么荤。”
“不荤也行,那就看大怎么入你家里。”杨廷松探出脑袋呵呵一笑,舔的同时,把鸡巴凑到秀琴屄口上,双管齐下,“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还怎么帮你,你说?”
“答应你还不行吗。”他等的就是秀琴这句话,把秀琴的双腿一分,趁秀琴撑起胳膊肘时,杨廷松也腆起身子把鸡巴送了过去,“知道我怎么叫你大娘的吗?”
秀琴眼睁睁看着杨廷松的鸡巴插进自己屄里,可还没等她躺下却又被戏弄着拔了出来,弄得她心神不宁,撩起眼时,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他妈。”
“伯起也这么叫过吧。”
“怎还总问?”
“是不是吧?”说话间,杨廷松的鸡巴头又捅了进去,“你大娘又是怎叫的我?”
“他爸。”秀琴这慢性子都给磨出火来,见杨廷松眼神直勾勾地,就又叫了一声,“他爸!”这回倒是没拔出来,“他妈!”
“哎!”
“他妈!”秀琴嘴巴大张,腿也劈开了,只觉黑影一闪,瞬间屄就给填满了。“啊,啊,”她眼神迷离,啪啪声四起,“捅,捅到了,啊,啊大,大。”
“都这个时候了,还叫大?”杨廷松往马秀琴的身子一趴,肉挨着肉晃动起来,屁股都绷紧了,“呃啊,呃啊,应该叫我啥?”
“叫不出来。”秀琴咬了会儿嘴唇就受不了了。“哪啊,啊,有这么,嗯,叫的,啊,臊不臊啊。”嘤咛中,声音都抖出花来,长短不一,那脚丫或勾或绷,趾头在丝袜里也来回扯动。知道她要来了,杨廷松当即搂住她脖子,沖刺起来。“他妈,呃啊,他妈,爽不爽,爽不爽?”犹似犯病了一般,把对付云丽那套都搬了出来,呼喘着对着秀琴的脸连亲带啃。
“大,大。”秀琴嗓音圆润而又绷紧,杨廷松就把鸡巴深埋在她体内,享受起来自身下的妙处——白虎紧紧箍起自己的龟头来回蠕动,足足持续了大约十来秒秒。“咋还叫大,不都成你男人了吗。”见秀琴缓过劲来,遂抱起她身子改为坐姿,“他妈,给我裹出来,用屄裹出来。”
处在高潮的余韵下,秀琴脸蛋上陀红一片,人也变得慵懒起来。“射外头吧,”她同样气喘吁吁,甚至委曲求全地搂住了杨廷松的脖子,“求你了,他爸。”
“怕怀上是吗?”杨廷松吸了口气,动作不停,随即喘息着发出了时断时续且又长短不一的“啊啊”声,还低头看了一眼交合部位:“但这地不能不浇啊,呃啊,要不就射你嘴里,嘶哦。”抬起头时,脸上已然笑了起来,还故意扬了扬屁股,“喔啊,他妈你快看看,鸡巴上都是你的屄水。”
看到那笑,秀琴摇了摇头:“射丝袜上吧,反正,也没法穿了。”此刻,她也看向了身下的交合部位——看着杨廷松的鸡巴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的,也完全感受得到那股要把自己挑穿的劲头,“求你了,他爸。”
“他妈,我,我想,”不等杨廷松把话说完,秀琴就打断了他。“我求你了。”她哀婉地看着他。
杨廷松没接话,他把上半身稍稍往后仰了仰,双手抱在秀琴的大腿上,摸着她两条肉感十足的大腿,把鸡巴猛地朝里送杵进去,在秀琴“鞥”着夹了下腿时,这才言语:“给我吃口屄水。”
“我是你侄媳妇儿。”或许开始时有些懵,但秀琴不是傻子。“嫖也就得了,咋还能这么不要脸呢?”人心难测,连心目中尊敬的人都对自己做出了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来,这世界还有可信的地方吗?
杨廷松身子一顿,喘息中略作迟疑,很快就又动作起来:“呃啊。呃啊,呃啊,太滑溜了。”他拔出鸡巴抹了抹上面的淫水,看到秀琴还在那犹豫愣神,想了想,就上前推倒了她,“也不是非吃不可。”他抓起她脚脖子,往前一跪,顺势把秀琴的两条腿劈开,半扛了起来,“做都做了,总归得给我尝尝味儿吧。”这么说着,就把秀琴的脚趾头含进了嘴里,像饑饿多时的人见到食物,连唆啦带舔啃了起来,“嗯,将来,唆唆,伯起好了,唆唆唆唆,嗯,唆唆,两口子不也,唆唆,能用得上吗。”吃完这边又吃那边,对着两只脚轮换着来,无耻起来简直无所不用其极。
“你要是真想……那就来吧。”除了羞耻,秀琴又认命般地把眼闭上了,“射里面都行。”
顷刻间,杨廷松的脸上就露出了一副既惊讶又难以置信的表情。“真的?真的吗?”他追问着,往秀琴身子上匍匐过去,趴到她面前,“是真的吗秀琴?”
“都这样儿了你还问?”秀琴苦笑一声,把脸撇到了一旁,“不嫌臊得慌吗?”
“那,那,我就听你的。”杨廷松蹭着秀琴的身子晃了几下,这奶子实在太大了,身子也软和,他就把秀琴的脸捧了起来,看着看着,下一秒便疯也似亲了起来,“这就对了,这就对了……你早该这么配合……这才是夫妻之道。”吧唧吧唧地,从眼到鼻子,再到嘴,又顺着其耳垂嘬到脖颈,还把她双手提了起来,把脸扎进腋窝里,“这白虎的身子真肉欲。”扬起身子,他又把目光盯向秀琴的奶子。“馋死个人,馋死个人。”两只大手一掐,他就把秀琴胸前的肉球挤到一处,“咂儿大,奶头也大。”喉咙抑制不住地滚动起来,他就舔了舔嘴角,“就没见过比你这咂儿更大的了。”喜上眉梢,脑袋一低就扎了下去。
秀琴忍受着折磨,但她毕竟是个女人,给杨廷松这么一番戏中戏般的调情手段一使,没多会儿便也情不自禁哼了起来。
“舒服吧!”杨廷松仰起头沖秀琴笑了笑,与此同时,还把手伸向她胸口那被自己嘬得又湿又亮的奶头上,“更舒服的还在后头呢。”边揉边搓,而后扬起身子,从秀琴的乳沟朝那肚皮舔了下去,边舔边渍渍——始作俑者不觉,然而听者却如同癞蛤蟆帖脚面——把秀琴恶心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别吧唧嘴了。”异样的心里让她伸出手来,推了推杨廷松的脑袋,“就,就不嫌丢人吗?”
杨廷松充耳不闻,擎起身子用右手抓住秀琴的袜腰,又扬起左手来连番拍她屁股示意给她往上抬抬身子。秀琴双脚支地撑起腰来,杨廷松把双手搭在她腰上,兜住了丝袜往上一提,袜腰处就盖住了小肚子。“厉害吧。”他说得言简意赅,也不怕秀琴听不懂,把手摸到秀琴隆起而又柔软的小肚子上,轻轻按揉,“趴这上肏简直太舒服了。”说是这么说,却没趴过去,他把头一低,呵呵笑着就端起秀琴的双腿,又朝前推了一把,那白虎就在这过程里展现在了杨廷松的眼前。“想不到你下面竟肥成这样儿!”于他而言,即便就算已经肏过秀琴的肉了,如此近距离的盯看也还是头一遭,“闻名不如一见,老天待我真实不薄啊!”暗道一声不愧是养人的屄,又和云丽暗暗比较起来——一个是肥笼,一个是飞翅,简直平分秋色,各有妙处。
给一个老头这么直撅撅地盯着下身,而且还淫词浪语不断挑逗,臊得秀琴恨不得一头撞死。“求你别看了,别看了!”她蹬饬起双腿,上半身也仰了起来,“你让我去死吧!让我死吧!”
杨廷松朝前一压,半蹲着骑在秀琴身上:“伯起还没好呢,焕章也还没结婚,你说你这岁数还有选择的余地吗?”他目露兇光,双手一逮,掐住秀琴的脚脖子,朝后出溜着退下身子,往前再一涌,上半身就又趴了过去,“想死也不难,那我就让你死一回!”在秀琴惶恐不安的目光注视下,他把嘴贴在她凸耸且又湿漉漉的屄上。“看我是怎么用舌头让你欲仙欲死的。”当即伸出舌头,对着秀琴泥泞不堪的屄穴刮了过去,窸窸窣窣地,就看肉缝被舌头给分开了,露出里面的嫩肉时,乳白色的泡泡也被舌头卷起了一抹。
唇舌蠕动中,杨廷松半瞇起眼来,惬意十足地吧唧着嘴。“骚,真骚,真太骚了!”近在咫尺,秀琴的白虎简直太有味道了,而这醇香浓郁的雌性气息似乎唯有在熟透的果子上才能找到,浑然天成又不施粉黛,让人置身其间总有种回家后的感觉。“伯起好福气啊。”艳羡的同时,如获至宝,杨廷松便又把目光盯在了秀琴的屄上。“好肥的屄!”大脑不断被刺激着,让原本精力就非常旺盛的他把脸贴了过去,抵贴在了秀琴的屄上。“知道吗,西门庆的女人潘金莲就是白虎,而且是被多个男人玩的白虎。”嗅着这股骚味,舌头就伸出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也在随后发了出来。
“鞥,鞥……”
来自于生理上的自然反应让秀琴不得不扭动起身体。潘金莲还有个武大郎呢,我有啥?悲从中来,然而不待她顾影自怜,杨廷松已然扒开屄缝,这回可不止是舔那么简单,他还用舌尖去戳屄里的嫩肉,用牙齿去咬秀琴的阴蒂,而且抿起嘴来还又嘬又嗦,吸溜吸溜,吧唧吧唧,欢快而又臊人的声音振聋发聩。
“鞥,鞥……”
最初秀琴还只是攥紧拳头,苦苦忍耐,后来身子一绷就挺了起来,颤抖的双腿都夹在了杨廷松的脑袋上。“大,大,啊,鞥,鞥啊,他爸,插进来吧。”身下如遭电击,又麻又痒,继而全身都像是被虫蚁噬咬一般,酸溜溜胀乎乎,“啊,啊嗯,啊,鞥啊……”体若筛糠,绷了几下屁股,身体一松,随着淫水的喷溅身子又摔回到地上。
杨廷松的脑袋一直在晃,直到佝偻起腰把嘴贴在秀琴的屄上,这才不再动弹,不过,嘴倒是大张起来,咕咚咕咚地吞咽着秀琴喷射出来的体液,直到她噎起脖子长哼出声来,这才仰起头,伸手抹去嘴上和脸上沾着的淫水。“爽吧!”
“爽,啊,爽,爽死我了。”
“后面还有你爽的呢。”看着秀琴两眼迷离在那呼哧带喘,杨廷松搬起她腿时跪着身子往前找了找位置,又把手探到她上下起伏的胸脯上,“是不是也该让我舒坦会儿了。”
“还是不是人?”秀琴长吁一声,身子被玩得跟面团一样。“我快死了。”
“那他爸让你再死一回。”杨廷松拉起秀琴的胳膊,把她拽了起来,单手扶持着把鸡巴对準了穴口,让她看,“还硬着哩!”来回挑着秀琴的阴蒂,就在她大口喘息时,猛地朝里一捅,秀琴登时闷哼了一声,“鞥啊,啊,”圆润即紧绷的声音划出她喉咙,虽说用手捂住了,却仍旧像那晃蕩起来的双腿,在瓜架里摇曳起来,“不行了不行啦,又来了,给我,给我吧……”
杨廷松身子朝前一扑跌趴到秀琴的身子上,顺势搂住了她的脖子。“呃啊,呃啊,夹得真紧啊他妈。”抖起腰桿开始呱唧起来,“都说,呃啊,呃,伯起的媳妇儿,啊,呃啊,温柔贤惠,哦啊,呃,呃啊,想不到,嘶啊,呃啊,穿上连裤袜,嘶啊,更温柔贤惠了。”
“死了,死了,我死啦……”如一叶扁舟陷入在欲海之中,秀琴不住摇晃起脑袋来,“连你都肏我,啊,鞥啊,叫我以后可咋活啊。”
“呃啊,呃啊,是伯起在肏你,他妈,是伯起在肏你,”连声低吼着,杨廷松把脸贴在秀琴的脸上,“要出来了,要出来了,嘶啊,嘶啊,我要你次次都给我穿,嘶啊,呃,呃,穿这肉色连裤袜,”叼起她耳垂连唆啦带舔,虽气喘如牛,却不知疲倦。“要出来了,嘶啊,嘶啊,射哪里啊他妈,呃啊,射哪里?”
“别,啊鞥,别射进来。”摇晃间,秀琴哼哼唧唧,上气不接下气,“射啊,射外头,鞥,射皮膜上……”
“呃啊,秀琴,秀琴,他妈。”
“呃鞥,鞥。”
“他妈啊。”
“鞥,鞥啊。”
“射你屄里,屄里。”杨廷松身子一缩,跟个大虾米似的,须臾间撅起屁股朝下猛地一砸,整个上半身就扬了起来。“爽,爽死我了。”
给这么一砸之下,秀琴嘴巴半张也瞪大了眼珠子,她双手死死抠抓在杨廷松的胳膊上,双腿则夹住了他的屁股。
“好嫩,好嫩的屄。”叫过几声,像是醒转过来,杨廷松又猛地拔出鸡巴,他人往前一窜,骑在了秀琴的脸上。“嘴,嘴。”连声支唤,找準了秀琴的嘴就把黑粗的鸡巴擩了进去,“快,他妈你快给我吸。”光着屁股就跟拉大便似的,还把手抱在了秀琴的脑袋上。
不远处,两只青蛙从芦苇丛里一前一后跳了出来,呱呱两声后,较大的内只青蛙就窜到了较小的内只背上,后者登时趴在地上,两条后腿蹬了蹬,便由着背上的家伙动了起来。
杨廷松拔出鸡巴后,秀琴身子一歪,张起嘴巴一阵干呕,他看着秀琴嘴里啐出来的和屄里淌出来的东西,又把她搂进了怀里。“吐啥,一滴精十滴血,咋不知道珍惜呢?”往她身前一坐,挪着双腿又抱坐过去。
“都,都完事了,还要干啥?”秀琴支起双手试图推开杨廷松的身子,不想杨廷松一拉一拽,她就鉆进了他的怀里。“再泡会儿。”搂住秀琴的腰,杨廷松朝前一送腰,鸡巴就又塞了进去。“喔,哦啊,真紧。”他嘴里打着吸溜,直到鸡巴头完全碓在秀琴屄里的腔口上,而后才腾出手来,这边抓向奶子,内边胡撸起大腿,“不是吹,这手活大能让你记一辈子。”
屈辱的泪水从秀琴眼眶中扑簌簌掉落下来,杨廷松忙捧起她脸:“咋还又哭开了?”边擦边劝,“好日子还长着呢,就算不为伯起,咱也不能哭鼻子呀。”
“哎呀,刚才是猛撞了,不应该射进去,可内会儿你夹得正紧,大哪受得了啊。”
“你,你,”秀琴眼里的泪倒是止住了,脸上却又现出一片惊惶之色,“你还让不让我活?!”她这岁数才刚四十,照理说,在农村这旮沓思个春也不叫啥,就算搞个三五次也都在情理之中,问题是男人得是自己的,而非外人,但偏偏事与愿违,就这会儿,秀琴的眼越睁越大,令她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也足以颠覆她的认知——插在她体内的阳具竟然又动了起来,而令她不愿面对且又极为恐惧的是,这内心竟在此刻隐隐地期盼起来,渴望对方压住自己身子再来一次,更令人羞愤欲死的是,心事竟也被杨廷松看穿了。
“开始主动夹大的鸡巴了,这奶子也胀了一圈,没说错吧,大就知道你还想要。”杨廷松白凈的脸上一副风轻云淡之态,言行举止却充斥着只有年轻人才有的轻佻放浪,如旋涡般交织碰撞,最后又重叠融合在一处,重新汇聚在他那张与实际年龄不相吻合的脸上,令秀琴无法分辨,也无从分辨,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杨廷松。“湿成这样儿了都,这活儿还行吧!”那蛊惑人心的声音一直在她耳边环绕,玷污清白的阳具也在不停地沖击着她的身体,而这一切,全都来自于一个不是年轻人却堪比年轻人的老者身上,又排山倒海般压了过来,不断侵蚀着秀琴的心理和生理,乃至灵魂。
“放开手脚,就像刚才那样,投入进来。”秀琴羞愧难当,而杨廷松却在这个时候伸出手来,勾起了她的下巴,“还射里头?”秀琴身上的那股母性味道以及两腿间肥濡的白虎深深撼动着他的心灵和肉体,就像面对肉欲感十足的云丽,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抵抗和招架,他也抵抗不得,他甚至想过,就算是砒霜又如何呢,自己注定会端起来一饮而尽,哪怕事后七窍流血而死——宁可当禽兽,但绝不能见死不救。“秀琴,你身上的肉味太浓了,这穿着开裆裤简直比光屁股还肉欲,就跟内天看到你背心里的奶子一样,馋得大好几天没睡好觉,今儿不睡足了你,大真不知以后的日子该怎过了。”新鲜感和刺激感左右着杨廷松,正所谓天时地利人和,岂不正是他扬鞭策马之时。
哀婉的同时,秀琴咬起了嘴唇。除了一脸愕然和心灰意冷,剩下的念头她便都寄托在了尽早结束上面,她骂自己不要脸,又骂自己是妨人精扫把星,不然怎么连老师都爬她呢。
杨廷松盯着秀琴的脸,心里得意,看着看着就把嘴凑了过去。“骑我身上来,大知道你现在正在兴头上。”他双手一插,从秀琴的两肋直穿过去,环在了一处。“大就想看穿着连裤袜你是怎么伺候男人的。”
“这身肉,大都抱不动了。”
“骑上面正好既能喂奶,也能给大欣赏一下你脸蛋上的羞态,快。”
“没看大都快馋死了吗,还不快坐上来给大解解馋,也让大再好好享受一回你这身浓稠细滑的肉。”
或许是受了之前两个同伴的影响,又有几只青蛙从芦草丛中蹦跶出来,毫无征兆地发出了几声扑簌簌的声响,强健有力的后腿一撑,嗖嗖地跃在半空,雪白的肚皮都露了出来,一片丝滑。就在这时,女人的喉咙里发出了沙哑而又沉闷的声音,“啊,啊嗯,啊鞥……”几乎瞬间,剧烈喘息所产生出来的滚烫呻吟就被密不透风的瓜架掩盖住了,不远处,蝉鸣一片,蛙叫声也是此起彼伏,像是没断过流,一直都在奏着和谐和欢快的乐章。
……
杨廷松回到家时,李萍把饺子都包出来了,正收拾案板,见老头子心情不错,忙问:“脸咋这红?中暑了?”
“嗨,閑着也没事,不就给秀琴耕耕地吗。”
“耕哪块地啊这是,就没弄个草帽戴?”李萍把手背搭在杨廷松的脑门上,试了试体温,没大异常才说:“别在这待着,里屋待着介。”
“这刚活动开手脚。”杨廷松看桌子上还剩半截黄瓜,拾起来就放在了嘴里,“还以为你没回来呢。”
“一大帮子同学来看香儿,没到五点我就回来了。”
“焕章也回来了吗?”
“都来了。”收拾妥帖,李萍把手背了背,老伴儿汗衫上都是土,就给他掸了掸,“这后面咋蹭的?”脏没拍下来,却摸到了一手潮,“躺地上了还是咋的?”
杨廷松扭起胳膊朝两侧看看:“有吗?”又忙问了一句,“这个点了也,都还没走吗?”
“反正我回来前儿正一块打牌呢,哎呀,你快脱了吧,我去给你洗洗吧。”撂下话,李萍又问:“伯起内边怎样,能坐起来吗?”
“好是好了点,能说话了但不利索,身子嘛,还是翻不过来,哎我说,这都五点多了,小伟怎还不回来?”打着岔,杨廷松就把汗衫脱了下来。
“这膀子上咋也这么红?连背心上都是土?”李萍指着老伴儿的后背,“脱了干的?”
“热烘烘的,不脱……先甭说这个。”杨廷松摆了摆手,“小伟没来电话吗?”
“来了,说小妹打过来的,跟小伟在一块呢,不回来了。”说完,李萍往外推起杨廷松的身子,“赶紧用芦荟给你擦擦吧,再爆皮。”从厢房里走出来,太阳底下,杨廷松裸露在外的白凈臂膀跟被火烧了似的,连后脖颈子上都是一片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