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睡了多久,王小路终于醒来了。确切地说不是他自己醒来的,而是一种奇怪的感觉让他醒来了。他的第一感觉就是下面有些胀的难受,起身一看,它正高高地翘起着,将裤裆象帐篷一样顶起来。
王小路以为自己在做梦,使劲摇了摇头一看,那东西依旧翘着。他有些胆怯地伸手摸了一下,全身象是电触了一样舒服。
“是个男人了,我是个男人了!”
王小路激动地跳了起来,看着裤裆哈哈大笑。他一边笑一边在床上跳着,比捡了钱都要高兴。
一个人高兴了一阵子,王小路兴奋地吃了两个馒头,这才迈着大步光着屁股拿起洗脸的盆子走到门外面。他高傲地将肚子腆起,让自己的屁股白花花地对着外面,响亮地敲起了手里的盆子。
听到声音的人渐渐会聚了过来,女人看着王小路的东西尖叫一声将头藏在男人怀里,男人有些目瞪口呆地看着他那东西一动不动,唯有娃娃们好奇地嬉笑个不停。
村长和富贵也跑了过来,就连翠枝那骚婆娘居然也过来了。巧巧和他爸过来的时候只看了一眼,就被她爸要拉着走开。巧巧倔强地挣脱开,羞涩地看着王小路笑了笑。
王小路那东西也真争气,被人看了半个小时还硬邦邦地竖着。他见村里该来的人都来了,停下敲盆子,得意地说:“谁说我王小路不是男人了?有人愿意上来和我比试一下究竟是谁厉害?还是说哪个女人亲自上来尝试一下?我王小路绝对将她伺候的舒舒服服!”
人群里依旧没有人说话,大家看着王小路那东西似乎都被镇住了。原来不敢看的女人此时也把头抬了起来,盯着王小路眼睛都不眨一下。
“没有人有这个胆吗?哈哈!他娘的,老子从今以后就是男人中的男人,把你们的臭嘴给老子闭上!要是哪个女人下面痒了,可以找我来帮忙,绝对尽职尽责!”
王小路在原地转了个圈,向各个方向的人展示着自己,哈哈大笑。
“小路,快把裤子穿上!你这样象什么样?别丢人显眼了!是个男人就是个男人,有什么好炫耀的!”
秀妮有些底气不足地叫到,白了王小路一眼。
王小路看了看秀妮,没有理会她说的话,抬头继续对大家说:“昨天你们不都要求看我的下面吗?今天我就给大家看个够!我王小路是堂堂正正的男人,谁他娘的再说我不是男人,老子操死他娘!”
村长叹了口气看了看周围的人群,连忙对大家说:“都散了,要忙啥就去忙啥,瞎看什么?回去!”
“村长,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没我厉害害怕了?你家翠枝可是来找我要过,那个骚样你们都还没见过吧?哈哈!”
王小路盯着村长的后背冷笑一声说到。
一旁的富贵恶狠狠地看了翠枝一眼,翠枝连忙躲开他的眼神辩解到:“王小路,你,你血口喷人!”
王小路哈哈一笑:“我血口喷人?不是你说村长和富贵在床上都是软蛋吗?我这东西现在味道可好的很,你要不要来尝一尝?富贵,你要是不相信问问翠枝她有没有上过村长的床?”
富贵抬手给了翠枝一个耳光,脸红脖子粗地说:“骚货,跑出来丢人显眼!”
村长也是一阵愤怒,沖王小路说:“王小路,你,你个龟孙子!老子,老子看你今后,今后就用那东西吃饭吧!”
王小路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裤裆,笑着说:“老子今后还就用它来吃饭,不但用它来吃饭,我还要用它来发家致富!”
巧巧默不作声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转身悄悄地离开了人群。看着巧巧消失的背影,王小路愣了一下。
“这个大,嘻嘻……”
众人正窃窃私语的时候,二麻子的傻老婆桂花走上前看着王小路的那东西说到。
有几个人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二麻子气急败坏地拉过桂花就往回走,一边走一边骂:“你又发骚了是吧?回家老子给你挠去!”
秀妮叹了口气拉上一言不发的玉峰,小声说:“回去吧,有什么好看的!”
“王小路,你不会是真吃了大黑的那玩意才是个男人了吧?以前怎么就没见你硬起来过?你要真吃了它那东西,那你跟大黑有什么两样?”
富贵盯着王小路的下面看了好一会,忽然笑着大声说到。
王小路一惊,稍稍后退了几步。
村长这时也回过了神:“就是,你还真吃了那脏东西?要是你没有吃,哪个男人能象你一样硬着?”
“我,我没有吃!你们,你们自己没能耐又开始怀疑我!老子原来就这样,一直都是这样!”
王小路叫了起来,声音明显有些打颤。
翠枝抹了一把眼泪:“原来个屁,老娘费那么大劲你都没硬,我就不信突然给硬了!你家大黑那玩意也一样,半个晚上都不见有软!”
富贵甩手对翠枝就又是一个耳光,打的翠枝软绵绵地爬在了地上。
“大家注意,王小路吃了害人精的脏东西,以后一定要看好自己的老婆,包括自己家的母猪,千万别被他给糟蹋了!”
村长转身对大伙喊了起来。
人群中一阵骚动,大家纷纷拉着老婆孩子后退了几步,有些胆怯地看着王小路。
王小路气急败坏地将自己手里的脸盆朝村长甩了过去,刚好倒扣在他头上,发出“嘭”的一声。
一旁的富贵不甘示弱地扑了上来,王小路一个转身,挥起手里的棍子就打了过去。只听见富贵“嗷”的一声就爬在了地上。
王小路定了定神,看着拿着脸盆发愣的村长和躺在地上乱叫的富贵,轻蔑地看了一眼吓得发抖的翠枝,发狠地说:“以后再给老子造谣,老子就操穿你的无底洞!老子现在是个男人,哪能让你们想欺负就欺负?”
王小路说完以后哈哈一笑,对着众人洒了一泡尿,这才转身走进屋去,将门一关哼起了自己拿手的“十八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