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路在街上逛了一会,实在有些无聊。他找了个饭馆坐下,打电话给肖箫。水龙湾的事情一天定不下来,他就一天没办法安心。
肖箫的电话是关机,王小路失望地看着窗户外面的行人,心里一片茫然。但愿水龙湾的事情能正常进行,否则他真的就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电话忽然响了起来,王小路见是一个不认识的号码,忙接了起来。
“王小路,我是小妮!我已经从李家出来了,在公交车站,你现在忙吗?能不能来接我一下?我把行李也都带出来了!”
小妮的声音很是欢快地传了过来。
王小路怔了一会至,这才想起来小妮辞职要被自己养着的事。他倒吸了一口冷气加大声音说到:“你怎么也不事先给我个电话?说来就来?你让我现在怎么安排你?”
小妮有些委屈地嚷嚷说:“我也是今天早上才被赶出来的!她多给了我一个月的工钱,说既然我不想做了就早点走。我本来是想给你电话的,但你知道别墅那边没有公用电话亭……你先给我找个旅店我住几天,等你找到了房子再搬过去!反正我要求又不高,只要能睡觉就好!”
“她突然把你赶出来了?是不是你做了什么得罪她的事?行了,我这就过去接你!你等着,别乱跑!”
王小路心里倒还奇怪了起来,黄巧容忽然把小妮给赶了出来,难道有什么别的想法?
王小路到公交车站的时候,小妮正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坐在马路边上。她见了王小路高兴地扑上来抱住了他的脖子:“太好了,我以为你不来接我了呢!现在我们去哪里?”
“先去吃饭吧,等吃完饭再给你安排地方!”
王小路推开小妮冷淡地说着,现在他对小妮一点兴趣也没有,要不是之前对她有过承诺,还真不想把她给养起来呢。
“怎么了?我过来你不高兴吗?要是不方便那我自己找地方住,不打扰你就是!”
小妮发现了王小路的冷漠,小心翼翼地问到。
王小路强迫自己笑了一下,提起地上的行李说:“只是觉得太突然,我没有个準备。不过没事,等一下我会给你安排住处,你只要听我的就行。走吧,去吃饭。”
小妮没有再说话,拿起东西跟着王小路进了旁边的饭馆。等菜都上齐了以后,王小路招呼小妮一边吃一边问:“她怎么突然就把你给赶出来了呢?没告诉你是什么原因吗?”
“不知道,估计是受什么刺激了吧。她现在变得一点也不正常,今天叫了人过去卖家具。一开始我还想求她让我多住几天,后来见她那样干脆就直接收拾东西走了。”
小妮吃了一口饭说到。
“是不是雯雯走的时候又和她吵架了?李家的事现在乱的很,都说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王小路叹了口气,很想马上回去看个究竟。
小妮笑了一下:“才没有,雯雯走的时候脾气可好了,还跟她妈说对不起。不过我想应该跟雯雯有关,雯雯走了以后她就一个人在院子里发呆,然后就开始收拾东西!那个家看起来是完了,有钱的人也真是可怜,只顾着赚钱,连家都不要了!”
王小路想了一会,打算先把小妮安排到瑞莹和阿珍母女两个一起住。这样开支就会少一些,上次杜悦给的那十万块钱已经花的差不多了,看来要先想办法弄点钱才行。再说她们身份相似,应该会比较容易相处。更为重要的是让她们住在一起方便管理,自己不至于东奔西走。三个女人同处一室,这才象个他王小路想要的家!
等小妮吃饱了以后,王小路思索了一下怎么说服小妮和阿珍母女两个同住,咳嗽一声说:“小妮,你先住到一个朋友家去,等我忙完这段日子再给你另外安排住处。不过我要说清楚的是,那朋友家就只有母女两个,你要和她们和睦相处,不能闹出事来!我和他们母女两个,关系,关系很亲密,就跟和你一样。她们家庭条件很不好,我无意帮了她们,她们就说要伺候我,所以……”
“你是说,她们母女两个都是你的情人?”
小妮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是的,我跟你明说了吧,她们是我包养的,一个月一千多块钱!小妮,这是人家自动送上门来的,我也没办法!他们母女两个靠拣破烂为生,家里又有人生病,在大街上说要卖身,我这才好心帮她们!要是你能接受和她们一起吃住,一起被我包养,那我现在就带你回去。要是你实在没办法接受,那我就给你找旅店!”
话一挑明,王小路毫无顾忌地将心里的话都说了出来。这些事他用不着婆婆妈妈地磨蹭半天,不同意就另想办法,他可没有时间来浪费。
小妮咬住嘴唇不说话,手微微颤抖着。
王小路看着小妮的样子叹了口气,开导到:“小妮,现在世道就这样,你要想开一点!我是很好色,可和我在一起的女人我都会真心对待。你自己做个决定吧,跟我还是不跟我?要是你跟我,那好说。要是你不跟我,那我给你找个便宜点的旅店住下,你没事去人才市场转转,重新找份工作!
“你为什么就不想着找个人和你好好过日子呢?你又没多少钱,干吗还要养着别人?”
小妮眼泪汪汪地说到。
王小路看了一眼小妮的样子,微微笑了一下,看着远处说:“小妮,我现在是没有钱,可将来我一定会有钱!凡是对我好的女人我也要对他们好,那你说我为什么要答应养着你呢?一个道理,因为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在我事业没有成功之前,我是不会考虑娶老婆的!你好好想想,跟不跟我?”
小妮眼睛里的泪水象是珠子一样掉了下来,她哽咽着说:“我还真是看错你了!黄巧容赶我走的时候我很高兴,因为以后可以天天见到你!可现在我觉得很悲哀,原来你就没有对我动过感情,你只想因为和我认识,把包养我当成是帮住我对不对?王小路,你这算是什么男人?当初你到李家的时候是个什么样?如今稍微有点出头你就乱来?你以为养女人很好玩……”
“行了,我的事你别管!你只要说你是愿意还是不愿意!小妮,你要是愿意,我答应帮你把病看好!你要是不愿意,今后我们个走个的!这个社会本来就有很多不公平,我做的事我心里最清楚,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
王小路烦躁地打断了小妮的话,深深地吸了口气。
小妮没有再说话,她冷冷地看了王小路一眼,抓起桌上的包就朝外面走去。
王小路动了一下嘴唇没有说出话来,小妮的举动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他以为这个小丫头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一定会答应他的要求,没想到还这么倔强。不过走就走了,他也懒得去管那么多。养多多的女人,赚多多的钱就是他的目的,任何人都改变不了。
王小路一个人呆坐了一会,复完帐走出了饭馆。下午他该找一找陆小敏了,好几天过去,度假村和他们合作的事情应该有个结果了!
“王小路!”
王小路刚一出饭店,就听见背后有人家他。他回头一看,小妮坐在饭店旁边的地上,正怔怔地看着她。他疑惑了起来,她不是走了吗?难道回心转意了?“小妮,你……”
“你包我一个月多少前?给我看病是真还是假?”
小妮依旧看着王小路,站起来一本正经地说到。
王小路心里觉得有些好笑,小妮居然和他一本正经地谈起来包养的费用,看来她是真的想通了。“你说多少合适呢?我听听你的价格!”
小妮没有回避王小路的目光,冷冷地说:“一个月一千,管吃管住!我看病的事必须在半年内落实,还有,我要和你家里的那两个女人平起平坐,你不能偏心!家里的事情要分工合理!”
“呵呵,一千是吧?好,没问题,一千就一千!这个买卖我做。不过你能不能先告诉我,为什么忽然就想通了呢?”
王小路笑着搂住小妮的脖子问到。
小妮甩开王小路的手,看着马路上的行人一会,幽幽地说:“我就是想看你是怎么成功的!再说,既然你有钱让我赚,我不赚岂不是很对不起你?我伺候李家人两年多,现在也想试试不做事被别人想着的滋味!最重要的是我恨你,我要看你养不起我的样子!”
王小路仰头大笑了一声:“看我养不起你的样子?恐怕你没有机会了!小妮,我就是去当叫花子,我养的女人还是要继续养,否则我就真的不是个男人了!走吧,回去该见见她们两位了!你这么突然过来,我都没有做她们的思想工作,一会又是麻烦事!”
小妮微微一笑,提起行李跟着王小路朝前走去。
王小路带小妮到瑞莹的时候,只有阿珍真家。她有些奇怪地看了一眼大包小包的小妮,刚想张口问王小路,小妮就把东西往客厅一扔,大大咧咧地看着阿珍说:“我是他包养的女人,现在和你们住在一起,你没意见吧?听说你女儿也被他养着,人呢?大妈,看你年龄也不小了,还有这么年轻的男人包养你,可喜可贺啊!”
王小路狠狠地白了一眼小妮,看着面色通红的阿珍,将她拉进了卧室,有些难堪地说:“大姐,她是我以前在农村的女朋友,今天突然给跑过来了。我已经和她将了养着你和铃铛的事,好不容易才把她给说服接受你们!这件事是我的疏忽,之前也没跟你们讲清楚。本来我想我在城里她在农村,应该没什么瓜葛了……如今她已经过来,你和铃铛就接受了她吧。不管怎么说,她比你们先和我有关系!”
“这,这合适吗?哪有这样的事!我们三个人住一起算什么?只我和铃铛一起我就觉得不自在,现在再多你一个女朋友出来,这……”
阿珍面露难色地皱起了眉头,“你看看她现在样子,还不知道怎么折腾我们母女两个!说白了我们是你养的情妇,人家可是正当女朋友!”
“不会的,我一会跟她讲,要是她敢在你们面前摆架子,我马上把她赶出去!反正我对她也没有多少感情!再说,你们两个人,她一个人,我就不信她能把你们给欺负了!我把她带回来也是有原因的,你想想,有的时候你要回去照顾你儿子,铃铛又小,我要做那事了怎么办?有她在我就可以用她啊,免得铃铛被我搞了!铃铛和她都归你管,谁不听话你跟我讲,我来收拾他们!”
王小路苦口婆心地做起了阿珍的思想工作,只要她的工作做通,铃铛那边的问题就不大。
阿珍想了一会,极不情愿地说:“你是雇主,你说了算!不过要是真的过不下去,我也只能另外想办法了!只要你肯出钱,多个人我没意见,但要是她总拿脸色给我看,我受不了!”
王小路也不多说,拉上阿珍走出去,对正坐在沙发上吃瓜子的小妮说到:“今后你就听珍阿姨的话,要是你在这里摆架子不听话,我有权利不给你零花钱!珍阿姨的女儿比你要小一些,你要好好多她,不许欺负人!”
小妮翻了个白眼没有说话,继续吃自己的瓜子。
“大姐,她叫小妮,你们好好沟通一下!我不想家里的事耽搁了我的工作,你们能和平共处,日后得到的奖金就有可能要多。好了,我不磨蹭,要出去办事情!等铃铛回来你给她解释一下,改天我再回来看你们!小妮就先住到另外一间卧室去,你帮忙收拾一下!”
王小路对阿珍说完,转身就走。
“你,你就这样走了?”
小妮站起来瞪着眼睛问到。
王小路回头白了一眼小妮:“我不这样走还能怎么样?好好给我呆着,等我閑一点再跟你聊聊!”
王小路走出瑞莹的时候长长地出了口气,总算是把小妮的事情给搞定了,真希望自己身边的女人能不要给自己找那么多麻烦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