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路见遥晨啜的有滋有味,感受着她舌尖的细腻和滑软,将右脚也递到了方芳的嘴唇上,用大拇指抚摸着她俏丽的嘴唇,呵呵一笑说:“不错,这味道还真有些享受,又酥又痒,真是食骨消魂!方芳,你看遥晨妹妹吃的多香,难道你不想尝一尝?”
方芳抬头看了王小路一眼,眼睛里闪过一丝淫蕩,张开樱桃小嘴就含住了他的大拇指,并用小手指头轻轻挠着他的脚掌心,挑逗地转动着秀丽的眼球。
“啊……老子还真是有福气,有你们两个这样的尤物伺候,就算是死了也值得!”
王小路觉得全身都象是有小虫子在啃咬着,仰起头神经抽动了几下,感慨地发出了呻吟声。
方芳和遥晨吃的更加起劲,五个脚指头一个不落地啜了一遍,就连指头缝缝都没有放过。王小路全身都发起了痒痒,额头上的青筋突突地跳着,细小的汗珠泛着点点光泽,粗重的呼吸发泄着内心的力量,企图达到从没有体验过的领地。
就在方芳和遥晨旧一起伸出秀舌在王小路的脚底板上各舔了一口的时候,他象杀猪一样尖叫了一声,猛地站了起来,拉过遥晨就按在了沙发上。他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更受不了压抑着的内心的沖动。
见王小路爬在遥晨身上象猛兽一样沖撞了起来,方芳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一件件地将身上的衣服脱光,从背后抱住了他的腰,仰起头用自己的胸脯发泄着对这个男人的渴望。
一时间房间里娇喘吁吁,暧昧的味道充斥着每一个角落。王小路已经有些忘记了自己的处境,完全不受思想的控制,陷入了欲望的沼泽。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王小路终于将身体里的火气都发泄了出来。他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看着躺在沙发上呻吟的方芳和遥晨,满意地笑着躺在了旁边,疲惫地闭上了眼睛,回味着刚才的疯狂。
就在王小路正要昏昏欲睡的时候,门被人推了开来。他睁开眼睛一看,大蔡正瞪大眼睛看着沙发上他们三个,想笑又忍着没笑,表情夸张地走过来说:“没想到你还是很厉害,都这个节骨眼上了还能把女人玩的这么浪,我可是真想知道你到底有什么本事呢!”
王小路忙拉过裤子套上,推了方芳和遥晨一把,有些慌乱地说:“你可别打我的注意!说吧,忽然跑进来有什么事?不会是杜悦给你电话了吧?”
“什么事都瞒不过你,杜悦说一手交人一手交钱,下午两点,东郊墓地碰头。你说她真能这么大方地花钱来买你?我已经派人去找警察局的熟人打探消息了,要是她敢耍我,你是完了!”
大蔡将方芳和遥晨裹着衣服走了出去,靠近王小路坐下说到。
“呵呵,是不是在耍你你的人从警察局回来不就清楚了?再说,这警察局都有了你的人,就算她耍你又怎么了?你告诉我这些是什么意思?难道还让我给杜悦沟通一下感情?”
王小路拍了大蔡一巴掌,呵呵笑着说到。
大蔡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你不点子多吗?想个办法探探虚实!局子里我是有人,可现在我没钱就很不好办事!再说,我开钱庄的事局子里也有耳闻,这段时间又遇上严打,我不能留下什么把柄……杜悦是个精明的女人,我心里还真没有底!要是这个时候她出卖我一把,我是真的要完了!”
王小路心里笑了一下,杜悦不出卖你才怪,她就是个老巫婆,又怎么会让你占到便宜。“多打听打听吧,杜悦的心思我也猜不透!而且她对我也没多少的兴趣,这个你是知道的!其实我觉得你要想没事就干脆把我放了,让我去为你赚钱这是最好的选择!”
“你闭嘴!想让我放你,门都没有!我早就说过,我等不急!杜悦要是真不救你,我就把你杀了,然后变卖阿穆的公司!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总是能凑到一部分的!”
大蔡一把揪住了王小路的衣服领子,兇巴巴地吼叫了起来。
王小路没有多说话,耸了耸肩膀做出无奈的表情。
大蔡怔了片刻松开了王小路,掏出烟点上一支没有再说话,只默默地看着他吸烟。
“说点轻松一些的,刚才那两个女人都是你的人?受过训练?还真是有味道!”
王小路轻轻咳嗽了一声,找了个话题问到。
大蔡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了一丝得意的微笑:“味道不错吧?你倒是有能耐,把两个都给收拾了!我这里除了玩钱再就是玩女人,只有听话的女人才能引起男人的兴趣,难道不是吗?方芳和遥晨还不是最听话的,她们出卖的是机智,扮狗的事不是她们做的。那些专门出卖身体的女人就象一只小狗,你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王小路微微一愣,看着大蔡笑了起来:“没想到你还有把女人训练成小狗的本事!你不是喜欢男人的吗?为什么要训练她们?这些女人都是哪里来的?她们同意你那样对她们?”
“呵呵,兄弟,这问题你可就问的幼稚了!只要有钱拿,别说是做小狗,就是做男人的马桶也有的是女人愿意干。我是喜欢男人,可很多男人都喜欢女人啊!只有把男人伺候舒服了,我这生意不就自然好了吗?要不要我叫个听话的女人来给你享受一下?那可是真正的做一回主人!现在人的压力都比较大,尤其是那些有钱的人,他们需要个新颖的发泄方式,而让女人做自己的奴仆就是最好的发泄方式!”
大蔡来了兴趣,眉飞色舞地说到。
“有道理,不亏是做生意的人,看来我还要向你好好学习学习啊!叫个女人来给我享受就算了,我这身子骨哪里受的了这样的折腾!不过我倒是比较有兴趣参观一下你这里,等天亮了但愿你能让我开开眼见。”
王小路眼珠子转动了一下,提议说到。
大蔡又是一笑:“现在天已经亮了,只是在我这里看不到阳光,因为这是个地下室,所以我才把名字叫做‘黑的夜’。你要真有兴趣,我现在就带你去看看。”
王小路心里犯了一下嘀咕,暗自说:黑的夜,亏你想的出来。夜不黑还白天黑啊。“好啊,我也正想出去走走,再说,这肚子也饿了!”
“好吧,那就带你去参观一下,这可是我的心血!以前我都没有带阿穆来过,我怕他不喜欢……等一下我就跟你去吃东西,然后再看情况行事吧。”
大蔡站起来长长地舒了口气,拉开门走了出去。
王小路忙穿上鞋子跟了出去,这才发现象他刚才呆过的小房子有好几个,偶尔有男人搂着小姐走在过道上,亲昵的举动有些不堪如目。他快步跟上大蔡,一边看着周围的环境一边问:“你开地下钱庄相信也赚了不少钱吧?为什么还要借高利贷?”
“我赚的钱都花完了,我有个弟弟,得的是艾滋病,钱都给他看病了……我从小父亲就去世,母亲改嫁后就不再管我们两个,是我一手把弟弟带大的。我觉得我是大哥,有必要让他过的幸福,所以对他很是宠爱,只要是他提出来的要求,一定想办法满足他。就这样,他拿着我赚的钱去挥霍,三年前去了一趟泰国,回来就得了艾滋病。为了给他看病,我什么办法都想了,只要一听哪里有好的药就赶紧带他去治疗。国内的,国外的医院几乎全跑过来了……虽然他得了病,但他还是要吃喝玩乐,所以我要不停地想办法赚钱。他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不能失去他……”
大蔡轻轻叹了口气,象是在和一个老熟人聊天一样,自然地说着。
王小路心里一怔,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真没想到大蔡有着这样的苦衷。大概他喜欢男人也跟残酷的童年有关吧,要不一个五大三粗的大男人怎么会喜欢男人?
大蔡见王小路不说话,放慢了脚步淡淡一笑:“你不用同情我,一切都是我太疼爱他,所以才有今天的结果。他说我该成个家,于是我就娶了美琳做个样子。他说我是他的好大哥我就觉得所做的一切都值得。人啊,真不容易……算了,我们不说这些!前面就是餐厅,我带你去吃点东西!王小路,我还真是羡慕你,无牵无挂,该怎么玩就怎么玩,过的逍遥自在!”
“羡慕我?还不如去羡慕那些疯子或者叫花子呢,他们最满足眼前的一切了!”
王小路苦笑了一声,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餐厅里有几对男男女女在吃早饭,地方虽然不大,但干凈整洁。大蔡要了两个煎蛋和几块三明治加牛奶,和王小路默默无闻地吃了起来。
“蔡哥,你也在?这位大哥是……”
王小路刚喝了一口牛奶,一个打扮的很是妖冶的女人在他肩膀上拍了一把,沖对面的大蔡问到。
“南南,喜欢上这个帅哥了?他可是很厉害的,就怕你受不了!”
大蔡看了王小路一眼,继续吃着自己的东西,调笑四看着将南南的女人。
南南咯咯一笑,一屁股坐在了王小路的大腿上,拿起他吃过的三明治咬了一口,一边嚼着一边勾住他的脖子,嬉笑地挑逗着说:“是吗?我还就对厉害的男人有兴趣!大哥,你叫什么名字?我叫向南南,来过的人都认识!”
王小路盯着向南南蠕动的红唇,一时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她的脸蛋确实很诱人,唇红齿白,比方芳和遥晨好多了。不过最诱人的还是她的双峰,挺而翘,虽然没有戴奶罩,但没有一点下垂的感觉。
大擦哈哈一笑,沖发愣的王小路说:“怎么,被我们南南给雷倒了?她可是我的招牌宝贝,很少对哪个客人这么有兴趣!”
“大哥,看你也是个厉害人,怎么我才坐你怀里就不说话了呢?”
南南手指在王小路脸上轻轻一划,屁股下面不安分地晃动着,眉眼里满是诱惑。
“那个,南南小姐,不亏是蔡哥的招牌宝贝,真是漂亮的差点就要了我的命!来,喝点牛奶。能与这么漂亮的小姐吃饭,算是我的荣幸了!”
王小路咧嘴笑了一下,一手揽住南南的腰,一手端起牛奶递到了她的嘴唇边。
南南媚笑一下,张开红唇喝了一口牛奶。王小路刚想把手里的牛奶杯放下,她猛地将嘴巴对準了他的嘴,用舌尖撬开他的牙齿,将已经有些温热的牛奶送到了他嘴里。
王小路吃惊地瞪大了眼睛,含着一口牛奶不知道如何是好。
南南移开自己的嘴巴,微微一笑,一把抓住了王小路的裤裆,妖冶地说:“哥哥喜欢这样喝牛奶的滋味吗?还是快咽下去吧,小心时间长了变质!”
“哈哈,我们南南征服男人那是没的话说!王小路,今天你就乖乖再来一次吧,把你的欲望都给满足了!”
大蔡看着王小路笑了起来,似乎看别人调情是一种享受一样。
王小路看着南南的眉眼咽下了牛奶,将她的身子紧紧地揽过来贴在自己怀里,看着坚挺的双峰深深地嗅了一口,邪邪地笑了笑,手在她屁股上活动了起来,说:“妹妹身上的味道好特别,人也特别,就是不知道脱光了是不是还特别!我现在对早餐一点兴趣也没有了,倒是对你起了兴趣,你说我是该先从哪里开始吃起呢?这里还是这里?”
南南怔了一下,故意将身子贴在了王小路的脸上,轻佻地说:“哥哥你选择,只要是你说的,我都听!你现在就是把我一片片地割下来下酒,我也没话可说!”
“哈哈,果真是第一宝贝,说话都这么中听!蔡哥,我看一会吃完饭你要把南南借给我好好疼一疼,要不死不瞑目啊!”
王小路在南南的胸口亲了一口,沖对面的蔡哥叫到。
蔡哥没有说话,嘴角一翘继续吃着自己的东西,眼睛却盯在南南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