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王小路沖洗好裹着浴巾走出浴室的时候,巧巧和粉粉正坐在床上发呆。他们见他走出来也没有动,只看着他不说话。
“怎么了?都困了?铃铛在洗呢,她洗好你们就去洗!”
王小路有些不自然,刚才和铃铛在浴室嬉戏他们两个一定是听到了。粉粉和巧巧都是那种很传统的女人,要他们接受他这样的生活,只怕是要很长很长时间。
“一会我和粉粉睡一张床,你和铃铛睡一张……你想睡哪一张先选吧,我们两个无所谓。”
巧巧看了王小路好一会,不紧不慢地说到。
王小路皱了下眉头,看着两张床说:“把床合并起来吧,一起睡。都是自己人,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再说,我今天累了,绝对不骚扰你们!这地方环境好,又安静,好好休息一下。以后我可就不一定有时间带你们出来住这样的地方,而且,这几天你们都受了惊吓,今天就让我给你们守夜!”
粉粉看了一眼巧草巧,小声说:“还是不要了,这样也离得很近,没什么不好的!”
“不,我想和你们睡在一张床上!分开有距离,我不想和你们有任何的距离!”
王小路倔强的毛病又犯了,盯着眼前的两个女人认真地说到。
巧巧淡淡一笑,拉着粉粉说:“合就合吧,没什么的。难得出来一次,别搞的不高兴!”
王小路蹦过去在巧巧脸上亲了一口,高兴地说:“这才好嘛,乖乖听话的女人最可爱了!”
“没正经!”
巧巧羞涩地白了王小路一眼,起身说:“这床合并在一起没有什么事吧?”
“没事,明天早上起来以后我们再搬回原位,谁知道我们移动过床!”
王小路说着就招呼巧巧和粉粉开始行动。
那床搬起来倒也不费力,很快就合并成了一张大床。三个人互相看了一眼正要说话,铃铛裹着浴巾走了出来,看着房间的变化惊呼到:“两张变一张了?太好了,这下不用担心三个人挤在一起了!哦,可以睡大床了,可一睡大床了!”
铃铛只顾着嚷嚷,一松手浴巾掉了下来,白白的身子赤裸裸地暴露在了众人眼前。
“哈哈,走光了!瞧你这样,哪里还象是个正常的女人,我们可是把你什么地方都看到了!”
王小路叫了起来,笑的有些合不拢嘴。
巧巧和粉粉也笑了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又觉得风趣好笑。
“什么嘛,你们自己脱光了还不是我这样,又不是没有见过,大惊小怪!”
铃铛脸红红地拣起浴巾,故意扭动了几下小屁股,这才裹在了身上,仰面往床上一倒,感叹地说:“有钱多好啊!等我有了钱我就来这里住上十天半月的,直到住到不想住了为止!”
“等你有钱的时候,你就没那个心思来这里睡觉了!我去洗澡了,你们先闹,给我留一小点点地方就可以了!”
被铃铛这样一感染,巧巧活跃了起来,笑着进了卫生间。
王小路正要说话,电话响了起来,他拿起来一看是杜悦打来的,忙沖铃铛和粉粉使了个眼色,接通了问:“干妈,还没有睡啊?”
杜悦叹了口气,轻声说:“睡不着,刚回来没多一会,心里太多的事情了!你呢,在哪里?法院里的事情怎么处理了?”
“哦,要不要我过去陪陪你?什么事,说出来我帮你想想办法!那边的事情已经处理好了,你就放心吧!”
王小路皱了下眉头,假情假意地说到。
“不用,一个人反倒能睡的塌实一点!前几天家里总是有动静,我让大师下了道符,现在好多了。就是问问沈春雪那边的事情怎么处理了,这事情本来已经处理好了,怎么忽然又提起来了呢?你处理好就好,最好能处理干凈。否则总是缠里面,很麻烦!”
杜悦平静地说着,完全没有中午时候的霸道。
王小路应了一声,随口问说:“干妈,你儿子什么时候回来?我最近也觉得别墅那边有动静,改天让你说的那个大师给我看看好吗?”
杜悦一下子抬高了声音:“也有动静?我就在奇怪你怎么住着一点事都没有!行,明天我就给他打个电话,让他过去给你看看!我儿子那边还没有定,对我总是不冷不热的,我这心里可真是不好受!这几天我很忙,你自己照顾好自己!公司有事情也尽量自己处理,你该承担起责任了!另外,黄德江跟我讲说你对他不大信任,现在正是用人的时候,可不能得罪了他!”
“知道了,那明天我等大师的电话!黄经理那挺好的,怎么就不信任他了?放心吧,我会处理好一切的!”
王小路笑了笑,把黄德江的事没有放在心上,现在还不是收拾他的时候,等过段时间他坐稳了,也就是他黄德江哭的时候。听杜悦那边挂了电话,王小路也挂上了。
“又是你那个干妈缠着你啊?我怎么就想不明白,她一个老女人了缠着你这么个年轻小伙子怎么就不知道害臊!”
铃铛躺着看了王小路一眼,有些愤愤不平地说到。
王小路走过去捏了铃铛的胳膊一把,在她旁边躺下说:“别瞎说,她不是缠着我,是问我一些事情!对了,你们说别墅那有声音,到底是什么声音?明天我干妈会介绍个大师给我,听说他捉鬼很灵的!”
粉粉淡淡一笑:“其实也没什么声音,有一个晚上我没有睡觉地听,一直都没有听到有什么特别的。可能是大家心理有阴影,想的太多了吧。再说,李家全家都死了,房子阴气重,有点响声也是正常的。”
“粉粉,我怎么发现你比大师还大师!鬼这东西可不是你说有就有,你说没有就没有!再说了,他知道你在等他肯定不会出来!要是没有鬼,那小妮干吗好好的忽然病了?我是再也不敢一个人睡了!真郁闷,当初以为住上别墅了就可以无忧无虑,现在还要防鬼!人啊,活着真难!”
铃铛坐起来反对地说着,末了又发起了感叹。
“你说有就有吧,反正我没那么害怕!”
粉粉懒得跟铃铛争执下去,低下头不再说话。
巧巧出来就轮到了粉粉去洗,等大家都洗好的时候就已经有些晚了。
王小路打了个哈欠拍了拍旁边的床铺,沖坐在一边发呆的巧巧和粉粉说:“上来睡吧!”
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地依旧没有动。
“怎么了?在想谁靠着我睡啊?好了,快上来吧!我已经很困了,谁睡我旁边都一样!”
王小路嚷嚷着,眼睛都有些不想睁开。
铃铛在王小路的另外一边躺着,抱着他的一条胳膊看着粉粉和巧巧,嘻嘻笑地说:“别不好意思啊,要不我睡最外面,你们两个每人一边?”
“好了,睡吧,别折腾了,时间不早了!”
巧巧伸手关上了灯,拿下浴巾躺到了王小路跟前,粉粉紧挨着她躺下。
王小路本已经很困,可忽然触到了巧巧的身子,大脑里又是一个机灵。这个他曾经深爱着的女人现在正赤裸裸地躺在他的身边,可他却没有激情去亲吻她。爱情随着眼见的扩大而渐渐退化成了亲情,这对她是多么地不公平。
过了好一会,身边的铃铛已经发出了小小的鼾声,王小路伸出手摸索地握住了巧巧的手。她一个颤抖,随后也握住了他的手。
两个人就那样握着对方,用彼此的体温回味着以前的快乐。那个彩霞漫天的黄昏,他们也象现在一样握着对方的手偎依在一起,可一切都已经成为了过去。
一夜无语,早上王小路还在酣睡中,就感觉到旁边的巧巧动了下要起来。他也睁开了眼睛,这才发现铃铛的大半个身子都叠在自己身上,压的腿又麻又疼。
巧巧抽出了被王小路捏着的手,光着身子蹑手蹑脚地进了卫生间,没多一会就听到了哗啦啦的水响声。
王小路费了点力气将铃铛从自己身上推下去,她居然还没有醒,翻了个身就又睡着了。他静静地躺了一会,见巧巧没有出来,就慢慢挪到了粉粉跟前,爬起来看着她酣睡的脸蛋,心痒痒地将手伸进了被卧,捏着她柔嫩的奶子动了起来。
粉粉微微皱了几下眉头,不知道是没有醒来还是醒来了装睡,总之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没有动。王小路有些不甘心地继续揉捏了一会,见她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干脆将手顺着胸膛移到了下面。
在这几个女人当中,粉粉的身子是保持的最好的。而且她的皮肤终年都裹在衣服里面,摸起来没有一点粗糟的感觉,似乎比铃铛的还要滑嫩。当往小路的手移到她下面的时候,她明显地皱了下眉头,不睁眼地推开了他的手。
王小路嘿嘿一小,知道粉粉已经醒来了,凑上去对着她的耳朵小声说:“我摸摸你尿床了没有!把腿分开,摸一下就行!”
粉粉翻了个身,背对着王小路,显然不愿意让他摸自己。
王小路怔了一下,听了一会卫生间里的动静,大着力气将粉粉扳了过来,使劲地想把她的腿分开,细着嗓子说:“还反了,我摸一下也不行!我看你到底给不给我摸!”
“别闹了,被别人听到了……”
粉粉终于睁开了眼睛,乞求地看着王小路嘀咕地说着。
“你要是真怕被别人看到就把腿给我分开,否则还真把他们两个给叫醒了!听话,又不是没有摸过!”
王小路拉下了脸,威逼利诱地说着。
粉粉看了看旁边的铃铛,只好慢慢将腿分来开了。
王小路马上把手伸了进去,靠着粉粉躺下,小声说:“这就对了嘛,我只是摸一下,又不会把你怎么样!昨天晚上没有睡到我旁边是不是心里不高兴?你看看,我可没有冷落你,巧巧一去上厕所,马上就过来陪你了……咿,想上厕所还是想男人了?怎么这么湿?”
“你要摸就摸,别说话好不好?旁边有人呢!”
粉粉急了,两腿又合拢在了一起。
“怕吵到别人就乖乖回答我的话,按照我说的去做!跟我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难道还不知道我的脾气?我是心疼你才这样做,要不我怎么不去骚扰铃铛!”
王小路翻了下眼睛,将粉粉的腿扳开,手指就鉆到了想要鉆的地方。
粉粉眼巴巴地看着王小路,再没有说话。
正当王小路骚扰的粉粉有些受不了的时候,卫生间的门响了一下。他忙抽出手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躺下,巧巧就回来了。她并没有再上床,而是轻声走到了窗户跟前,从窗帘的缝隙中看着外面的风景。
王小路又把手伸了过去,才刚一进被卧,就被粉粉给打了回来。越躺越没意思,他干脆坐了起来,掀起被子在铃铛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大声说:“天都亮了啊,该起来了!”
铃铛扭动了几下并没有起来,反倒是巧巧走了过来,看着王小路温柔地问:“醒来了?还有点早,要不你再躺一会?昨天睡的晚,起这么早白天会瞌睡!”
“不了,躺着也睡不着,你们又不陪我玩,没多少意思!起来活动一下,对身体有好处!”
王小路故意看了看假装刚醒来的粉粉,光着身子就下了床。
巧巧羞涩地看了王小路一眼,拿过旁边的浴巾递给他说:“把这个裹上,早上起来还有点凉,小心感冒!”
王小路没有接浴巾,伸了个懒腰对着巧巧和粉粉问:“我这样子是不是更好看一些?这是真正的艺术,没有经过任何处理!”
两个女人癡癡地笑光笑不说话,都不去看王小路。
王小路故意凑到了他们跟前,一本正经地说:“怎么,不好看?人体艺术,有多少画家什么的想找我这样的身体!”
“好了,别孩子气了,去洗刷吧!”
巧巧推了王小路一把,小声嘀咕着。
王小路假装失意地叹了口气,像个淘气的孩子一样进了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