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见莉莉将口一张,眼睛瞇成窄缝,满足地发出“喔……”一声长呼,舒服无比。他还没来得及抽送,莉莉已比他着了先鞭,屁股前后左右地磨动,洞口一层层的嫩皮裹着阴茎,也跟随着套弄不歇,阴道里面的肌肉由于她运用阴力而一张一缩,龟头好像被一张又暖又湿的小嘴衔着来吮吸,感觉又另有一番情趣,于是便以逸代劳,停留不动,趁机低头观赏,让她弄个够。眼前见阴茎粗壮雄伟,肏在窄窄的屄里,把它撑得饱涨无隙,磨成白浆的丝丝淫水从缝中挤出来,慢慢地往会阴流去,然后汇聚在屁股下的床单上,染湿成一圈圆圆的水斑。他让她就这样子磨了好一阵,直到感觉她速度渐慢,气力不继,才对正炮位,运用养精蓄锐凝结而来的劲力,猛地一下往里捅进,直肏到底。跟着便双手撑住床面,下体一高一低地飞快抽送起来。
莉莉本来已经磨得山雨欲来,就快身,接着给他一轮沖锋式的抽肏,更加速了高潮的来临,在他不停起伏的胯下像一朵暴风雨中的娇海棠,枝叶四散,分崩离析,毫无招架之能力,晓颤抖不堪,口里用仅馀的气力断断续续地叫喊:“呀……啊……呀……啊……呀……啊……”随着他的节奏做伴音。叫着叫着,全身猛然一绷紧,抱着他的腰拼命打颤,小腹一连串有规率的波动,便把大量淫水从里沖将出来,在缝隙间往外喷射,把他的阴囊沾湿得像从水中捞出来一般。
张桥生见她在胯下娇喘连连,当然乘胜追击,更加卖力抽送,把阴茎抽到洞口,再直肏到底。随着他机械性的动作,耳边有“辟啪、辟啪”的肉体碰撞声,还有淫水四溢的“吱唧、吱唧”声,夹杂着“喔……哇……喔……哇……”半死不活的叫床声,水声肉声,声声入耳,直叫人兴奋莫名。
张桥生心中也不解:同样一根鸡巴,今天早上还不听使唤,此刻却如有神助,变得神气活现,便趁风使尽,干脆把她的双腿用腰撑向两边,自己趴上她的身上,两手从她背后抄着肩膀,下体用劲一戳,顺手把她肩部往下一拉,由于没有了后座力,肥肥的屄便硬巴巴地挨着阴茎的力肏,发出“啪”的一下巨响。接着便用雷霆扫穴般的连续抽肏,飞快地出入推送,像誓要把小压扁不可。她小阴唇和阴蒂早已充血发硬,被阳具根部一下又一下的猛力压迫,连磨带撞下感又麻又酸,阴道内又让龟头勃起的棱肉刮得酥痒不堪,整个人给到失魂落魄,全身细胞都充满了快乐的电流,神经末梢不停跳动,窒息得气也透不过来,能将十只手指在他背上胡乱地抓,像遇溺的人捉着一个救生圈。
张桥生被她的浪劲感染,越越起劲,越越快,活像一具永不会停的马达,懂勇往直前。叫床声和肉体相撞声的频率不断加速,几乎没有了间隔地长鸣不息,响彻整个小小的房间。他不断地将身躯一曲一张,阴茎也随着一进一退,龟头把一阵强过一阵的难言快感传到大脑,令他再也把持不来。突然一个高潮的巨浪迎头盖下,见他猛地全身抖了几抖,“呀……”地大喊一声,龟头便喷出一股接一股热得发烫的精液,像箭一样直射向阴道尽头。莉莉也“呀……”地同声一叫,全身抖得停不下来,双手的指甲深深的陷进他背上的肌肉里,往下一拖,从肩膊直到腰间,划出了十条红红的血痕。
动极而静,两人相拥着动也不动,甜丝丝地对望着直喘粗气,湿腻腻的液体不断地从两个性器官交接的部位往外流出,也懒得去理会,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一上一下地压着,胶黏成一体,继续体味着慢慢消退的快意。就这样子躺了十几分钟,莉莉才轻轻抽身起来,用手拍拍那已经缩小的可爱阴茎,对他说:“小心肝,再弄下去,我怕命也给你取了,你先躺着,歇一会再吃饭。”下床扭了一条热毛巾,用心把黏满浆液的阳具抹干凈,再扯上一张薄被给他盖上,才穿回衣裳到厨房里张罗。
不一会,已经把预先煮好的饭菜热好,递过一套睡衣给张桥生换上,两人便围着桌子坐下来。莉莉扛着热汤恰恰送到他嘴边,传呼机便“哔哔”地响个不停,摇个电话回台一打听,原来这个总公司董事长张书瀚刚刚到来分厂视察业务,叫他赶快回去招呼。张桥生哪敢怠慢,匆匆把午饭吃完,司机的小轿车已停在门口,一边穿着西装,一边提着公事包,就鉆上车里去.
差不多到傍晚,才将厂里的情况介绍完毕,松了一口气。在会议室里,董事长向他问道:“分厂这里我还是第一次回来,附近有哪一间馆子比较好,你提议一下,晚饭后我还要赶回这个去呢。”张桥生巴不得有机会在董事长面前表现一下办事能力,但想到甚么山珍海错他也吃尽不少,倒不如来个家常便饭反而特别一点。便对他说:“酒楼的菜式来来去去也不过如是,吃也吃腻了,来个清淡的怎样?如不嫌弃,请叨光到寒舍一坐,让我家里的女人做些拿手小菜给你。”
董事长心想,说的也有道理,自从老婆孩子移民加拿大两年多以来,已许久没吃过住家饭了,便回答:“好啊,就让我试试嫂子的手艺。过海关时,刚好买了一瓶洋酒,一并带到你家去,顺便做手信吧!”张桥生打电话吩咐莉莉準备妥当,便和董事长一同离厂而去。一枝烟工夫,小轿车便停在别墅门口。刚把董事长引进屋里坐下,莉莉就捧着一杯香茶从厨房里走出来,她换上了一件黑色的通花外衣,米白色的乳罩透过布孔若隐若现,脸上薄施脂粉,更显得秀色可餐。桌子上已经摆好了饭菜,她解下了腰间的围裙便招呼董事长过来就坐,手上递过一条热毛巾,口中用不大纯正的广东话说:“难得董事长赏面到来,家常便饭,也不知合不合你胃口,就当是在自己家里一样,请别客气喔!”
张书瀚四十开外,脸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人到中年,少不免有一个例牌的小肚腩,唇上留着两撇小胡子,看起来老成不少,但由于年青时喜爱运动,所以肌肉到现在还是扎扎实实,和小伙子不遑多让。转身过来,瞧见莉莉围裙里面原来穿着一条短短的迷你裤,肥臀的两块圆肉从裤管侧挤出外面,又白又滑,不禁望得目不转睛,意马心猿,直到她坐下一旁才定下神来。打开洋酒斟满叁杯,对她说:“今天到来打搅,不好意思,嫂子真是人俏手巧呀,先敬你一杯。”莉莉连忙举杯回敬:“哪里,哪里,董事长过奖了,请起筷。”
书瀚透过她扬起的袖管,刚好望见里面的小半边酥胸,见嫩白的乳房坚挺饱满,像一对大肉包,乳罩也包不尽,露出羊脂般的半个圆球,而圆球中间挤出的深沟,更清楚地在衣衾的领缝中表露无遗。酒还没进嘴,便连吞了几口口水,酒一下肚,更觉得满身火热,心如鹿撞。趁她进厨房盛饭时把西装脱下,悄悄地低声对张桥生说:“你也真鬼马,偷偷藏着一个俏妞儿,蛮懂享受呢!听人说北方姑娘皮白肉滑,果然不假。看嫂子的身材,真正一流!上下大,中间细,活像一个结他。想来床上功夫也到家吧!”
张桥生不知怎回答才好,好叉开另找话题:“人说女孩子身段好,就像个葫芦,哪会像个结他?”他哈哈笑了起来:“你用脑想想,葫芦和结他有甚么不同?一个下面有个洞,一个没有。”张桥生恍然大悟,哈哈几声陪他笑起来。此刻莉莉盛了碗饭放在书瀚面前,他偷偷伸出一只手,拐过后面,在她的肥臀肉上轻轻扭了一把,突如其来的举动令莉莉吓了一大跳,碍在张桥生面上,好装作没事一般,低头吃饭。其实由头到尾,张桥生把一切都看在眼中,从他色迷迷的目光里已经猜到董事长想干啥,但始终莉莉是自己的女人,总不能双手奉上。
这时又见书瀚缠着莉莉,拼命邀她乾杯,不喝便拉手拉脚,差点没搂着她来硬灌而已。心中不免有点酸溜溜,越看越眼冤,不经不觉也把一大杯洋酒往肚里倒。半顿饭下来,叁人都有点醉意,面红腮热,气氛反而没有那么僵。书瀚把手搭在莉莉的肩膊上,对张桥生说:“一向以来,你对公司忠心耿耿,我都知道,这个总公司的李主任刚好下月退休,我打算让你替上,成不成功,便要看你今后的表现如何了。”弦外之音,不言而喻。张桥生也有他的算盘,心忖莉莉虽好,男人终归以事业为重,况且袋里有钱,还怕没女人?反正莉莉也是在风月场所结识,又不是真正妻子,到时坐上了主任的位置,恐怕排队的女人有一条街那末长哩。咬了咬牙,确定顺水推舟,以莉莉作饵,实行美人计。
趁书瀚上厕所的空档,便拉着莉莉面授机宜,她听后腆地说:“那怎么行呀!真真假假我也算是你的老婆,就算我肯,你也不怕戴绿帽子吗?”张桥生安慰道:“我当然舍不得啦,此一趟,下不为例。下星期我回来时再给你打一条大金,该满意了吧?将来我当上主任,你的好处还多着吶。”其实莉莉也有她的算盘:反正自己抛身出来,也是为钱而已,泊个好码头,是人之常情。老实说,跟着谁都是在床上躺下,让鸡巴往里捅几捅,一条和两条又有甚么区别?将屁股往张桥生身上撞了一下,嗲声嗲气地说:“先说清楚,那是你的主意啊,往后别把我当成敲门砖,用完便扔掉才好。”港声唯唯诺诺,啥都应允。
书瀚从厕所一出来,莉莉便迎上去,骚里骚气地对他说:“唉唷!董事长,都是你不好,我就快给你灌醉了,你摸摸,我的身子热得要命呢!”边说边拉着他的手放到脸上。书瀚巴不得有此一着,在她的粉面上轻抚不愿放开。张桥生见董事长渐入圈套,便装着突然省起一事,口中念念有词:“糟!赶着回来,把几份文件都忘在厂里了,我得马上去取回,不然董事长就来不及带回这个去哩。”借故披起外衣,急急夺门而出。
书瀚的手越摸越低,越来越不规矩,像蛇一样从颈项往下游移,莉莉用手圈着他的腰,闭上眼睛任他胡作胡为,口中呼出浓烈酒味的热气,下身挨着他胯下不断地磨,渐渐便觉得里面的小东西如充气中的汽球,慢慢地鼓将起来。书瀚见她半推半就,便放胆伸出双手,朝她胸前的两团肉按上去,抓着用劲地搓。搓了不一会,再索性掀高她的外衣,揪着她的乳罩往上一拉,两个涨圆得像皮球般的大奶子随即弹了出来,散发着阵阵乳香,在眼前晃来晃去。书瀚双眼瞪得铜铃般大,呼吸突然急速起来,眼镜的玻璃片也让热气蒸得蒙成白雾,连忙摘下放过一边,十只手指分别捧着两个乳房左搓右捏,玩得不亦乐乎。
莉莉任由他肆意抚弄,舒服地昂着头,轻轻呻吟。两颗乳头在他的掌中越捏越硬,向前傲然挺勃,红得像两粒刚从树上摘下来的新鲜樱桃。书瀚忍不住弯腰将一粒含在嘴里,用舌尖在奶头上舔撩不断,或用力吸啜,自觉返老还童,骤然变回了一个婴儿,正偎在母亲的怀中吸奶。莉莉给他一轮又捏又啜的进攻,全身麻痒不堪,纤腰像蛇一样扭来摆去,呻吟声也越来越大,变成了“啊……啊……啊……”的叫喊。双手从他腰部滑到大腿中间,按在鼓起的高山上拼命的揉,直感那鸡巴不停的跳动,像要突破束缚挣扎而出。
混乱中,莉莉的外衣和乳罩不知何时已被书瀚脱过清光,赤裸的上身原本白里透红的皮肤已经变成粉红一片,不知给酒精醺成如此,还是给男人爱抚得舒畅难耐,充血而成。朦朦胧胧中,感书瀚那一条又湿又热的舌尖,已经离开了乳房,继续向下移动,在小脐孔四周游离,脐孔被舔的感觉很特别,又骚又痒,直给舔得虫行蚁咬,毛孔大张,小腹一阵一阵的抽搐,小中开始湿滑,慢慢有些淫水向外渗透出来,把叁角内裤弄得滑潺潺的黏贴着阴唇,混身不自在。
书瀚好像心知她被浆液糊得难熬,马上将她胯下的迷你裤连叁角内裤同时往下大力一扯,憋得要命的屄终于得到了解放,光脱脱地展露在他面前。除了阴阜上一小撮阴毛外,肥肥白白的屄寸毛不长,无遮无掩地一目了然。两片大阴唇雪白饱满,像个喜宴席上的白面大寿包;夹在中间两块鲜红幼嫩的小阴唇像一个巨蚌的肉瓣,把一小部份娇俏地向外伸出来,而在肉瓣的末端,挂着叁两颗晶莹透亮的淫水,垂垂欲滴,像一颗成熟的水蜜桃,等人来采摘。他先伸出舌尖围着屄四周舔了几个圈,再伸到小阴唇上,把那几滴甜腻腻的蜜液舔到舌上,放进口中细味品,然后才吞进肚中。
莉莉双手捧着他的头,扯着头发乱抓乱搔,把原来梳理得好好的小分头,弄得像一个鸟巢。书瀚此刻站直身子,将她拦腰一抱,就朝睡房走去。到了床边,把她轻轻搁在床沿,叁扒两拨地把身上的衣服全部剥个清光,一丝不挂地向她看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