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母亲对于传说中双修之术也颇有疑问,可是自从叶楣把这个东西从北京带到上海来以后,家里其他女人对此的癡迷与狂热,渐渐地也感染了母亲。趁这几天儿子不在,母亲也尝试地做了起来。
双修,抛开了它那神秘的面纱后展示给人最多的是,从精神上生理上对情欲的控制与调节。所谓说双修的筑基,是用调节呼吸的频率来让人先静心,然后在各种手法的辅助下逐渐来催发情欲,当男女双方都进入到‘五气’盈满的状态时,再用各种的体位开始正式的双修。
双修不是无休止的性交,它的每一种体位交合都有一个度的把握。过了这个度,是伤是痨,达不到这个度,会亏会损。
双修是两个人默契地配合,但是许多双修的法门都强调情欲可发,勿陷于情。双修需要催发情欲,不过双修也排斥世俗的真爱。因为双修只是寻觅一个修行的伴侣,而这个伴侣仅仅为一个助力的载体,可是真情迷神,真爱迷心,此二者会让人沉迷流连从而丧失修炼的本真,所以,双修的过程就是一个忘记世俗真爱的过程。
也就是这样一个历情炼心的过程,才在看起来简单和旖旎的修行里,让人更容易绮念丛生,稍有不慎可使修炼者无所寸进,或深陷于心魔之中。应该说,双修者比其他修行的人要付出更多的努力和代价。
叶楣对于双修的真解是不是知道男人没有去问,他多看中的是双休于性爱的控制和调节,既可以在性爱中享受和交心,又可以不为过度的性爱而伤害了身体,因此,男人才想和家里所有的女人一起,借着双修这不一样的性爱方式,来更加深彼此之间的情爱。
老姨,杨帆,杨姐是刚刚完成了双修的筑基阶段,看到了母亲和男人在车上开始缠绵,几天来就跃跃欲试的她们就围拢了上来。
双修,不是挑逗起了欲望就操上去,它的里面是有非常多细节要做的。
如场地,如天气,如情绪,如心情等大的外围方面都要合适。小的细节,如手的爱抚,要细致到从哪里开始,在到哪根手指的末端结束;如亲吻,要吞食双方的津液,要吞多少,要分几次等。
情欲初动要看哪里的气色,情欲及中是怎么来界定,到了情欲充盈的时候要从那个体位姿势开始等不足而一。
这样的体位要操多少下,这样操的次数要双方达到什么状态为适可,更是需要把握的。
老姨对自己在双修方面的筑基準备是最自信的一个,不过当男人让她的性欲刚刚活动到中期的时候,她不仅是均匀的呼吸开始杂乱,就连眼神都散散地透着焦急。
男人缓声的让她调整的呼吸,男人调理着让她的欲火压而不抑地缓缓而浓。老姨的面颊潮红鼻翼翕动,当细密的汗珠从她的鼻翼两侧渗出,当她的呼吸急而不乱的响起,男人就跪伏在她半圈着的双腿间,用手扶着自己的阴茎,让阴茎上巨大的龟头缓而有力的磨着她的阴蒂(也说是玉琴,也说是俞鼠,也说……)。
龟头剖开了老姨的阴唇,缓缓地刺进了她的阴道,一深九浅,三深七浅,男人以一定的节奏和深度地操着老姨。
让老姨躺在那里静静地休息,将杨姐弄成侧身躺着的姿势后,男人从她身上重复地做着刚才在老姨身上的动作。
用呼吸来压抑住躁动的情火,用集中了的意念随着男人的鸡巴的抽插,一次次地收缩着阴道。成年女人,在某一种执着的念头的支配下,强有力地展现了她们调整和控制欲望的能力,虽然,她们是那样地渴望被男人的鸡巴最深最狠的操着。
这更像是一次示范的演练,因为在男人操着杨姐的时候,男人家的那群大了肚子的小女人,都支着腮帮子地围在一边静静地看着。
这一次的路途,男人和他的一家人用了多半个月才到达终点的前沿。架在干枯河道上的水泥桥已经开始铺设桥面,简易公路也铺上最后一层石子在进行碾压。
先男人一家大队人马到来的叶楣和杨姐,在终点的前沿来接他们了。大巴车载从临时通行的路穿过后,停在上山的路前。
这条沿山通往村里的路由四公里多,开始男人还奇怪,这里的人为什么要住在山里,而不是住在刚才前站那里夹在两山之间的开阔地上,而且那片看起来很肥沃的开阔地也没有人在那里种庄稼?
叶楣告诉男人,一旦进入雨季,那片开阔地除了修桥和公路那一条上游线是安全的,其他的地方随时都有被洪水和泥石流淹没的危险。
看了看开阔地四周陡峭的山崖,看着这些山崖被山水沖刷出来的深深地沟壑,男人知道这些看起来葱绿的,长满了灌木和杂草的山壑一旦浸饱了雨水,就会有混黄的咆哮着的水兽从那里鉆出来,在吞没了这里一切可以吞没的东西了,就消失的无影无蹤。
只有这一片的山是平缓的,只有这片平缓的山地上才种着庄稼和住着将近两百户的人家。男人一家人是越野车一趟一趟分批运过来的,而每一批人都是下了车就直接进了村里给男人家腾好的院子里。
深入简出的生活,从男人的家人走下越野车的时候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