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男人的大舌头一点点地把女儿的阴唇舔得硬挺了,再把粉红的硬挺的它们用舌尖儿慢慢地分开,看着男人的舌尖儿舔一下女儿的阴蒂,女儿那本来有些僵硬的小身子就跟着颤颤地抖上一下,当男人的大舌头把女儿的整个的如小蚕豆大的阴蒂都包了去,女儿下意识半蜷起来的一双白皙如瓷的腿儿,居然夹住了男人的头。
一探一探的,是男人的舌尖儿在女儿那从来没有迎来过访客的花径中,试探着拜访着,而女儿,那夹住了男人头的腿儿,现在已经是搭着男人双肩也不安地缠着他的脖颈,连她那刚才不知道该放在哪里的一双小手儿,更是在身子忽地抖了抖地就抓在男人的头发上揉搓了起来。
女儿带着童音的叫了,女儿在扭动的呻吟了,可是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也要有扭动的沖动,为什么自己的也有着想要呻吟起来的难耐?沖动着,难耐着,自己就搂着女儿去亲她的小嘴,去抓过来她的一只小手,按住了的在自己的乳房上使劲儿地揉着摸着的。
男人的鼻尖上晶莹莹地闪动着女儿的淫水的光泽,男人咂咂动着嘴里,是回味着女儿淫水的味道,爬过去让女儿冰儿从小嘴里吐出了男人完全怒张起来的肉棒,馨苑一手牵着它,一手把女儿娇小的身子半扶了起来。
亲了女儿的小脸儿,告诉她这就是男人的肉棒,让女儿用小手怯怯地抚摸了,让女儿把小嘴张到最大地也含上一含它那巨大的龟头了,在轻轻揉着女儿嫩的出了水的小屄儿告诉她:你的爷要用这大肉棒操你小屄儿了!
一边是霄凌扶着女儿一条小腿儿,另一边是自己在扶着女儿的一条小腿儿,看着女儿嫩嫩地闭合着的阴唇,在她的两条小腿儿被分开到最大的时候,也一点点地张开了,自己就扶好了男人的大肉棒,让它那巨大的龟头轻轻地挑着女儿的阴唇,再一下下磨着女儿的阴蒂。
呵!女儿的小腿儿颤的好厉害呀!嘻嘻……女儿紧张的闭着双眼的把小嘴儿都张开了一些啦!好女儿!妈知道你这样嫩的小屄儿第一次被男人的操,就遇上了爷这样的连妈妈都有些怕的大肉棒是很疼的,可是好女儿你知道,只要你这一次疼过了,你以后一辈子都会有爷的大肉棒疼着你,那才是一件最幸福的事!好女儿,你放心又妈妈和婶子帮你,有你的爷在怜惜着你,妈保证也操你的时候,不会很疼很疼的。
女儿红润的小脸儿已经有些发白,女儿不知道什么时候抓着自己手臂的小手儿,也在越握越紧中有了痉挛的意思,可到了这个时候,爷的大肉棒才是在女儿那被撑得圆圆的阴道里插进去多半个头去。
爷,额头上已经稍稍渗出了汗的爷,现在有些无奈地在看自己。看来,女儿这样又嫩又小的屄儿,确实让怜惜着她的爷好费了一番的力气呀!
爷额头上汗,被自己用嘴都给吸了去,渐渐适应了被爷大半个龟头插进阴道里的女儿,呼吸也平缓了许多,是呀,现在爷的大肉棒在往里插一些,女儿就要成为真正的女人了。
鼓励地亲了亲爷的大嘴,吻了吻女儿不是那样张着的小嘴,再握住了爷的大肉棒,馨苑开始为女儿完成这最后的仪式。
一整个的龟头,没入了女儿嫩嫩的阴道里,在女儿的小嘴儿又开始张大的时候,馨苑的眉头稍稍地一蹙了,那握住爷的肉棒的手就有分寸却毫不犹豫地往前一送!
啊女儿痛的半长声地叫了就几乎没了声息,一阵阵的刺痛也顺着被女儿小手握着的手臂上传遍了妈妈的全身!母女在瞬间有了相同的感觉,母女在这个瞬间仿佛成了一体,在时间一点点的延长里,爷亲吻了妈妈,在去亲吻了女儿,又是怜惜地抚摸着女儿了,又开始搂过妈妈开始了浓浓的温存。
一丝丝地血渍,在被幼嫩的阴道包裹着的肉棒边缘悄悄地渗了出来,刚刚如没了声息的女儿,这会儿也稍稍抽着嘴角地开始喘息着。
等女儿抓着自己手臂的小手完全地放松了下来,妈妈就亲着女儿,也同时引导着爷那粗长的肉棒轻微地摇动着。
女儿雪雪地惜痛,女儿又有些紧张的抓住了自己的手臂,只是女儿不是如刚才那一瞬的反应,而是在不适应和下意识的作用下所作出的有些夸大的反应了。
握在手中的肉棒,已经是它自己在轻柔抽插,在女儿一阵子的咿咿唔唔的声音发出来以后,松开了爷的肉棒的妈妈,在爷舒缓地插着女儿的时候,也搂住了爷与他亲吻了起来。
刚把女儿又搂在了怀里,被爷操着的女儿似乎更是难耐地就在自己怀里扭动着,知道了女儿已经走出最初的痛苦,开始被爷操出了享受了,妈妈就伸手过去托着女儿的小屁屁,教着她轻轻起伏着屁屁地迎合着爷操着频率了。
女儿又叫了,只是这样连妈妈都不知道她叫了些什么的声音,却让这里的每个人都把心情完全的放松了下来。于是爷是稍稍加快了频率的操着,妈妈和婶子就时时和爷亲吻了一下的,开始搂着冰儿的替她放松起了身体。
爷把躺着的女儿抱了起来,然后就托着她的小屁蛋儿的,让她那娇小的身子跨骑在自己半跪的双腿上。腾出一只手揉着女儿如鸽蛋一样的小乳房,又嫩又是带着丝丝清凉的嘴唇儿,爷是怎么亲都亲不够,摸着的,亲着的,再不快不慢地摇动着肉棒操着女儿时,已经感受被爸爸的大肉棒操着的快乐的女儿,也把两只小手儿吊在爷的脖颈上。
看到这边的一切在尽情的展开,玉莲和莉雅就把一只缩在一边张着好奇的双眼的春妮给拉了过来,就这样半推半抱的,春妮也和其他女人一起都来到了爷的身边。
小雅嘴中呼吸急了,小雅吊在爷脖子上的小手也胡乱地揉了,在她无可控制地找着爷的大嘴开始乱亲的时候,爷就加快了操着的频率回应着她。
叫了,身子颤了,再被爷的大鸡巴稍稍深夜快的操了几下的,跨骑在爷腿上的女儿抖了几抖地,就靠着爷的大手托着才不会从爷的身上掉下来。
女儿幼嫩的狰狞起的阴道,是这样紧地包裹着自己的肉棒,爷一边享受着女儿阴道给的享受,一边搂着女儿放她躺下了。
爱抚着女儿身上那如最好的瓷釉一般嫩嫩的肌肤,看着女儿刚还才到自己下巴的娇小的身子,在感觉到女儿阴道的狰狞渐渐消退了下去,爷就一点点地抽出了插着女儿的大肉棒。
所有的女人都围了过来,眼前小雅的阴道还是半张着的有些肿胀着,妈妈伸头过去,轻轻舔着女儿肿胀的屄儿,爷就顺手把撅着屁股的妈妈按住,用带着女儿血渍和淫水的鸡巴,在妈妈的阴道口磨着。
妈妈有些不解地从女儿的屄儿那里回过头来,是呀,还有一个女儿等着爷去操的,爷怎么就弄起自己来啦?
伏在妈妈的身上爷告诉她:爷现在该痛快一下了,冰儿就等明天了。
知道自己就算再有两个女儿让爷来操,那也不会让爷能痛快出来的,于是妈妈就扭着头和爷亲了一下,就转回头有去清理女儿的屄儿了。
爷的鸡巴,慢慢插进了妈妈湿润了的阴道,就在妈妈舔着女儿屄儿的时候,爷就开始从后面操着妈妈来。
凌晨的时间里,爷一手搂着霄凌一手搂着馨苑,因为有些事情爷还待求证一下。
从叶家掌权的叶重死了到现在,已经有些时间了,可是不论是霄凌她们还是叶家其他的人到现在才有新动作,那一定是叶重或是以前与叶重有关联的人,在这其中起着非常大震慑作用。要不,馨苑和霄凌也不会到现在还这样苦着自己,也不会直到叶家洗牌都到了最后了,才来见自己的。
男人想知道,这个如叶重影子一样的人到底是谁!
比提到了叶重更让怀里的两个女人咬牙切齿的人,不是什么长着三头六臂的人,她是一个已经到了风烛残年的老太太而已。但是,也就是这个老太太,是在她的指点和帮扶下叶重才有其在叶家的地位,而最终让叶家所有已婚的女人都变成现在这样的一副样子,也是这个老太太最先想出来的。不过,她想的还不知这些,比如说冰儿吧,从四岁起就被她找来的人开始训练,起训练的内容从以前妓院训练妓女所用的最基本的‘坐坛’开始,直到学会了能取悦男人的所有手段作为最终的训练成果。
而对于说如霄凌第一胎所生的儿子,只是因为这位老太太说了一句根骨太差了,就被生生地溺死在了产房中,也就在这的以前和以后,叶家女人所生出的男孩,不知道有多少就这样地消失了。
现在,霄凌的一个女儿还在这位老太太的身边服侍着,据当年这位老太太点名要走霄凌的女儿时说,这个小丫头是做‘器女’的好料子。
积威尚在,就是馨苑和霄凌在叶家都了如此局面时,还是不能真的去和已经风烛残年的她面对上一次。
清晨六点,叶家的后宅的佛堂中已经是香烛缭绕了,信步而入的男人在救苦救难的普渡众生的观世音像下,看到了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妇。
老妇轮转着手上的一串佛珠,微微动着的嘴角表示她在跟佛祖虔诚的交流,在她对面的蒲团上盘膝坐下,男人微垂着眼帘品味着清晨佛堂里的静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