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岁的李平渐渐的懂事了,在所看的书里,他读的最多是道家的典籍。他喜欢无慾无求,喜欢澹泊宁静。他向往与天地同在,徜徉于青山绿水间。他蔑视理法,在有意无意间想摆脱它的束缚。
然而……
在李平七、八岁的时候,老人开始断断续续给他讲自己的经历。
老人姓柳,祖上是行医的。据老人自己说,他家最早是采药的,不会行医,直到宋太祖建立大明朝后,他的太祖因战乱而得到一本医书后,才开始行医。而柳家所得的医术,则是以看妇科为主。经过柳家几代人的努力,柳家医术终得大成。
因妇科看的好,明朝万历年间,柳家先后有三人被招入宫,在太医院行走。皇家后院,是女人的海洋。以妇科见长的柳家有如鱼入深海,医术突飞猛进。在此其间,柳家的医术已经不仅仅是以看病为主了。养颜美容、保健保胎等,凡是与女人有关的方方面面,均大有收获。
此种情况一直到李闯进京,满清入关。当时柳家的掌门人叫柳群。此人高风亮节,不屑于蛮夷为伍,于是举家迁至太原,仍然行医。
这一走,直到乾隆年间才又回京城。
而今的柳家儿孙,已经没了锋芒,他们在京城的繁华里迷失了。开始时,柳家还能守成,可时至道光年间,家道已经衰落。但在此时,柳家出了几个怪才。他们医术精绝,却从不给病人看病,而是整天流连于烟街柳巷,为美人去宿疾、养丽容。他们书画文章皆称上品,却只能艳词浮语,千金买笑。而更有甚者,为留宿花丛,去为有心者调配春药、迷药,以及壮阳大补。
时光轮转,又是风烟四起。风雨飘摇的柳家又添三子。老柳、及两位兄长。
长大的老柳兄弟更为不堪。大兄当龟奴,二哥骗遍亲朋,老柳好勇斗狠,三人又都有一个共同的爱好——女人。
终于,二柳因骗了一个军阀的小妾而连累了全家。在军阀的报复下,自己转世投胎——大兄被杀。老柳亡命成了土匪。
每每的讲述,老人总是那么平淡,但是只要『女人』这个词一出来,李平就会看到老人的脸上放出光华。
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小小的人总也不明白。
是啊,年少时好勇浪蕩,中年时亡命为匪,那晚年会教你……的确,混在一起时间长了,这个老家伙怎么看怎么象……
在讲述中,李平长到十岁。小小的他太能吃了,如果不是在牧区的姥爷、舅舅送来的粮食,在那个年月里,恐怕就……
经历过的岁月,什么都是那么的缺。粮票、布票……幸好李平的姥爷家是在牧区,那里是草原深处唯一的半农半牧的地方。那里,也成了李平成长的『补给线』!
二姨的家只有两间半的住房。弟弟小军和二姨、姨父住一个屋,李平和两个姐姐、一个妹妹住一间,剩下的半间是厨房。寒冷的冬天使这里人家都盘起了火炕,每天晚上,李平睡在大姐苏兰的旁边,接着是二姐苏菊、小妹苏荷。
冬天的残雪消逝而去,没有春风的草原,在立夏的时节里才见到绿色。五月的早晨,绿草刚刚冒出头来,李平的夏天也悄悄的来了。
勃起——在十二岁。
不知在什么时候,原本在睡前总要打闹一番的姐弟们安静了。老人那发光的脸让十二岁的少年想……
『兰姐该睡着了吧?我……』
第一次,一年前的冬夜,伸过去的手被恶狠狠的甩了出来,胳膊上还被重重的种了『草莓』。
「以前兰姐还和我……」
第二次……
……
几番努力终未果。
……
『我再试最后……』
挣扎,好象弱了,努力……
『兰姐的手臂好滑呀,以前怎么就……好细腻呀,这感觉是以前从没有的。这……奶奶!兰姐长……它好有弹性,软中带硬,象一个倒扣的小碗,碗里边还好象有个硬核……另一个呢……也一样啊!手指稍一用力……』
「啊——」兰姐轻轻的叫了一声。
『是疼了吗?不象……好象是……又……』
轻轻的——揉,慢慢的——捻。
『咦?……这个小头头怎么会越来越硬啊!这感觉太奇妙了!』轻轻的掀开被子,我用两只手来……
「啊——啊、啊……」兰姐叫的越来越快,声音也大了。终于,兰姐咬住被子,身体也快速的抖动起来。
我放开其中的一个,把那硬硬的头头含在嘴里,用力的吸吮,用舌尖来、回的舔弄,用牙齿轻轻的咬……一个……另一个……
「啊——」感觉到兰姐从心底发出的嘶喊。
兰姐全身痉孪了,她紧紧的抱着我,象要把我熔进她的身体里……
一会儿,兰姐放松了下来,她开始捶打,在我身上胡乱的种着『草莓』。慢慢的,她又紧紧的抱住我,在我脸上不断的亲着,最后,她亲在我的嘴上,把她的舌头伸了进来……
温润……香甜……吮吸中,我的心象要跳出胸膛!
慢慢的,我们抱着睡去……
快一年了,我们重复着……
勃起的晚上,我们又……
兰姐的『小碗』已经成了『大碗』。她抓住我的手向下移去——兰姐的双腿间长出细细的绒毛,柔柔的,细密的,手感真好!……再往下……一条细小缝隙出现在指端,微微的热气中透着一丝潮湿……那是女孩的……
咦?!——我怎么没有毛毛?……是因为我是男孩子吗?不!兰姐小的时候也……那我长大后会不会也……想着……抚摸着……啊!……这里也有一个小头头!我……
「啊——」兰姐又叫了。
我……
很快,兰姐也在我身上胡乱的摸了起来……
终于,她抓住我的小肉棒,一下一下的动了起来。不知不觉中,肉棒长大了——它很粗,长度超过了我的肚脐。我呆住了,兰姐也……她惊讶的掀起被子,好奇的看着,用力的揉着……不一会儿,她的喘息声越来越重……
她停下了手,深深的吸了一口起,象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她慢慢的跨坐在我的身上。
这?!……我迷惑……
兰姐扶起了……对準自己的肉缝,磨梭着,缓缓的坐下……
温暖,滑润,一种渴望的回归……
我……我激动的要……而兰姐……
「啊——」她叫了,象是被射落的大雁,无力的趴在了我的胸膛。
好久,她半撑起身子,用手紧紧的搂住我,狂热的与我亲吻,口中喃喃着骂着我。「小坏蛋……小色鬼……小……」
我等待着,揉摸着垂在胸前的玉碗……
慢慢的……
「嘶——」动了一下的兰姐吸了口凉气。
动,轻轻的……一下、两下……
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顺畅……
猛然,兰姐抽起枕巾咬在嘴里,随后抓过我的双手放在那跳动的乳房上……
快速的耸动……
飞散的头发……
我感觉下体传来强烈的快感,我开始迎合……找好节奏,用力的向上……再向上……每一次的向上女人都颤抖一下……然后是更疯狂的耸动……
本能,是不用教的!
迎来送往中,我……我要尿……不,那也太……!……我忍……我吸气……放松……提肛……再忍耐……疯狂的女人!……忍耐!……可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让我……
乳房上轻柔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搓揉、拉扯,下体一下重似一下的上挺,好象在迎接着什么……
终于——疯狂的女人慢了下来,她满头的汗水,头歪向了一边,咬着枕巾的嘴里似有似无的呜咽着,她在等……
此时,我已经忍到极限,快感也象将要喷发的火山在酝酿着,而那条吞下我整条肉棒的细缝也发出惊人的力量——它对闯进她里面的异物使劲的揉搓,拼命的吸吮……
『我快……』我在心里大喊着。
女人突的直起了头,鼓起全部的力气——又快速的翻飞了……
我……
火上加油啊!
突然间,一切都停止了。女人全身僵直,双目无神,垂下的双手轻轻的抖动着,而那狰狞的花径却发出致命的一击——强烈的旋涡……
「兰姐——」我压着嗓音,长身而起,一把扯去了女人口中的枕巾,紧紧的抱住她,深深的亲吻她。
我!最强烈的喷发!你在我的喷发中熔化!女人在喷发中熔化了……
一下——两下——……
十几秒钟之后,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