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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转为第一人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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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到队里的第叁天的晚上十点钟,有人报案说锡盛园舞厅发生了多人械斗。由于队里的人手一时不足,我和组里其他人,也被临时抽调去了案发现场……
当我和组里的人赶到案发地时,现场除了一个躺在地上生死不明的人外,其他的参与人员已经不见了蹤影。经过确认,那个躺在舞厅外面马路边上的人已经死亡。原本是一般的治安案件,现在因为出了人命而变得严重了,组长一边向局里做着汇报,一边安排着现场的人手。
我和肖文、金山被安排做当时在现场人员的调查……
调查的中心,是找出谁对受害者实施了致命的一击。可是一连讯问了当时在现场的七、八个人后,得到的结果都差不多:因为当时参与争斗的人太多,而且那些人手中刀棍乱飞,大家连自己的命还顾不过来,哪里还……
事件的起因也很简单,死者和他的几个同伴是先来的,正玩的高兴时,他们的对手找来了。开始只是两个人之间的磨擦,但是等动起手之后就……而,来与死者他们找事的那一伙,显然做了準备,刚一动手就涌进了二十几个人,以有心算无心……
死者他们虽然不知道今天会……但天天在河边走,该準备的家伙总是揣在怀里。这不,一发生意外,就刀棍四起了!
这两帮人从舞厅里打到外面的马路上,最后,当发现真的出了大事,后找来的那帮人一声呼哨就没了影。而死者的同伴……这会儿嘛?找到了一个。
死者叫刘强。当他的同伴说出他的父母亲时,除了男人外,其他的办案人员都变了脸——死者是市检察院刘科长唯一的儿子!而事件的起因也弄明白了,是因为一个叫雪梅的女人。
一会儿,局里的主要领导都来了。舞厅工作人员的休息室,成了市公安局的临时办公地。
我和同事依旧在做着更细的调查,领导们则关起了临时办公室的门——十几分钟后,命令下达了:集中警力,连夜抓捕!
……
天慢慢的亮了。一夜未眠的男人把车停到了市局楼下……
这一晚,先是抓,再是审,审完了再抓,抓完了在审。就在快天亮时,在一座很不起眼的居民楼前,男人那些一直沖在前面的战友们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慢了下来。男人自己走到了前面,在暴力的撞开门后,男人沖了进去……
屋里迷迷糊糊的睡着一堆人,被巨大的撞门声惊醒的他们,半睁着眼睛怒骂着……
「别动!我们是警察!」男人大吼的声音让屋里的大多数人安静了下来,他们抱头、蹲下。
就在男人以为……一个个子很高、有二十岁左右的小伙子却满不在乎的站了起来。
「蹲下!抱头!」男人下着坚决的命令。
高个子依旧,只是脸上已经带出了不屑的蔑视。看着他的手向起一抬,早就被激怒的男人抬腿就是一个侧踹,高个子一下子就满脸煞白,抱着肚子、弯下了腰……
男人上前把他按住,而此时传到男人耳朵里的,是高个子那不太连贯的声音「操……你妈的!你敢踢……我!」
在他身侧按住他的男人暴怒,膝盖连抬,在高个子还要继续……的嘴上……一下……两下……高个子鼻口窜血,摇摇晃晃的瘫倒在地上……
队友们上来了……
高个子嘴里呜呜着,被第一个弄了出去。剩下的叁个男的也……还有两个缩在被子里、坐着的赤裸女人,在男人背过身去的时候,穿起了衣服。在男人身边经过时,男人看到是她俩那一副轻松的、无所谓的神情!
案情很快就清楚了——就是那个叫苏和的高个子找人去的,为了一个叫雪梅的女人。
但他自己却没有进舞厅里,而是和几个人守在舞厅的出口等候。刘强——一个正在当兵探亲回家的,与朋友、同学出来聚会的无辜者,在看到有人打架、而想远离是非的时候,就在刚出了舞厅的门口,却被等在那里、把他误人为是……的几个暴徒……
他们一拥而上,把无辜的刘强架到路边,高个子上去一刀,从他的左肋穿过肺叶,直插他的心脏……
当高个子发现捅错了人后,他们留下一个人在舞厅门口等侯同伙,剩下的拉了两个从里面出来的女人,就回到了……
……
腊月二十九,不,应该是年叁十的凌晨两点,执行完任务的男人回到了七天没有回过的家。他悄悄的打开门进来,换上拖鞋,蹑手蹑脚的进了卧室,在熟睡的女人脸上亲了亲,拿了条毛毯就回到了客厅的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