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嚎,熟睡的男人被一阵巨痛给叫醒了。
可还没等他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铺天盖地的「你个坏蛋……!」、「不要脸!这么大了还……」的怒骂声给淹没了——原来,是两个出去玩耍的小女回来了,看见累了几天的男人在母亲的床上睡着。
本来男人一忙的累了,就经常会被疼他的母亲搂在怀里睡上那么一会儿。虽然刚开始大家都有些怪怪的感觉,可是见的多了也就慢慢地习惯了。不过好象不仅仅是习惯,因为有时那几个大女中的某一个,也会和她们的婆婆一起躺在一张床上,哄这个家伙睡觉。有几次,两个眼红不已的小女嘟起了小嘴,于是,一直很疼爱她们的婆婆就把他们三个都搂了去……
可今天她俩刚一脱鞋上床,就看见这个不要脸的家伙竟然……婆婆白白的、怒挺而汹涌的双峰,被男人嘴里含一个、手里抓一个,虽然这个讨厌的家伙看起来睡的很香甜,但他的嘴和手,却下意识的有一下、没一下在不停的动着……
两个爬上床来的小女被眼前情形弄的先是一愣,可随后,一种她们也说不明白的情绪一下子就把她们的胸都充满,又是不约而同的,她们一个揪住男人的耳朵,一个撕上了男人鼓起的腮……
看着呲牙咧嘴和一脸不甘不愿的儿子,作为母亲是心疼不已的。可现在嘛,还是先要好好地安慰安慰这两个已经暴走的小女人。于是她老人家又说又劝,又哄又骗,最后,她老人家趴在两个小女耳边一阵低低的耳语……
两个小女先是一顿,慢慢的脸色变红,接着,忸怩的半低下头去,可是她们的四只眼睛,却似羞似怕、又似无比期待的,在她们婆婆胸前那两座雄伟的大山上扫来扫去……
两个小女的样子落到母亲的眼里,她老人家给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一个蔑视的眼神后,两个小女被她柔柔地拥进怀里。
女人那两座闪着无比诱惑的光辉的两座山峰,腻腻地贴在两个小女的脸上,它们轻轻地跳动着,柔柔的摩擦,那滑嫩的感觉,一下子就深深的扎进了两个小女的心底。慢慢地,两个小女的脸埋进了山里,四只小手也悄悄攀了上来……
一种爱的感觉在一剎时充满母亲的身心!仿佛,是那二十几年的、那个刻骨铭心的时刻。
「宝贝儿!」母亲的嘴里喃喃着,身子轻轻的一个扭动,那两座山峰顶上的红葡萄,就不知不觉地滑到了两个小女唇边。
两个小女轻轻张开的嘴唇在红葡萄上碰了碰,小小的两条香舌慢慢地一伸,试试探探的舔了一下后就缩了回去。两张小嘴齐齐的咂了咂,又不约而同的张开一条缝隙,两条香舌慢慢地又游了出来……
两条粉色的、湿润的精灵,一点点的触上红葡萄的顶端,几个来回后,粉红包住了深红;慢慢地,红红的四个嘴唇也上去帮忙,于是,就连衬着葡萄的乳晕也看不见了……
……
「怎么连星期六、日也不休息呀?」一大早,毛呢看着男人匆匆走出家门的背影抱怨着。
「就是,平哥哥好象上个星期就没在家。」附和是毛喃。
也难怪会这么引人注意,因为两个小家伙还差几天就开学,可是自打她们从牧区回来,还没怎么出去玩过,原本想趁这几天好好地放放松松,谁知道,这个最能陪她们开心的家伙,却是个每天都见不到个影儿。这就别说是抱怨了,她们现在连杀人的心都有了。当然,是在床上好好地杀杀那个讨厌的……
大女们互相以眼神询问了一下,答案是……都在摇头。
母亲略一沉吟,在家里所有人的注目下,拿起了电话。「请问,你是许小霞吗?……啊,我呀?我是李平的母亲……」
……
母亲很委婉的表达着自己的意思,许小霞也是知无不言的坦率。然而,当母亲知道结果而放下话筒时,她的疑问,不仅是她,家里所有的人都有了更大的疑问——单位没事,朋友也不多,战友嘛,是聚过几次,可也没象现在这样呀!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这个没良心的家伙这些天里在干些什么?
女人们的眼睛一下子全都睁得好大!
女人们的猜测与担心,都没能留住男人那来去匆匆的脚步。他依旧是每天早出晚归,任谁也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
开始的时候,女人还这呀、那呀的瞎猜乱想,记得当时有一个叫家里女人们最为担心,也最怕,也是所有女人都明白,但又都没有说出来的猜测——是不是这个好色到骨头里家伙,在外面被什么狐仙、花女的给勾去了魂?
但是,她们的男人每天回来的时候都是深夜,他一身的风尘,满脸的疲倦,吃了饭,倒头睡。他很忙,也更累。
心疼压去了一切,顾不上再去猜疑什么,女人特有的温柔,剎时就充满她们的全部……
十月中旬的草原,草木已经凋零,男人在这一天的凌晨才回到自己的家。轻手轻脚的清洗了一身的尘土,狼吞虎咽的把桌上已经凉透的饭菜吞进肚里,一条毛毯——在自家客厅地上的地毯上,男人就香甜的睡去……
睡梦中的男人不知道,家里所有卧室的门在他睡着后就依次地、也同样轻轻的闪了开来。几个还带着睡意的脸,几双在黑暗中无声交流的眼睛……一会儿,象似作了什么决定,她们其中的一个脸红红地,被人轻轻的推出门来,而还在门里的那几个,则是露出一脸的怪笑后,就缩了回去。
女人为什么爱脸红,谁也说不清是怎么回事,也许更多的是因为,多日来心里的期盼马上就要实现了吧?
被留在门外的女人,一下子就鉆进了男人盖着的毛毯下面……
鉆进毛毯里的女人,小心翼翼的在男人身边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慢慢地在男人的对面躺了下去。男人熟熟的睡着,呼吸很轻,却是悠长,有如婴儿般恬静的面容,稍有些上翘的嘴角似含着一丝笑意,象似在天真而美丽的梦中在飞……
女人从心底里涌出了爱的潮汐,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想在男人的脸上抚摸。可就在手马上就要触到男人的脸时,她又下意识的停住。想了想,女人压制住了那一瞬间的沖动。
摸——怕吵醒你,那我看看总行了吧?另外给自己找到突破口的女人,轻轻地把毛毯掀开一角——什么都没有穿的上身,向偷看的女人展示了强壮的臂膀,和因为侧躺而微微隆起的胸肌。
『这个死小鬼的肉,摸着可是真的舒服呀!』回味中的女人赞叹着,手指也禁不住有痒痒的感觉传来。
『死小鬼!就知道睡!』捏紧手指给自己止痒的女人,在心里暗暗地骂着。
又是不能摸!那就再往下看吧。于是,毛毯就向上掀起了一点……
『天呀!死小鬼居然会……!!!』当女人的目光滑到男人的腹肌上时,也「不小心」地往下多了那么一点。可就是这一点,让女人差一点儿就叫出声来。
不过要说也没什么,谁还没有裸睡过呀。可是有些女人呀,在激情的顶点可以喊你「爸爸」,但要是你让她不小心地看到你的那个什么的,往往会……
女人还在惊魂未定,男人却轻轻的动了一下。
嗡——女人觉得自己头有些晕,脸就象有火在烧。不过也是,就算是男人偷看女人的那个时,不小心被捉住,差不多也就……
男人只是一动,女人嘛……好半天才缓了过来。
吓了自己一大跳!本来想……打他几下?骂他几句?好象都不太行,女人恨恨地看着男人。
男人依旧是熟熟的睡着,只是这会儿男人的姿势叫女人一阵的心颤——此时男人的姿势,就像……像什么呢?就像为归家的倦鸟準备的温暖的巢,又像给风浪中游累的鱼突现的港湾。
醉了的女人,她要不顾一切地投身进去!
可是自己嘛——穿着睡衣,裹着睡裤,还有……这样躺到他那,他会很不舒服的。那……?那也不能就像他那样吧?算啦,我还是……可……可他那里,要是躺进去的话?想也不用想!那一定会舒服的!……那……那就……先把睡衣脱了……那……睡裤?嗯……反正还穿着……那个的嘛,就也脱了吧!……
睡衣、睡裤在女人一番艰苦的思想斗争后,被放到了一边。鱼游向了港湾,鸟儿入巢……
「要脱还不都脱了?!」双臂一紧把鱼擒下,在自投罗网的鸟儿耳边说了一句,趁猎物惊慌而张开嘴巴的时候,男人!兇狠的扑了上去……
女人又惊又羞,但跟着的是更大的惊喜!她在男人的背上还没有捶打几下,就被迷失了……
惊喜的深吻中,女人胸前的两粒葡萄硬了。尽情的抚摸里,女人仅剩的小裤头也飞了,当阴蒂胀胀的挺起,男人的火龙也在女人疯狂的手里昂然而立……
「我要你!」把女人压在身下,男人恶狠狠地对着女人说了一句后,火龙就鉆进了女人湿润的山谷……
「啊……」女人轻轻的叫了一声,跟着就叉开了自己的双腿,把火龙迎了进来。
小别之后的重聚,少了和风细雨的缠绵,有的只是在火上又洒了一点油!开始的时候女人还能压制一下自己,男人他闹多大的动静那是他的事儿,我自己可不能……
可是,事情……
才一个高潮刚过,女人就掀去了盖在两人身上的毛毯,自己骑到了男人的身上……第二个高潮后,女人用她自己最爱的「狗爬式」,被男人在自己身后操得满地毯上乱爬。而此时,他嘴里叫的是些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了!
潮起潮落……女人满足了,也累了。
深深的亲了亲自己的爱人:「去找姐姐吧。」女人给了男人一个提意。
「我们一起去。」男人应声把火龙深深地塞进女人的子宫里,托着女人的屁股,半搂着她的腰,站起来向着卧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