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功的,也是很丢面子的拜见,男人自己是不会去说的。所以在回家的路上,男人为自己此次的经历设想了几个经典的版本——因为你们又没有看见是怎么一会事儿,还不是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呀!
也是,小男孩子总是对别人说自己光荣的历程,鼻青脸肿的时候,都会把掉了的牙咽进肚子里的。对着倒车镜做了个放松的表情,然后拼命扯着腮帮子上硬硬的肌肉,挤出一个还算灿烂的笑容,小男人推开了自家的房门……
「回来啦?」坐在客厅正中的母亲,用眼角瞟了一眼这个一进屋就满脸堆笑的家伙,淡淡的问了一句,就转回头干别的去了。
站在门口的男人,憋足了劲儿地沖到了阵地上,一个敌人没见着不说,还差点儿就闪断了自己的腰!唉!那滋味儿呀……谁受过,谁心里明白。
一个下午,再到晚饭、洗澡、睡觉,男人的家里一如往昔的平静与安详,大家都该干嘛干嘛,只有一个人例外,因为呀,某人现在已是猫爪挠心的……这个时候,如果有人来问某人:冷屁股是蹭左面的脸好,还是蹭右面的脸好?相信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回答你:这还用说!别管哪面儿,您就先蹭我的吧!我的哪面儿都行!我求求您啦,您就……
正孤零零一个儿在自己那超级大床上打滚的男人,忽然察觉到身边多了个人影。『哈!总算有人还肯赏给个屁股啦!哈!哈哈!』
百日阴霾一朝晴!如嗷嗷待哺的狼崽子突然见到了奶头一般,正在床上辗转反侧的男人猛地撺身而起,仰天三声号叫之后,看也没看来人是谁,就将其扑倒按到了床上!跟着就是不管不顾地对着来人,死命地揉搓了起来……
「咳!」黑暗中,来人在狼崽子的急风暴雨中发出一声镇天巨咳!
「啊!」顷刻间,疯狂的狼崽如木鸡般被定在了那里!
「不疯啦!?」来人用平和却严厉的口气说了一句后,顺手扒拉掉那已经伸进自己睡裤里,刚刚还在那一滩黑漆漆的茅草地上肆虐,现在却顿在那儿的狼爪子。
「二姨……我……」刚才还上蹿下跳的象吃了兴奋剂一样的小狼羔子,在巨咳后成了木鸡,现在有如被抽了筋、去了骨的死蛇一般瘫软了下来,吭吭叽叽的在嘴里倒腾了半天,也没发出个整音儿来。
「今天的事儿咋样啦?」二姨没去理会儿狼羔子那没出息样儿,又跟着问了一句。
嘭——狼羔子像被大锤狠很地敲了一下,一下子,四肢大张的把自己仰面摔到床上。
「没出息!」二姨恨恨的一声怒骂,上前一把拎住狼羔子的耳朵,把他从床上揪了起来。「跟我走!」
二姨一边说着,一边揪着挣扎不已的狼羔子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