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理上经历过巨变的人,很容易走上极端,但是如果他过了那道坎儿,则会发生一些让他自己也想不到的变化。比如……对一些事情的看法,比如……接受了原来不可能接受的一些东西。
二姨的脸上漾出一丝淡淡的笑意,这一丝还藏着些许酸涩的笑意来的很淡,消失的也快,甚至叫人难以察觉。心思如发的男人捕捉到这个流星一般的瞬间,他走到女人身边,拉住她的手,把她轻轻拥进怀里。
放下心情的女人在稍稍一顿后,就顺从的去享受这温暖的包围了——在这塞北银妆素裹的世界里,在这温暖中,和身后的男人一起,看远处蔚蓝的天空、素雅苍茫的大地,和近处稀疏的树林,以及在林间和其他几个女孩尽情嬉戏的女儿们……
因为不论以前发生过什么,生活依旧是日出而做,日落而息。而我们要做的是,不要让自己在这阴冷的天气里,呆的太久……
一团不知哪儿飞来的雪团击中了男人的肩头,飞散的雪粒瞬间就溅了他和女人一头一脸。
「我去为你报仇!」对女人说了一句的男人,连刚溅到头上和脸上的雪都没顾上擦一把,在怪叫一声后,捏起一个雪团就沖了出去……
女人一边抖落身上的雪粒,一边笑骂着。看着男人刚一沖过去,就被七、八双玉手中飞出的、密集的「雪弹」所包围,女人银牙一咬,弯腰捏起一个巨大的雪弹,迎着风,朝着硝烟弥漫的战场,义无返顾的走去!
是并肩作战吗?那还用说!你没看见?女人手中那枚巨大的炮弹,毫不留情的、狠狠地砸到本就茍延残喘的男人的脖子上!
嗷!——的一声悲鸣,男人的战舰彻底的沉没了……
在一片欢呼声里,一脸得意的女人拍拍手上沾着的雪,那神情——当妈的,什么时候都是和自己的女儿站在一起的!
只是现在还很是得意的女人,没有想到,才一到晚上,她那三个失去母亲保护的女儿,被男人挥舞着充满愤怒的长枪,在大呼小叫的求饶声里,没有一丝怜悯地刺穿了她们身上,上、下九个洞……
早上,拿着毛巾的女人如期而至。只是,再次面对同样的场面和相同的气息时,女人沉着了许多。为三个女儿和另外两个参与昨天战斗的女人,盖好被子,当她转过身来时,男人和那天一样的、赤裸着向她走来……
女人,瞬间脸色一红的女人,却没有逃避。面对眼前的男人,她拿起毛巾,一如母亲每天所做的那样,专注的为散发着强烈气息的男人,擦去身上的每一滴汗水……
*** *** *** ***
大年初三的晚上,男人被母亲叫到了她老人家的卧室。和以往一样,儿子躺在母亲身边,把整个身子都圈进母亲敞开的怀里,嘴里含着母亲的乳头,香甜的吸吮着。
母亲一只手楼着儿子的肩背,一只手柔柔地抚摩着他柔软的头发,对儿子今后的生活做着安排——
按理说,大姐是男人最早的女人,本来应该是……
但梅玉的气质和平时的为人处事,却是一般人无法比拟的,更何况她最懂男人的心。家里,男人其他的女人也都尊重她,所以,她就顺理成章的被两位老人家内定为大……
金花的岁数和资历在那摆着,所以……
以下是大姐、二姐及数人等等……
当然,额尔德宁是个例外。这个怕是把一生都交付给草原的女人,家里每个人都非常尊敬她,这个家也为她留下了位置——她和梅玉一样,是这个家的……
这些安排是母亲今晚要说的内容之一,其它的还有——二姨以后就留下了,大姐和二姐也……她们俩在西乌旗的工作,则由母亲负责来调动……而男人目前最首要的问题是……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刘红那个对男人一直都看不上的母亲,男人的丈母娘!老人家的交代是,一定要得到刘母的认可!否则……
想改变一个人固有的观念,那可不是件容易做到的事情。虽然这件事很让男人头痛,但向来本着明天的事明天再说的男人,在心里告诉自己,要头痛也得是明天,现在嘛……
二姨来了以后,就一直和母亲住在一起。其实原因很简单,由于两个爱在晚上「偷吃」的小女,被母亲放到身边看了起来,所以,母亲就叫儿子为自己换了张大床。但对母亲如此做法心有怨气的儿子,在无法表达自己怒火的时候,就把这床弄的稍微大了一点。具体多大,儿子也没去量过,只是现在这张床上,躺着母亲、二姨,再加上两个小女,还有些富余……
主要工作一安排完,在自由活动的时候……
首先是两个一直沉默的小女最先活跃起来,她们先是小声的嬉闹,然后就逗逗这个,招惹一下那个,一会儿都鉆到母亲和男人的被窝里,一会儿又从二姨的被窝拱了出来……
剩下的人……男人则是专心的吸吮着母亲的奶头,而两位老人家只是自顾自谈着她们之间感兴趣的话题,对两个快闹上天去的小鬼,却如同透明了一般视而不见……
突然,母亲的乳头又被儿子的牙齿厮磨的一阵酥痒。母亲的手用力地揉了揉儿子的头发,当目光落到自己姐姐身上时,一个话题就不自觉地冒了出来……
「这个死小鬼,小时候也吃过你的奶吧?」母亲看着自己的姐姐,问道。
「算是吧……」二姨迟疑了一下,给出的答案有些模糊。
「什么叫算是?吃过就是吃过嘛,『算是』是怎么一回事?」姐姐模糊的答案叫母亲有些意外,她嗔怪道。
「小平六个月大的时候,我有了小荷。那时候家里日子紧,营养跟不上,当时奶水少的连一个孩子都吃不饱,更不要说他们两个了。小荷这孩子从一出生就那么霸道,吃奶的时候嘴里吃着一个,手里霸着一个,要不就没死带活的哭个没完。小平这孩子却不是这样,妹妹吃奶的时候他从来不争不抢的,就那么瞪着一双黑亮亮的小眼睛在一边看着。什么时候妹妹吃完了,他才伸出小手,让你来喂他吃奶。可是等他来吃的时候,哪里还有什么……」
二姨说到这里的时候,声音象被什么东西梗住了一样,说不下去的她,伸过手,抚摩起了正在母亲怀里吃奶的家伙。
「难怪平哥哥现在这么贪吃妈妈的奶!原来是小时候没吃上呀!好了,为了弥补你小时候没吃上奶的遗憾,我郑重宣布:以后只要是平哥哥在吃奶,本人绝对不跟他抢!」从二姨被窝里鉆出来的毛喃,举起右手,一脸严肃的高声说道。
「我也是……」另一个跟在后面鉆出来的家伙,一边举手,一边忙不迭的说道。
「嗤——你们两个死妮子!」随着两个大女忍俊不住的笑,与那一声嗔骂,刚才还有些压抑的房间,瞬间就云开雾散了。
「哥哥我才不用你俩让呢!现在就让你俩吃吧!」终于从母亲怀里探起身的男人,一边说一边搂过两个小家伙,往母亲的怀里按去。
「小狗才跟你抢呢!」从男人手臂里挣脱出来的毛呢,边说边给男人一个极度鄙视的眼神,然后洋洋得意的一头扎进了二姨的怀里。
是呀!二姨那里不也是有……?!
看着男人贪婪的目光射过来,二姨把微红的脸转向了一边,可,手却把鉆到怀里的小东西下意识的紧紧搂住。
从二姨怀里收回恋恋不舍的目光,男人开始引诱剩下的那个:「和哥哥一起吃好不好?」
「不!呢呢说,小狗才……」
「呢呢说,和哥哥抢的才是,现在是哥哥求我们亲亲的小喃喃呀!」
「不……」
「哥哥求你啦……」
「嗯……」
「……」
「好啦,哥哥……」
毛喃勉为其难同意了某个家伙的建议后,就和他一左、一右的鉆到了母亲怀里。自认为把最心爱的东西和别人一起分享,男人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惬意。可是还没等他从自我陶醉中回过神来,这个生来就异常不安分的小东西,却不领情的在被窝里乱鉆了起来……
虽说有人把自己的好心当作了驴肝肺,但这也没有影响到男人的好心情,心爱的东西摆在眼前,男人捧捧这个,舔舔那个,忙的不亦乐乎……
他忙,可是有人比他还忙!被窝里一通乱鉆的毛喃,在鉆到了四条腿中间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两只手有些忙不过来了——原来,某个家伙在吃母亲奶的时候,一双閑着的手也很不老实,母亲身上那水一样柔滑的皮肤,就象磁石一样,无时无刻都在吸引着他在那上面不停地抚摩。
这不,母亲身上本就单薄的睡衣,现在已是散散的搭在身上了……
而儿子那充满力量的身体,也同样让母亲十分着魔,为了回报儿子对自己的迷恋,每当儿子在自己肌肤上癡迷不已的时候,母亲也总喜欢在儿子身上掐掐弄弄的,所以儿子身上的衣服,也变得和母亲身上的差不多了……
现在摆在毛喃面前的,是四条白皙的腿。其中的两条腿中间,是象熟悉自己手指一样熟悉的、男人的那条半睡半醒的火龙;而另外的两条腿中间,是一片她还不是很熟悉的黝黑的芳草!
熟悉的和不熟悉的都摆在了眼前,仿佛有一种不知名的魔力从心底里发出怂恿,让无法克制住沖动的小女人,毫不犹豫地用自己的一只手、和小嘴巴,来对付这个熟悉且兇猛的家伙,不熟悉的,则交给了还閑着的另一只手……
两个东西的主人,在身子轻轻的一震后,不知道为什么,都不约而同的选择了沉默!没有反对,没有制止,得到了默许的小女人,在魔力的驱使下,一下子就疯狂了……
疯狂的结果是——火龙身形怒胀,急于腾云入海;花园如朝之雨露,湿润柔滑,喷出爱的气息……
*** *** *** ***
早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男人瞇瞇糊糊的张开了眼睛——怀里躺着的,左边是母亲,右边是二姨,而两个小女,则是一边一个的蜷缩在三个大人中间,一人伸出的一只小手,还紧紧的把男人的火龙握住……
昨天夜里……?是呀,昨天夜里发生了什么呢?
可是还没等男人想清楚,躺在他右手臂弯的二姨,也迷茫的睁开眼来……
男人轻轻地把枕在母亲头下的手臂拿了出来,温柔地把刚醒过来的二姨包进怀里。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的女人感受到男人的温柔后,身子先是一僵,然后紧紧地又把刚张开的眼睛闭上……
眼睛是闭上了,可是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却如梦幻般地在女人脑海里飘了起来……
是呀,昨天那个谁也无法说清楚的、迷乱的、又疯狂的夜晚!
最先为昨晚那一幕拉响前奏的,是鉆到四条腿中间的毛喃。当小手和小嘴用最激烈的动作,也无法灭去心底里燃起的火焰时,她猛地把盖在三个身上的被子掀到了一边,然后在所有人都还没有弄明白是怎么回事的时候,侧躺在母亲怀里的男人,就被她一把推了个仰面朝天!
一屋子的人都目瞪口呆中,勇敢的女斗士已经骑到了男人身上,用自己湿润的不能再湿润的嫩嫩的小穴,在男人那昂扬的火龙上磨了几下后,就奋不顾身坐了下去……
此时屋里其他的人,除了被姐姐疯狂的动作弄的先是一愣、接着就马上缠了过去的毛呢,剩下的人,除了越来越重的呼吸声外,都保持一种谁也没有去打破的沉默……
当软软的毛喃被急不可耐的妹妹换下来的时候,两个大女姐妹也在不知不觉中,被楼进了男人的怀里。身上有娇小的身子和幼嫩的小穴伺候着,怀里有一左一右、火热又成熟的身体在厮磨,惬意的男人,一会儿亲亲这个,一会儿摸摸那个……
是我先……?还是妹妹……?闭着眼睛的女人无法记得清楚,但让她记忆犹新的是,她被男人那巨大的火龙彻底贯穿的一瞬……那一刻的感觉……!
只是那么一想,女人的脚尖就不自觉的突地绷直,跟着,夹紧的大腿也不受控制地互相磨着,一种难言的火热,瞬间从花房里窜起,然后就传遍了全身!随后,昨夜所有的一切,如同潮水一样地扑进女人的记忆里……
我为什么会叫得那么的……?还有去要求他、求他用力的……我为什么要那么听话?他叫我骑到他身上,我就……他让我……我就……?
可羞人的是,这些和后来相比,好象都没什么了!
自己怎么会把他的那个……那个……脏脏的……东西,含到嘴里?……让他把那个……讨厌的东西,流出来……那个……是那么有力,就象子弹一样的射进自己的喉咙……那东西怎么会那么多?自己怎么努力去咽……好象都咽不完……
这样的只是我吗?不!还有那两个该死的小妮子!她们俩更是……!还有、还有就是……自己的妹妹,也就是这个现在还把自己抱在怀里的男人的……
某个称谓还没有从女人的心里念出来,一种异样的,带有极度禁忌的刺激,叫女人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眼前的男人……清澈的眼神带着一丝满是温柔的笑。清澈,是没有一丝杂质的承诺!笑容,是爱人在清晨里无声的问候。和男人静静的相互注视着,女人的双手在彼此的承诺中,环上男人的脖子……
亲吻……从一开始的点点触触,到后来的纠缠不清,爱抚……在经历了最初的温柔后,到要把对方都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男人又伏在女人的身上,女人也最大限度叉开了自己的大腿……
*** *** *** ***
当情动如火的女人做好一切準备,想要再次迎接那刻骨铭心的时刻到来的时候,男人那坚硬如铁的东西,这会儿却像似变得难为情起来……
只见它在女人那流满春水的家门口,左一下、右一下的磨呀,蹭呀,虽然时不时的在女人那胀挺的小红豆上点点戳戳几下,但只要一到真正关键的时候,它就像一条受了惊吓的泥鳅一样,立马躲到一边去了。
女人想!女人要!越要就越想!越想就越要!
「快给我!」脸红了一多半的女人,很轻、也短促的在男人耳边说了那么一句后,就飞快的把眼睛闭上了。
「快什么?你大点儿声!我没听清!」耳朵一向十分灵敏的男人打起了马虎眼。
「快……」这次没听清倒是真的。那是因为除了这个「快」字以外,剩下的是点什么,就连女人自己也不知道。
说不清就说不清嘛,女人的手顺势就朝着目标抓去……
「有什么就说嘛,昨天……」自以为是的男人,一把按住女人即将抓向目标的手,还想接着矫情下去,可是……
可是女人却没给这给脸不要脸的家伙一点机会,只见她老人家怒目圆睁,一把拎住男人那个装糊涂的耳朵,大声说道:「小兔崽子!老娘跟你要,是瞧的起你!别给脸不要!」
说着,就在男人还在为倍受重创的耳朵呲牙咧嘴的时候,女人一把拽过男人的长枪,对準自己的花园后,双腿朝男人的腰间一盘,小腹猛地向上一挺,只听得——
「噗!——」是长枪入洞。
「啪!」用力太猛,两人的小腹撞到了一起。
「嗤——」是一声忍俊不住的笑声。
原来呀,正準备提枪上马的男人,无意间看到一直都在睡梦中的母亲,那一双弯弯而又长长的睫毛在轻轻颤动。既然母亲醒了,那做儿子的,自然想有一番不俗的表现,所以嘛……可谁又能想到,这世上「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事,咋就那么多呢?!说不準什么时候就……
「爽——」被强烈的感觉贯穿了的女人,浑然不觉四周又发生了什么。这会儿的她,只顾在天堂徜徉,在白云里飞翔。
「傻看什么?!还不快动!」从天上回来的女人,对着目瞪口呆的男人大声吼道。
「是…是是……」吃了一个苦瓜的男人顾不得倍受摧残的身心,双手撑在床上,一下、一下的动了起来……
「哎呀!怎么软的像个面条呀?用点力!」女人。
「是…是。」吃了八个苦瓜的男人用力抡起了长枪……
「昨天晚上的劲儿哪去了!?你就不会再快一点吗?」女人。
「……」
吃了一车苦瓜的男人,嘴里苦得连个「是」字都说不出来了。一把搂着女人脖子的他,疯了似地……
「小……小……平,我……我……们,我们在……在干啥?」急风暴雨中的女人,断续却不乏温柔的声音传来。
「在……」有些不相信自己耳朵的男人,有些迟疑。
「在什么嘛?……你……你告……告诉人……人家嘛——」
「做爱。」
「做……爱?人……人家好……好象……还知道……知道这……这也叫……嗯……好羞……羞人的……你告诉……告诉人家好不好…嘛——」
「操逼。」
「对……对嘛,就……就是……操逼。那……那和二姨……操……操逼好不好?……」
「……」
「那……那和二姨……操……操逼……好不好?」
「好——」
「那……那……你是……是……哪儿好?」
「是……」
「是……是哪儿嘛?你……你快说嘛?」
「是……是下面。」
「下……下面……是……哪儿嘛?」
「就……就是……下面!」
「下面?下你个头呀,小兔崽子!老娘告诉你:是你的鸡巴插到老娘的逼里才舒服的!下面?下面的东西多了,难道不是你下面的鸡巴操的舒服,那还是你的脚指头在舒服呀!」
「呃——」是男人晕过去的声音。
「哈哈……」是三个大小女人的起声合唱。
……
「啊——」
一个早上最为响亮一声鸣叫,从二姨喉咙里穿云而出。这个刚刚还有如女王一样存在的女人,和本来就在高潮边缘徘徊的她,在极度羞耻的刺激下,瞬间就达到了她以前从来没有达到过的……绝顶的高潮!
双重的,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女人的大脑一片空白。她紧闭着双眼,本能地把脸藏进男人的肩窝。她双手勒紧男人的脖子,两腿紧紧盘夹在男人的腰上,小嘴一张,男人那厚实的胸肌就落入了两排银牙当中……
「嘶——」
男人如同三九天落入冰窟窿里一般的嘶嘶声,是因为女人的小穴在极度高潮中,产生的无比强大的紧夹与吸力,它让一向自诩坚强的男人,也不由自主地喷射而出!这嘶嘶声里还包含着对胸前所传来的、如同锥刺一般疼痛的、最直观的反应。
十几秒钟之后,女人咬着嘴唇,软软地躺了下来。而男人却挺起刚发射过、但更加坚硬的钢枪,奋勇沖杀了起来……
只是几十个沖刺,女人就松开紧闭的嘴唇,「嗯呀、啊呀」的唱了起来。虽然她的手还如抗拒一般的在男人胸前捶呀,敲呀的,可是,这会儿是怎么看怎么就像是……
又是几个沖刺过后,再一次到达的高潮让女人搂着男人,一通呜呜的乱吻之后,就彻底的软倒了……
虽然这次从女人小穴里涌来了同样的感觉,但已经有所準备的男人,却没有再次发射,他一边痛快的享受着女人小穴带给自己长枪的那无比的快感,一边静静地陪着女人,度过高潮后的余韵……
啵!的一声,有如拔瓶塞一般的脆响过后,男人那暴露在空气中的长枪,一颤一颤地闪着油亮的光……
「嘿嘿……」面对三个面无表情的大、小女人,男人这会儿的笑是不是有些尴尬和自我解嘲?
本来就因为一个早上的当众激情表演而羞愧万分,在自己下面不可控制的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脆响后,恨不得鉆到地缝里去的女人,胡乱抓过手边够到的一堆、也不知是什么的东西,就把自己的脸埋了进去……
意犹未尽的男人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在没脸见人的女人那丰满的臀部上,使劲儿地拍了一巴掌后,抬起头来——眼前是三张因年龄不同,而使各自气质有着很大差异的脸,但不能否认的是,这三张脸那夺人心魄的美丽。
只是现在,这三张脸上都挂着同样的似嗔、似怨、似有些玩味,却含着一丝媚意的表情。这神情比任何东西都让男人心跳,现在的男人虽然已经是百爪挠心般的难耐沖动,可是却似有一种无形的力量让男人顿在那里,一边用手摸着自己的后脑勺,一边嘿嘿的傻笑着……
「傻样儿……」
「不要脸……」
是两个小女不仅仅在嘴上的行动,她俩还又打又拉、又拽的,把男人按进了母亲的怀里。
「这会儿知道胆儿小啦?」母亲搬过儿子的脸,看着他的眼睛问了一句。
「我……我……」在和母亲的对视中败下阵来的男人,在一连N个「我」之后,一句「我要吃奶」,一下就扎进母亲的怀里,拱了起来……
「死小鬼!」母亲在笑骂声里,顺势把儿子紧紧的搂住。
吃着……男人不知不觉就伏压在了母亲身上;搂着……是从什么时候起,女人的双腿也盘上了男人的腰?
当火龙又一次不经意地从母亲的花园门口经过时,又是毛喃,有意无意地在男人颤动的屁股上压了那么一下,噗!的一声,一切都变成那么的顺理成章了。母子两个在同时发出一声呻吟后,屋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舒服吗?」是男人一边把火龙挺到花园的最深处,一边亲吻着女人的脸颊问道。
「嗯。」声女人音很小的回答着。搂在男人脖子上的手、和盘在腰间的腿,也不自觉地紧了紧。
「那……我动一动?」
「嗯。」
「快……快一点。」
「嗯。」
「再……再用……用点儿……力。」
「嗯。」
「还……还要……深……深的。」
「嗯。」
「我……我……快……快了。」
「我也……也快……快了。」
「我要……要把它……把它……给你!」
「给……给吧!妈……妈妈都……都要!」
……
快到中午的时候,洗漱完毕的男人,身后跟着两个愁眉苦脸的小女。事情的起因嘛,当然是……
春节伊始,为了让自己家的女人更加美丽迷人,拿出自己珍藏的所有宝贝来打扮她们,这其中当然少不了馥郁芬芳的香粉、香脂。虽然家里的每个女人都有一份,可是在有些人眼里,总觉得别人的比自己的好。就比如说毛家姐妹俩吧,穿的戴的,比别人都多就不说了,胭脂水粉的也换了好几种。可她俩就是看着别人用的东西好,于是……
于是,男人的那点家底被她俩翻了遍,穿的、戴的,换了不知凡几。这不,在昨天晚上,男人塞藏在一个很不起眼的角落的几个瓷瓶,引起了她俩浓厚的兴趣。才一打开,香香甜甜的气味叫小姐俩欢天喜地。你抹抹,我擦擦,小姐妹可是没少「祸害」……
但她俩没想到的是——女人,你大晚上的没事儿干,擦了满身的春药,那不是没事找事吗?!
也是!这几天,家里女人香的男人鼻子有些感冒,昨天晚上刚进母亲卧室,这些气味并没有让男人太在意。但是当毛家姐妹突然变得疯狂的时候,男人才从气味里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一切已经晚了!因为这个时候,被春药所迷惑的,已经不止是这两个小妖精了……
不过,这样的迷惑,有谁会拒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