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人喃喃的呼唤里,女孩缓缓地脱去自己的衣服,然后微微的垫起脚尖,搂紧男人的脖子,深深的和男人亲吻在一起。
一阵热烈的掌声,是爲这浓浓的情爱所响起。
呼啦一下,停下掌声的女孩子们,把这两个人围了起来。
一个个嫩嫩的小穴,一张张香甜的小嘴,在一声声爸爸…爸爸的呼唤里,男人那巨大的肉棒在那里轮流的进出着。
天色渐渐地暗了,男人把最后一次的精液尽情地射在了图雅那尽力张开的小嘴里。
拉回来了一车的横躺竖卧的女孩子,家里的女人们都怪异之极地看着男人。
看着大家都在瞧热闹,男人只好自己把车上的女孩子们一个一个的抱上了楼。
家里的女人们没有人去说男人和女孩子们,有了这样的经历是不是应该。
所以觉得怪异,是她们以爲男人是和女孩子们在车上就完成了这一伟大的壮举,当她们没有从车里闻到那欢爱时特有的气味时,女人们随即就放下心来。
至少她们知道男人是很有些分寸的。
一边用毛巾擦着刚洗过的头发,男人一边向家里的女人们汇报了和马先生再一次合作的事项。
一个自己家的牧场!很喜欢牧区生活的女人们,没用男人过多的解释,就集体同意了。
因爲她们知道,这看似简单的一个牧场,却是男人对一个草原上的女人,那深深的思念。
几个月之后,男人与马先生的合作按计划基本上完成。
刚从北京看望完那几个待産的女人回来,就又到了电大开学的日子。
还是老规矩,刚开学,考完试,是同学老师之间的大聚会。
剩下的隔三差五,四六成群的聚会都是在一些关系相当不错同学中进行的。
男人很随和,谁有事要用个车帮个忙的,男人几乎是随叫随到。
在同学中似乎非常不错的人缘,这隔三差五,四六成群的大小聚会就总是少不了邀请男人参加。
当然,有男人,就会有女人,比如说那只从男人见到她那天起,就没有安分过狐貍,也是经常出现在这些聚会上。
和男人的独来独往不同的是,狐貍和蝴蝶这两种怎么都不可能産生交集的生物,每一次参加聚会时她们却形影不离在一起。
狐貍活跃,对杯中之物也有着偏好,所以酒量很大的她每一次都要喝到舌头不太好使才罢。
蝴蝶喜静吗?安安静静的坐在热闹的人群里,淡淡的品尝,轻轻的微笑,一个象迷一样的女人。
开车的时候男人极少去喝酒,所以每当聚会散了的时候,男人最重要的任务就是送这些同学回家。
人把酒喝到一定份儿上时候,送他回家就象是来一场比拼耐性的战争。
还好,男人的耐性有点太好了,所以不管被送的人怎么折腾,比拼到最后的胜利者总是男人。
一般来说,社会上有一种流行的说法是女士优先。
不过这说法对狐貍和蝴蝶来说好象不是,因爲总是坐在最后面的她俩,一上车就会说:「最后送我们。」
就这样不言不语的坐在车里,看着男人一次次地大把大把地比拼着耐性,但是到了送她俩的时候,即使是到了地方,还是什么都不说两个人,会一句话也不说的在车里坐上好久。
每个人的一种行爲,都有它这么做的原因,更要耐性的时候,男人更是什么都不说的一直等到她俩自己从车上下去。
电大不到两个月的课程,男人也在车里这么地坐了七八趟。
京城的郊区,一个大大的院落里有了一次次婴儿啼哭。
新生命的诞生,爲这个雪花飘飞的季节,平添了许多喜庆。
四个女儿,男人有些感慨了。
生男生女的男人都把他们当成了心头肉,可是男人除了额尔德甯爲他生了一对儿双胞胎儿子外,到目前爲止全是姑娘。
要说姑娘就姑娘吧,但一看到家里其他人那暧昧的笑,男人只能仰天地,长长的打地打了个哈欠。
今年的春节,男人一家都在着京郊的大院过的。
初八刚回到锡市,战友,同学就来了一大堆人通知:我们该聚聚了吧。
有事,明天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