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没有亮,刚刚才迷迷糊糊睡着的蝴蝶,就被身边的那两个不安分的东西给吵醒了。
其实这两个东西也没干什么,就是搂着抱着的在说着悄悄话。
话基本上都是哪个女东西在说,男东西是有一声没一句的应。
这比停说着的那个一会儿是高兴,一会儿是犯愁,患得患失中,男人陪着她高兴,开解她的烦恼,来来往往的时候这中间还夹杂着吱呀,咂的,不太和谐的声响。
终于女东西放开了心中所有不高兴的东西,大叫了一声光着身子就从床上蹦了下去。
蝴蝶宿舍的设施比较简单,这里没有象征现代生活的卫生间,她们夜里用是我们几千年来的传承……
稀哩哗啦的声响从外间传来,闭着眼睛的蝴蝶又被男人搂了过去。
她的脸颊,眼角和嘴唇,除了男人热热的气息在那里徘徊外,还有随着男人的的双唇落在这些地方时,那似乎被电到心里深处的感觉一次又一次的传来。
男人的手抚过女人的肩头,滑过手臂,在到达女人的小手指时就会轻轻地揉弄几下,才三四个来回,再配合上那电一般传来的感觉,女人的呼吸一下子就急促了起来。
伴随着女人急促的呼吸,男人的手也不再抚弄女人的手臂,它叉开的食指和中指轻轻夹着女人的锁骨,然后慢慢地下滑,沿女人的一边的锁骨走完后,就来到了女人胸前。
围着女人一只高挺的乳房,用非常有弹性的手指在那里点点跳跳的转上一圈后,划起一个8字就来到女人的另一个乳房边缘弹跳一圈,最后又来到女人还没有被抚摩过的锁骨上……
几转之后,女人的小嘴微微地张开,两颊稍稍出现的一点潮红,鼻翼的两侧隐隐可以看见有细小的汗珠渗出。
呼的一声,是从外面稀里哗啦完了的狐貍蹿了回来。
已经在男人的抚弄下迷失了的蝴蝶,也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暗自庆幸自己没有继续迷失下去,深深吸上一口气的她认爲,男人对的骚扰会就此结束了。
可是马上就让她惊恐万状的是,男人不仅没有因爲狐貍的回来而放弃他的侵犯,现在已经变本加利他居然把手滑到女人的小腹上,并在几个揉弄过后,就没有一点迟疑的插到女人的双腿中间。
女人,在被男人的手插进双腿中的瞬间,不可自制地全身都跟着颤抖了一下。
重新鉆回到被窝的狐貍,就象是什么也没看见一样,从男人背后抱住男人后,一只手就伸到男人的肉棒上开始前后的撸动。
神智是清醒的,可是身体的反映却更加的真实。
她清醒的知道,自己的某个羞人的地方在男人的手指里有难耐的痒,说不清的想,和那不管自己怎么努力都无法阻挡的,一滴滴越渗越多汁液。
她还清醒的知道,那只死狐貍在爬回到床上后,把手伸到男人的什么地方和在那个地方在干些什么。
男人的手停了下来,他转回头和那只死狐貍响响的亲个嘴后,又亲了一下自己,在分开自己的双腿后,他伏在了自己身上。
接下来是要干什么,女人很是清醒,但是现在的她却不知道是选择睁开眼睛,去阻止将要发生的事情,还是就这样默默地等待,等待这似乎是怎么都不应该发生的事情。
矛盾之中,一个坚硬也巨大的东西,已经不可阻挡地从自己的身体下面,探进一个头来。
随着几滴泪水的滚落,女人把头轻轻地转向了一边。
吻干了女人脸上的泪痕,男人猛地向前一挺腰身。
短短的一声叫,女人真的成爲了女人。
几天以后,缩手缩脚的狐貍和大大方方的蝴蝶,在男人的带领下,走进了男人的家门。
路检察官和自己上司轮流爬到那应该只属于上司的椅子上,因爲男人高挺着肉棒坐在上面。
吞咽下男人的精液,路检察官就提议去一下前些天她上司对男人提过的那个浴池。
浴池从检察院开车去,不到五分锺的时间。
从车上下来的是一个男人,五个女人。
男人自然是去浴池的男部去洗,女人们嘻嘻哈哈的就进了浴池的女部。
男人一个人洗的自然快,女人本来就麻烦,现在又来一堆人,所以早早洗完了的男人,穿着浴袍在大堂里等了起来。
「我说怎么找不到你,原来在这里傻坐着呀。」
同样穿着浴袍的青格从里面出来,见到男人后大声的叫着。
没等男人搭腔,青格又接着说道:「那边路姐定了个单间,想休息就去哪儿。一会我们洗完了就去找你。」
看着身着浴袍的青格那扭动的腰身,乌云检察长的那番描述在不经意间,从男人的脑海里滑过。
想是想了,可是该干啥还是干啥去吧。
笑着摇摇头,男人朝青格指的那个单间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