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的是,男人所在的四号监舍有一些特殊,除了睡觉时那刺眼的灯光是必须忍受的外,其它方面管理都比较宽松。
首先是男人他们基本上不用去去品尝这里厨师那高超的厨艺,因爲男人他们监舍总共七个人,每家负责送一天的饭,来保证男人他们的肠胃不受到折磨。
另外,看守所所有的所长都对四号监舍采取了睁一眼闭一只眼措施,在这里,想多睡一会可以,想小声的聊天嘻闹也不会有人过问。
打打扑克,下下象棋几乎占据了男人他们一天中的大部分时间。
平静的过了第一个星期,早上男人他们监舍还没有人起床的时候,扬声器了某爲所长的一声怒吼让四号监舍的人齐齐的睁开眼睛。
四号监舍的隔壁是五号,是专门爲未满十八岁的未成年人準备的少年号。
小孩子哪里会安分?于是在某位在怒吼完了以后,一阵唏呖哗啦的开门声从五号传来没多久,拳打脚踢的动静就在看守所上空回蕩。
在监狱里,犯人之间的沖突只要不是太过分,所长一般都不会去过问。
毕竟这里和其他的地方不一样,它是有自己专门的行爲準则,而且这个準则将人的地位进行了严格的划分后,监舍内部的管理也让所长们剩了很多心。
所以当有些新来的人,想对这样準则提出疑问时,那找你麻烦的可不止是你同监舍的人,所长们大叉着的巴掌也会让你知道什么才叫鼻青脸肿的。
在监狱里,挨上三拳两脚很平常,但是这里需要相当一部分人去付出自己的尊严的,却远不止是这些。
比如说,每一个监舍里都有一个‘号头’,而有的号头的床铺边上会系着一根细绳。
有时候号头会随手一拉细绳,从号头铺下就会爬出来一个狗一样的人来,号头翻身作上,狗一样的人四肢并用地驮着他去「矛道」(厕所)。
这样蜷伏在号头铺下待命的狗一样的人,在这里叫做‘坐骑’。
犯人放风的地方叫风场,当风场的门打开后,经常会有四个人面带媚笑地盘着腿先坐到那里,稍后,号头和他几个手下也来了,往这四个人盘着的腿上一坐,后来人或是打打扑克,或是没事瞎聊。
当坐在上面的人点燃了香烟时,下面的那个要赶紧把自己的手伸过,来当烟灰缸使用。
上面的人心情好了,也就是朝着伸着的手心里弹几下烟灰,但是在监狱里哪里会有那么多的好心情?于是燃烧的烟头经常会在这支着的手心狠狠的按灭。
这里有人经常会被几个怪笑的人按在那里,扒光了下身的衣服后,被按着的人一根根或一缕缕的把鸡巴毛拔光。
也有可能是他自己脱了裤子,一边媚笑,一边当着所有人开始手淫。
(手淫,在这里通常被称做‘砍椽子’)有时也会是两个光着下体的人,你亲他的屁眼,他嘬你的肛门……
看守所的所长们,对着眼前的一切都没长眼睛,因爲在他们认爲这是理所当然的。
如果犯人之间要对某人实施身体问候还要有所避讳的话,那所长们兇猛地沖到你面后,明目张胆不说,其兇残的手段绝对比任何一个犯人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畸形的人群,扭曲的人性,在这里一天天,一年年……
这是真实的监狱,是真实的看守所的每一天,以后大家看有关这方面影视或报道时,你就当他在放屁就可以了。
看多了,见怪不怪,一个半月以后,当肖文和小亮拿着检察院签发的逮捕证让男人签字的时候,一直没把自己的事太放在心上的男人,不得不认真了起来。
案子到了检察院,按照当时的法律规定,男人可以和家人见面,也可以会见律师。
在小城,律师是法律中摆放的花瓶,好看却没用,男人跟所长一打招呼,还是先和家人见面。
还没等男人家的任何一个来看男人,路检察官和小牛就拿着男人案子的卷宗急匆匆的赶到看守所。
提审室的门一关,顾不得有小牛这个‘外人’还在身边,路检察官就一头扎进了男人的怀里。
在路检查官和小牛的叙述里,男人终于知道自己的对手到底有了多大的份量!民族自治地区,当地的少数民族有着先天的优势,要是你的对手还是这少数民族中很具有凝聚力的人中的一个时,即使是你有一千一万个爲自己开脱的理由,那你也得付出最大的努力,而且十次你可能只成功一次。
以自己母亲和乌云检察长的影响力,都没能让案子朝自己有利的方向发展,男人惊叹之余也被激起了斗志。
虽然男人对事件还没有完全想起来,但是有一点男人却可以肯定,受伤者的手绝不是被刀砍伤的。
这伤有可能和自己有联系,但是不是自己的直接责任还无法确定。
目前就是打开这一脑袋的糨糊,把整个事件清晰地屡出个头绪来。
路检察官可没去关心男人现在在想什么,让小牛去门口站岗的她,用手在男人裤裆里揉搓的时候所关心的是,都快两个月了,这几乎每天都要在女人的小妹妹里泡上几泡的大肉棒,是不是要被憋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