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牛站在看守所提审室的门口,看在这个平时端庄稳重的大姐姐,现在如疯狂了一般沖进一个应该已经算是犯人的男人的怀里。
看着他们紧紧的抱在一起,看着他们的手拼命的在对方身上揉搓。
他们喃喃地呼唤着对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的缠在一起亲吻。
慢慢的,男人怀里的女人一点点的把身体向下滑去,当她跪伏在男人身前的时候,男人那条狰狞跳动的肉棒也被她的双手把战衣褪去。
从侧面的角度看去,当跪伏在地上的女人双手一握住男人肉棒的瞬间,女人的双眼开始迷离,微微泛出红色的脸旁闪现出欣喜的陶醉。
如癡如醉的抚摩,似迷似狂的亲吻,深深地吐上一口气,女人张开的小口慢慢地把男人的肉棒吞入。
小牛大脑一片空白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这个时候的她所能知道的只有自己沉重的呼吸,还有那剧烈的心跳。
男人坐到只有执法者才有权利坐的那张椅子上,没有穿内裤的女检察官在半褪下裤子后就跨骑了上去。
虽然有一张不是很大的桌子挡着,但是在女检察官身子上上下下的起伏中仍然可以不时的看到,男人那粗大肉棒与女人半翻开阴唇的小穴那紧密的结合。
女检察官杂乱的呼吸,喉咙里细细也断断续续的呻吟,还有流满淫水的小穴在吞吐肉棒时唧咕唧咕密集的响动,站在门边的小牛,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把手撑在墻上,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自己的脸上渗满了细密的汗珠。
离看守所不远的一个小餐馆里,是叫完了吃的却一直沉默的两个女人。
过了好一阵,端起一杯啤酒一饮而尽的路姐,在放下酒杯后就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第一次认识男人,第一次与男人相处和怎么也无法说清楚的,这个男人在自己心里就留下了影子。
被他抱了,被他亲了,甚至是在办公室被他强行地扒光了衣服。
说恨他,说爱他,说不知道今后该怎么办,也说见不到他的茶饭不思。
矛盾的痛苦,思念的折磨,下了决心的女人不去想谁也无法预测的今后,和男人哪怕是如今天一样短暂的拥有,她就已经满足。
又是一杯酒,又是一阵的沉默,站起身在小牛肩上拍了拍的路姐就飘然而去。
杯中的酒淡淡的没有一点味道,一个人又坐了很久的小牛也站起身走了。
回到监舍,熟悉面孔很关切的看着男人问道:「是检察院来人了吧?」
男人点点头,就往床上一躺。
一般来说,案子到了检察院后性质就基本确定,剩下可以计较的似乎只有在法庭上的,是三年还是五年了。
男人躺在床上想着心事,监舍里其他人见到这光景也都没了打牌下棋的心思,因爲每到这个时候人总是自觉不自觉的想到自己,想在不远的将来等待着自己的命运。
几天来男人的家人接二连三的来看望男人,而且每次来都大包小包的给男人送上一堆的东西。
毕竟都在一个系统里工作过,再加上三天两头的有人过来打上声招呼,托这个所长那个所长的照顾一下,所以男人家里送来的东西所长们都照例检查一下后,都送到了监舍里。
「你家有多少个亲戚?」
「把你家亲戚也介绍给咱认识那么一个俩的。」
是男人监舍里的同伴一边在大嚼着男人家人送来的东西,一边和男人开着玩笑。
和家人见了面,男人也知道这次自己案子被检察院批捕的经过。
是三所的肖文,当他拿着男人案子所有的卷宗到检察院第一次办理批捕时,批捕科的答复是事实不清,证据不足没有批捕,而是将案件推回后要求派出所继续补充侦察。
男人家里的人,包括乌云检察长都没想到的是,肖警官和受伤者一联系,找人做通了批捕科的工作,并且利用了男人家人的一时大意就把事情悄悄办的。
等乌云检察长和路检察官知道这件事后,男人的案子已经摆到起诉科的桌子上。
对方的活动能力还真不能小看,而且他们所做的一切也不是希望要法律给他们一个公正,他们的目的很明确:我们只想要钱。
钱,男人家还出的起,可是要窝窝囊囊的把钱给了,且不说男人和男人家里几个见识不多的人能不能同意,男人的母亲和乌云检察长就绝对不会同意的,她们可是很要较较真儿的。
一个普通的人,要知道了一件涉及到公检法等权利机关的事情,可以通过经济补偿的方式就能把问题解决,而且这经济补偿又是他完全可以承受的,绝大多数普通人会毫不犹豫地去选择,我给你经济补偿。
男人的事情在发生的根生在第二天就知道了,而根生一家也一直都关心这件事情的发展。
几年来根生一家在男人的帮助下经济上有相当的起色,对方提出的经济补偿的数额不要说男人家,就是从他根生家拿也是富富有余。
在男人走进看守所将近三个月的一天,根生两口子一商量,不通过男人的家人,由他们两口子拿上钱出面,不管事情能不能最终解决,至少男人可以从那个传说中让人浑身不自在的地方先出来。
商量好就做,在第二天上午就去。
下午看守所的会见室里,男人看到母亲脸色惨白的坐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