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在患得患失中煎熬徘徊的女人,除了刚一见面时那些许的意外和尴尬外,在经历了短暂的调整和适应后,受一种莫名而来的更加亲昵的感觉所驱使,让本来就非常熟悉和要好的两个人真的把心贴到了一起。
只是这份贴心,三十女人是认为她和男人之间的事情,男人告诉了他的侄女,自己的好友。而自己的好友能在这个时候和男人一起来看自己,这说明自己和男人的关系已经得到了好友的承认与认可。所以三十女人是因为认为得到了好友的支持和理解,才更加珍惜起这份难得的贴心,她自己却根本没有去想,自己的好友和男人究竟是怎样的一种关系。
而对于男人的侄女来说,她和男人之间的关系是永远见不得光的,在没有被别人知道之前那永远是藏在心里的秘密。处处小心,万分谨慎,可是那时时悸动在心底里的不安、恐惧还有那说也说不清楚的莫名的刺激与激动相交杂的心情,压抑得她有了种快承受不住的感觉。
这个时候,这样的一份心情,能和自己的好友在一起,虽然不能把心中的秘密与她全部的分享,但是似乎不自觉就涌上来的那一份同病相怜的感觉,让她的心像抓到什么可以依赖的东西一般地,和好友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直到这个时候她才真正明白男人带她过来真实的用意:再怎么重的压力,只要有人来慰籍和分担,那份从来没有过的勇气和信心让自己能够面对今后所有要到来的一切。
理解,在更多的时候是不需要用语言来表达的,在心意相通的心情的支配下,不会去触及心里那份敏感来煞眼前风景的两个女人,很快就把注意力转移到别的地方去了。
轻言细语的一番交流,更让两个女人会心一笑的是,她们在同一时刻,选择了去同一个地点——男人那在京城郊区的大院。
三十女人被梅玉拉着买衣服去了,看着男人的小妹苏荷在自己的眼前很亲昵地坐进了男人的怀里,身为侄女的女人虽然心里不自觉的有了点醋醋的意思,但是明白了更多了东西的她忽然间有了一种彻底解脱了的感觉。
解脱让人浑身上下都那么的轻松,乘着这份轻松,带着那点点的酸酸的情趣,女人非常有兴致地欣赏起了那摆在自己眼前的那越来越热烈的亲昵。
“这兄妹俩的胆子太大了吧?!”这屋里屋外的到处是人的时候,侄女发出了第一个感慨。
“这两个东西太淫蕩了吧?!”拉开哥哥的裤门,就把他的巨大的东西毫不犹豫地一口吞了进去,侄女发出了第二个感慨。
“你们……”侄女的第三个感慨才发了一半就没后面的,那是这对胆大的,淫蕩的兄妹突然来到了她的面前,还没等她的感慨发出来就堵嘴的堵嘴,按手的按手的把本来置身事外的她,也卷到了这大胆淫蕩的漩涡里来了。
被男人的小妹,也是自己的小姑姑在上面亲着自己的小嘴,摸揉着自己的乳房,下面,是自己的男人,也是自己的小叔叔,在舔呀吸呀的弄够了自己的小洞洞之后,已经把他的那粗长的大鸡巴狠狠地操进了自己的小洞里。
从这里开始淫蕩,在这里更深的堕落!嘴上舌头响应着小姑姑的唇舌,那让自己妒忌也羡慕着的小姑姑那对大大的乳房,抓呀揉着的真是让人爱不释手呀!
挺着腰,耸着跨,充分体验着男人那粗长的大鸡巴一下下的穿刺了自己子宫时那透入心肺里的快乐!
看着小叔叔操着小姑姑……
再叉着腿,撇着胯,让小姑姑来舔,让着小叔叔来操,和小姑姑一起来抢着把小叔叔的大鸡巴深深地吃进自己的小嘴里,和小姑姑一起,你一口我一口,我喂你喂你的品尝着分享着,也吞咽着的,男人叔叔的每一滴射出来的火烫着的精液。
自己累了,小姑姑软了,就这么地看着刚走进来的梅玥,脱去了身上的衣服和小叔叔缠在了一起。
听着大鸡巴进出小穴时那悦耳的吧唧吧唧声,欣赏着他们操着的换了一种姿势又一种姿势,看着大鸡巴出了小穴,进了小嘴,最后还要深深地插到那个小的不能再小的屁眼里……
刚有了些力气,男人就和他那条挺挺的大鸡巴又来到自己身边,刚刚被男人的大鸡巴操得要奔向那欲仙欲死的时候,一个满脸含着笑的人站在不远的地方看着自己和男人。
“她是……”没来得及叫出她是谁,激灵而来绝顶的狰狞的喷发就让自己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因为这个人不是别人,她应该是自己小叔叔男人的妈妈,自己的小奶奶。
洗了澡正往干吹着头发的男人,一边让母亲检验着早上被小侄女雕琢在自己身上的印痕,一边接过了刚和梅玉一起回来的三十女人递到手里的电话。
“是小倩吧?”检验完儿子手臂上最后的一道痕迹,母亲看着若有所思的儿子问了一句。
“那就去吧,小倩这丫头挺有些意思的。”母亲替儿子理了理头发,说了句。
“那……?!”男人有些犹豫的看着自己的母亲。
“尽量小心着点,要是有事啦妈替你去说。”一边给儿子递着衣服,母亲一边说着。
“那我就去了。”儿子飞快递穿好衣服,亲了一下母亲的额头后说着就往外走。
“着什么急!也不和自己媳妇打个招呼!”已经走到门口的儿子被母亲的一句话又叫了回来。
脸羞得如被火烤了,神态拿捏的如新上门的小媳妇,一句我一会儿就回来就被男人狠狠地亲到了嘴上后,上门小媳妇看着风一样出了门的男人,正嗔呀怪呀的时候,婆婆的手一拉她就让她羞切切的安静下来了。
半羞半喜半不安,羞怯怯的小媳妇在婆婆离开以后阴一会阳一会的坐在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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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家,男人开的车是走上一阵子,跟着就停上小会儿。这走走停停的倒不是男人的车出了什么问题,而是男人自己实在是有些拿不定注意。
去了,就意味着自己会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跟一群与自己不属于一个世界里的人越搅越深。在一个注定和自己不会有很深交集的世界里深深地搅进去,最终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样的结果男人一点也摸不着个方向。
迷茫里,心就定不下来,心定不下来,人就没了个精气神,这不,男人这以闹腾,连带着一向开着非常顺手的车喘起了粗气。
可是这要是不去,那意犹未尽的感觉就如小猫挠心般地让男人坐卧不安的。是啊,如花似玉的女孩子在那边等着,要狠下心来拒绝的话,那可不是是一个男人都可以做到的。
再说了,先不论自己在这里搅深以后一旦弄出个什么动静,母亲说她给自己出面能给自己兜上多少事情,即使是个男人要在这会儿退缩了,那以后可怎么见家乡的父老乡亲啊!
去是一定要去的,可是究竟要在这个世界里搅进去多深,那是要谨慎把握才可以。
当然,男人决定去还有一个理由,那就是穆文的姐姐怡文男人还想再见上一见。毕竟朝夕相处了快一年的时间,这不是说忘了就能忘得了的。
下午的时间很长,而邀请男人的女人也没有给出个具体的时间,因此,虽然思前想后的男人在路上耽搁了不少的时间,但是等他开车来到女人指定的地点赴约的时候,女人和她的几个等在那里的同伴也没人责怪些什么。
如江南糯米粽子那样的音韵,带着东北尾音的棒碴子,京腔念白一样的一板一眼,再加上一张似麻将白板那般绷着的脸,如此这样的四个人坐上了男人开的车。
逛街,一般是女人们决定外出的首选,可要是一个男人逛街逛得把女人都给累得如散了架一般,相信所有的女人都不会再去和这样的男人去逛街了。因此男人在糯米般音韵的指点下,很快就和四个女人来到一座三层楼的建筑前。
九十年代初的娱乐城,如麻将机等的电子游戏机占了主流,但这绝不妨碍一些高档一点的场所里,很逼真的模仿了西方的现代化。
上了二楼,除了那张绷着的白板脸一声不响的站在男人身边外,其它三个女孩在选择了自己感兴趣的项目后就参与了进去。
给男人递上一杯饮料,白板脸没有说话,找到了空着的位子,自顾自坐下去的白板脸还是没蹦出半个字。
是不是觉得自己受了难耐的冷落男人不知道,他就拿了白板脸递过的那杯饮料安静地跟在她的后面,直到和她并肩地坐到了这个角落里。
“把你的手伸过来。”经历了很长时间的沉默,眼睛还是看着前方的白板脸开口说了一句。
右手拿着饮料,男人把左手伸了过去。
白皙柔软如女人般的手,不但手心里透着丝丝的热气,而且还比预想中的大上了一点。慢慢地翻看了这手的背面,又把袖口往上拉着来一点点地检查,每一条印在这上面的痕迹都仔细地看了又看,再轻轻地用纤细的指尖,仿佛怕惊扰了什么似的在每一条印记上柔柔的滑过。
“那只手呢?”把彻底检查完的男人的左手握在手心里,女人又说道。
“啊…给!”好象有些不大适应的男人稍显得慌乱,手足无措了一下后干脆就把自己的右手连同着那只装饮料的杯子一起,朝女人的怀里塞了过去。
“呀!”是被男人塞到怀里的杯子洒出来的饮料弄了一身后,女人的惊呼。
从女人的‘你是不是傻了!’开始,到最后她的一句‘你就不知道把杯子放在茶几上?’的一连七八十来句为止,慌得鼻尖上都蹿出来汗的男人稀里胡涂就在女人脸上怀里的这通忙活。
“我自己来!”低声的一个呵斥,打开男人那至今都没忙出个所以然的手的女人,自己照顾起了自己。
“把手给我!”照顾完自己的女人刚以坐下,就沖男人又一声低叱。
“啊!”刚要朝女人伸手的男人猛地一顿,看清了手里再也没了那弄得自己狼狈不堪的杯子后,一声非常坚定的:“给!”男人把两只手一起朝女人伸了过去。
“嗤……”瞬间就涨红的白板脸在这一声后再也没法绷了,是从‘你看你那个傻样儿!’开始,抓过男人两只手的女人进行了更细致入微的检查。
“脖子!”抓着男人两只手的女人看着男人轻也简短的说道。
“啊……”两只手被女人抓着而且又穿着高领衫的男人,只好使劲地往长抻自己的脖子了。
“你要死啊!”再也受不了男人的女人,狂风暴雨般的细捶了男人一顿后,拉着男人那高竖起的领子检查了起来。
柔的,微微带着丝丝热的气息的,淡淡的幽香里还伴着痒痒感觉在男人的脖子上很久地徘徊。
“别的地方还有吗?”轻的,带着幽幽语气的话又传进了贴着男人的耳垂传了过来。
“在……”男人迟疑着没有说个具体。
“在哪儿?!”又是很轻的声音,还有那痒痒的气息扑进了男人的耳洞里。
“在…在背上。”很想打个激灵的男人,顿了顿就彻底地交代了问题的所在。
听了男人的回答的女人也是顿了一顿,一声你跟我来,女人拉起男人的手朝朝着更安静的地方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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