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瑶跟着移动娇躯往那边,成怀思马上坐进座位,王管家也没有从前座下来,司机一看大家坐好了,马上倒车直接往上海方向开去。
一路上,本就很累的佩瑶,虽说丈夫成豪鱼已经死了,自从嫁给成豪鱼后生下一子,对她也没有什么好怀念的,一生中风流成性的成豪鱼,自怀了佩瑶后,就再也没有碰过自己的身体,姨太太一位接一位带进成家大院,本是名门闺秀的佩瑶,自小受封建的父母亲教诲,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根深缔固思想,从未反对过丈夫对姨太太的收纳,既使家院的女佣被丈夫伸出魔掌,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未跟丈夫吵吵闹闹过,现在闻讯丈夫死了,也没有一点伤心欲绝的心痛。
靠在亲子佩瑶的肩膀上,回想着二十几年前的过往,是自己的想法太迂腐过时,还是自己的放纵封建思想,让丈夫得心应手,虽然自己还没有超过四十岁的年龄,孙子也有了,旁边的儿子佩瑶还没有到三十岁,就已经有了一位接近十岁的儿子继才,自己十二岁,就凭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嫁给现在的丈夫,如今丈夫走了,往后的责任就要交给儿子佩瑶,想着想着慢慢睡着了。
佩瑶一接到阿姨打电话来,佩瑶已经哭了几个小时,车子在路上奔驰着,这时才停止哭泣看着外面,佩瑶才又更进一步的发现,母亲佩瑶未施胭脂的脸,竟是这样的素凈、这样的迷人,真不晓得父亲到底不满意母亲佩瑶哪一点,竟会选择放弃母亲佩瑶这样一个美人胚子。
佩瑶想到自己目前的处境,佩瑶更加黯然神伤。虽然自己仍旧那么美丽,但是岁月的痕迹慢慢地开始侵蚀自己的躯体。皮肤不如过去那么光滑洁白,乳头虽然是粉红色的,然而乳房渐渐下垂,不复旧日的坚挺,两只乳房的下面有了细小的皱纹;眼睛的下面,微微隆起的,是将来恼人的眼袋。
车子驶近饭店后,直接进入电梯来到卧室,看到小阿姨佩双坐在椅子上,两眼哭得是满眼眶红红的,一看到姐姐佩瑶马上由椅子站起来,直接奔跑搂抱着姐姐佩瑶,再次哭泣起来道∶“姐姐……儿子成思怀……儿子成思怀不知姐夫怎么死了……今天一起床……姐夫就死了……”说完哭哭啼啼声音也变小了。
佩瑶看躺卧床铺上的成豪鱼,一身赤裸裸的只有一床毛毯盖住下体,儿子佩瑶要伸手掀开毛毯的时候,佩瑶马上铸阻止佩瑶的动作∶“佩瑶……不要……你爸爸肯定是马上风死了……自己都中过风还往死里鉆……”佩瑶一听母亲佩瑶阻止就没有掀开毛毯。
佩瑶接着说道∶“佩瑶……打电话给殡仪馆……请他们过来收尸……”
成思怀回应说道∶“娘……儿子成思怀怎么知道这里的殡仪馆……小姨你知道吗?”
佩双正哭泣着,一听甥子佩瑶马上停止哭泣说道∶“儿子成思怀也不知道……嗯……儿子成思怀下楼去问这里的柜台人员……”说完转神离开卧房……房间只剩下两母子,这时佩瑶才掀开成豪鱼盖住的毛毯,只见成豪鱼下体那根以前生龙活虎的肉棒,现在是垂头丧气的垂着,龟头一直淌出白白的精血,床单一片血水污染整一大片,这时佩瑶再次开口道∶“佩瑶……阿姨去找殡仪馆的人来……儿子成思怀们过来把你父亲穿上衣裤……真不像话……临死还这么荒唐……”
成思怀回应说道∶“是的……娘……”说完由床底下找出衣裤……
两母子折腾半天,总算把成豪鱼的衣服穿好,两人才坐在椅子休息。
佩瑶接着说道∶“佩瑶……如果有人问起你爹如何死了……你就说是中风死了……知道吗?”
成思怀回应说道∶“娘……儿子成思怀知道啦。”
房门一开走进佩双马上开口道∶“姐姐……儿子成思怀找到殡仪馆的人……他们马上过来。”
佩瑶接着说道∶“佩双……呆会殡仪馆来人……你不要乱说话……你……你就说姐夫是中风死了……你说早上一起床过来时……看他已经死了多时……自己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死了……知道吗?”
佩双马上接着开口道∶“姐姐……儿子成思怀知道啦。”
三人就在卧房等了差不多半个钟头,谁也没有再多说话,静得让人无法开口,这时房门响起敲门声,成思怀站起来去开门,原来是殡仪馆来人,忙碌了半天才由饭店转到殡仪馆。
次日清晨,佩瑶已打扫好灵堂,因没有通知亲戚朋友,在上海是下无族亲,一切都是佩瑶独力张罗,儿子成思怀从旁帮手。
稍候片刻,殡仪馆主便带两名少年道童,一名火工道人,挑着经画道具来到。
佩瑶接入,令丫环献上清茶,又唤儿子成思怀上前见礼。
殡仪馆主客套一番,就率领道童、火工张挂三清神像,架筑法坛。
少倾,一切就绪,殡仪馆主随即焚香祷告,化符念咒。嗣后,左手执桃木剑,右手摇招魂铃,四处作法。一边施术,一边暗暗窥察黄府动静,见人丁简单并无閑杂人等,遂萌生不良之心。
作了一轮法,便嘱佩瑶一齐焚香膜拜。
两人并肩跪着,佩瑶闭眼祷告,一片诚心,但殡仪馆主则不住侧目偷看。
佩瑶一边祷告,一边感怀身世,不禁悲从中来,珠泪簌簌而下。
俗语说:若要俏,三分孝。
本就天生丽质,粉脸桃腮,再衬上一身素衣,两行清泪,真真恍如梨花带雨,倍觉凄艳动人。
殡仪馆主见状,心中说不出的怜爱,便温言规劝道:人死不能复生,望娘子节哀顺变。他特别将变字拉得好长,但 正文 正文 正文 佩瑶似乎没有觉察到,祇是哀声唤儿子成思怀亦上前来膜拜。
拜毕,各各起身,佩瑶又到各神像面前上香稽首。
两个道童慇勤上前为佩瑶解释各神像属何尊神。
佩瑶见两道童黑发披肩,头上各戴着一顶小冠,都生得唇红齿白,目光流转,不觉暗自诧异:怎么连他的两个徒弟,都生得这般细皮嫩肉、丰神俊逸!吃完晚斋,佩瑶健收拾一间清凈上房,让殡仪馆主安歇。
殡仪馆主令火工道人独自离开灵堂,自己则心猿意马地走进房中。
那佩瑶娘子少年新寡,春心正盛,三个月来,因为情绪悲恸而沖淡了的欲念,这时却被房中的荒唐淫乱之景弄得芳心如小鹿乱撞,不禁血脉沸撩,情思恹恹起来。
佩瑶看得下体淫水源源流出,阴中搔痒至极,祇好强按欲火,神思恍惚返回房中。回到房间,见儿子成思怀已经熟睡,便轻轻解去素裙,熄了灯悄然上床,无奈欲火方炽,翻来覆去,辗转难眠。脑中一直浮现刚才所见的荒淫之景,一闭上眼,又历历在目。
回想与先夫往昔的浓情蜜意,阴中骚痒越发难以抑制,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指插入下阴,自个儿抚弄起来,浑身燥热,身子这么一贴,立时觉得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而此时,佩瑶那迷人的美目亦目不转睛的仰视着他,这时本已经睡着的成思怀睁眼一看佩瑶,他的心中不由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渴求。
于是,他那接着佩瑶腰肢的双手,将其接得更紧更近了。她那成熟坚挺的乳房虽隔着衣衫,但儿子成思怀仍能感觉到它的温滑及极强的弹性。他的“肉棒”
恰巧正对着其腹间,这一下不由使他的“肉棒”猛然勃发变硬坚挺起来。
而佩瑶的小腹亦能感受到它的硬度及肉棒的温度,因为,她的下体只穿着一层很薄的罗裙,这一接触,焉有无感觉之理?她觉得下阴在开始发热,发痒,并在慢慢湿润。
原本儿子就有企图,何况又是对方不反抗还欢迎呢?因此,只相拥了片刻,他便急不可待的拥抱着佩瑶至地上,并宽衣解带,赤条条的搂在一起。
佩瑶此时显得异常兴奋,妩媚,可能与丈夫干这事时,她也从未有过如此的亢奋,她粉面艳若桃花,红若晚霞,樱口微启,凤目中竞现出令人为之神魂颠倒的媚笑,她那蛇一般的手臂及腰肢,玉腿紧紧的缠绕在儿子颈上,腰、腿上。
儿子那壮实,高大的身子压得异常舒服,那特有的男人气息令她神迷,那强猛有力的动作撩得她心里犹如猫抓般难受,她要急切的待他疾攻。可是儿子成思怀又转身过去睡了,本被撩起得欲火就烧毁全身似的,伸出雪白的玉手抚摸着淫穴,阵阵的麻痒酸痒全身……
夜间,卧房里传出阵阵似痛苦又似舒畅的轻哼呢响声,循声内行,又穿过了一片五折大雕花石屏风后,只见一片薄纱幔内的锦褥软垫足有两丈长宽,而软褥之上,正有一具全身玲珑突显,如柔玉雕琢而成的赤裸女子,全身香汗淋漓,瞇眼喘息,贝齿轻咬朱唇,身躯微仰的跨坐在一位雄伟壮实的少年胯间,玉臀正有如磨盘般不停扭动着。
“妈!你且歇会吧!”
“嗯……思怀……可是人家……已经……忍半年了……啊!啊……又……又来了……”
不到片刻,只见她美目大睁小嘴微张的哼叫不止,全身有如狂奔怒马般的狂急挺坐扭摇,接着全身颤抖不止的猛然下坐紧顶,玉臀扭摇更剧的旋扭数十回后,终于尖叫数声,全身松软地趴伏在成思怀身上轻颤不止。
“妈!我爱你。”
成思怀心知她玉液狂泄四度,再也不能续贪享乐了。
佩瑶儿!“佩瑶只见成思怀衣服已被汗水湿透,洁白的脸被欲火烧得蜡黄,看见她来作势欲扑。她连忙制住其穴道,把脉一看,看来他中了春药。佩瑶呆呆地看着成思怀,心理剧烈斗争。爱子真情必须救他,而道德伦理却使她望而却步……
一番剧烈争斗使她毅然下定决心,慢慢脱掉自己衣服,甚少接触阳光的白玉胴体立刻暴露在光天化日下,两座坚挺、柔嫩的双峰挺立着,浑圆乳房充满匀称的美感,淡粉红色的乳晕娇媚动人,微微挺立的乳头诱人之极,平坦的小腹上镶着迷人、小巧的肚脐眼儿,叫人看得血脉贲张……
双手更紧张的伸向亵裤,纯洁的雪白亵裤终于被褪至膝上。在雪白的小腹下,有一片纯黑色的迷人草丛,芳草萋萋之处着实令人怦然心动,令人恨不得马上剥开草丛,一窥迷人灵魂的神秘之境,青葱似的雪白修长双腿与曲线优美、浑圆高挺的臀部,不论色泽、弹性,均美得不可方物……
佩瑶慢慢的走向成思怀,颤抖地脱下成思怀的衣物。十五岁的成思怀肌肉健壮结实,极有魄力,全身像充满爆发力一般。挺着一个热气腾腾的蕈状肉棒,竟有六、七寸长,怒目横睁,肉棒上青筋不断跳动。佩瑶直觉得又害怕又羞赧,连忙闭上了眼睛别过头去,不敢再看。半晌才回过头来紧紧抱住佩瑶儿,玉手握住肉棒,引向微开的花瓣,两腿夹在佩瑶儿腰际,双脚微微用力……
“啊!进来了!”佩瑶双眼流下晶莹的泪珠,解开佩瑶儿的穴道。佩瑶儿受到欲望的刺激,下身猛的一插,佩瑶忽然挣扎道:“痛啊……喔……痛……”佩瑶儿已被欲火烧昏了头脑,只知道沖刺,沖刺,再沖刺!
当佩瑶儿开始前后移动下体时,一种强烈战栗感袭向佩瑶,嫩穴被肉棒贯穿,阴道内被紧紧涨满,在肉棒多次在下体内往返时,原来的激烈疼痛竟然慢慢减少,火热粗壮的肉棒贯穿下腹,那股酥酥、痒痒、酸酸、麻麻的快意滋味,使她出现挺身相就的沖动,一波波快感以下体为中心扩散到全身,这已无关练功的心障,而是佩瑶压抑已久的原始性欲已经被挑起了。
丰满润滑的玉体扭糖似的摄动,紧紧的贴着佩瑶儿的身体,现在佩瑶脑中只有欲念,什么端庄贞节、慈母形象都不管了,久蕴的骚媚浪态、淫蕩之性被引发不可收拾。她这时玉乳被揉得要破,桃源被插得魂失魄散,酸、甜、麻、痛集于一身,媚眼如丝横飘,娇声淫叫,呼吸急喘。颈项、背脊间不时被轻轻爱抚,或者是在腋下软肉上揉捏呵痒,偶尔会不小心的溜到丰臀上、股沟间造访她的菊花蕾,最是叫佩瑶慌乱失措。
佩瑶儿努力的在佩瑶花瓣抽送,佩瑶不禁柳腰摇摆、挺直、收缩。佩瑶儿一面托起佩瑶臀部继续抽送,一面揉摸着佩瑶的乳房,从这角度佩瑶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的私处、柔软的阴毛和湿润的花瓣,以及一只不断进出自己花心内部的肉棒。亲眼看见佩瑶儿肉棒抽插自己秘穴的激烈攻势,佩瑶心中的灵明理智有如风中残烛,鼻中的哼声逐渐转为口中的忘情叫声。这时,房里除了不停抽插的“噗嗤、噗嗤”的淫水声,又加上了从佩瑶口中传出越来越大声的淫叫声:“啊!!不!!啊!!要来了!!佩瑶儿!!”
佩瑶用双手紧抱佩瑶儿的颈项,热情如火的缠着佩瑶儿做爱,以一双抖颠的娇乳磨着佩瑶儿健壮的胸膛,柳腰急速左右摆动,阴户饑渴得上下猛抬,雪白的双腿开到极限,再夹住佩瑶儿不放,粉嫩丰满的玉臀,急摆急舞旋转,配合佩瑶儿猛烈攻势,无不恰到好处,无尽无休,纵情驰乐。
从两人身上滴下的液体,不但包含了佩瑶私处的蜜汁,还加上两人辛勤工作飞洒出的汗水,及两人嘴角不自禁滴下的唾液,流到了地上,在夜明珠的光晕下,妖异地闪闪发光。
忽然,佩瑶纤细合度的娇躯在佩瑶儿身上后仰,丰硕的乳房剧烈地颤动,全身一连串剧烈、不规则的抽搐,皓首频摇,口中忘情的娇呼:“啊!!啊!!好舒服!!要!!嗯!!要泄了!!”
佩瑶儿只觉得阴茎周围的数层嫩肉一阵强烈的痉挛抽搐,好似要把他整个挤干似的,一阵从未有过的快感直沖脑门,便将身为男孩蜕变成男人的证据,第一次的精液喷进了有着养育之恩,最敬爱的母亲小穴深处,开始无力地压在佩瑶身上,他的肉棒间歇性地膨胀,每一次都有灼热的液体在佩瑶的子宫里飞散!
一阵阵的精液沖击,也一次又一次的把她带上高潮的巅峰,灵魂像是被撕成了无数块,融入了火热的太阳,再无彼此之分。佩瑶和佩瑶儿经过了绝顶高潮后,整个人完全瘫软下来,沉沉睡去!!
佩瑶悠悠地醒来,发现佩瑶儿站在那里,眼神呆滞地看着前方。佩瑶顾不得全身酸痛站了起来。“佩瑶儿!”成思怀的眼神仿佛从遥远的天际回来,如遭雷殛,脑内嗡地一响,连退数步,低吼道:“为什么?苍天为什么这样对我?!”“这不是真的,这一切都不是真的。我不是人,是禽兽,我不是人……不是人啊!”
成思怀歇斯底里的狂吼,眼前一黑,人也几乎栽了下去。他像是被肢解,被凌迟,又像是灵魂被活生生地剥离躯体。这一刻,他脑海中呈现一片空白,什么意念也没有,全麻木了。俊面苍白扭曲,失去了原形。太可怕了,也太残酷了,母子相奸,儿子竟然与母亲有染!
佩瑶站起身来踉跄地走过去。成思怀厉声道:“别靠近我!”佩瑶紧闭的目中挤出了两颗泪珠,口唇连连翕道:“佩瑶儿,这不是你的错,这是上天的错。你是我活下去唯一的希望。天哪!如果你要惩罚就惩罚我吧!。”“妈!”成思怀扑到母亲怀里,母子俩抱头痛哭。
“看来必须打开佩瑶儿心理的死结,佩瑶儿才能欢乐的活下去。”佩瑶一边抚摸着成思怀的头一边想着。“佩瑶儿,母子乱伦在中原皇室里不算希奇。虽然我们是汉人,但是我们自从你爷爷起我们就在苗疆生活,到现在也算苗疆的人了,苗疆的习俗父死子娶也是正常的。何况汉人也有父死从子。”
佩瑶儿怔怔地看着佩瑶,眼中又恢复以前的光彩。母子俩就这样呆呆地抱着。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任何力量能把他们分开……
“啊!”佩瑶一声惊呼,并用奇怪的眼神瞅着佩瑶儿,两颊迅速涌起两朵红云。“怎么了,妈?”“没事。”佩瑶低着头慌乱地道。
“噢!”佩瑶儿狐疑的看着母亲,忽然感觉到身体某一部位正迅速壮大,抵在母亲的神秘部位。“啊!”成思怀看着母亲娇羞的模样,感觉到一股欲火又一次在体内燃烧。“不行!”成思怀咬紧牙关暗暗地说着。
佩瑶偷偷的瞥着这个与她曾经亲密接触过的儿子,看到成思怀咬紧牙关满头大汗的样子,心里一惊,“是不是余毒还没有清?”心里暗暗的思量着。
“哎!这个冤家。”佩瑶樱唇主动吻上成思怀的嘴唇,香舌主动的伸进成思怀嘴里吸吮交缠,热吻持续不停。良久,佩瑶感到快喘不过气来,才轻轻推开成思怀,微微的喘息着。
成思怀轻轻推倒佩瑶,从嘴唇吻到脸颊,再顺着脖子吻着挺耸的双峰,成思怀把她的胸部当成了冰糖葫芦一样又舔又吸,偶尔还轻轻的啮咬淡红色乳尖,逗得佩瑶浑身酥软,低喘娇吟。依依不舍地离开她坚挺富弹性的乳房,吻到了佩瑶平坦没有半点多余脂肪的小腹,写书法般用舌尖四处肆虐,突地舌尖陷入了一处凹陷,佩瑶小巧的肚脐眼也劫数难逃。
成思怀放肆的舌尖舔得佩瑶呵呵娇笑:“……痒……痒……”成思怀又再继续往下探索,佩瑶身上最后的遮掩也被成思怀脱了下来,深藏在乌黑草丛中神秘的花园,浓阴深处,芳草如茵,长满了佩瑶那丰满的阴阜。成思怀小心地分开遮掩在桃源洞口的芳草,然后轻轻地掰开两片肥厚的大阴唇,但见红唇微张,桃瓣欲绽,两张肉壁微微张合,正中间的那粒肥嫩的阴蒂,颜色红嫩,鲜艳欲滴,还在微微颤动着。
略一犹豫,成思怀吻上了深黑色的草坪,用鼻子左右扫着凌乱的毛发。佩瑶紧紧的靠近大腿,轻声道:“不要……那里……不行……脏……啊……”成思怀略为粗暴的分开雪白大腿,佩瑶螓首一侧,任其放手施为。深藏不露的神秘花朵,经过方才成思怀在她主人身上一阵胡乱狂吻之后,泌出大量的蜜汁,微微闪烁湿润的反光……
成思怀第一次这么近观察女性的身体,好奇的用手轻轻触摸花瓣,佩瑶随即一抬下巴,千娇百媚地发出令人销魂蚀骨的咏叹呻吟!“啊……嗯……”成思怀手指感受着花瓣的湿润,发现她们正渐渐变硬。在佩瑶两腿之间滑动的成思怀,发现花瓣顶端的小珠最敏感,轻轻一碰,佩瑶就哎声叹气,娇喘嘘嘘。
找到目标,成思怀又吻了上去,用舌尖挑逗那珍珠,佩瑶呻吟声浪转趋频繁,音量也越来越高。手指没有任何阻碍地进入洞穴内,开始四处抠挖!
这时佩瑶早已陷入狂乱,口鼻发出不知所云的呼喊哼声。再一番折腾之后,佩瑶浑身一阵抖颤,肉壁急促的收缩,突然间尖叫一声,全身随即僵硬,强烈的高潮袭击而来,全身颤抖不已,充满快感余韵不断的持续。
成思怀正想重施故技一指功,佩瑶却一把抓住他的手,眉目间满含春情,轻声道:“这次不要用手了……”领着成思怀骑在她身上,用手引导肉棒对準目标,道:“佩瑶儿,要轻一点喔……”成思怀两手撑着床稍微挺腰,尖端已经进入洞口,慢慢地,成思怀已经进入了一半,从小腹传来一股沖动,不管三七二十一,腰桿一挺,整支没入洞穴中!
佩瑶痛得闷哼一声,一阵痉挛,那双美丽的大眼中流出了晶莹的泪水,面色惨白,令成思怀油然而生一股怜惜之情,成思怀紧紧地搂住她热烈地吻着:“妈,对不起,我太鲁莽了,我忘了妈会痛的。”“傻孩子,妈被你整惨了,小穴好象被你戳裂了。”佩瑶颤声说道。
成思怀一听,忙抬起上身,向他们两人性具结合的地方看去,只见佩瑶那娇嫩的花瓣被撑得向两边裂开,迷人的小洞口也被胀得鼓鼓的,紧紧地箍着成思怀的鸡巴根。“妈,对不起,您教教我,现在该怎么办?”“你先轻轻抽送,慢慢摩擦,再吻我,摸我。”成思怀依计而行,下面在轻轻地抽送摩擦,上面吻着佩瑶的柔唇,吮着佩瑶的香舌,中间抚着她的丰乳,尖尖的乳头被揉得坚硬而挺立起来。佩瑶又叫道:“啊!好涨……乖儿子……佩瑶儿……痒……痒死了……快……快点动……妈!!要你……”
佩瑶渐渐地扭动柳腰,摆动玉臀,迎送、闪合、翻腾、扭摆,配合成思怀的动作,迎合凑送。佩瑶使出浑身解数,阴户加紧了运动,一吸一吮,吞进吐出,成思怀的龟头感到像是被牙齿咬着似的。接着,佩瑶的整个阴壁都活动了,一紧一松的自然收缩着,成思怀浑身麻酥酥的,似万蚁鉆动,热血沸腾,如升云端,飘飘欲仙。“妈……好舒服……我要泄了!!”
佩瑶跷起双腿搭在成思怀肩上,阴户挺了上来,成思怀用手抬着佩瑶的玉臀,抽送的速度逐渐加快,每一次都深深的刺激着佩瑶神秘之地。“好孩子……太舒服了……你真会干亲妈……”佩瑶被一波波愉悦的快感沖击着,开始忘情地宛转娇吟。成思怀把速度增至极限,持续的动作着!
“啊……啊……好儿子……妈不行了……停停吧……饶了妈吧……你要奸死你的亲妈了……妈怕你了……你真要把妈弄上天了……”
佩瑶浑身一阵抖颤,肉壁急促的收缩,突然间尖叫一声,全身随即僵硬,强烈高潮的袭击而来,全身颤抖不已,充满快感余韵不断的持续。成思怀感觉洞穴内壁一阵蠕动,一股前所未有的沖动从小腹升起,一阵痉挛,忍不住射出了白稠的精液,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成思怀瘫软地伏在佩瑶的玉体上,佩瑶舒展玉臂,紧紧地搂着成思怀,抚着成思怀的背,吻着成思怀的唇,“终于解开了佩瑶儿的心结。”佩瑶如愿以偿地吐了口气,带着满足的微笑沉沉地睡去。慈祥、和蔼、娇艳、妩媚,风情万种,仪态万千。成思怀癡癡地望着这位身为他亲生母亲而又对他投怀送抱奉献肉体的绝世佳人,不禁引起了无限的遐思绮念!!
一直到三更过后,方才迷迷糊糊睡去。
第二天,把成豪鱼的尸体烧毁后,两母子没有伤痛没有悲哀,有的是两母子性奋的感觉……
[全文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