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天成很震惊,他自己都看累了,王二驴干的竟然不累。足有一个小时。
“媳妇……给老子……生儿子!”
在熟悉的吼叫声中,王二驴射着复仇的子弹。
之后,王二驴一身臭汗地躺在床上,照例搂着陈玉婷,嘿嘿傻笑着,“媳妇,真好哩,真好!恣儿死俺了,彪死俺了!”
陈玉婷也照例头枕着他墻垛子似的肩膀,半娇嗔地说:“臭蛮牛,力气这么大!我都快撑不住了!”
在最后射的时候,陈玉婷白眼一翻,晕了过去,王二驴痛痛快快放完那一大泡坏水才注意到,连忙掐人中,陈玉婷才幽幽醒转。
“嘿嘿……俺就是力气可大哩!媳妇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这次……劲头儿特别足!”
“蔫吧给俺揉卵蛋,俺都疯了!”
魏天成瘫在沙发里,回忆着刚才的屈辱,一天之内多次射的小东西已经是强弩之末,再也硬不起来,却一动一动的生疼。刚才发生了什么?刚才他揉着一个男人的蛋蛋,好让他在妻子体内射出更多的精液?他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自己从中还获得了这么强烈的快感?
变态淫妻癖!无可挽回的,他是变态淫妻癖!
“臭王二驴……坏死了!蔫吧,给我们拿点水和吃的来。”
一听老婆叫,魏天成犹豫着到底该不该去。
“你个小东西男人,我亲汉子出了一膀子力气,替你满足我,你还不该给他拿点吃的?”
魏天成向厨房走去,好像屈辱就是他的动力。回来的时候拿着煮好的鸡蛋、早餐面包和矿泉水,王二驴只喝了点水,老婆可是吃了不少,看来刚才确实累坏了。
魏天成继续坐在沙发上,看着俩人补充了体力,王二驴又开始调戏老婆。
“媳妇,俺刚才那样日你,过瘾不?”
妻子假装气哼哼地拍了他那只不老实的大手一下,“还说呢,现在想起来给人家揉了?刚才都把人家打哭了!”
“嘿嘿,俺媳妇刚才哭是因为疼,还是因为太好受了?”
“臭流氓!还说人家是……狗”老婆羞红了脸,小手抚摸着王二驴壮硕如石块一般的胸肌。“嘿嘿,那有啥哩!炕上找乐子时候说的话,那可不就是咋来劲就咋说?”
王二驴把嘴凑到陈玉婷耳边,故意用坚硬的胡茬摩擦她细嫩的脖子和脸颊,让她一边躲,一边发出「咯咯咯」的笑声,“再说了,你是俺的媳妇,俺的女人哩!你要是母狗俺就是大公狗,你要是母猪俺就是种公猪,你要是母马俺就是大种马咧!”
陈玉婷被这赤裸裸的粗野情话逗得笑开了花,“臭流氓!什么公狗公猪,你就是一头大公驴!”
“媳妇儿,最后那个姿势你乐吧?”
“恩,你可真有劲,我都觉得自己被你扎透了。”
“嘿嘿,俺站在地上,腿上能用上力哩!当然让俺媳妇美死了!”
“讨厌!你可真会使坏!”
“媳妇儿,你知道最后那招叫什么?”
“我不听,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嘿嘿,叫壮汉推车哩!”
“讨厌讨厌讨厌!”
“媳妇,你害啥羞哩?你害羞的时候最好看了俺说过没?”
“哼!”
陈玉婷假装生气,头却依然靠在王二驴的肩膀上。
“媳妇儿,咱俩这日弄一次,俺出完了力气,你可还没完成任务哩!”
“啊……”
“你还没给俺……嘿嘿”王二驴一脸坏笑,太字形平躺在床上,指了指自己胯下那根黏糊糊沾满了液体的东西,“当俺媳妇的第三个要求,你忘了?”
陈玉婷脸上羞涩,嘴角却漾出心甘情愿和快乐,二话不说就趴在王二驴的胯下,吐出有点埋怨,有点无奈,有点撒娇又更多是爱怜的一句轻叹:“你啊……”
只听王二驴倒吸一口冷气,“媳妇……俺的好媳妇!”
忽然,陈玉婷看了在沙发上魏天成一眼,魏天成看到那个眼神里的鄙视和炫耀。是的,她找到了一根比他硕大坚挺的多的东西,她给他快乐,他也还给她更多的快乐。妻子从未给他口交过,她为这个男人骯脏而泛着臭气的东西口交,证明着一种臣服,表达着一种归属,嘶喊着一种宣誓:我属于这个男人,我属于这根东西。
魏天成感到的是被侮辱的愤怒——还有快感,真的,赤裸裸的快感。除了这矛盾的愤怒与快感,他的记忆深处似乎也在回应着这根壮物,好像它不但填满了老婆的身体,也填满了家里的一个裂痕。
王二驴像上了天堂一样,两条大粗腿在床单上蹭来蹭去,那一大坨男物又半软不硬地向上开始挺立。魏天成对于他非人的能力已经有充分的认识,这次倒是不再那么惊讶了。
“俺媳妇真会舔哩!俺媳妇真是好女人哩!俺媳妇真会疼男人哩!”
在王二驴痛快的叫声里,陈玉婷把他的东西舔了个一干二凈,趴在他的大腿间,一边和王二驴聊天,一边仔细观察那根巨物,似乎想搞清楚它到底是如何把那么多快乐放进她的体内的。忽然,她注意到了王二驴那两条粗毛腿。
“王二驴,你的腿怎么这么粗啊,真的比好多男人的腰都粗了。”
她瞥了魏天成一眼。
“嘿嘿,媳妇你不知道,腿是男人的根咧!”
“什么?”
陈玉婷显然没有听懂。
“俺和俺爹第一天举石担,俺爹就说过,男爷们练力气,最重要的就是腿劲和腰劲,腿和腰练好了,不愁长成个大块头,更不愁讨女人。”
“哼,你腰劲倒真是挺大的!”
魏天成简直惊愕:这说着荤话的女人,还是我那贤良淑德的模范妻子吗?
“嘿嘿,媳妇你别说,俺的腿劲才最大哩!腿上的力气长了,全身的力气才长!而且俺爹说的对,腿确实是男根,俺第一次练深蹲就明白这个道理了!”
“怎么?”
陈玉婷还是不明白。
“俺说了你可别笑话俺!”
“臭王二驴,你也知道害羞?”
“嘿嘿,俺第一次扛着石担子练深蹲以后,那东西扛了一晚上,从来没那么硬过,憋死俺了。后来俺发现只要一练腿,晚上一睡下,那物都特硬,要撸两次管才软得下去!后面俺有了女人,每次练腿那天晚上都折腾得要出人命咧!”
“啊?”
陈玉婷摸着王二驴铁柱子一样的大腿,上面肌肉纵横,鼓鼓凸凸,线条像雕刻一样硬朗深邃,“怎么会这样呢?”
“俺不是说了,腿是男根哩!”
魏天成在旁边听着,想起了昨天查询健身信息时看到的一些知识,明白这是因为深蹲这个动作是力量训练里强度最大、锻炼肌肉最多的动作,它对于大腿肌肉群的刺激会猛烈地激发雄性激素的分泌,让人性欲勃发。
怪不得王二驴性能力这么强,除了身体强壮的遗传因素外,他从青春期末尾就开始练习深蹲,肯定大大推进了他睪丸激素的分泌,同时带动了全身肌肉的增长,当然还有……性器官的发育。
他妈的,我爸怎么就没让我多锻炼锻炼呢?我真嫉妒! 魏天成心里莫名恨怨着,但他不知道具体恨什么?
老婆抚摸着王二驴满是疙瘩肉的粗毛腿,媚眼如丝,装作不经意地问:“那……王二驴,你下次练腿是什么时候?”
魏天成的心里一下子迸出了「骚货」、「贱人」、「浪女人」等等词汇,眼看着王二驴一把把妻子从他的腿间拉上来,搂在胸前,用那根已经又起来的大家伙蹭着老婆的小腹。
“嘿嘿,媳妇,俺今天就练了哩!”
老婆脸上现在就是这个表情,想笑又觉得不好意思,只好把脸埋在王二驴的怀里。
“媳妇,俺今天晚上劲头可大了,你可要撑得住啊。”
老婆想到一会儿可能会被王二驴蹂躏致死,似乎兴奋的紧,真贱啊!“讨厌,”
头还是不肯抬起来,“我才不怕你!”
“不怕?嘿嘿,刚才谁说实在受不了,让俺赶快放怂水?俺可心疼了,只好快马加鞭,都没过瘾哩!”
“那……那不是因为晚上都看着你这头大蛮驴吃饭,自己都没怎么吃,又累又饿的……”
“中!”
王二驴乐呵呵把老婆的手放到他的驴屌上面,“给俺揉揉,刚才你可又吃了不少东西,一会儿可以让俺过把瘾了吧?”
“你怎么这么色啊!”
老婆嗔道,手上可没閑着,死死攥着王二驴那根,好像是什么宝贝,“再说了,刚才让魏天成……刚才让蔫吧给你……给你……你不是挺舒服的吗?”
“媳妇,你别说,有蔫吧在旁边看着,俺好像更来劲咧!”
“坏蛋,真坏!”
王二驴也不管陈玉婷,只是享受着她的青涩和好奇,自豪地让自己强壮的象征挺立着,憨憨地说:“俺和俺媳妇刚结婚那会子,俺咋干那事儿都不够哩……”
陈玉婷一听这话,问:“你说什么?你媳妇?”
她的眼里全是嫉妒。
王二驴「嗷!」的一声,“哎哟媳妇,轻着点儿,捏坏了俺的卵蛋子,哪来的怂水滋润你?你就守活寡吧!”
“大流氓!”
陈玉婷脸色通红,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貌似使劲地捏着王二驴的那两只牛卵,其实她才不舍得用力,要是真的疼,王二驴那根东西怎么还能硬得梆梆的?
“你不是说我是你媳妇?在城里,在我面前,就别提你那乡下媳妇!”
谁知道王二驴这家伙一根筋:“咋不许提!俺就要提!俺乡下那个是俺的大媳妇,你就是俺城里的小媳妇,俺就是有两个媳妇哩!俺就是要霸占两个娘们哩!咋!”
陈玉婷哪想得到他竟还这么理直气壮,手里那两个大肉球,使劲下手又舍不得,不下手又妒火中烧,正张大嘴愣在那里,王二驴两只猿臂一伸,已经把她抱在自己胸前,陈玉婷那对丰满的大奶子和王二驴铁块一样的胸大肌摩擦着,她不禁嘤咛一声娇哼,双手松开了王二驴的精囊,抱住了他公驴一样粗壮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