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差点儿吓晕过去。那是一个搟面杖粗细足有一尺来长的红色塑料皮火腿肠,那头儿上还用铝丝系着。这样粗壮的玩意要是戳进身体里那比男人那玩意更可怕。白薇声音颤巍巍地说:“老六,你今晚喝多了!别开玩笑了,快点睡觉吧!”
魏老六狰狞地笑着:“小婊子,你以为我真喝多了?……我没喝多呢!我是在想,你男人没有了那玩意,你该怎么活?我总不能难受着,我是你男人,永远是你的男人!王二驴不是把老子的命根子给废了吗?那我就用这玩意伺候他的女人!这玩意啊,比男人那玩意还更过瘾呢!”
“老六,我是你的女人,不是王二驴的女人,你可不能这样糟践我呀!你不是刚才还说我是你的女人吗!啊?老六,你不能这样对我呀!”
白薇身体颤抖,声音也在颤抖,她惊恐地望着他手里那个可怕的大玩意。
看着白薇白花花的身体卷缩在褥子上,魏老六这一刻的身体也在颤抖着。因为他难免不想起那个夜晚可怕的一幕:他正在白薇的身体上酣畅地驰骋着,可寒光一闪,自己那个玩意就断掉了,那简直是不可思议的速度,王二驴那小子是不是被什么魔鬼缠身了?
变态心灵的魏老六一直在翻腾着这样一个疑问:自己当时昏厥了那么长时间,王二驴会不会报复般地把白薇给上了?一定会的!白薇那时就赤条条地仰在那里,而且白薇本身就是他的老婆,他又那么久地在外憋闷着,他会放过这样叫男人都忍不住要做的好事儿?绝不会放过她的,何况他还要报复呢!
这就是魏老六的狼性。到现在为止已经变成了太监,还是这样的狼性。白薇原本就是王二驴的妻子,可他却不能容忍王二驴去沾她。没有了孽根的魏老六,更因为烦躁而变态。
魏老六看着白薇胯间的那个地方,已经没有了要进入的沖动,唯有折磨摧残的刺激;尤其是他想着那夜王二驴一定是光顾过那个属于他的领地,就更加想践踏那处自己已经不感兴趣的风景。
“白薇,我问你一件事情!”
魏老六这次却意外地没有骂骂咧咧,“那天晚上,我晕过去以后,你们都发生了什么?”
“没……发生什么啊!他用刀指着我,骂了好一阵子,就从后窗户跳出去了!”
白薇当然没脸说她苦苦哀求王二驴请求饶命的细节。
“操你妈的!你糊弄谁呢?”
魏老六又骂上了。“他把我老二都给割去了,为啥你毫发无损?你说说这是为啥?”
这一刻白薇再也无法不说实话了。“是我苦苦哀求他,他才没有伤害我的!我差点都给他下跪了,后来他才心软了!”
“你他妈的唬三岁小孩呢?他那样对你恨之入骨,他会轻盈放过你?还是我替你说是怎么回事吧!我昏过去以后,你跪在王二驴的脚下,双臂抱着他的大腿,语无伦次地哀求着:二驴,你就饶了我吧!是……我对不起你,可那不是我儿的本意,是魏老六他强硬地霸占了我!我实在是没办法呀!二驴,你就饶了我吧!……”
白薇不觉一阵惊慌失措:难道他那个时候还清醒着?自己确实是那样说的呀!但转念又一想,如果他清醒着也不是坏事儿,起码他也会知道后来真的没发生什么。但她还是嗫嚅着说:“我没……说过那样的话呀!我求他放过我不假,可我没说那样的话呀!”
“你他妈的别打岔!你会不那样说?虽然我没听见,可……断定你就会那么说的!接下来,你就会张开骚胯子,贱逼嗖嗖地让他上,结果他就给你上了!就在我的身边他就给你上了!操你妈的!我今晚决不会饶了你!”
白薇总算听明白了:魏老六还是凭空设想那样的情景。她鼓起勇气说:“我们真的没有发生那样的事情,他没有伤害我就是因为我苦苦求他。然后他就跳窗户走了!真的没有发生!”
魏老六根本不会相信什么也没发生,他更加暴怒起来,手里晃动着那根火腿肠。“你到底说不说实话?我可要动手了!”
白薇猛然想起了一个有力的证据,急忙说:“就算我想那样也是不可能的,当时……你的那根玩意还堵在我的那里面,连尿都撒不出来,他怎么会插进去呢?你想想,是不是那么一回事儿?”
“去你妈的!你他妈的越说越玄乎了,我那玩意都断了,会堵得你连尿都撒不出来?”
“不信你去医院问问,是不是手术才拿出来的?当时你也在做手术,根本不知道,在医院里,我也不好意思和你说起这件事儿!”
魏老六瞪着红红的眼珠子,疯狂地叫喊道:“我就是不信!操你妈的!今晚我一定要好好惩罚惩罚你,让你长长记性!”
魏老六已经握住那根火腿肠,向白薇扑过来。
魏老六根本用不着脱衣服,因为肌肤之亲对他来说已经索然无味了。他血液里奔腾着的是变态的折磨的快感。折磨女人的刺激完全取代了以往发泄的欲望。他什么也不需要,只需要手中这个粗壮的道具就足以了。
白薇瑟瑟发抖地向一边退缩着,喉咙里发着含混不清的声音,眼神惊恐万状地盯着那根可怕的火腿肠。她光滑的身体已经退缩到褥子下面。
魏老六起身,又猫腰,向抱孩子一样把她拖回到褥子上,然后用双膝野蛮地分开她的双腿,自己半跪到她的腿弯儿里,眼睛仇恨般地盯着那处他曾经迷恋神往过的那处神秘。那密处抗拒般地紧闭着,一点开合的缝隙也没有。
魏老六思考着,这根粗壮的家伙进那道窄窄的沟口很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片刻间就有了招法,野蛮地将两根手指探进去。
白薇疼痛地叫了一声,本能地向上一挺身体,脱离了他野蛮的手指。“你想干啥?”
她悲怜地叫着。
“你说我干啥?我这是在想法给你解痒痒吗!你们女人一旦离开男人的那个玩意是活不了的!我总不能眼看着你饑渴难受吧!”
魏老六又向上扑身,用一只臂肘狠狠地挤压住白薇的身体,另一只手已经将那根缠着铝丝的火腿肠头儿对準了那个密处。
那一刻白薇的身体在剧烈颤抖着,就像毒蛇的毒齿已经搭到她的肌肤上。嘴里央求着:“老六,不要啊,不要对我那样啊!那个地方曾经是对你有恩的呀!”
“去你妈的,就着这个骚洞,把我坑得连男人都不是了,我决不能让这个骚玩意囫囵着留给别的男人,我要毁掉她!”
魏老六疯狂而变态地叫着。狂叫间,他真正的摧残开始了。
白薇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那种胀裂的疼痛简直难以忍受,就像整个胯骨都被撑开了。但真正的摧残才刚刚开始。变态,扭曲而疯狂的太监之身的魏老六对女人已经毫无怜惜之情了。他又一发力,竟然残忍地把那根一尺来长的火腿肠全部弄进白薇的下体里。白薇顿觉五脏六腑都被顶裂了,无边的剧痛让她声嘶力竭地大叫着,额头上的汗珠子顿时滴落下来。
白薇的叫声反倒让魏老六顿时快慰满足起来。这就是也心里最佳的效果。他更加残忍:把那粗壮的火腿肠又拔出来,又狠狠地进去。每一次进出都伴随着着白薇身体震颤,嘴里发出的惨叫。
几个回合之后,白薇已经意识模糊,之后漆黑一片昏厥过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醒来的时候,更可怕的情景让她失声乱叫。
魏老六已经把你那根湿漉漉的火腿肠扔到了一边,手里正握着一个啤酒瓶子。
啤酒瓶子进入她下体那一刻,她当时就第二次昏厥过去。
那一夜过后,白薇足足在炕上躺了一整天,身体稍微一动那里面就疼痛难忍。撒尿简直是一种更可怕的摧残。
但那夜的摧残,还不过是她地狱生涯的刚刚开始。以后魏老六每喝多了酒,这样非人的摧残就会上演着。
白薇痛不欲生的那一刻,就想着王二驴,想着在王家那天堂般的美好生活。那个时候,她也怨恨王二驴,怨恨他为啥没有一刀结果了魏老六的性命,也怨恨他为啥不一刀杀了自己。
总之,一句话:生不如死。白薇知道自己已经五路可走了,他的脑海里总是浮现着那个血腥的夜晚,那触目惊心的一幕:“二驴子,都是他逼迫的我的,我不敢不来呀,他会杀了我的!二驴子,你就再绕过我这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我跟你回去好好过日子,像以前一样!二驴,以前我们是多么恩爱呀!是我对不起你,我知道错了!”
“俺再饶过你一次?你拿我王二驴是废品回收站啊?老子已经饶过你一次了,已经给你悔过的机会了,可是你却不懂得珍惜,你竟然有脸再提我们的恩爱?我操你妈的!你别拿以前的事情来侮辱我了。呸!我搂着你睡了这么多年,真是把我的身体都骯脏了!你这个小婊子,你还有脸提以前的恩爱!操你妈的!你给我闭嘴!”
“二驴,看在我们夫妻这些年的份上,你……就饶了我吧!以后让我做牛做马都行啊!二驴,确实不是我愿意跟他的,是他强迫我的……”
“这样的话你已经说过一次了,上次你背叛了我,也是这样说的,你说是魏老六在苞米地里强暴了你,可是这次呢?我听说,魏老六回来的第一天,你们就勾搭上了,你还舔脸说你不情愿?”
白薇只能以泪洗面。
今天魏老六又在前院和一帮赌徒喝了不少酒,但他却不是真正喝多了,不过是借酒点燃扭曲和变态的疯狂。
今天魏老六手里握着的是一根更粗更长的火腿肠。他是开商店的,各种型号的这玩意应有尽有。他每一次都要换一种型号。今晚这个型号的,是他在县城的批发部里特地挑选的,是全城最大的一根火腿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