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中,当年王家三兄弟刚烈的血液与狐仙的女人交融在一起,后代人都与众不同。但都只知道王家的男人聪明,勇敢,王家的女人美丽,温柔,但似乎都忽略了一点:无论是王家的男人还是女人,都有一个特点:坚韧,倔强,刚柔相济。
一个十八岁的女孩,面对这样巨大的屈辱和灾难,能这样从容不迫,足矣体现王家人的特殊血液。
魏家六虎眼睛都直了,眼看着她身上的遮掩一件一件地褪去,最后连最神秘的胸罩,和小裤衩都从容地撇到了一边。美妙的风景晃得屋子里春光一片。但金凤儿很快就鉆到了罪恶的被窝里,就像在自己家睡觉一样。
魏家五虎先是屏住呼吸贪婪地看着,可马上就都热血沸腾起来。当然那样沸腾的都是长着孽根的那哥三个,魏老五和魏老六对那个却无动于衷,唯有仇恨在变态地升腾着。
魏老四一马当先地跃上了炕,一边脱衣服一边呼吸急促地说:“还是我先来吧!啊?哥几个我求求你们了,我实在太稀罕这姑娘了,我来破她的身!”
他一件一件地往旁边扔着衣服。
眼看着魏老四就要脱光了衣服往被窝里鉆,魏老二和魏老三都猛然醒悟过来,身下的孽根都在颤抖着,他们当然不能容忍魏老四那样了,魏老三沖着炕上的魏老四叫着:“老四,你也太不讲究了!你稀罕这姑娘,谁不稀罕黄花闺女?我也想先干呢!”
说着他蹭地窜上了炕。魏老二此刻也不拿深沉了,唯恐他们先尝到鲜,随着也一猫腰窜上去。后上炕的哥两个,也都以最快的速度把衣服脱光了。
三个赤条条的野兽各不相让地对视着,那情景太滑稽了,三根孽物都支起来。似乎也在互相挑战示威一般。
站在门边的白薇羞愧得无地自容,她终于忍不住跑到外屋去了。魏老六见白薇竟然违背自己的意愿跑出去,顿时把火气上撞,他一个箭步沖出去,撵上白薇抬手就是一个响嘴巴,嘴里骂着:“我操你妈的!你往哪里躲?我让你看着你就得看着!”
白薇哀求着说:“那些都是大伯哥和小叔子的,你让我看着他们那玩意,怎么好意思呢?我可是你的老婆呀,你这不是羞辱我吗?”
“操你妈的!你还知道害羞啊?你看着他们那玩意咋了,他们那玩意不会进入你 的身体里去,你怕啥?赶紧给我回去!”
魏老六揪着白薇的衣服领子,硬是把她又拽回到屋里来。然后命令说:“你就在这站着,一动不许动,就这样不错眼珠地看着炕上,你敢不听话一会儿我收拾死你!”
白薇果然就那样站着,看着,心里像开了锅似地翻腾着。
这时,炕上的三个野兽已经互相厮打起来,他们已经完全变成了真正的野兽,原先还存留的一点人理智已经蕩然无存了。只是一门心思地都想往被窝里鉆,但三个兽都互相牵扯着谁也鉆不进去,只得互相厮打,在炕上滚做一团。
魏老六啪地把椅子一蹲,大喝道:“都给我住手!你们这是他妈地干什么呢?如果你们在这样争来争去的,老子就自己先上炕做了,我不用你们了,我用道具!”
炕上的魏家三虎果然暂时停止了互相厮打,都红着眼睛看着同样红着眼睛的魏老六。“那我们怎么办?”
魏老四几乎是血灌瞳人,看着魏老五问道。
魏老六尖着嗓子骂道:“我看你们急是蒙眼了,先前我们是怎么商量的?”
然后他来到抽屉前拉开,从里面摸出三个骰子,在手心里滚动着,“你们三个掷骰子,谁的点大谁先干!难道这么屁大的功夫就忘记了?我操,你们可真丢脸!”
“是啊!我们不是说好了用骰子来决定谁先上吗?”
魏老四最愿意接受掷骰子这样的赌法,因为他就是赌徒出身。他喘着粗气提醒着魏老二和魏老三。魏老二终于从兽性的膨胀中醒过点人性来,说:“嗯,老六说得很对,我们是有点丢脸!我们是兄弟,就为了谁先上,我们至于这样吗?”
说着看了一眼被窝里正满脸鄙夷和嘲弄的金凤儿,“都让这个小妞儿见笑了!那咱们哥三个就开始掷骰子吧?”
“行,就掷骰子吧!”魏老三虽然不太愿意这个方法,但也没办法,少数服从多数吧。
魏老四已经有些等不及了,他有信心自己一定能胜出。他刷地掀开了遮着金凤儿身体的被子。
那一刻,恶兽们的眼睛都凝固了。十八岁少女的身体是那样夺人魂魄——三个字:嫩,妙,美!尤其是胸前的两只小白兔儿,稀罕得他们口水直流,当然恶兽们的眼睛盯住的还是她玉胯之间的那处诱人的美妙,草色依依间花儿隐现。顷刻间,野兽们的意识又有些混沌,膨胀的孽根就想顶进那个美妙的地方,孽根们在发着信号。
魏老六又在炕沿边骂开了:“你们是不是又蒙了?难道没看见过女人的身体吗?你们还想不想掷骰子了,要是不想,我可要先上了!”
魏老六竟然一只手握着那根大火腿肠比划着。
“掷骰子!掷骰子!”
魏老四急忙从魏老六的另一只手里接过那三个骰子,在手掌里搓洗着,看着金凤儿平坦而嫩白的肚皮,“就在这上面掷骰子!”
然后把骰子放到金凤儿的肚皮上,又看着那哥两个,问,“我们谁先掷?”
魏老三急切地把骰子一把搂到手里,说:“我先来!”
但他的另一只手却忍不住在金凤儿的小腹上贪婪地摸起来。
“你到底掷不掷?”
魏老四呵斥着魏老三,“你咋这么没出息,早晚你还摸不到?不就是谁先谁后的事儿吗?又不是弄不到!”
魏老三开始双手搓着那三个骰子,眼睛却还是没有离开金凤儿的美妙身体。握骰子的那只手摇晃了一会儿,终于颤抖着把骰子扔到了金凤的肚皮上,竟然有一只骰子滚落到她身体下边的褥子上。
魏家五虎的眼睛都盯着那三个骰子上的点数儿——魏老三手气太孬了,竟然掷出最小的点子:眼儿后!魏老三泄气地骂了一声:“我是没指望第一个干了,操他妈的,点儿真悖!”
之后他就开始用手去安慰身下已经绷得难耐的孽根。
第二个是魏老二操起了骰子,在双手里哗哗地摇着,闭着双眼暗暗祈祷能支出个大点儿来,为了使骰子不至于滚落到金凤儿的身下,他轻轻地把骰子掷到她光滑的肚皮上,竟然有一颗骰子停留到金凤儿的肚脐眼处。魏老二掷出个不大不小的数字:四,五,六。魏老二满怀期待这个点子就是最大的了,他心里诅咒魏老四最好再掷出个“眼后”来。
骰子在魏老四双手捧起的掌心里哗哗地响着,魏老四锃亮的眼睛里闪着自信的光芒。骰子这种赌具对他来说是太熟悉了,十六岁的时候他就开始玩这个,他对这三个小方子有特别的灵感,虽然不敢说随心所欲,但十有八九是差不大致的。他没有想到,二哥今天会意外地提出采用这种方式,这无疑是把第一的美差事拱手让给他。
魏老四抓起骰子那一刻,金凤儿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心里也在剧烈收缩着,她知道无论谁输谁赢,兽性的可怕就要开始了。但她的意志还在挺立着。她调动着各种有力的想象武装自己。她甚至想象着那些作品里的情节:那些女英雄怎样挺过日本鬼子的酷刑折磨和侮辱!眼下自己的状况要比那好得多,这群恶兽再兇恶,也不敢目无法纪,不管怎样自己都会活着走出去的。她强迫自己咬牙挺住,没什么可怕的!
魏老四手中的骰子终于轻轻地落到了金凤儿的肚皮上,只翻了一跟头就停下来,有一只骰子竟然陷在金凤儿肉包包之间的深沟里。
五双闪着光的眼睛都盯着那三个小方块儿。魏老四欣喜若狂地叫着:七,八,九!七八九!我先干了!”
但魏老三和魏老二还都没有闪开,依旧眼神凝固在金凤儿的身体两边儿,简直是无法安慰身下急得直颤的孽根。
魏老四开始要挺枪上阵了,他沖那哥两个说:“你们哥两个都闪开吧,我可要打头阵了啊,我先给你们打开通道,你们就省劲儿了,我这活还是最累的呢!”
魏老二和魏老三只是象征性向两边闪开了一点点,依然支愣着孽根站在金凤儿美妙的风景旁边,垂涎的眼神粘着她的身体,血液横流地关注着接下来要发生的喷血事情。那情形是滑稽而残酷的:魏老四在金凤儿的正面做着侵袭的準备,魏老二和魏老三则挺着孽根站在两侧,地上炕沿边还站着两个野兽虎视眈眈着——就是一群饑饿的虎狼正面对着一个鲜美的猎物。
还有一个人在不远处也看着,那个人就是白薇。白薇每次不忍心地低下头的时候,或者目光避开的时候,都要惹来魏老六一个狠狠的嘴巴。她不想看也得看,不想站在那里也得站在那里。那个时候,白薇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可事实上她还是一个有血有肉的活人,只是被什么变成了一具行尸走肉。
屋内的空气似乎是被凝固了,没有谁再说话,只听见野兽们不均匀的呼吸声,那是贪婪垂涎的兽性呼吸声。野兽的眼神都盯着炕上的情景,不错眼珠地盯着,唯恐漏掉每一个微小的细节。
金凤儿已经闭上眼睛,身体在微微颤抖,就像被饿狼扑在爪下,面对就要咬上喉咙的血口利齿而绝望地闭上眼睛一样。
魏老四已经野蛮地分开了金凤儿嫩偶般的双腿,他眼睛瓦蓝地盯着那处神驰意往的神秘之处,灯光雪亮地照射着,那地方一览无遗。魏老四想仔细观赏一下没有开苞的花骨朵是怎样的美妙。但他看了一会儿,却感觉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那处芳草之中的银凤瓣儿好像有些被破坏过的残乱和狼藉,根本不像一个完美无缺的花骨朵。但他此刻已经来不及想得那么多了,身下的东西已经等不及了,剧烈地颤动着,就要澎湃地鉆进去。况且,只有鉆进去才能印证是不是没开苞儿。
他準确地用手擎着定了位,运足了全身的力气,雷霆万钧般地狂猛挺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