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凤儿羞气难堪,简直说不出话来。简直是个禽兽,连禽兽都不如,我娘怎么会嫁给这样一个人呢,啥命啊?
金凤儿心里狂跳着,恼怒着害羞着,正想来开这里去外面茅房里找娘,可就在这时恐怖的事情发生了:刘大茄子竟然窜到炕沿边,从后面把她拦腰抱住。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身体已经被轻飘飘地拖到了炕上。
刘大茄子眼睛里闪着兽性的红光儿,嘴里喷着热气。“金凤儿,让后爹稀罕稀罕你!你这小玩意可真美!”
金凤儿吓得头脑发晕,边挣扎边大喊着娘!可屋里屋外根本没有人应声。刘大茄子丧心病狂地撕扯着金凤儿的衣服,很快前胸被扯开了,娇嫩的兔子嗵嗵蹦着,刘大茄子的眼睛都直了。紧接着就去扒扯她的裤子。
眼看着野兽的魔掌已经伸到了她裤子里的神秘地带,金凤儿情急之下照着他的胳膊就咬下去,狠狠地咬着。
刘大茄子疼得乱叫,急忙松开了搂抱她的手臂。金凤儿趁势脱离了,急忙下地,奔出了房门。
金凤儿只想找到娘,可娘在哪里?她直奔房西的茅房奔过去。茅房在房山的东北角,到达那里要经过一个拴驴的简陋的棚子,金凤儿慌乱地来到棚子的前边的时候,眼前一片漆黑差点晕过去,但她强忍着镇定下来,上面棚子的横梁上竟然吊着一个人,这个人正是鲍柳青。
金凤儿没好声地向屋里喊着:“刘大茄子,你快出来呀,我妈上吊了!”
她的声音尖利而凄惨。
王家女孩子都是有心计的女孩子,她急忙跳上了驴槽子,她估计娘就是从这里把自己吊上去的,正好手能够得着系着绳子扣的地方,她準确地解开了那个绳扣,鲍柳青的身体咕咚一声落到了地上。
金凤儿扑到娘的身体上撕心裂肺地哭着,叫喊着,摇晃着。刘大茄子闻声从屋里赤身露体地跑出来,也吓得面如土色。
鲍柳青的身体还很绵软,眼睛紧闭着,嘴有些吓人地张着。金凤儿一声跌一声地叫着,哭着,摇晃着……
金凤儿的哭叫声惊动了一墻之隔的魏大有,魏大有正好出来去茅房,听见刘大茄子家女孩子的哭叫,急忙从隔墻跳过来。眼前的景象也把他惊呆了,棚顶悬着一根绳子,鲍柳青挺在地上,刘大茄子赤身露体,金凤儿也衣冠不整,嫩胸也半裸着……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有一点可以肯定:鲍柳青上吊了。一定是鲍柳青忍受不住刘大茄子的摧残,想不开了。昨晚魏大有就在窗外偷听了一夜,鲍柳青凄惨的叫声持续了半宿……
鲍柳青死了?魏大有心里也一阵凄凉和惋惜,更是一种揪心的痛:这个女人是自己偷袭沾过两次的女人啊,这样一个让人魂牵梦绕的女人就这样死了?他急忙来到鲍柳青跟前,俯下身去,用手指在她的鼻息下试探了一会儿,面露喜色,叫道:“还有呼吸,还没有死!”
金凤儿急忙停止了哭泣,耳朵凑到娘的鼻孔下听着,果然还有呼吸,她惊喜万状地叫着:“我娘还没有死啊!”
扭头看着刘大茄子,“你还愣着干啥呀,还不把我娘弄到屋里去呀?”
刘大茄子现在倒是现点人形了,眼睛里也流露着愧疚和惊恐,急忙俯下身去,毫不费力地把鲍柳青抱在怀里,一阵小跑地抱回到屋里去,放到炕上。
魏大有也跟着金凤儿一起回到屋子里。魏大有看着刘大茄子,问:“刘大茄子,你可真够可以的了,先前那个女人硬是让你给糟践死了,可下子又娶了一个,结婚不到三天,新媳妇竟然上吊了,你还想不想有女人了?”
刘大茄子尽管心虚,但还是瞪着大眼珠子狡辩说:“我也不知道她为啥上吊啊?我就是那玩意大了点儿,可那也没办法,是父母给的呀,谁让她受不了呢!”
“你可别和我装了,咱们东西院住着,夜里那样的声音你以为我听不到啊?你他妈的好像畜生托生的,不糟践女人你就活不了啊?”
魏大有骂着,心里怜香惜玉地想着:要是我有这样一个女人,我会珍惜她的。
金凤儿怒火中烧地看着刘大茄子,质问说:“你这个畜生,你是怎样糟践我妈的?我要告你去!”
刘大茄子还狡辩说:“我……没有糟践她呀,就是夜里多干了两次!”
魏大有呵斥着刘大茄子。“你还不快把衣服穿上去?看看你真的和野兽差不多,咋一点羞耻心都没有呢?”
刘大茄子开始慌乱地穿衣服。
金凤儿暂时也顾不得别的了,又开始摇晃召唤者鲍柳青。魏大有也过来帮着边掐人中边呼叫。
老天有眼,鲍柳青这个苦命的女人总算苏醒过来。她睁开眼睛那一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女儿金凤儿那泪痕狼藉的面孔。那一刻,她似乎又后悔自己的想不开,自己死了,女儿们怎么活?她声音微弱地说:“金凤儿,你咋……来了?”
金凤儿再一次扑到娘的身体上,呜咽着说:“妈,我要是不来,你可就死了!妈,你咋这么傻呀?你咋这么狠心呀,你死了我们怎么办啊?”
鲍柳青费了好大劲儿才抬起一只胳膊,抚摸着女儿的头。“金凤儿,娘死了就是解脱了,就不再遭罪了,那一切也就了结了!但娘一看到你,娘又后悔了,娘不应该想到死啊,还有你们呢!孩子,不要哭,娘这不又活过来了吗?”
金凤儿又泣不成声。“妈,我今天要是不来的话,你不就死了吗?”
泪水如泉涌般流淌着,滴落到鲍柳青的身体上。
由于鲍柳青是被半拖半抱放到炕上的,衣服下摆向上皱褶着,露出一截小腹来,金凤儿惊愕地发现,娘的肚皮上有几道青紫色的抓痕,她问道:“妈,你这些伤痕是怎么回事呀?”
鲍柳青怕女儿伤心,掩饰说:“是……我自己弄的!没啥的!”
聪明的金凤儿已经意识到什么,也顾不得屋里还有魏大有,唰地掀开了她的衣襟,触目惊心的情景展现出来:鲍柳青嫩白的肌肤上遍布着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迹,尤其是那两个饱满的奶子上,更是抓痕醒目,牙痕累累,就像被什么野兽撕扯过的伤痕密布。
金凤儿又洼地一声哭起来。哭了一阵子,抬起眼睛愤怒地看着刘大茄子。“你这个畜生,这都是你干的好事儿吧?啊?我和你拼了!”
说着,金凤儿蹭地窜起身,直奔刘大茄子扑过去。
刘大茄子却急忙闪开,心虚地跑出屋子。金凤儿又要追出去,却被魏大有给拦住了,说:“金凤儿,你是打不过他的,他是个混人,他会还手的,你会吃大亏的,还是有话慢慢说吧!”
鲍柳青也恼怒地看着魏大有,想起了他禽兽自己的两次情形,骂道:“你也不是啥好人,和他一样禽兽,你给我滚出去,我也不想看见你!”
魏大有知道自己不能再呆在这里了,一脸尴尬地出去了。
不一会儿,刘大茄子又满眼兽性地进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金凤儿。
刘大茄子瞪着铜陵般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金凤儿的身体,好一阵子又把目光落到她的脸上。“金凤儿,你刚才说你要告我?告我什么?”
显然,刘大茄子还是有些胆怯,那是一个懵懂的,胸无点墨的野兽。
金凤儿恨恨地看着他。“你这样迫害妇女难道不是犯罪吗?你把我妈都迫害成啥样子了?你这个一点人性都没有的禽兽!”
“你妈妈她是我媳妇啊,怎么能说是迫害呢,晚上男人弄自己的女人也犯法吗?不就是我的家伙大了一点吗?那有啥错?”
刘大茄子厚颜无耻地说着。
“你把我娘身上都弄出这些伤,难道还不算迫害吗?你这个不是人的东西!”
金凤儿声音尖利。
“那也怪不得我呀,谁让你你娘肉皮那么嫩呢,我一亲吻她……就成那样了。我当然要亲吻她了!”
刘大茄子忍不住去看炕上的鲍柳青,又兽性地回味着在她身体上肆虐的快感。
“你这个无赖,你这个禽兽!我杀了你!”
金凤儿气得七窍生烟,她目光飞快地在屋内搜寻着,看到炕梢有一把裁衣的剪刀,奔过去就抄起来,嘴里叫着,“你这个禽兽,我杀了你!”
就要直奔刘大茄子。
刘大茄子吓得急忙转身,又嗵嗵地跑出去,不见了蹤影。
鲍柳青显得很慌乱,急忙声音无力地叫着金凤儿。“孩子……你可不能鲁莽啊,你不能学你二哥,再惹出啥事来呀!妈的事儿不用你管!”
她几乎是恳求地看着满脸怒火的金凤儿。她不能允许孩子们再发生啥意外了,王家已经不能再出事儿了。
金凤儿带着哭腔地说:“妈,你都要被折磨死了,我不管你谁管你呀!看着你受到这样的迫害,我心都要疼死了!”
“金凤儿,没什么的,妈能忍受的!你不要这样莽撞啊,妈害怕呀,你大哥出这一件事儿就把咱家弄成这样了,再不能出事儿了,没事的,妈能忍!”
鲍柳青急切地消解着女儿的沖动。
“你能忍?妈,你能忍为啥还上吊啊?你就不要自欺欺人了!”
金凤儿几乎是在叫喊着。
“娘那是一时想不开才犯了糊涂……就是因为天亮时的那件事儿……最后一次,他竟然把那玩意插进我嘴里,喷了我满嘴满嗓子,我足足呕吐了很久,那个时候我就觉得简直没法活了,就鬼迷心窍地想到了死……其实也没什么的,也不是什么忍不了的事情啊!”
显然。鲍柳青是在避重就轻地不让女儿过分担心和愤怒。
金凤儿当然知道娘是在故意轻描淡写,又掀开娘的衣襟看着她满身抓痕和牙痕,痛心疾首地说:“妈,难道就仅仅是那点事儿呢就想不开吗?一定是他夜里没好歹地糟践你,摧残你,你才忍不了的,你看看着全身都没好地方了,这样下去你会被他折磨死的,怎么还说能忍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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