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窗外偷听偷看的光棍汉老魔,比身临其境的魏老大还要热血沸腾,他沖动得就差点没把玻璃顶破鉆进去。他很想亲眼目睹那样刺激喷血的细节,可魏老大的粗壮的身体把身下的金凤儿压得严严的,只可见两条嫩腿分张在外面,随着魏老大发力的动作一颤一颤的。
但魏老大沉重的呼吸声和金凤儿喉咙里发出吟叫声很清晰,听着这种对他来说是陌生的声音,却刺激得他再也难以自制。于是他故伎重演,把手伸进裤裆里,开始了凭意念和想象的与屋内交合同步的自慰。
自慰也是一种快乐,尤其对像老魔这样饑渴着光棍汉更是唯一的快乐方式。他把自己想象成金凤儿身上的魏老大,那样的慰藉也是异曲同工之妙呢。
屋内,金凤儿努力把自己变成一只不属于自己心灵的狐貍,尽管不争气的身体也在随和着那样的感觉,但她毕竟已经被恶虎们摧残得伤痛未愈,虽说魏老大今晚不是摧残的举动,但疼痛还是难免的,嘴里发出苦痛的声音来。
魏老大今夜可谓桃花源。雪亮灯光下,十八岁身体的千般妙趣,今夜金凤儿异乎寻常的乖顺娇昵神态,充满收缩力的绝妙去处,他快慰无边地腾云驾雾,一会儿的功夫就挥洒的热汗淋漓。
魏老大养尊处优的身体里蕴含着无限的能量,风起云涌般久久蓬勃不懈。一浪接一浪的潮涌让他魂飞九霄。红彤彤的大脸上是无边的满足快慰。“小宝贝儿,你让哥死去都行,你咋这么招人稀罕呢!”
金凤儿也故作呢喃:“哥哥,你可不要忘了,今后宝贝儿就是你一个人的了,再也 让别人去沾了!”
金凤必须在他神魂颠倒的时候,一次又一次地驯化野兽,她知道过了这个境地,一切都会事倍功半了。她聪明的真像一只狐貍。
“宝贝儿,你就是哥一个人的了!啊!哥不会舍得再让你去受罪了!”
魏老大已经神魂欲醉,恨不能把她含在嘴里。
金凤儿让自己变成了一只狐貍,她当然知道这只狐貍的千百种使命,她又不失时机地说:“哥哥,宝贝儿还求你一件事儿,不知道你答应不答应啊?”
“宝贝儿,一百件事儿哥都答应!”
魏老大忍不住会这样说,他感觉金凤儿的妙处在剧烈收缩着,箍裹得他仙人一般极乐。
“哥哥,我求你也要保护的我的其他亲人啊,被让魏老五和魏老六再用那硬物摧残我的姐妹们了!如果你帮了宝贝儿这个忙,宝贝儿会一生都不出嫁了就陪着哥哥,让哥哥一生都快乐!”
魏老大几乎被融化得流流淌淌。“行,宝贝儿,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保护她们的,但这要容我想出办法来!”
“哥哥,你真好,来吧,宝贝儿让你快乐!你随便怎么都行,来吧!”
金凤儿紧咬着牙关,横下一条心,自己要做一个祸乱天下的妲己。
魏老大架起了金凤儿双腿在肩上,开始了酣畅淋漓的最后癫狂。一阵疾风骤雨,金凤儿的声音浪涌一般。
窗外的老魔也加剧着手上的频率和力度,一阵奔涌过后,喷了满墻都是。他颓然地趴在窗台上。之后他就迈着绵软的双腿离开了村政府,秋风有点凉,沖动全无的他想回家睡觉去了。
屋内的魏老大也一声快慰的嚎叫,趴在金凤儿的身体上不动了。
过了一会儿,魏老大滚落到一边,满足而疲惫地喘息着。魏老大觉得精气神都被这个小美妙给吸干了。
金凤儿更是被揉成了一滩软泥,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好久才开始试探着活动几乎麻木了的双腿。她感觉还有最后一件事没有做,于是她费尽起身,又绵软地趴到魏老大的身体上,一边抚摸着,一边故作娇羞地说:“哥哥,你咋这么厉害呀,都要把人家揉碎了,但那很舒服的啊!”
“小宝贝儿,你舒服就好,男人的责任就是让女人舒服的,以后你会越来越舒服的!”
“我们能夜夜在一起吗?”金凤儿忍着作呕说。
“你嫁给我就夜夜在一起了!”
“那我愿意,你和你老婆离婚吧!小宝贝儿就属于你了!”
“说不定以后会的,但这可不是着急的事儿啊!”
“嗯,我不急,反正我已经属于你一个人的了,你娶不娶我都是你的决定了!”
“你咋这么招人稀罕呢?”
“哥哥,我还有一件事儿,想让你帮忙!”
“ 啥事儿?”
魏老大惊疑地问,此刻他已经不是先前的神迷状态了,有些冷静。
“你想法给你家老三通个电话,就说我二嫂李香云找他有事,让他回来一趟呢!”
金凤儿开始了今夜的最后一个目的。
魏老大满脸惊色。“你二嫂找他干嘛?”
“当然是我二嫂也想依赖一个男人了,她相中了你家老三了,老三对她也很好的!”
“啊?原来你们早有预谋啊?”
“这都是我想让她们这样做的呀!你想想,要是你们家的兄弟们都有了相好的女人,那他们就不会再来要我了,那样你不也省去了不少心思?”
“嗯,这样做也好。这么说,你妹妹银凤儿也是想要依赖我家一个男人了?”
金凤儿出家门去村政府以后,银凤儿也开始做着準备屈辱地迎接魏家的另一个野兽魏老二。
她抱了一捆柴禾,把下屋已经好多天没有住人的那铺炕烧热了,然后上炕把自己平时铺盖的被褥铺好。今晚她就要在这铺炕上,实施她征服魏家野兽的行动,虽然这是违心的耻辱的,却是背水一战的别无选择的举动,王家女人已经无路可走了,尽管不知道这样的良苦计划能不能成功,可也要义无反顾地走下去。
银凤儿耷拉着腿坐在炕沿上,神智有些发呆地想着今晚的孽事。自己现在算什么?她找不準定义;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子竟然勾引男人来家里,而且还是一个与自己家有血海深仇的兽性男人。于是她难免不想起那些不要脸的女人,自己算不算不要脸?唯有一个理由安慰自己:报仇!还有一个理由:保卫自己的身体不被饿狼们撕烂了;就算不是这样,也难逃被践踏的耻辱,既然已经跳进染缸里,还在乎多染几次吗?只要能达到报仇的目的,哪怕变成一个十恶不赦的浪蕩姑娘也在所不惜。
屋内的灯光很昏暗,棚顶上只挂着一个十五瓦的灯泡,她娘为了省几度电钱,长年累月就点着这样昏暗的小灯泡。可省吃俭用地过着生活,还是难逃厄运,或许这就是人的命。
已经八点了,可还不见魏老二的身影。银凤儿心里泛起了合计:难道这个狡猾的野兽今晚不来了?也有可能。魏老二可是一个诡计多端的家伙,在魏家六虎中堪称是狗头军师。或许他还在在怀疑自己的态度的突然转变,感觉有什么不妥的事情,所以就不来了。他今晚不来怎么办?那不是计划就落空了?可人家金凤儿已经开始实施这个计策了,说不定此刻已经把魏老大已经迷惑住了!
她有些心里忐忑。禽兽来了心理忐忑,不来心里也忐忑。不晓得此刻究竟想发生什么。
远处的村街上传来一连串的犬吠声,好像是有人行走在村街上。莫非是魏老二来了?银凤儿心里开始慌乱起来,那是难以抑制的慌乱。一想到禽兽们贪婪的嘴脸,就全身不寒而栗。
银凤儿忍不住来到外房门边,推开一条缝向外面看着。虽然是多云的天空,可八月十二的月亮还是穿透乌云,把亮色投射到空间里。一个魁梧的人影果真已经进了自家的铁门。
银凤儿心里一阵紧张,急忙溜回到屋子里,若无其事地坐到炕沿上。想了一会儿,她又把鞋脱了上炕,装作就要脱衣服睡觉的样子。
魏老二横粗的身体已经挤进门槛子,眼睛贼亮地盯着银凤儿,嘴也长得很大,似乎正在流着口水。
银凤儿今晚好像比以往更加妙韵可人,一件紧身紧袖的粉色小毛衣,把身体的轮廓凸显的更加错落有致,尤其是前胸顶起的两座山包包,总会让人心里遐思无限。
魏老二的眼睛贼亮地直钩着,像是要鉆到什么里面去。“银凤儿,你咋自己先要睡了呢?不等我来?”
魏老二嘴里喷着灼热的气息。
银凤儿显出一副不屑的神态看着他。“我还以为你不敢来了呢!因为今天我已经告诉你了,你要是不想做我依赖的男人,那你就别来了!”
“银凤儿,我想做一个你依赖的男人,我来了!”
魏老二心里激蕩着,他什么也不想,只想着银凤儿曾经给他带来的畅快感觉。
“二哥,用嘴说是没用的,可是要动真格的呀!你想好,能不能保护我?如果不能的话,你今晚就回去吧,我可没有义务把你私自招到我的家里来,我宁愿去魏老六家里让你们共同糟践!”
“银凤儿,我这不来了吗?我想好了,你就是我魏老二的人了,不管你是真的还是假的,我也来了!起码你今晚是我一个人的呢!”
魏老二说着就已经坐到了炕沿边,癡迷地看着正美妙地曲腿坐在被子上的银凤儿。他看着那已经铺好的被子,心里就波涛翻滚起来。
“那你咋才来呢?你看看都几点了,人家等得可都不耐烦了,就要自己睡了!”
银凤儿装作一副嗔怪的娇态。
“嗨,我总得找个理由吧,这两天老婆盯得很紧呢!”
魏老二说这话时,还在想着马兰芝那狐疑的眼神。
“呦,你也怕老婆呀?不是你们魏家男人都在家里说一不二吗,女人连大气都不敢出吗?”银凤儿故意讥讽说。
“那倒是,我不怕她,我就算直接告诉她也没啥,可我们这是好事儿,要有好心情才快乐,要是憋一肚子气,那我的老二都硬不起来!”
“二哥,你的那玩意还会硬不起来?那家伙可真厉害呢!”
“算让宝贝儿呢说对了!你伸手摸摸!”
魏老二竟然拉住银凤的手往裤兜子里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