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政府简直就是魏老大的金銮殿,做这样的事情连门都不插。刘雪妮一推门就开了,她什么也不顾地闯了进去。沿着走廊,她找到了那个亮着灯的屋子。那个屋门也没有插,她很顺利地闯进去。
房门哐地一声开的那一刻,正在巅峰时刻的魏老大猛然抬起头来,见刘雪妮满眼怒火地站在炕沿边。他先是愣了一会儿,马上恼羞成怒,骂道:“你来干啥?”
随之,他下意识地把孽根从金凤儿的妙地里拔出来。
“你说我来干啥?我来看看你做的好事儿!”
刘雪妮在这个时候,胆子空前地壮实起来。这是前所未有的。
无边的快感猛然被抑制了,魏老大几乎是忍无可忍,疯狂叫道:“滚!你给我滚出去!”
那个时候,他看见女儿魏春柳也站在刘雪妮的身后,他本能地拽过旁边的被子,把自己兽性膨胀的身体遮掩住了,也捎带着把金凤儿的半个身体也遮住了。
当然,刘雪妮再忍无可忍也不敢对魏老大怎么样,她只能眼睛喷着火地盯住已经坐起身的金凤儿,嘴里骂着:“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小狐貍精,看我今天不撕烂你的骚玩意!”
刘雪妮向金凤儿奔过去。
金凤儿机灵地退到了炕下,用被子裹着身体,目光惊乱地看着满眼喷着醋火的刘雪妮。
刘雪妮竟然蹭地窜上炕来,嘴里兇巴巴地骂着不堪入耳的话,抬手照着金凤儿就是一巴掌,可金凤却闪开了,急忙躲到了魏老大的身后,嘴里叫着:“大哥,你不是说保护我么!”
刘雪妮嘴里骂着:“你这个不要脸的小狐貍精,我让你勾引男人!”
伸手就去揪金凤儿的头发。这时魏老大却急眼了,用身体护住金凤儿,抬手就给了刘雪妮一个响亮的嘴巴,打得刘雪妮一阵眩晕,捂着脸呆愣愣地看着魏老大,颤动着嘴唇:“你……你竟然护着她,来打我?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
魏老大指着刘雪妮,呵斥说:“你痛快给我滚出去,我的事不用你管!”
“你的事儿?你是我的男人还是她的男人?”
“我让你滚!”
魏老大霸道地喊叫着,如同是他受到了啥伤害。确实,他身下的孽物受到了伤害:正在激蕩澎湃的时候却被扼制了,煎熬得乱颤。
刘雪妮知道如果自己还在魏老大面前,将会发生什么,她胆怯地退回到地上,嘴里却忍不住说:“魏老大,你让我咋个滚法?你最好是把我休了,然后把这个狐貍精娶回家去吧!”
“这个,你也不用钢我,也说不定哪天我就把她娶回家里去!”魏老大在这片土地上已经为所欲为习惯,没有谁可以阻止他做任何事情。他更加变本加厉起来,竟然把金凤儿光溜溜的身体搂在怀里。
刘雪妮无可奈何,竟然呜呜地哭起来。魏春柳一闪身来到炕沿边,半遮半露的魏老大,说:“爸,你也太过分了,就算是你不拿我妈当回事,可我还站在这里呢,我是你的女儿!你不觉得羞愧吗?”
魏老大的眼神虽然垂下来,可语气还是强硬着:“柳柳,你快点把你妈弄回去,有啥话回家再说!”
魏春柳没有动,而是把目光投射到用被子紧紧裹着身体的金凤儿身上,恶毒地骂道:“小狐貍精,你把身体遮得那么严实干啥?你还知道害羞吗?你在男人面前都一丝不挂了,为啥还怕我们看呢?不怪说你们王家女人都是狐貍精,可真是一点也不假呀!你竟然把和你父亲一样大的男人都给迷惑住了,你可真有本事啊!你才十八岁呀,咋就这样不知道羞耻呢?”
金凤儿眼中的慌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仇恨,她迎着魏春柳的目光,说:“我就喜欢像你爹这样的男人了,怎么了?她也喜欢我的。说不定我将来还要给你做妈呢!”
魏春柳气得脸色煞白,从小她就对王家这两个女孩子发怵,此刻她简直有些气蒙了,目光仇视地对视了很久,终于发作出来:“金凤儿,你算是把你们王家人的脸给丢尽了,你们王家不是世世代代都由骨气吗?可是你咋会这样发贱地委身在我们魏家男人的身底下呢?你们王家的祖先要是看到了这一幕,那还不羞得鉆到地缝子里去吗!”
金凤儿早做好了应付的準备,没有被激怒,而是说:“这有啥呢?我没出嫁前是王家的女孩,等我出嫁后就是别人家的女人了,与王家无关了,我要是嫁给了你爹,我就是魏家女人了,到那时候啊,我还是你妈妈呢!”
“呸!你别做梦了!你这个不知羞耻的骚狐貍,看我今天整死你!”
魏春柳却是被激怒了,有些失去了理智,他蹭地上炕,就要去挠金凤儿。
魏老大急忙又护住金凤儿,对魏春柳怒喝道:“柳柳,你要是敢动她一根毫毛,看我咋收拾你的!”
没人敢违背魏老大的意志。魏春柳较了一会儿劲儿,还是气鼓鼓地退回到地上,看着魏老大,带着哭腔说:“爸,难道你真的为了这个小狐貍连我们都不顾了吗?”
魏老大缓和了一下语气,说:“我不是说了吗,让你们先回去,有话回家再说!不管咋说,今晚我是要在这里过夜了,你们别想改变我!”
是啊,谁也别想阻止他干任何事情,魏老大就是说一不二的皇帝,没人敢违背他的意志。刘雪妮和魏春柳都清楚地知道这一点,她们知道再闹下去也没有意义了。魏春柳拉着刘雪妮的手,说:“妈,咱们回去吧,小狐貍不知道羞耻,咱们还知道羞耻呢!咱们眼不见为凈!”
刘雪妮还有点不甘心,但还是被魏春柳拉动了脚步。已经出了执宿室的门,魏春柳却又转回身,扒着门框,恶狠狠地看着炕上的金凤儿,说:“小狐貍精,你不要得意太早了,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要让你下地狱的!”
走在月光如水的村街上,刘雪妮迈着沉重的步子,忍不住开始呜呜地哭起来,一边哭着一边数落着魏老大,一边咬牙切齿地骂着金凤儿。她也只能背地了这样发泄,在魏老大面前她就是避猫鼠。
魏春柳紧紧挽着她的胳膊,安慰说:“妈,你光哭有啥用呀?我们要想办法对付那个小妖精!”
刘雪妮哭着说:“能有啥办法呀?看样子你爹已经被她给迷惑住了!你爹想做啥事儿,我们能阻止得了吗?”
“妈,你不要急,我相信会有办法的!”
魏春柳不仅仅是安慰。那个时候,这个心思阴险的女孩子,确实在想着怎样除掉王家这两个女孩?
金凤儿走后很久没见回来,王家的姑嫂两个心里安稳了些,预计已经被魏老大接走去了村政府,感觉到计划可能已经成功。之后,银凤儿也去了下屋,做準备般地把炕烧热了,又一直忐忑地等到了八点,不见魏老四来家里,也不见魏老五来找麻烦,心里悬着的石头总算落了地。
看来魏家四虎和魏家两个太监的交锋有了她们希望的结果:魏老六今晚的兽性计划取消了。银凤儿嘴角挂着一抹微笑,那是胜利的微笑。王家三个女人屈辱的付出收到了良好的效果——美人计成功了。下一步要实施的就是“离间计”了。
今晚的表演还要继续。八点刚过,银凤儿就出门去魏老四家了。
她路过魏老六家的时候,心里一阵战栗,唯恐禽兽此刻就在门前等着她。但她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魏老六家门前不见人影。那一排商店和赌场的门房亮着灯。下意识又往院里望去,魏老六家正房也亮着灯。于是她难免不去想起白薇,那个可气而又悲哀的可怜虫。想到魏老六对这个没良心的女人的摧残,心里就莫名地快感着。
魏老四家的院门虚掩着,似乎是在为等着她而虚掩着。银凤儿猫一般溜进去,但院子里的黑被狗还是警觉地发出了“汪汪”的声音。
魏老四很快从屋门里出来,吆喝着那条大黑狗,快步迎着银凤儿走来。月色中银凤儿的美妙更让魏老四怦然心动。他一把拉住银凤儿的手。“宝贝儿,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四哥,你说啥呢?只要妹妹今晚不被魏老五抓去,妹妹就肯定会来的!哥哥,你老婆真的没有回来吗?”
“她要是回来的话,我早就去你家了!”
魏老四一边走,一边侧脸欣赏着银凤儿轻盈妙态,越看心里就越沖动。
“你家孩子睡了吗?”银凤儿问。
“睡了,我们直接去东屋好了!”
魏老四拉着银凤的手进了东屋。
可就在他们进东屋的时候,正有一个孩子的脸从西屋嵌开的门缝儿探出来,一双好奇的眼睛正望着两个人鬼鬼祟祟进了东屋。
这个孩子就是魏老四八岁的儿子小龙。孩子今晚感觉爸爸有些怪怪的,一直催促他早点睡觉,他眨着眼睛问了一会儿,没问出子午卯酉来。但人小鬼大,想知道个究竟,就很快睡去,但是装睡。果然看见魏老四先是对着镜子照了一阵子,显得坐卧不安的样子。外面传来了大黑狗的叫声,然后魏老四就急忙出去了。不一会儿外面传来魏老四和一个女人的说话声,还说要去东屋。小龙急忙从被窝里爬出来,悄悄下地,悄悄推开门,顺着门缝望去,借着隔壁的窗口透过的灯光,他看清进来的女子是王家的女孩,但也不知道是金凤儿还是银凤儿。总之心里很纳闷,似乎感觉到了他似懂非懂的事情。急忙他又把头缩回去,想着一会儿再去东屋门外偷听。
魏老四进到东屋就迫不及待地把银凤儿搂到怀里,心肝宝贝儿地胡乱亲吻着。银凤儿强迫自己忍耐着,为了那个祸乱天下的使命。她鲜艳的嘴唇被魏老四的兽唇吞噬着,作呕窒息的感觉让她头脑有些眩晕。
魏老四总算结束了唇舌的侵袭,手活儿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