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老大心里一阵诧异:难道大白天的刘大茄子就在做那事儿?难道一晚上还不够干吗?这头野驴的身体里究竟有多大能量?难怪人们都说先前的那个病病怏怏的女人被他给糟践死了,现在看来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魏老大本能地来到了窗户前,侧耳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随着鲍柳青的又一阵痛苦的叫声过后,又传出鲍柳青的哀求声:“刘大茄子,你都完事儿,咋还不下呢?你这样折磨我你能得着啥呀?你咋这么没一点人性呢!我已经是你的女人了,咋一点儿也不心疼呢?”
传出了刘大茄子变态的瓮声瓮气的怪笑:“我这不就是在稀罕你吗?我摸摸你揉揉你管啥的?你咋这么娇性呢?”
之后,又传来鲍柳青更惨烈的叫声,还夹杂着刘大茄子得意满足的笑声,那笑声倒像是野兽在嚎叫呢。
魏老大的兽性也被刺激着,有些想听这种声音的潜意识,但一想到金凤儿那样可人的神态,他又开始怜悯起鲍柳青来,心里骂着:“我操,这个野驴又在糟践女人,竟然大白天的糟践。这样下去说不定哪天鲍柳青也会被她糟践死的。”
魏老大拉开了外屋的门,一闪身就进去了。
魏老大当然知道进到屋子里将会看到什么,但他毫无忌讳,大有“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的霸气。他一脚踢开了里屋的房门。
虽说窗帘放着,但毕竟是白天,昏暗之中一切依稀可见。炕上是一上一下的两个白花花的身体,那床被子被掀在旁边。刘大茄子怪兽般的身体匍匐在鲍柳青一丝不挂的身体上,但已经没有了进出沖撞的动作,显然那一注云雨已经洒完了。刘大茄子却像野兽撕扯鲜肉一般在鲍柳青的身体上,啃咬着,伴随着鲍柳青阵阵痛苦的叫声。
魏老大的破门而入,让炕上的两个人都吃惊非小,刘大茄子停止了兽性的侵袭,呆愣愣地看着正站在炕沿边瞪着他的魏老大,急忙爬起身,有些难为情地说:“妹夫,你咋不敲门就进来了,这你嫂子还没穿衣服呢!”说着就拽过旁边的被子遮住了鲍柳青的身体。
魏老大显得很恼怒,问道:“你这大白天的就这样没完没了地瞎折腾,你到底还想不想过日子的事儿了?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
刘大茄子干笑了两声,说出了他白天做这事儿的理由。
也就是昨天,十里外的齐家沟有人给刘大茄子少来口信,说刘大茄子的叔叔去世了。刘大茄子急忙骑着破自行车去为叔叔发丧去了。由于今天出殡,昨晚刘大茄子就没回来,今天很早叔叔就入土为安了,刘大茄子在叔叔家吃了早饭,就心急火燎地回到家里。
刘大茄子简直是个公羊般的身体,昨晚没有沾着鲍柳青就憋得火烧火燎的,回到家里虽然已经是早晨了,可他还是想把昨夜的欠缺给补上。那时鲍柳青已经在外屋生火做饭,可刘大茄子硬是把她拖回到炕上,重新铺了被褥,放下了窗帘,重新过起了夜生活。从早八点一直折腾到九点多,他才算一声嚎叫把憋了一夜的欲望射进鲍柳青的身体里,但这还不算完事儿,按惯例还要进行对她身体的折磨。魏老大进屋的时候,身体折磨才刚刚开始呢。
魏老大有些厌恶地看着刘大茄子,恨铁不成钢般地说:“你不就是一夜没在家吗?就憋成那样?就非得大白天的干这个?难道今晚上你就死了?”
刘大茄子瞪着铃铛般的眼珠子,辩解说:“我要是一个晚上不干那个,白天就没精神头儿,干不动活儿!”
“你给我滚他妈的犊子吧!我还头一回听说晚上不干女人会白天没精神头的呢,人都说干完了才腿软没劲儿白天恍惚呢!你他妈的不是人啊?”
“妹夫,你咋和你大舅哥这样说话呢?我确实和别人不一样吗,我一晚上不干就空落落的,总像缺点啥似地呢?”
“那你原先没娶媳妇的时候咋了?也没看你死了!”
魏老大恼怒地呵斥着他。
“没媳妇那阵子……就憋着呗,也没勾出馋虫来呀,有了媳妇一干就成瘾了。妹夫,你咋这么兇呢?你不是个男人吗?难道你每天夜里不干我妹妹!”
“你给我闭住你的臭嘴!你干女人行,没人管得着,可你为啥这样糟践她?你不糟践女人能死啊?”
魏老大嘴里骂着刘大茄子,眼睛却斜睨着躺在被子里满脸惶恐羞愧的鲍柳青。
“妹夫,你这是说话呢?我怎么能糟践她呢,我不就是家伙大了点儿吗,可那是我父母给的,我也没办法呀!”
刘大茄子说着,知道今天对鲍柳青身体的特殊享受已经不能再继续了,便很扫兴地开始穿衣服。
“你少和我装糊涂,我当然知道你干啥了!你把窗帘给我拉开,我要看看你把她折磨成啥样子了!”
刘大茄子坐着没动。魏老大又沖他吼道:“我让你把窗帘拉开你听见没有?”
刘大茄子虽然不愿意但也不敢违抗,只得站起身,去窗边把窗帘拉开了。阳光刷地射进来,屋内明晃晃地一片。鲍柳青赶紧更严实地用被子裹住身体。
刘大茄子转回身来,贪婪地看着裹在被子里的鲍柳青,又惊愕地看着炕沿边的魏老大。“妹夫,你究竟想干啥呀?你说你要看看?看啥?”
他顿时警觉和醋意。
“我要看看鲍柳青被你折磨成啥样子了!你把她的被子给我掀开,我让你嘴硬说没有折磨她?”
魏老大命令般地说,眼睛盯着慌乱着眼神的鲍柳青。那个时候他想着金凤儿的话,说她妈妈的身体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刘大茄子没有动,看着魏老大,满脸青筋暴露,说:“妹夫,你咋能这样呢?鲍柳青可是你的大舅嫂儿,你怎么方便看她的身体呢?她可是光着身子呢!”
“我今天非要看不可!”
魏老大霸道地说。然后伸手拽住被角,一使劲儿,唰地把鲍柳青身体上的被子掀开了。
鲍柳青没有过分紧张和难堪。魏老大早已经沾过自己的身体了,让他看看禽兽侵害过的累累痕迹也不是坏事儿。她任凭自己的身体咋现在两个野兽男人面前,她侧头看着魏老大,悲戚地说:“魏主任,你好好看看刘大茄子每天是怎样糟践我的,这就是你做的好事儿,你给我找的好男人!”
魏老大凝神望去,不觉也大惊失色。鲍柳青白嫩的身体上随处都是青紫色的痕迹,尤其是那两座原本就饱满的肉包包,更加肿胀得像两个特大的发面馒头,上面遍布着紫色的指痕和牙痕,像恶毒的花朵开在上面。
鲍柳青索性坐起身,面对着魏老大,叉开双腿让他看那个隐秘的地方,芳草琪琪间的花瓣上也被抓得伤痕累累,狼藉不堪。她厌恶地扫视着刘大茄子,又盯着魏老大。“魏主任,你看清楚了吧?这是人过的生活吗?过去的奴隶也不会这么惨吧?”
魏老大心里想着金凤儿,也想着曾经和鲍柳青有过的肌肤之亲,确实感到了一丝怜惜和愧疚。他扭头看着正在尴尬的刘大茄子,厉声问道:“鲍柳青身上的那些伤痕是怎么一回事儿?”
刘大茄子嗫嚅着说:“那是……她的皮肤太娇嫩了,我用手摸摸,用嘴舔舔就变成那个样子了?她是我自己的女人,总不能不让摸不让亲吧?”
刘大茄子厚颜无耻又振振有辞。
魏老大冷不防照着他的大脸就是一巴掌,正打在他的左脸上,嘴里骂着:“我操你妈的,你胡咧咧啥呢?你摸摸舔舔就那样了?你糊弄你爹呢?”
刘大茄子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有些懵天转地,潜意识中冒出一丝火气,看着魏老大很久,但吓死他也不敢和魏老大发作,只能羞恼地说:“妹夫,你咋打我呢?我可是你的大舅哥啊!你这不是没大没小吗?”
“滚你妈的吧!我有你这样的大舅哥算是倒霉了!我再问你一句,鲍柳青身体上的伤痕是怎么来的?”
刘大茄子这回不敢胡说了,只得如实说:“是我……用手抓的,用嘴咬的,有时候也用锥子扎……”
“我操你妈的,你还用锥子扎?”
魏老大抬手又是一巴掌,却让刘大茄子躲开了。
刘大茄子惊慌又有点委屈地说:“妹夫,你这是干啥呀?鲍柳青是你啥人啊?你这不是胳膊肘往外拐吗?我妹妹可是整夜让你搂着呢!”
魏老大怒目而视,呵斥说:“你说鲍柳青是我啥?你不要忘了,她是我给你弄来的!要是让你给糟践死了,我他妈是有责任的!再者说了,你他妈是不是取了个好媳妇把你烧的?你要是把她再弄死了,你这辈子就别再想有女人了!”
刘大茄子低着头,不再敢顶撞,但还是斜眼溜着正在穿衣服的鲍柳青,心里还在邪邪地想着折磨鲍柳青的无边快感。
魏老大见刘大茄子心里没有悔改的意思,便显得很认真地说:“刘大茄子,你不是不往好草上赶吗?那好,一会我就把鲍柳青领走,再把她送回王家去,然后我就让她和你办离婚手续!”
刘大茄子顿时蒙了,眼睛顿时长吧了,瓮声瓮气地叫道:“妹夫,你不会是在和我开玩笑吧?你不会这样做的,我妹妹不会答应你的呀?”
“我不是和你开玩笑,我怕等你把鲍柳青糟践死了,我也和你一起去坐牢!我可不能陪着你这只癞皮狗去殉葬!”
魏老大正颜厉色地说着,却是在审视着他的表情。
见魏老大动真格的了,吓得眼前冒花儿,他不敢想象没有鲍柳青的夜晚自己会怎么过?他反应还真快,双腿一曲竟然跪倒在魏老大面前,央求说:“妹夫,我求求你了,你不要把鲍柳青领走啊!以后我再也不敢糟践她了,我要好好对待她!妹夫,我刚刚有了媳妇,你可不能让我在打光棍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