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老大看着他。“你能保证以后不再糟践她了?”
“我能保证!能保证!”刘大茄子急促地说。
“那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以后再敢那样糟践她,我可就把她领走了!”
“可妹夫,你总不能不让我晚上做那个事儿吧?她毕竟是我媳妇啊!”
刘大茄子斜眼溜着一边的鲍柳青。
“我说不让你做那事儿了吗?我今天就规定你做什么:你晚上做那事儿尽管做,有能耐做十次也行,可就不準许用手抓,用嘴咬,更不能用什么器具伤害她。你能做到吗?”
“能做到!”
刘大茄子只得答应了,尽管他心里不甘心,却也不敢违背魏老大的意志。
魏老大看了一眼正在穿衣服的鲍柳青,对刘大茄子说:“你先出去一会儿!”
“干啥?”
刘大茄子惊觉地瞪大眼睛。
“我让你出去就出去,哪来那么多废话!”魏老大呵斥道。
刘大茄子又站了一会儿,两眼冒着火地出去了。
刘大茄子不仅眼里冒着某种火花,还回头回脑的。他还以为魏老大被鲍柳青的身体刺激出瘾了,想要沾鲍柳青的身体,心里泛着醋醋的酸意,但又敢怒而不敢言,这个媳妇是魏老大给买来的,也应该有他的半个屁股了,随便怎么样吧!
刘大茄子靠在窗户边支愣着着耳朵听着。结果,似乎里面没有他担心发生的事情。
屋内魏老大说话的声音很低:“鲍柳青,你也看到了,刘大茄子以后就不会再糟践你了,今后你就安心和他过日子吧!”
鲍柳青扣着衣服扣子,满眼疑虑地说:“是狗改不了吃屎,我就不信他能改好,不糟践人他是活不了的!”
“你就不要担心了,有我呢,要是他今后再屡教不改,你就来找我,我再收拾他,实在不行啊,我就真的支持你和他离婚!你看,我对你算是够意思了吧?”
魏老大离她很近,嗅着她身上一种特别的气息,眼睛还瞄着领口里的挤在一起的包包。
“怎么?今天为啥变得这也仁慈?不是你费尽心机把我弄到这里来的吗?我要是和刘大茄子离婚的话,首先不同意的会是你吧?”
鲍柳青满腹狐疑,她不知道这个野兽今天唱的是哪一出戏。
“鲍柳青,我帮你嫁给刘大茄子有错吗?你要是不嫁给刘大茄子那你就是王家女人,你就要按合同上的义务去陪我们魏家男人睡觉去,可你不是傻人,你当然知道那样的睡觉意味着什么吧?可能金凤儿银凤儿也会和你说了那样的情形吧,那可是几个男人轮你们一个女人,一夜过来,你能下来炕就不错了!”
鲍柳青面露惊恐和无限的厌恶。“是啊,你们魏家的那群禽兽也和刘大茄子没啥区别,反正都不是人!你们那样,不觉得良心有愧吗?”
魏老大嘿嘿一笑:“不那样的话,你们的二十万怎么办?你们还得起吗?这也是两全其美的事儿,说句实在的,你们王家四个女人陪睡一年,能值二十万吗?其实你们是在沾便宜呢!”
“这就是你们的兽性逻辑,沾了便宜还说吃了亏,你们几个禽兽糟践我们女孩子不觉得丧尽天良吗?你们一个一个地睡她们还不够吗?你们家也有那么大的女儿,就不觉得亏心吗?”
鲍柳青说得胸脯起伏,很愤怒。
魏老大急忙摆着手,说:“我可声明一点:我可没参与轮奸你们家闺女的行为,我一开始就是不同意的,但没办法,那二十万是老五老六的,人家说的算,我只能不参与而已,没法制止他们,这个你应该理解!我所能做的就是把你给保护了,把你嫁给了刘大茄子就是把你弄出了火坑了!”
“你咋还恬不知耻地说这个呀?你刚才又不是没看见,我全身上下都没好地方了,我是出了你们魏家的火坑,可又下了这个禽兽的地狱,还会比那好吗?”
“当然比那好得多了。不管咋说,是刘大茄子一个人糟践你,可你家其他的女人是要遭受几个人的同时糟践的!再者说了,我以前不知道刘大茄子会那样折磨人,要是我早知道了,也就早来制止他了!”
鲍柳青双脚耷拉在炕沿下,满心疑惑地看着魏老大。“你今天不会是良心发泄了,才来帮助我的吧?”
魏老大凑到他的耳边。“一日夫妻百日恩嘛!我们虽然只有一夜,可那就是恩情了,我说过我会帮助你的!”
“像你们这些禽兽也会讲这个?真是日头从西边出来了!”鲍柳青讥笑地看着他。
魏老大嘿嘿淫笑说:“我知道你不会相信我,可我确实是与你们有恩情的,不仅和你,还和你女儿金凤儿有更深的恩情呢!我再透露你一个秘密吧,说不定有一天,你会成为我的丈母娘呢!嘻嘻!”
鲍柳青脸色羞得通红,说:“你不觉得太禽兽了吗?你沾了我还说要做我的姑爷?亏你还说出口?”
“是啊,我已经是禽兽了,那就禽兽到底吧!可这样的禽兽是对你们有好处的,我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吧,你不是一直求我保护你的女儿们吗?我做到了,今后你的女儿们就不会被轮奸了。为了这个呀,我和老五老六都差点打出人命来,我们已经断绝了兄弟关系了!”
“真的?”
鲍柳青一阵惊喜。这是她没有预料到的。但她有点不相信,说,“你是在忽悠我吧?”
“我有必要忽悠你吗?不信你就去问金凤儿吧!她会告诉你的!”
“那……我可要真感谢你了!”
鲍柳青抬眼看着他。只要女儿们不再受糟践,总归是一件让她高兴的事儿。
“那你想咋感谢我呀?”
魏老大的一只手已经神笔直鬼不觉地伸到了她敞开的领口里去了。
那是一只野蛮的手,不管不顾地顺着她的领口就进去,弹弹的肉球已经被抓在手中。鲍柳青禁不住一皱眉,那是疼痛的,那是已经被刘大茄子摧残肿了的伤痛。
鲍柳青把他的手硬拽出来,厌恶地说:“你不觉得禽兽吗?我可是你的大舅嫂!”
魏老大没有继续野蛮,无耻地笑着:“是不是大舅嫂倒是小事儿呢,关键是你将来可能还是我的丈母娘呢!我今后不应该再沾你了,那样还真有点禽兽了,对不起我的宝贝儿金凤儿了!”
魏老大又提到了这个话茬儿,鲍柳青不觉心里一哆嗦,说:“你是不是在白日做梦啊?金凤儿和你的女儿一样大小,你在想啥呢?我女儿是在还债,迫不得已的和你那样了,一年以后就啥都结束了!”
“可是,说不定一年之内我就已经娶了她呢!嘻嘻!”
魏老大得意地笑着,眼神里充满着猥亵和癡迷。
鲍柳青顿觉阴云密布:看他的神态倒像是认真的,怎么会是那样呢?她试探着说:“合同里可没有写着谁要嫁给你的内容呢,你就不要白日做梦了!”
魏老大目光神秘地看着鲍柳青,低声说:“不是我白日做梦,是你女儿金凤儿已经离不开我了,她亲口说的要嫁给我的!她那可怜巴巴的样子还真让我动心呢!我真的在考虑要娶她呢!妈妈,我先征求你的意见啊?你不会反对吧?”
鲍柳青目光羞辱而忐忑地游移着。“你咋会有这样无耻的想法呢?金凤儿才十八岁,你都三十六岁了,整整大一半呢,你女儿柳柳今年也跟金凤儿那么大吧?”
“那有啥关系呀,从古到今,老夫少妻的事儿还稀奇吗?古代里七十岁还娶十八岁的呢,我这才比金凤儿大十八岁,还算大吗?嘿嘿!”
“魏老大,你是不是强迫金凤儿要嫁给你?”鲍柳青紧张地问。
“我没有强迫她,是她先说要嫁给我的,你说我能忍心拒绝她的一片柔情呢!”
魏老大眼睛里是兽性的陶醉。
鲍柳青紧张局促得脸色更加红,说:“一定是你在诱惑她,金凤儿决不会主动说那样的话的,你是怎样勾引她的?”
“鲍柳青,你这话就没道理了,你说我为啥还要勾引她呢?我可以随心所欲地把她弄来陪我睡觉的,我还用得着费尽心思去勾引吗?实话告诉你吧,是你家金凤儿离不开我了,她和我睡觉感觉到舒服着呢,那可是个懂得风情的小女子啊,我现在也真的离不开她了,我正在考虑我怎样把她娶了呢!丈母娘,你应该高兴才对呀!”
鲍柳青心里一阵狂风刮过,那是她不能容忍的事情,她急乱地说:“你这不是在作孽吗?不许你打金凤儿的主意,她以后是要嫁人的,你可不要有这样禽兽的想法啊!”
“我这怎么是在作孽呢?我这是在做好事儿呢,你想想,金凤儿要是做了我魏老大的女人,那她就等于做了娘娘,那样你们生活就从地狱一下子就进入了天堂了!你不会不知道吧,我魏老大就是旮旯屯的皇帝,你们就是皇亲国戚了,再也没人敢欺负你们了!难道我这不是拯救你们吗?咋还说我是在作孽呢?”
鲍柳青的心里像伏天的乱云一般乌黑地翻滚着,她不敢想象会有这样的事情突然发生,自己的女儿怎么会同意嫁给这样一个禽兽呢?不可能有这事儿,金凤儿绝不会有这样荒唐的想法。她决定回家去一趟,见到金凤儿询问是怎么回事儿。她突然想起,今天是自己嫁过来的第七天了,按规矩,今天是新媳妇回门的日子。但一想到新媳妇一词,就觉得羞辱和作呕:自己竟然是刘大茄子的新媳妇了,简直是一场耻辱的噩梦。
魏老大见鲍柳青半天没说话,又无耻而戏谑地说“妈妈,你到底同不同意呀?”
鲍柳青心乱如麻,没有心情在应付这个禽兽,便含混说:“我女儿要是愿意,我能说啥呢!我今天已经是嫁过来第七天了,该回门了,你一会儿去和刘大茄子说,我要回家。”
魏老大急忙说:“这个没问题,别说是该回门了,你以后啥时候想回去就回去,他不敢限制你,一会儿我就告诉他。”
鲍柳青又说:“今天是中秋节,我想和家人团聚一夜,今晚我想住在家里,你看行不行?”
魏老大心里想着今晚还要和金凤儿团聚呢,决不能让鲍柳青回家过夜,那样金凤儿就陪不了自己了。于是眼珠一转说:“你结婚还不到一个月呢,没过月的新媳妇是不能回娘家过夜的,这个你比我都清楚!你就忍耐一个月吧,等你过了月,想在家里住几夜都行!”
鲍柳青当然知道这个规矩,无奈地说:“那我就晚上回来!”
简直荒谬透顶,鲍柳青就像魏老大的媳妇一样,啥事都他批準就好使!
那时鲍柳青的姿态是美妙可人的。魏老大又低头瞟见了她领口里因肿胀更加傲人的两座肉山,兽性又沸腾得他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