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魔照例把一壶“特殊”的好茶放到魏老大面前。今夜他还特殊殷勤,竟然替这对鸳鸯把被褥都铺好了。但他没有忘记把魏老六交给他的微型录音机放到一个隐秘的地方,然后就知趣地出去了。
当然他的知趣是表面的,他不会离开,照例要偷听那样的好事儿。
金凤儿表现得越来越乖,趁魏老大喝茶的功夫,主动把衣服脱光了猫在被窝里,眼睛水汪汪地看着魏老大。“大哥,你倒是快点喝呀?难道你没有想我?我可是想你了呢!”
魏老大意醉神迷,眼睛喜悦而贪婪,瞇成了一条缝儿。“妹妹,哥咋会不想你呢,刚回来就把老婆晾在家里了,这不就来陪你了吗?你都想死我了!”
魏老大不顾把嘴烫了够呛,就急三火四地喝完那壶茶,然后又急乱地把衣服脱得一件不剩,颤着那根已经膨胀的孽物,一窜身急跃上炕,掀开被子就鉆进来,紧紧地把金凤儿光滑的身子搂在怀中,心肝宝贝地亲吻着。
魏老大本来就被小别的渴望憋闷着,外加哪壶特殊的浓茶很快发挥了作用,似乎全身的血液都充盈到那个孽根上,一接触金凤儿的身体就忍不住要进入美妙。来不及进行亲吻的一些前奏就要直奔主题而去。
金凤却用手挡住了那根硕大灼热的玩意,说:“哥哥,你急啥呀,人家还没有好呢,会很疼的!”
“宝贝儿,你都想死你你哥了,我等不及了,宝贝儿,这样你也会更过瘾的!”
魏老大的那个孽物在野蛮地颤动着。
金凤儿护着自己的那个地方很严密,说:“哥哥,我有两件事要和你说,非常重要的事情,等我说完了,妹妹好好陪你玩儿!”
魏老大这头野兽似乎已经被金凤儿魔力给驯服了,尽管已经很难耐欲望,但为了不让金凤儿生气因为只得忍着,问:“两件事?还很重要?快说吧,被耽误了我们的良宵美景!”
金凤儿鼓起勇气,告诉他第一件事:她怀孕了,当然是怀着魏老大的孩子。说得很肯定。
魏老大先是眼睛一亮,但很快又瞇起来,贴着她的脸审视着。“怀了多久了,你咋会肯定就是我的孩子呢?”
“不是你的还会是别人的?哥哥,你在说啥话呀?”
金凤儿显得很生气的样子,装作要扭身过去。
魏老大当然不肯轻易相信了,又说:“你凭啥就确定是我的?我们魏家那哥几个不都弄过你吗?”
金凤儿早已经準备好了说辞,她当然不能承认是开始的那两夜怀上的,因为那样会说不清楚的。她娇娇地说:“哥哥,自从我答应你跟你一个人后,就再也没有谁沾过我呢,你们家那哥几个糟蹋我的是开始的事情,我是在那以后怀上的!”
“那你有啥证据啊?空口说可不好使呀!”
魏老大依旧怀疑着。
“我当然有证据了。前天我已经去医院检查过了,大夫给我推算了怀孕的日期,不是被他们糟蹋的那几个日子,是跟你以后怀上的,不会假的!”
魏老大还是瞇着眼睛半天不说话,他心里在琢磨这件事的真假。
金凤忽地掉过身去背对着他,装作伤心第说:“看来你是不相信这个孩子是你的了?那好,明天我就把他做掉,免得将来没人认,像个野种似地被人瞧不起!”
魏老大此刻哪里还敢惹金凤生气呢,那样身下的跃跃欲试的孽物也不会答应他,况且,他也有了八分的相信,因为他知道金凤儿只有一个夜晚是被那哥几个给轮了,哪里会那么巧就是那夜给怀上了。他从背后搂抱着她诱人的身体。“妹妹,你说的是真的?你敢确定你怀得就是我的孩子?”
魏老大心里已经相信了九成。
“哥哥,不相信啊?那好,改天我们就去做亲子鑒定去,看到底是不是你的骨血?你这样怀疑人家,真让人伤心啊,难道这样的大事儿我也能糊弄你不成?”
金凤儿气呼呼地说,身体抱的卷缩着,就是不肯面对他。
“宝贝儿,我信,我信!肯定是我撒的种了!”
魏老大说着就去搬弄她的身体。那个时候他心里有一种莫名的自豪:自己是强壮的,肯定会把她给干出孩子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想不想让我把孩子生下来?”
金凤儿还是硬扭这身体不翻过来。
“当然是生下来了!我还要娶你回家呢,最好是生个男孩儿,那样我也就又多了接户口本的啦!我啊,就天成那一个儿子,心里总不满足,你要是再给我生了一个,那可是求之不得的呢!”
金凤儿装作很开心的样子,说:“说不定还真是男孩呢,我老喜欢吃酸的呢!”
说着就半推半就地翻过身来面朝着他。
魏老大已经憋得要爆炸了,什么都不重要了,唯有顶进那个美妙的去处。他一翻身就把金凤压到身下去。
魏老大分开她的双腿就要把无限硕的肿物搁进去,但金凤儿又一次双手护住了门户,说:“哥哥,人家还有第二件事没说呢!”
魏老大喘气像拉风一般粗,说:“宝贝儿,你简直折磨死我了,快点说完吧,哥哥受不了啊!”
确实他有些受不了,哪壶茶水的威力正在他体内发动着无穷的力量。
金凤儿说第二件事情的时候,神色顿时黯淡下来,眼睛里含着晶莹的泪花。“哥哥,你那个禽兽兄弟魏老六又要糟践我了!”
魏老大顿时一惊,问道:“啊?什么意思?他又怎样要糟践你了?难道你又去他家了?”
“我怎么能去他家呢?是他来我家要账了,说不给那二十万,就把我和银凤儿捆起来,用木棍戳进我们的身体,他简直跟兇神恶煞差不多,别提有多可怕了!”
之后金凤就说起了魏老六今天去她家的情形。
金凤儿这话不是编造出来的,魏老六今天确实又去王家讨债了。魏老六手里握着一把尖刀,在王家女人面前晃动着,说:“老子又来要那二十万了,你们啥时候还?至少今年的四万总该还清了吧?”
当时李香云怀里的小龙被吓得哇哇直哭,李香云一边哄着孩子,一边恼怒地看着张牙舞爪的魏老六。“魏老六,你可真不是一个男人了,怎么说话不算话呢?那二十万不是已经抵消了吗?我们可是用身体偿还着呢!合同不是你们提出来的吗?”
魏老六瞪着眼睛,说:“老子又后悔了,不想要你们用身体偿还了,还是那二十万有用的,你们那些破烂身体怎么会值那么多钱呢?”
“可我们已经偿还了,难道我们被你们糟蹋摧残的还不够吗?”
那时银凤儿从李香云身后挤出来,站在魏老六面前怒视着他。
魏老六兇残地盯着银凤儿,牙缝里挤出声音来:“你们偿还给谁了?老子命根子都没有了,怎么有办法进入你们的身体?说来说去,不还是让那哥几个过瘾了,我和老五什么也没得着,我们都窝囊死了,操你妈的,你们竟然用骚气迷惑住了那哥几个,老子今天就是要反悔,你们还是想法还钱吧!”
当时金凤儿就气呼呼地站出来说:“你咋会这样无赖呢,你这个畜生糟践够我们了,现在又要反悔,你真不是个男人啊!”
“少说废话!就说是时候给钱吧?”
魏老六暴躁地说,眼睛里是兽性的光芒。
“要钱没有,你爱咋地就咋地吧!”
金凤儿也不示弱地沖着他。
“没钱是吧?那好,我告诉你连个还钱的办法:第一,我把你们王家女人都卖掉,够不够二十万我们也就认了;第二种办法,就是把你们这两个女孩子都绑起来,用木棍插进你们的小洞里,每天插一次,一年之后就两清了。你看你们同意哪种方法?我看还是第一种好,你们也有了男人,我也得到了钱,那不是两全其美的事情吗?”
王家女人都气得嘴唇颤抖,说不出话来,那个时候都恨不得用刀将这个恶魔碎尸万段了才解气。但她们当时都更加想着怎样让正在进行的连环计发挥作用。
魏老六临走的时候,说:“给你们五天的期限,到时候还是没钱的话,就被怪我不客气了!”
金凤儿今晚和魏老大说起这事的时候,又抽泣起来,花嫩的脸蛋上滴着泪痕。她要使劲全身解数实施美人计。
魏老大果然沖动起来,说:“宝贝儿,你不用害怕,有你哥我呢,没人敢动你的一根汗毛的,你就不要担心那件事儿了,今晚好好让你哥舒服了,明天我就去摆平这件事的!”
茶水里的猛药正蓬勃地发力,魏老大几乎全身火烧火燎的,身下的孽物无限膨胀着,恨不能立刻鉆进什么缝隙里去。
“哥哥,你真的能保护我吗?难道你不怕魏老六?”
金凤儿又使出了激将法。
“宝贝,在旮旯屯这片土地上,你哥我就是皇帝,难道你见过我怕谁吗?魏老六是我的兄弟,以前我是念着兄弟之情让着他。可他如果敢动你的话,我会让他不得好死的!”
“哥哥,宝贝的一切就交给你了,你要保护宝贝不受别人的欺负啊!”
金凤儿蛇一般的手臂缠住了魏老大的脖颈。
魏老大顿时血液沸腾,再次分开她的嫩腿,就要挺进那处妙地。
魏老大为了金凤儿,心里也在酝酿着和魏老五的一场较量。但他做梦也没有想到,每个鱼水之欢的夜晚里,他却让魏老五给算计了。每夜好事之前的那壶茶水里竟然隐藏着超倍量的猛药。那一时之猛,一时之快的摧魂药,在无形中破坏着他的生理平衡,消耗着他身体的宝贵能量,就像一堆燃烧的火越是燃烧的熊熊,就离变成灰烬不远了。
魏老大当然不知道茶水里还有机关,但他确实感觉出来与往常不一样的地方,每次身体都像着了火,那根东西出奇的强壮,强壮得他总在那个时候有使不完的力量。而且,每次都要比以往延长时间数倍,大有千般征战而钢枪不倒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