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兰芝那一刻几乎是头脑一片空白,几乎是不二崔灵花硬推上车的。车内的空间很宽敞,马兰芝见后面还有一排座位,便动了动身体,对那个男人说想坐到后面的座位上去。
那个男人转动着眼珠,说:“后面的座位危险,你还是坐到前面的好!”
马兰芝满心诧异:这有啥危险的?但她还是本能地还是坐到了那个男人身边的副驾驶的位子上,至于那个男人所说的危险是什么,她也来不及想。事实上,只是那个男人就想让马兰芝坐到他的身边,才故弄玄虚地信口吓唬她。
魏春蕊站在车边一直在仔细观察着那个司机,总觉得他看她娘的眼神有些不对劲儿,她正在犹豫着是不是该让娘坐这辆车,可就在这时,车门咔地一声被那个男人速度地关上了,随之,车子以让人吃惊的速度开走了。
魏春蕊的心立刻悬起来,忐忑地看着车子很快远去,汽车尾灯像两只诡秘的眼睛渐行渐远。
崔灵花捅了一下魏春蕊,说:“还傻看啥呀,咱们该回去了,你娘她一个多小时就到县城了!”
魏春蕊没有动弹,依然望着夜幕中的那条公路,有些忧心地说:“四婶,我咋总感觉那个司机不像好人呢?他咋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娘?”
崔灵花也觉得那个司机的眼神有些发色,但她 嘴上却说:“那是你多心,敏感了,你以为你娘还是黄花闺女呀?不要胡思乱想了,咱们抓紧回去吧,家里还空着呢!”
说着,硬是把魏春蕊给拉走了。
那辆汽车快速在公路上行驶了一会儿,那司机感觉崔灵花和魏春蕊已经被甩到了很远很远,才收了油门放慢了车速。
深秋的夜晚,外面已经是秋凉如水,可车内却是被暖气哄得温暖如春。男人随手开了车上的音响,一首绵绵的曲子流出来,那是邓丽君的《夜来香》男人边听着有些刺激的歌曲,边心不在焉地开着车,他用眼神的余光一直瞟着身边的马兰芝,还觉得有些眼神不够用,便伸手打开车窗,用手挪动着反光镜的角度,但并不是为了看后面偶尔闪过的车辆,而是把反光镜正对着马兰芝。
反光镜正投射到马兰芝因紧张而潮红的脸上,以及脖颈下那成熟女人傲人的高高轮廓上。三十五岁的马兰芝确实是个丰腴可人的女人,随处散发着发人遐思的成熟美韵。那个男人贪婪地盯着反光镜。
“妹子,进城干啥去?”
男人开始搭讪。
马兰芝似乎以及感觉到了男人用反光镜照自己的不良用意,心里更加紧张,听男人一边在问话,她还是心神恍惚,嗫嚅着说:“我去……窜亲戚……”
“窜亲戚?嘿嘿!哪有黑天窜亲戚的?”男人满腹狐疑地问。
“亲戚家里……发生了要紧的事儿,所以临时就来了!”
马兰芝编造着很蹩脚的瞎话,她自己也觉得尴尬。
“你的亲戚住在县城的哪里呀?我可是县城里的坐地户呢,对县城的每条街都熟悉,我可以一直把你送到地方呢!”
男人感觉到马兰芝是在撒谎,锲而不舍地追问着。
“我也不太清楚……到那里我才能分辨出来呢!”
马兰芝开始前言不搭后语。她心里慌乱得很,不知道该怎样编排妥当,脸色更加绯红,像一朵花一般。
那男人更加心神摇蕩,穷追不舍地问:“妹子,你连亲戚住在哪里都不知道,怎么能找到呢?你是在撒谎吧?你一定是有啥为难的事情吧?你不妨和我说说,说不定我可以帮你呢!”
马兰芝本来就是一直六神无主,不知道怎样才能找到魏老二和胡银凤儿,听说这个男人就是县城里人,说不定他真的能帮上自己呢,便试探着问:“大哥,你说你是县城里人?”
“啊,那当然是了!我家就在买卖大街东头呢!”男人说。
“那……你对城里的旅馆都熟悉吗?”
“我当然熟悉了,城里有多少家旅馆我一清二楚啊,怎么?你找旅馆干啥?想住宿?那好办,我领你去找!”
男人心里一阵狂喜,看来今晚要走桃花运了!
马兰芝见那个男人侧过头,眼睛锃亮地看着她,心里更加发毛,还以为是这个男人误解了找旅店的意思,动了误导的歪念,急忙解释说:“不是我想住旅店,我是想到旅店里找人!”
男人又从反光镜里贪婪地看着她急乱娇羞的神态,沖动更加火烧火燎起来,急切地问:“你到旅店里找人?找谁呀?”
马兰芝实在编排不下去了,心里又想着这个男人是不是可以帮自己点忙,就狠下心把自己进城的事情实话实说了!
那个男人诡秘在眨着眼睛,心里的邪念更加膨胀起来,但他却没有超之过急,显得很关心地说:“你男人领着村里的一个小妞儿跑了,今晚要住在县城的旅店里,你想捉奸在床,对吧?”
马兰芝点了点头,答应着:“嗯,我要找到我男人,我不能允许他把家里的财产都卷走了!”
“这么说,你家里的钱都在你男人手里?你连钱边也摸不着?”男人因势导利地问道。
“嗯,我平时是不管钱财的,落个省心,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马兰芝被这个男人引导着,几乎把实话都说出来。同时她心里很惊异:这个男人怎么知道我连钱边也摸不到?
男人试探着把一只手放在马兰芝的大腿上,说:“妹子,看来你在家里很受男人的气呀,他一定不把你当回事吧?”
马兰芝像是被蛇咬了一般,急忙向一边躲闪着身体,同时用手推着他的手,慌乱地地说:“大哥,你可要专心开车呀,万一翻到沟里去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男人嘿嘿笑道:“翻到沟里那咱们就死到一起了,到阴间咱们就是夫妻了!”
马兰芝脸色难看,惊愕地卷缩着身体,说:“大哥,你咋能说这样的话呢?我们根本不熟悉呢!”
男人故意歪歪扭扭地开着车,说:“我把车开进沟里,我们两个的身体融合在一起,那样我们不仅熟悉了,还是最亲近的人呢!嘻嘻!你说呢妹子!”
马兰芝是个胆小的女人,尽管她知道这个男人是在恶作剧捉弄自己,可也唯恐一不小心车就翻到沟里去,恳求地说道:“大哥,我求求你了,不要这样开玩笑了,快正经开车吧!”
男人蕩蕩而开心地笑着,昵腔花凋地说:“妹子,你真不想让我把车开到沟里去?”
马兰芝连声央求道:“大哥,我求求你了,不要这样开车了,我好害怕呀!”
男人眼睛里是得意的清光。“妹子,你要想让我安心开车,那你得想法安慰好我的情绪呀,你身体的味道让我像喝醉了酒一样难以自制啊!”
马兰芝心里连连叫苦,暗想:看来我是遇见色狼了,这个男人咋会这样无赖呢?但她又确实害怕汽车翻进沟里去,于是懦弱地问:“我咋能安慰你的情绪呢?”
“很简单啊。”
男人侧脸盯着她,“只要你让我把一只手放到你的大腿上,我的心就安稳了,就像先前那样……先前你要不是推开了我的手,我的情绪会失控吗?”
马兰芝心里一阵紧缩,颤声说:“我不是不让你把手放在这里,我是担你一只手开车会很危险的!”
马兰芝觉得这样的借口是再好不过了。
男人却是狡诈地笑着:“妹子,你真想让我双手好好开车?”
“嗯,你还是双手开车吧,那样最安全了!”
马兰芝似乎觉得事情有了一丝缓机,急忙说道。
可那个男人又放肆地把车划了一个危险的弧线,嘎地停到路牙子上,然后将脸凑近马兰芝的脸。“妹子,我现在的手不听我使唤啊!你要想让我安安稳稳地把车开到地方,倒是有一个最好的办法!”
“啥办法?”
马兰芝惊觉地向一边躲闪着,她惊恐万状:是不是他要图谋不轨?
那个男人见马兰芝那样警惕,心里也在盘算着要循序渐进,便放缓语气说:“看把你吓得!其实是一个很简单的一个办法……那就是把你的手放到我的身体上,那样我才能稳定情绪!”
“放到你的身体上?放到哪里?”
马兰芝舒了一口气,觉得这个条件比自己想象的要好得多,尽管这也是她万分不情愿的。
男人淫邪地一笑,指着自己的裆部说:“只要你把手放到我的这上面,我就能双手安稳地开车!这个你不难做到吧?哈哈!”
马兰芝又像被蛇咬了一口,全身紧缩,满脸羞红地说:“怎么能这样呢?你这人怎么这样下流?”
男人笑道:“妹子,这你就怪不得我了,像你这样的漂亮女人坐到我的身边,我的心是不会安稳的,只有我们的彼此的身体接触上了,我才会平息情绪的。我让你的手来抚慰我的那个宝贝,是很照顾你了,不然的话我应该把我的憋闷释放到你的身体里去的……你是愿意用手呢,还是愿意用你最宝贵的那个地方?”
马兰芝不觉全身哆嗦着,急忙说:“我……愿意用手放到你的那个地方……只要你认真去开车!”
男人眼睛闪着亮光,说:“那好啊,你先把手放上来,我就用双手开车!”
马兰芝万般无奈,只得颤抖着手伸过去……
(后续简介:王二驴入狱判刑,家里亲人遭受魏家的疯狂报复,蹂躏,两个妹妹被魏家的女人们拐卖到甘肃。王二驴被冯亦梅从监狱里捞出来,他回家报仇,魏家六虎被省公安厅派人端掉,王二驴同样蹂躏了魏家六虎的十余个女人,那是花落残红的复仇之旅。且看王二驴和几个女人的情感纠葛,后来白薇白血病复发,需要王二驴第二次捐献骨髓,王二驴如何抉择?无限精彩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