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是专家。男孩和女孩子吃过的奶子之后的形状都不一样,女孩子的嘴巴没男孩子的狠,你这样形状保持良好的奶子,一定是女孩子吃过的!”
男人更加癡迷地揉着,捏着,似乎想挤出奶水来。
马兰芝叫苦不迭,看来真的碰见淫贼了,对女人的一切都那么熟悉,不觉正眼看了看,正好对见男人那双闪着蓝光的眼睛。
“妹子,你果真只生过一个孩子?”
不知为什么,男人又问这个问题。
“嗯!就生过一个呀。”
马兰芝忍受着胸前被抓的痛感,勉强回答着。事实上,她已经被这个野蛮的男人给吓住了,她眼下想,只要男人不伤害自己,怎么都行,随便怎么蹂躏都行了,而且,她还指望这个男人帮自己找到魏老二和王家女孩呢,反正豁出去了。
男人淫笑着说:“只生过一个孩子,那你的胯不会很松的吧?啊?我用手试试!”
男人说着,手指猛然深入。
马兰芝疼痛得叫了一声,说:“大哥,你咋糟践人呢?”
男人用手指在里面深入了两下便抽出来,说:“我试试你那里面是不是很紧,能不能搁进去我的大家伙,看来你里面还是很紧的,哥告诉你好话吧,你还是趁早让你那里湿润放松吧,要不然你会遭罪的,我说这话你还不明白吗?”
马兰芝是个成熟的女人,当然懂得男女那点事儿。她知道这个男人的话语不完全是猥亵和调戏,也有实在的一面:如果自己一直处在紧张抑制的状态,花不开,水不流,那样的状态下会很吃苦的,那个可怕的家伙闯进来,自己肯定是吃不消的。
怎么办?马兰芝在那个男人的身下紧张地担心着。马上她做出了决定:自己要放松,要顺从,要凭想象酝酿那方面的情绪,要让自己的那个地方大敞四开,流水潺潺——那是减轻伤害和痛苦的唯一办法。事实上也是如此:抑制也是被干,顺从也是被干,何必自讨苦吃呢?
“妹子,还是我来帮帮你吧!你哥是最知道怎样让女人进入最好的状态了,今儿哥是心疼你,要不然早就长枪大棒地硬挺进去了,那样你早就哭爹喊娘了!”
男人说着,加紧了两只手的双管齐下:一只手把胸前山包上的豆豆夹在指间,有节奏地滚动着,另一只手在她的下面肆虐……
马兰芝竟然有了异样的感觉。
男人是个经验丰富的猎手,对女人的微妙地形了如指掌,只要让他有上手的机会,就会手到擒来地捕捉到女人敏感区里的G点。马兰芝体内一些从未萌动过的特殊感觉竟然被这男人手法娴熟地开发出来。几番抚弄之后,马兰芝竟然安静下来,凝神品味着她自己也难以控制的陌生而神奇的感觉,全身开始放松,双腿微微自然地叉开,或许这是她迷乱混沌的开始,暂时忘记此时此地的被迫窘境,进入到了一种亦幻亦真的梦的边缘。
那是她闭上双眼后,身体和意识弥漫的感觉。但她睁开双眼时还是惊怵不已:狭小的空间里,身体上正肆虐着一个十分陌生的男人,一双闪着狼一样光的眼睛。她清醒地知道正在发生着什么;自己将要失去女人最贞洁的东西,原本干凈的身体正在罪过地顺从一个陌生男人的玷污和蹂躏。本分的思绪又在泛起无尽的羞辱和愧疚——女人的身体只属于自己的男人,自己这样半推半就地委身另外的男人,对得起自己的男人吗?
但她想到自己的男人魏老二的时候,另一幅情景就难免浮现:魏老二健壮的身躯就那样一丝不挂地压在王家银凤儿的身体上,快活而贪婪地动作着……
想着自己男人的强壮就那样被王家银凤儿享受着,心里就翻腾着醋意的狂潮,狂潮过后就是强烈的怨恨。自己今夜的噩梦遭遇都是魏老二一手造成的,如果自己不是为了去追回他,怎么会孤身一人黑天瞎火地来县城呢?或许这就是天意:这也是老天对魏老二的惩罚:他身下快乐着别的女人,而他自己的女人却也被别的男人干着!
马兰芝的愧疚感减轻了——活该!这样的意外虽然是自己倍感羞愧的,但客观上也是对魏老二的报复;你身下玩着女人,我身上也爬着男人!
身上这个男人虽然是恶魔,却也懂得情趣儿,没有像野兽那样生涩地挺入。马兰芝的熟女意识竟然被那个那人给开发了。两个G点竟然被那两只手同时巧妙地开启着酥痒的妙趣,马兰芝的身体竟然顺意地绵软如丝,这是她自己也倍感意外的事情。羞愧和自责之中夹着着前所未有的期待和快慰。
“妹子,你终于湿了!”
男人野性地叫着。
尽管那是一种真实的渴望,但紧张和羞愧还是不可抑制地袭来,马兰芝本能地并拢着有些绵软的双腿。那是一种冷静复苏的抑制。
男人的膨胀达到了发作的沸点,他猛然分开了马兰芝的双腿,一只膝盖已经有力地点在马兰芝胯间的座椅上。
那是深秋的夜晚,那辆客货车就停在公路旁边的夜幕里,车身剧烈地颤动,像这个地方正发生着一次强震。
那样的剧烈强震足足持续了一个多小时……
在县城僻静的北街,一家不起眼儿的一家小旅馆里,一个三十四五岁的肥胖男人和一个十七八岁的亭亭玉立的女孩子,正站在旅馆的服务台前办理入住手续。
魏老二上身的刚打过油的皮夹克格外醒目,他一只手插进皮夹克的口袋里,另一只手的指间夹着香烟,一副傲慢而得意的神态看着服务台里面的男服务生。
那个男服务生得知这两个年龄相差酷似父女的客人,要求开一个夫妻单间时,便把注意力投注到魏老二身后的银凤儿身上,上下左右打量了好久,才不去看魏老二而是直接问银凤儿:“你们是什么关系?”
银凤儿有些脸红地吱唔着说:“这些……与我们住店有关系吗?”
服务生又仔细看了两眼魏老二,对银凤儿说:“当然有关系了。只有夫妻关系才可以男女混住在一个房间里,否则是不允许的!”
银凤儿有些慌乱,不不知道怎么回答,侧脸看着魏老二。
魏老二看着那个服务生,眼珠转了两转,说:“我们就是夫妻关系,不然她怎么会愿意和我住在一起呢?”
“你们是夫妻关系?”
服务生满腹狐疑地在他们两个人的身上脸上轮番扫视着。
“这有啥好奇怪的吗?”
魏老二先发制人地反问说,“你是看我们的年龄不相当吧?这你就少见多怪了,从古到今,老夫少妻的事情多去了,何况我也不老啊,今年才三十多啊!”
“嘴说是夫妻关系不行,要出示结婚证书的!”
男服务生还是满眼疑云看着两个人。
魏老二似乎已经早已经想好了应付这方面情况的心里準备,说:“结婚证我们有,可就是没带来!”
“那不和没有一样吗?和没说一样吗!”服务生更加质疑地说。
“你们开店不就是为了挣钱吗?只要我花钱住店,你管我们怎么住干嘛?”魏老二显得不悦地说。
服务生左右看了看,低声说:“你是真不懂还是装糊涂?现在上面查得很紧,容留卖淫嫖娼是要受重罚的!”
魏老二瞪起眼睛,说:“你这是啥话?你看我们像是卖淫嫖娼吗?你简直是在骂我们,你到底会不会说话?”
服务生又瞟了一眼一边的满面羞红的银凤儿,诡秘地对魏老二说:“你说你们是正当关系,可我是要凭证据说话的。你没有结婚证就是非法同居,非法同居的性质和卖淫嫖娼是一样的!”
银凤儿有些不能容忍这样的词汇,脸上腾腾冒火,急忙去拉魏老二,说:“咱们干嘛非得在这里住?旅店不是很多吗?咱们心里没鬼,怕啥?”
魏老二倒是没啥不自在的,银凤儿的羞怒神态反而让他很刺激,他就势搂住银凤儿腰,炫耀般对那个服务生说:“你看见了吧?这就是我的小妻子,像是假的吗?”
服务生见银凤儿要拉魏老二走,心里有些慌张,开始缓和了语气,说:“我没说你们是假的,只是按规矩要你们出示结婚证!”
魏老二看出这个服务生不会真的不收留他们,便态度强硬地说:“我不是说过了吗?结婚证忘记带了,要不然还和你非这些话干嘛?算了,算了!我宝贝儿说得对,旅店哪里没有,非得赖在你们这破地方被你盘查。此处不养爷自有养爷处,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吧!”
说着,就扶着银凤儿的腰,样子是往外走。
服务生急忙从柜台里走出来,脸上挂着一丝神秘的笑意,低声对魏老二说:“大哥,何必这么大的火气?我又没说不让你们住,我是说,没有结婚证住在一起的客人,我们是要担很大风险的!另外来说,你就算是去别的旅馆里,他们也会一样让你出示结婚证的,这是规矩!”
魏老二并没有真的挪动脚步,倒是借机紧紧地搂着银凤儿,他狠狠地吸着手中就要燃尽的烟头,皱着眉头问那个服务生:“你到底是啥意思?”
服务生又左右看看,凑近魏老二的耳边说:“像你们这样的情况,每天不是没有,只是一旦被查出来,我们是要花钱摆平的,所以,像你们这样没有手续又想住在一起的客人,每夜的住宿费是要很高的……如果你认可,那我就给你们开一个舒适的单间儿!”
“不就是多花钱吗?你早说不就完事儿了,哪会有那么多废话?我出来就是消费的,不怕花钱!”
魏老二财大气粗地说。但他心里却是在隐隐作痛,他是个吝啬得要死的小土财主,多花一分钱也闹心的主。但今天他也只能豁出去了。
服务生笑了笑,说:“你不怕费用贵就好办,那我就给你开房间了?但还有一点要提醒:晚上做那事的时候最好不要弄出动静来!”
这是魏老二不能接受的,他态度强硬地说:“那可不行!我们想花钱住旅馆,是想随心所欲地快乐来的,你让我们蔫啦吧唧地玩儿,那还不如在我家里玩儿呢!不行的话,我们还是去别处吧!”
说着又要挽着银凤儿走。
服务生急忙让步说:“好好!就依你,随便多大动静都行,只要不把床弄塌方了摔到你们自己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