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兰芝惶恐地摇着头。
大驴种淫邪地盯着她,说:“就是因为到目前为止,你是让我玩儿得最快乐的女人,为了赏赐你就把你给留下了!”
“大哥,你真的放我回家吗?那我也没白……陪着你快乐……”
马兰芝不知道怎样讨好这个恶魔。
大驴种冷冷地笑了一声。“但前提是,你只要配合我们把那个小妞儿弄到手,那样你才可以回家了!”
马兰芝半忧半喜,看来恶魔真是为了那个小妖精才肯放过自己的,可是怎样才能帮着他们把银凤儿弄到手呢?但总算是有了一线生机,她看着大驴种,说:“大哥,说来说去,你还是在利用我!就是为了让我帮你们弄那个银凤儿吧!”
“嘿嘿,宝贝儿,你真的很聪明嘛。但我要更正一点:我也是在帮你,我们是互相利用,你有你的利益,我有我的利益,我们谁也不吃亏!你想想,那个小妞儿没有了,你的男人就会重新回到你的身边的,那是多么好的事情啊!”
想到有办法把自己恨之入骨的狐貍精处理了,心里是很期待的,可她又觉得没那么简单,一连串想到了很多问题,忧虑地说:“可是……她是一个大活人,就算卖到哪里也会回来的,到那时她找不到你们,可我怎么办,那就要蹲监狱了!”
大驴种转动着狡诈的小眼睛,微微愣了一会神儿,马上说:“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只要把她弄走了,她就回不来了。你听说过有失蹤的人又回来的吗?谁花了钱买了她,也不会让她回来的,这个你就不要顾虑了!”
马兰芝说出了她最大的担心。“那个银凤儿是被我男人带出来的,这个村里人都知道,一旦银凤儿在旅馆里失蹤了,那我男人能脱离干系吗?王家会管我男人要银凤儿的,公安局也会把他抓起来的!”
大驴种阴险地说:“事实上你男人干了这事儿吗?这件事儿与他一点关系都没有,银凤儿去了哪里,他会真的一无所知,就算打死他,他也说不出子午卯酉的!公安局会没有证据就给人定罪吗?”
“可他怎么会一无所知呢,那道你不要我来参与?”马兰芝不解地问。
“也就是说,你帮我们做这件事儿,你根本不能让你男人知道。银凤是怎么失蹤的,他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就算公安局审讯他,也没有任何线索!”
“那你让我怎么做……才能那样神不知鬼不觉?”马兰芝六神无主地问。
大驴种又点燃一支烟,喷出个烟圈儿,神秘地说:“这就要看你的天赋了,如果你的头脑灵活,我一指点你,再加上我们的协助,就会做得天衣无缝!”
“那我应该怎么做呢?”
马兰芝心里还是一团雾气,求助般地看着大驴种。
大驴种见马兰芝果真动了心思,便开始面授机宜,说:“整体思路是这样的:你要想法去旅馆,把那个小妞儿引出来,一直引到现在这个屋子里,你的任务就算完成了,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我们要做的了。”
马兰芝面露难色,说:“我既然要把银凤儿引出来,我男人就会看见我,一旦银凤失蹤了,他就会知道与我有关啊!”
“这个环节,我们会协助你完成的,我会安排人把银凤儿单独叫出来,你只需要在旅馆外等着就行了!”
“可是,那个小妖精怎么会和我来到这里呢?这里恐怕离那个旅馆还有很远的路程吧?她会和我来吗?”
“这就是需要你做的环节,要是我们都做了就用不着你了。这也是最关键的环节,这就是我说的你有没有天赋,头脑领不灵活的意思。怎么能把那个小妞儿骗到我们这里,是你自己要想好的招法,也就是说你编造怎样的瞎话才能做到,那是你的事情了!整个事情的成败都在这里!”
马兰芝绞尽脑汁地想了很久,也终究没有想出好的办法。她知道这是很难也很冒险的举动,弄不好自己就都完了。她猛然清醒:自己还不知道有没有勇气和能力做到这件事呢。于是她推诿般地说:“现在说这些还早,我还没决定帮还是不帮你们做这件事儿呢。这可是犯罪的行为,一旦败露,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大驴种狡诈地一笑:“妹子,你把话说反了,不是你帮助我们,是我们在帮助你!你昨晚汤黑把火的来城里干啥?不就是为了把你的男人从那个小妞儿怀里夺回来吗?结果呢?是你被轰出来了。为什么会这样?就是因为你男人太迷恋那个小妞儿了。我敢断言,只要有那小妞儿一天在,你的男人也不会回到你的身边,而且迟早还要和你离婚的。你唯一的一条路就是想法把那个小妞儿处理掉。可你自己有能力做到吗?做梦你也休想,你遇到我算是遇到贵人了。我们可以帮助你除掉心头之患!你好好想想吧!我也不勉强你。我们也不非得指望那个小妞儿挣钱!我们的货源有的是!”
大驴种果然是个善于猎获人心的主,这番话竟然说道马兰芝的要害之处。是啊,只要这个银凤儿在,就没有自己的安稳日子过,自己的男人迟早要将自己一脚蹬开,把那个银凤儿娶回来,魏家的财产就全归她了。那简直是一种末日来临般可怕的结局。
她心一横,牙一咬:干了!要是真能把那个小狐貍除掉,自己冒再大的风险也在所不惜。那样,自己此次遭受的奇耻大辱也算是有了回报。而且,还有一点很关键:从根本上讲,自己已经被这伙人挟持着,愿不愿意做都要去做,不然的话自己说不定遭受被拐卖的命运。
只有按着他们说的去做,没有自己选择的 退路。马兰芝下定了决心就不再犹豫了,但她还担心会有出错的地方,看着大驴种说:“就算是我想和你们合作,可还有一点我担心,他们今天没还会住在那个旅馆吗?要是找不到怎么办?”
“找不到?这你就低估了你哥的能量了,在这个县城里就没有我找不到的人。只要他们还没离开县城,就算搬到耗子洞里去,我也照样能把他们挖出来!这就不用你担心了。一会儿我就派人去那个小旅馆盯着去。”
“那準备什么时候开始?”
想着要把银凤儿处理掉,马兰芝倒是兴奋得着急起来。
大驴种想了想,说:“本来是应该今天晚上动手的。可晚上动手我又担心,你把那个小妞儿调出来的难度是很大的,黑天里她是不能和你来的。所以,宁愿我们难做点,白天你会比较容易把那个银凤儿引出来……哎?你到底想没想出把银凤调出来的办法来?”
马兰芝孤注一掷地说:“我一定会想出办法来的,你就开始做準备吧!”
大驴种足足凝视了她几秒钟,说:“那好吧,我们就开始做準备。”
他开始做分工:马猴去负责小旅馆门前的监视;孙大脑袋负责领着马兰芝去熟悉地形:也就是熟悉旅馆到这里的路径,让她轻车熟路地就能找到这里。
墩子则负责準备作案的工具。大驴种则开始筹划联系销路的上下线,最快的速度,最好的畅通把货运出去,找到接收的下茬儿。
罪恶的计划就这样悄悄开始了。
昨夜魏老二算是破了一项自己保持的交欢记录,一夜五番云雨,在银凤儿身体里泄了四次,天亮那次算是勉强进入了,不疼不痒地鼓弄了十多分钟,最后已经无物可泄了,竟然蔫退了。魏老二彻底疲惫不堪,连吃奶的一丝力气最后也使出了。他大动干戈,大耗元气,主要是他吝啬哲学的淋漓体现。按他的想法就不能吃亏,往回捞本儿。他花了三千多把银凤儿从刘万贵手里赎回来,算是出了让他心流血的血本,他把银凤儿领出来就是为了尽情享受的,能多干一次是一次,只要那玩意还能顶进去,他就不会放过。
银凤儿算是又经历了一个难捱的夜晚。魏老二加起来也有几千次进出戳得她里面疼痛不堪,几千次的撞击几乎把她的胯骨都撞软了,动一动腿都疼痛;还有,不同体位的花样翻新的翻来覆去,已经折腾得她精疲力竭;更糟糕的是连睡觉的机会都没有,没做完一次刚刚睡熟不久,魏老二的身体就又爬上来,家伙就又戳进来。整个夜晚加起来也没睡上两个小时的好觉。
魏老二赤身裸体地搂着已经穿上短裤的银凤儿,在小旅馆的木床上一直睡到中午,才慢慢醒来。是饑肠辘辘把魏老二搅醒了。昨晚的五番云雨比干上三天力气活还要耗费体力,腹内开始折腾起来。
这个旅馆只是住宿,不负责饭食,魏老二想去外面的小餐馆里去吃小餐。他穿好衣服就去推还在熟睡的银凤儿。
银凤儿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下意识地身体痉挛,还以为魏老二又要上呢。但见魏老二已经穿好了衣服站在床边,便又放心地闭上了眼睛。她懒得说话,懒得动弹,更懒得搭理这个禽兽。
魏老二体内恢复些元气,那种喜好又开始弥漫,便低声问:“快起来吧,我们出去吃饭!”
银凤儿连眼都没有睁,只说:“我不想出去,只想睡觉!”
“你不饿?我们还是昨晚上吃的饭呢,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中午了!”魏老二提醒道。
银凤儿迷糊中想着:总不能糟践坏自己的身体。于是睁开眼睛说;“你自己去吃吧,吃完了随便带点东西回来吧!”
这样正和魏老二的心意,如果银凤儿去了还要多破费的,这样随便拿回来点吃食,会省钱的。他自己去小餐馆了。
银凤儿继续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但已经很难真正睡去。就算睡不实,他也要这样静静地躺着,她的身体太疲倦了,魏老二这个禽兽真的把他揉成了一滩泥,腿脚发酸,发软,浑身没有力气,下体里面和胯间还在隐隐作痛。总之她不想动弹,就这样静静地死去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