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兰芝望着他那张阴险狡诈的大脸,心里是那般的颓然无力。“大哥,你这也太欺负人了,你们可是做着无本的生意,还和我们这些女人耍无赖,你们得人卖钱多付出点儿就不应该吗?”
“妹子,我说过了,我们的风险比本钱还重要,我样改变交换方式也是你们造成的。你们摆出了这么大的阵势,你们却是很安全了,可我们却增加了危险,所以抓人包装的这一环节就该你们去完成了!”
“算了,算了,你就说让我们怎么办吧,反正我们是赖不过你们的!”
马兰芝头脑里乱成一锅粥,心想,不管怎样也是开弓没有回头箭。
“嘿嘿!其实也很简单,就是我们交换一下角色,原先埋伏在那个地方抓人的是我们的人,这回就换成你们的人了,但那些做事的工具还是我们为你準备好,绳子,麻袋,堵嘴布什么都不缺,能不能把货包装起来就是你们的事情了,包装完了你们就把货放到原地,走你们的人,啥时候来接货就是我们的事情了。有两点必须提醒:我们要活人,既要绑牢,把嘴堵严实了,又不要把人憋死了。如果你们把人给弄死了,我们就不接受了,我们会报案后一走了之的,那样你们就犯杀人罪了,警察是会找到你们的,因为我们知道是谁干的!哈哈哈!妹子,记住了吗?”
马兰芝听到他那笑声像震雷一般可怕,心里充满着无限的恐慌,眼神懦弱地看着他,问:“那你让我们在哪里埋伏抓金凤儿?还是那个老地方吗?”
大驴种认真地想了想,说:“嗯,就还是那个老地方吧,那个点儿眼下还没有撤。先前我还想应该换个地方了,但现在用不着了,因为在把货包装之前,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我们是绝对安全的,就算我们来取货的时候你们报了案,你们也已经犯罪在先了,所以我不担心你们耍啥花招儿的!”
“你们这些可怕的恶魔!”
马兰芝发自内心地惊恐着。
“嘿嘿嘿!妹子,这样安排对你们也是有好处的,你们可以随便什么时间开始实施,我们等待只是结果而已,你们把货包装好了之后,就把那扇门锁上,你们的事情就做完了。”
大驴种说着,掏出一把钥匙,交给马兰芝,说,“这就是那个地方的钥匙,那个地方暂时就归你们管理了,我们的人会撤得一干二凈的!”
马兰芝颤抖着手接过那把钥匙,问:“完事儿后我们怎么把这钥匙在还给你们?”
大驴种诡秘地笑着:“这把钥匙你就留作纪念吧,不要归还我们了!”
马兰芝吃惊地看着他,问:“那你们怎么进那个院子里取货呢?”
大驴种肆意摸着她的脸蛋儿。“宝贝儿,你咋说傻话呢?一把破锁就能阻挡我们进去吗?哈哈哈!”
马兰芝也醒悟过来:是啊,一把锁算什么呢。想到该谈的事情已经谈完了,就说:“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那你就把我送回原地吧!”
大驴种淫邪地盯着她。“急啥啊,那件事是谈完了,我们还没有做那件好事儿呢,哥哥看到你就勾起馋虫来!”
“大哥,今天我……不想做!”
“宝贝儿,你咋竟说傻话呢?是你想不想做的事情吗?是我想做了!还是别浪费时间了,干完了你好去做那件事儿……快脱吧,自己把裤子脱下来,把上面的怀儿也解开,哥哥上下都要玩儿!”
马兰芝知道无法逃脱,也就想抓紧时间完事儿,急忙脱裤子。
魏春蕊在那条街的小卖部门前足足等了将近一个小时,已经是早饭后的时光,街上已经涌满了上班的人流,先前寂静的街道顿时喧嚷起来,人的喧哗和自行车的铃声还有汽车的喇叭声,交织成独特的城市晨曲。
娘咋会去这么长的时间呢?魏春蕊心里有些忐忑和焦急,眼睛不断地四处搜寻,希望看到娘的身影。
就在这时,在她前方街道的对面,一辆黑色轿车停下来,车门开了,马兰芝从车上将腿迈下来。之后驾驶的那扇车窗摇下来,那个戴墨镜的男人凝神望了一会魏春蕊,又把车窗的玻璃摇上,然后车开走了。
马兰芝从街对面向街这边的魏春蕊走过来。
魏春蕊凝神望着娘走路的特殊姿态,心里很吃惊:娘是怎么了,先前走的时候还好好的,现在咋那样走路了?好像腿往两边叉着还有点不敢迈步的样子,只一街之隔的距离,马兰芝竟然费力地走了好半天。
“妈,你这是咋地了?咋这样走路呢?”
魏春蕊仔细打量着已经走到近前的马兰芝,问。
马兰芝脸涨得通红,尴尬地掩饰说:“啊,没咋地,是走路走累了……”
那一刻,马兰芝的那里面还在火烧火燎地疼着,每向前迈一步都很疼。她心里骂着那个畜生,在车上足足折腾她将近一个小时。这个畜生的玩意咋会那么大呢?现在她还感觉那玩意在自己的里面霸满着呢!但她不能和女儿说这些,就又补充说,“走了很远的路呢!”
“你刚才不是坐车回来的吗?”
魏春蕊不解地问,眼睛还是盯着娘的身体。
“我是说去的时候走很远,回来是他用车送回来的……”
马兰芝唯恐女儿继续追问什么,便急忙说,“我们还是找个僻静的地方研究研究下一步怎么办吧?”
说着就拉着女儿,自己迈着着松松垮垮的步子,走到不远处的一个胡同里。
马兰芝把和大驴种会面的详细情况都说了,就是没有说被大驴种糟蹋的事情。
魏春蕊眼睛里闪着异常兴奋的亮光,说:“这样更好,我们亲手把小狐貍绑起来,堵上嘴,装进麻袋里……那该是多么痛快的事情啊,太解恨,太过瘾了!”
马兰芝惊愕地望着她,心里惊怵万分:这还是个女孩子吗?但她已经顾不得去想很多了,就有点六神无主地问魏春蕊:“那我们该怎样安排呢?”
魏春蕊双臂抱在胸前认真地想着,过了一会儿,说:“待会儿咱雇一辆出租车,你坐车回去,把她们都从家里拉到县城来,然后你们都埋伏的到那个院子里去,我想法把金凤儿引到那个地方,我们就动手把她抓起来!”
马兰芝想了想,觉得女儿的计划很周全,就说:“还不错。可就不知道金凤儿今天会不会不在县城了?要是不在了那可就都落空了!”
魏春蕊皱着弯眉毛,分析着说:“她今天十有八九会在县城的,她不可能不抱着希望去四处找银凤儿的。从昨晚她打给我大伯的电话看,昨晚她应该在我爹住的那个旅馆里呢!”
马兰芝听到这个心里又顿时吃起醋来,说:“你说啥?你说昨晚金凤儿会和你爹住在一起?”
“我是说她会住在我爹住的那个旅馆里,没有说她会和我爹住在一起!”
魏春蕊一字一顿地说着。
“那还不一样吗?小狐貍骚,你爹花儿,一凑合就到一起了!”
马兰芝眼里闪着嫉火。
魏春蕊责怪地瞪着娘:“都到啥时候了,你还在想这些?等把她买走了不就一天云彩都散了吗?再者说了,我爹不敢动金凤儿,她是魏老大的宝贝……”
马兰芝不在说什么,心想,是啊,就算昨晚他动了金凤儿,又能怎样?金凤儿就要消失得无影无蹤了。
魏春蕊突然想起什么似地,说:“不行,我得去那个旅馆盯着金凤儿,在你们到来之前,我就要跟蹤她,不能让他在我视野里消失了!”
她急忙拉着马兰芝说,“你先带我去那个地方看看,免得我找不到!”
两个人坐上一辆“倒骑驴”在马兰芝的指导下,来到那个荒僻的废街上,找到了那两扇银凤儿进去就没有出来的铁门。
马兰芝掏出大驴种给的她的那把钥匙,走上台阶,插进锁孔里一拧,果然开了。马兰芝和魏春蕊都进到院子里,院子里有几样东西让她们大吃一惊:在上房和仓房的院子里,已经放着一个长长的帆布袋子,两条绑人的绳索,还有破布和两根杯口粗细的木棍。马兰芝倒吸一口冷气:看来这群魔鬼果真神出鬼没呀。自己刚刚和大驴种设计好了,这里就已经準备好了。
她们又在屋里院子里仔细研究了一会儿行动的细节,就出来了,把门又锁好。
那个倒骑驴还等在那里。她们就又坐上直奔魏老二住的那家旅馆那趟街去了。
到了旅馆很远的地方,她们就把倒骑驴付了钱大发走了。
银凤儿先去旅馆里的登记处查询了一下,心里别提多高兴了,金凤儿现在还在旅馆呢。她急忙回到马兰芝身边,催促说:“妈,你快点会村子吧,最好快速度把她们用车都拉来。但在屯子里要隐秘,不要让出租车进屯子,停在一个没人看见的地方。让她们分头出来悄悄上车,千万不要让谁看见!”
昨晚金凤儿确实是在魏老二住的那个旅馆里过夜,而且还是在魏老二的那个房间里。但一夜相安无事。
昨天还没黑天这个旅馆就爆满了,金凤儿想去其他旅馆找住处,被魏老二制止了,说他再不能放金凤儿一个人出去了,这里太危险了。金凤儿也觉得出去会心里恐慌,但和和这个禽兽怎么能住在一个房间里呢?
魏老二信誓旦旦地保证,夜里绝不非分之想,绝不骚扰金凤儿。金凤儿无可奈何只得将就一夜了。
魏老二很绅士,把那张木床让给了金凤儿,自己把两个沙发并在一起当床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