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驴种嘿嘿笑道:“数不过来呀,总该有一个加强连那些吧?就这么说吧,把我射出的精液积攒起来,足足能淹死个人!”
“大哥厉害,大哥是个神人啊!”
孙大脑袋一边穿衣服,一边献媚地竖起大拇指。“大哥这辈子算是没白活了!”
“干我们这行就是这样好,整天不缺女人玩呢,小子们,好好干吧,既挣钱又开荤,上哪里找这样的美差事啊!”大驴种蛊惑着说。
“奶奶的,我是干定这行了,给个县长都不换!”
马猴回味着刚才的快乐,说。
大驴种看了看腕上的手表,正好十一点。他对其他三个人说:“还有一个小时我们就出发,你们要不要睡一个小时啊?”
“嗯,算是把我们都累坏了,真的该睡一会了!”墩子说。
“那你们三个都睡吧,我看着!”
大驴种心满意足之后摆出了大哥的风范。
“那哪行呢?怎么能让大哥受累呢,还是我看着,大哥来睡吧!”马猴溜须拍马地说。
“我看啊,谁也不用看着,那个小妞儿已经被干得拉胯儿了,你现在放她跑,恐怕她也跑不动了!”
“大哥,我有个办法不用特意看着她,那就是我搂着她睡,她想跑我也会知道的!”
孙大脑袋看着炕上半遮半盖的银凤儿的身体,依旧余兴未消地提出了这样一个花花招儿。
大驴种嘿嘿一笑:“这倒是一个好办法。那好,你就搂着她睡去吧!可我还是不能睡,就算是不为了看着她,我也要在半夜到来的时候叫醒你们,如果睡过头了就耽误事了。我们要在天亮之前到达那个地方,去晚了,接货的那个山神就走了,我们又要耽误一天。”
“那还是大哥你去睡吧,我来看着时间。”墩子又说。
“还是你睡吧!我下午已经在旅馆里睡足了,你们下午看着小妞儿还没睡呢!”
大驴种确实下午已经睡好了,而且那些大补的好玩意还挺得他现在还精神十足呢。
墩子不在谦让,便上炕去睡了。
这个时候,机灵的马猴趁孙大脑袋行动的慢,他先鉆到银凤儿的被子里去,紧紧地搂着她的身体。
“我操,你到先抢先了!”
孙大脑袋嘴里骂着,也不甘示弱,窜上炕去躺在银凤儿的另一边,也紧紧地搂着。
银凤儿昏昏沉沉间被两个禽兽紧紧地簇拥着,身体已经麻木得像僵尸,灵魂也早已经不在身体之中了。所有的耻辱和苦痛此刻似乎已经淡漠,唯有昏昏沉沉的一片漆黑或者是一片空白。
但她还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两个野兽的两只手均匀地占据着自己的前胸,还有两只手深入到自己还湿漉漉的那个疼痛着的地方……
还不到零点,大驴种就像吆喝牲口一样,把睡在炕上的三个人叫起来。搂着银凤儿刚刚睡去不久的孙大脑袋和马猴还恋恋不舍地不愿意起来,不得已起来后还一人摸了一把银凤儿胸前和身下。
银凤儿还像死人一般躺在炕上一动不动,似乎这忙乱的一切都与她无关。确实她心里想着如果能有啥办法死在这里就是最幸福的事情了。但此刻,死也是一种无法实现的奢望,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句话印证到这个可怜的女孩子身上最恰当不过了。
“小妞儿,起来把衣服穿上上路了!”
大驴种像命令三个禽兽那样命令着银凤儿。
但这样的命令跟本不管用,银凤儿还是没听见般地一动不动。但她却睁开眼睛,看着大驴种,说:“你们这些禽兽,我求求你们了,想法把我弄死算了!你们要是弄死我,我是感恩不尽的呀!”
大驴种淫邪地笑着:“妹子,你是想让我们操死你呢,还是掐死你你呢?”
“怎么都行……总之让我死就行!”
银凤儿绝望地说着。
“可是,女人是草不死的,你想让我掐死你,更是不可能,你是我们的钱窜子,我们怎么能把自己的钱窜子折了呢?你还是乖乖地跟我们走吧,不要那样的悲观,路上这一切是那个被拐的女人都是要过的关口儿,等到地方就好了,你要是命好的话,还说不定找个好地方呢!女人吗,总是要有男人的,你也是要有归宿的,你怕啥呀?活在哪里都一样!快起来吧?”
“你们要么放了我,要么弄死我,我是不会和你们走的……”
银凤儿声嘶力竭地叫喊着。
大驴种狞笑着:“放了你,那是做梦,杀了你那也是不可能,你唯有和我们走的选择,还是听话吧!”
“不!我死也不走!”
银凤儿再次叫喊着。
“走不走就不由你了!”
大驴种沖着三个人命令道,“你们三个,把她的衣服给穿上!”
三个人又窜上炕去,七手八脚地给银凤儿穿衣服。往身上穿并不比往下扒省劲儿,三个男人费了半天劲才把她的衣服穿好。孙大脑袋还忙了一脸汗,嘴里说:“小妞儿,你可真有福享啊,有人为你脱衣服,又有人为你穿衣服,还有好几个男人伺候着你……都赶上慈禧太后了!”
说完就是一阵淫笑。
衣服虽然被强行穿上了,可银凤儿坐在那里还是没有动,低垂着绝望的眼神。
墩子问大驴种:“大哥,是不是还要把她绑上?”
马猴在一边插嘴说:“我看不用了吧,她已经都那样了,还有力气逃跑吗?”
大驴种想了想,说:“现在我们不是防备她逃跑,我们要防备她自杀……把她的双手背到后面去绑上就可以了,然后扛到车里去。”
墩子和孙大脑袋上炕去,孙大脑袋背过银凤的双手,墩子用绳子将两只手绑到了一起。
墩子站到炕上,对站在地上的马猴说:“你不是愿意稀罕她的身体吗?那你把他扛到车里去吧!”
马猴愣了片刻,很愿意地说:“行啊,我把她抱到车里行不行?”
看来马猴沾女人的次数还少,总在渴望着什么。
墩子讥笑着说:“行,你咋整都行,只要你把她弄到车里去,不怕你用老二撅着呢!”
马猴急忙来到炕沿边儿,可银凤儿坐在炕里根本不动弹。墩子又命令孙大脑袋:“你把她拖到炕边儿去,让马猴把她弄走!”
孙大脑袋托着银凤儿胳肢窝,硬是把她拖到了炕边儿。马猴急忙相接,一手扶腰一手托腿,把银凤儿抱离了炕上。
马猴吭哧瘪肚地把银凤儿抱到院外的车里,已经有点呼哧带喘了,但他却是高兴的,又趁机摸了银凤儿的奶子呢。
那是一辆轿车,银凤儿被放到后排座的中间,左边是马猴右边是孙大脑袋,把银凤儿紧紧地夹在中间。这是马猴和孙大脑袋求之不得的差事,这样一路上可以随便摸,随便揉,真是神仙的美差呢。
这辆车是大驴种的,当然是大驴种开车,墩子坐在他旁边的副驾驶上。墩子突然想到一件事情,问:“大哥,用不用给这个小妞儿用迷魂药?”
大驴种想了想,说:“先别用了,她现在这个状况是跑不了的,用药太多了不好,人会显得癡呆,影响货的成色!”
但他似乎也想起一件事,回头对银凤儿身边的两个人说,“你们把小妞儿的嘴堵上,免得她发出声音来。”
两个人急忙照办,用车里的一团破布将银凤儿的嘴堵个严严实实。孙大脑袋还猥亵地说:“小妞儿,你下面的那张嘴,一会儿哥也给你堵上?”
这是一个漆黑而又漆黑的夜晚,沉沉的天空风中没有一颗星星,深秋的夜风扫蕩着这个凄凉寂静的街道,所有的人迹和人声在这样的夜晚里,在这样的街道上已经当然无存。那辆黑色的轿车在雪亮的灯光的引导下,悄然无声地驶出了那个僻静的街道,拐向了那道宽阔的西街。
半夜的街道上一个人影也看不见,只是偶尔有一辆汽车从对面亮着车灯驶过去,偶尔这辆轿车也超过一个车辆。穿过整个县城确实连一个人影也没有,世界似乎已经泯灭了一般。
驶出了城市路灯的光环,轿车上了304国道,猛然间又被无边无际的漆黑淹没了。
银凤儿双手被反绑在后面,身体被两个恶魔紧紧地挟持在后排座位中间,一点活动的余地都没有。而且这两个色魔不仅仅是看押和挟持,更多付诸猥亵。他们的手伸到她的什么地方就伸到什么地方,想摸她的那个部位就摸她的那个部位,总之,随心所欲。
银凤儿感觉自己就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任凭恶魔们怎样蹂躏摆布着。那车窗都是茶色玻璃的,只能望见外面的景象,外面却看不见车内的任何情景。她侧脸向车窗外望去,除了漆黑还是漆黑,什么也没有。或许这就是世界末日来临的那种绝望和恐怖的感觉。
银凤儿悲惨地知道,自己正一步一步地远离了家乡,远离了自己生活了十八年的地方,而且回来的希望是那般的渺茫了。自己就这样被卖到一个很远的地方去了吗?前方等待自己的又会是怎样的悲惨遭遇你呢?逃跑是不可能了,起码是在这种情况下,她已经打消了逃跑的念头,剩下来就是想到怎样去死了。她想象着这样的死法:自己想法突然从车门撞下去,然后摔死在路上。可这样也是不可能的,两边都有恶魔挟持着,根本没有让自己开车门的机会。
于是她想到了另一种死法儿。
这辆轿车的速度飞快,几乎是没有车能超过它,倒是它时常超过一些车辆,把超过的车辆又远远地甩在后面。眼见着车灯闪烁处,轿车又超过了一辆大货车。
感觉到轿车把那个大货车又甩了很远了,银凤儿突然显得难受地说:“我要撒尿,快停车,一会儿憋不住了!”
大驴种尽管很不耐烦,但还是把车停下来,嘴里抱怨道:“你也没喝什么水,哪来的那些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