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凤儿感觉嘴巴都被塞得麻木了,她动了动嘴唇,吐出点东西来。
孙大脑袋果然在方便袋里掏出一根香肠来,举到银凤儿的嘴边,说:“妹子,来哥哥喂你吃东西!”
“滚他妈的一边儿去,我死也不会吃你们的脏东西的!”
银凤儿总算能说话了,骂道。
孙大脑袋冷不防把香肠插到银凤儿嘴里,差点触到嗓子眼儿里。银凤儿急忙用牙咬断了香肠。
孙大脑袋得意地叫着:“你们看咋样,她是不是把半截香肠吞下去了?”
大驴种和墩子都回过头来。可这时,银凤儿却又把嘴里的半截香肠一点没留地吐出来。呸了他一口,说:“你们休想!”
孙大脑袋淫邪地说:“我操,原来她上面的嘴比她下面的嘴好使啊!下面的嘴只要插进半截就别想吐出来的!”
又是一阵淫笑。大驴种说:“你死心眼子啊?非得给她吃香肠啊?灌点稀的给她……就像你的稀粥喷进她的下唇一样!”
“大哥,我灌给她鲜牛奶算不算完成上面的任务?”
“算啊,只要饿不死她就算你完成上面的任务了!然后就可以完场下面的任务!”
经过这一番言语和情形的刺激,马猴胯间的玩意也猛然间挺实起来,也是他的手一直在银凤儿的那个地方摸着,信息微妙地传递着。马猴也着急地说道:“大哥,我也想完成下面的任务!”
大驴种回头看着他。“你小子的玩意也醒了?都不慢啊!那好啊,你想完成下面的任务,那首先完成上面的任务,你也要给她吃点东西。”
“灌牛奶算不算啊?”
“当然算了,你们每人给她灌下一袋鲜牛奶,就算上面的任务完成!”大驴种忍着笑说。
“那还是我先来!”
孙大脑袋说着从方便袋里拿出一袋鲜牛奶,把长长的吸管插进奶袋里,举到银凤儿跟前,说:“妹妹,你把这个喝下去,对你有好处的!”
“滚一边儿去!”
银凤儿怒斥着他。
“你可别敬奶不吃吃罚奶啊,你不喝我可是要硬灌的,呛着心肺可别怪我!”
孙大脑袋有点不耐烦了。
“你回家罚你妈去吧!”
银凤儿又骂着。她恨不能长出巨齿来,把这些禽兽都咬个一破烂。
孙大脑袋由不耐烦变得恼怒:“小妞儿,你别他妈的不识抬举,我好心好意让你吃东西,你竟然骂我?既然这样老子非得灌你个稀巴烂!”
说着,他就搂住银凤儿的脖子,硬把那个吸管往她嘴里塞。可银凤儿嘴唇和牙齿都闭得严严的,那吸管根本插不进她嘴里去。
孙大脑袋忙活了半天也没办法敲开银凤的嘴巴,倒是忙出了一身热汗。
马猴看在眼里,急忙从银凤儿的胯间把手抽出来,一把夺过孙大脑袋手里的鲜奶袋儿,讥笑着说:“看来你是完不成任务了,那就看我的了!”
马猴真有损招儿,一只手狠狠地捏住银凤儿鼻子。银凤儿憋闷得受不了,只得张嘴喘气。马猴另一只手便把那个连接着鲜奶袋的吸管儿,狠狠地插进她的嗓子眼儿里,使劲捏着那个鲜奶袋,那液体的鲜奶很沖地从吸管口喷出,灌满了银凤儿的喉咙,灌得她喘不过气来,只得咕噜一声把鲜奶咽下去。但刚咽下,另一股溪流又喷出来,她只得再咽下去。没用多大的功夫,那袋鲜奶就空了,都流进银凤儿的胃里去了。马猴得意地叫着:“你看咋样,我先完成任务了,这回得我先干了吧?”
孙大脑袋懊恼地看着,心里埋怨自己太笨:为啥我没想到这个办法呢?但他可以效仿这样的办法。急忙从方便袋里又掏出一袋鲜奶来,也按照马猴的办法,把这袋鲜奶也灌进银凤儿的胃里去。
银凤儿差点被两个禽兽灌得背过气去。而且那两袋鲜奶已经把的胃灌满了,似乎连食道都灌满了,嗓子眼下面都是奶味儿。她憋得脸通红,忍不住不断地打着饱嗝儿。
孙大脑袋和马猴都得意地看着她。孙大脑袋叫道:“我操,这下子是灌饱了,两天不吃饭也没问题了。上边的嘴是吃饱了,下边的嘴又该饿了吧?一会儿咱哥两个把她下面的小嘴儿也灌满她……”
大驴种回过头来,淫蕩地说:“你们两个的老二里还能有多点儿玩意呀,还能把那个洞灌满了?你们灌不满不怕,等你们完事儿,大哥给她补上,保準灌满她,不行还有墩子呢,保管这小妞儿一路上满满足足的……”
“还是大哥你先干吧!”马猴讨好地说。
“你们先干。刚才你们的任务完成的很好,上面的任务出色地完成了,理所当然要完成下面的任务了。再者说了,你大哥还从来没有体验过别人玩完了那里面是啥感觉呢,这次要体验体验!”
银凤儿终于平息了刚才那翻江倒海的折腾,听见禽兽们新一轮糟蹋自己又要开始了,她怒不可喝地骂着:“你们这些禽兽,不得好死!”
银凤儿骂声竟然引起了禽兽们的一阵淫笑。马猴紧紧地搂着她的身体,说:“小妹妹,你咋不知道好歹呢?你说你多滋润啊?上边嘴喝着牛奶,下面的嘴吃着香肠,吸着人精,这该是比神仙还快活的享受啊,你咋还一门想死呢。我要是有这事儿啊,还巴不得再活五百年呢!”
“禽兽!你回家和你妈和你妹子说去!你们不得好死!”
银凤儿又疯狂地骂着。
孙大脑袋都有点等不及了,不耐烦地说:“别閑扯了,我们该完成下面的任务了!惩罚这个小妞儿寻死的行为!”
孙大脑袋说着又忍不住把手伸进银凤儿下面的隐秘处,却一把摸到了马猴的手背。马猴的手正在里面活跃着。两只手竟然在银凤儿的裤裆里打起架来。
马猴总算机灵地把孙大脑袋的手给拖出去,他呵斥孙大脑袋说:“上面的任务是我最先完成的,下面的任务当然也是要我先完成了。大哥,你说是不是啊?”
大驴种回过头,肯定地说:“当然是马猴先干了,你上面的任务完成的很好,奖励你!”
孙大脑袋满脸不悦,嘴里嘟囔着:“操,让他后来居上了!”
“谁让你脑袋瓜子笨了?你看人家马猴多机灵,不费力就把鲜奶给灌进去了!”
墩子也忍不住奚落着孙大脑袋,“就算是下面的任务,你也没马猴会玩儿呢。”
马猴胡裆里顶着要命,就想立刻进入到银凤儿美妙里去,可他发现了一个问题:后排座已经被他们三个占据得满满的,根本没有空间玩儿。他沖着大驴种叫道:“大哥,没法玩儿啊,一点地方都没有!”
大驴种回头看了看,说:“真是的……”
于是他把车停下来,命令孙大脑袋,“你下车,到前面的座位来。”
孙大脑袋没有动,眼巴巴看着银凤儿,对大驴种说:“大哥,一会儿我还得干呢!”
“你们三个挤在一起怎么干?不怪墩子说你脑袋笨,真没说冤枉……你先给马猴让地方,他干完了再给你让地方,又没说不让你干了?”
孙大脑袋终于听明白了。他推开了自己那边儿的车门,还是有些不情愿地下了车,来到前面副驾驶上墩子坐着的那个车门前。墩子把车门打开了,自己往大驴种这边靠了靠,让孙大脑袋挤进来,然后又把车门关上了。
大驴种刚要开车的时候,一个意外的情况发生了,银凤儿趁着孙大脑袋下车了,马猴又忙着解裤带的时候,猛地推开车门,不管不顾地撞了下去。究竟是为了逃跑还是为了自杀,她自己也说不清。
幸亏她的手先着地,缓解了头部着地的重创,但额头上还是着不太重地着在公路上。
马猴紧跟着就下了车,急忙抱住了她,孙大脑袋也又从前边的车门下来,帮着马猴又把银凤儿拖到车上。借着车内的灯光,见银凤儿额头上破了铜钱那么大的一处肉皮,还鲜红地溜着血。马猴急忙用卫生纸给她擦拭干凈,又贴上一小块儿纸片。
大驴种回头看见银凤儿额头上的擦伤,脸色特别难看,懊恼地骂着:“操你妈的,你这个小妞儿真是不给面子啊?你这一小块伤,就会损失老子两千元钱……那些买主没毛病还鸡蛋里挑骨头呢!”
然后他狠狠地对三个人说:“你们给我狠狠地惩罚她,用你们的硬棍干得她哭爹喊娘!马猴你接着打头炮儿!”
孙大脑袋坐回到前排左的墩子身边,大驴种一踩油门车又开了。
马猴这回可不敢放松警惕了,把银凤儿死死地摁倒在柔软的车座上,一边嘴里教训着一边动手扒她的裤子。
由于做好了四个禽兽都要干的準备,银凤儿这次竟然被马猴不怕麻烦地扒了个一丝不挂,嫩白的身体颤抖着卷缩在车座上。汽车是在行走的状态下,尽管车身很稳,路也平坦,但轻微的颤动还是稍微颠簸着银凤儿赤裸的身体,随着恐怖的颤抖交织着。
扒光银凤儿的衣服,马猴却沖动都看着有点无从下手的意思。马猴或许还是第一次在行走的车里玩女人,这不同于床上或者炕上那样得以自由施展,翻云覆雨地折腾。银凤儿的个头还要比那个车长出一截。她的腿只有弯曲着仰在座位上。
此刻银凤儿已经是一具没有灵魂没有知觉的是尸体,任凭禽兽摆布着怎样的姿态。
大驴种从反光镜里看着后面的好景色,他见马猴有点不知所措,嘴上嘲笑说:“马猴,看样子你没沾过多少女人啊?怎么在车上就不会弄了,我看昨晚你在炕上挺会玩儿的啊?”
马猴尴尬地笑着:“大哥,我还真没在车上玩过呢,这是第一次!”
说着,还是看着卷缩在座位上的美妙身躯琢磨着从那个角度进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