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楼门口,顶着她们后背的那两个男人才把刀收起来。一个男人上前拉开了那两扇门。后面又有手推着银凤儿和那个女孩子进了门。
楼梯口左边是一个厅,右边有一道通向很多房间的走廊。一楼的灯光闪着柔和浪漫的色彩。那个厅里有一个柜台和几张沙发。只见四个年轻女孩有的斜靠在沙发上看电视,有的在磕瓜子,几个女孩看长相,年龄大都在20岁左右下,但一个个都是披肩长发,眉清目秀,涂着鲜红的嘴唇,煞是醒目。
几个女孩都急忙站起来,嘴里娇声娇气叫着水哥。眼睛却好奇地看着被压进来的两个女孩。然后窃窃私语着,还听见一个女孩在说:“腰跳模样都不错啊,一定又是三楼里的了!进了笼子的鸟儿。哎,还是咱们姐妹自由,想咋干就咋干!”
水哥只是嘴里嗯了两声,也没有搭理她们。倒是压着银凤儿女孩的这两个年轻男人,暗地里和那些女孩子眉来眼去,银凤儿后面的那个男人还笑嘻嘻地问:“几个妹妹咋閑起来了?”
其中一个女孩眼里流着波光,浪声说:“给你留着呢,一会儿来不?”
“不怕我干拉胯儿你?”男人淫`邪地说。
“妹妹我天生胯紧!”
女孩夸张地扭着圆圆的屁~股,像跳舞一般旋转着。
三个男人牵着银凤儿和那个女孩没有在一楼停留,沿着楼梯向二楼走去。
二楼楼梯口的沙发上坐着两个二十左右的小伙子,像是店里的服务人员,见老板带着人进来,也急忙起身嘴里叫着“水哥”二楼右边的走廊口是两扇坚固的防盗门,关得严严的里面什么也看不见。
二楼也不是他们最终停留的地方,三个男人又牵着她们走上了去三楼的楼梯。
三楼的格局和二楼一样,右边也有两扇坚固的防盗门。左边的沙发上也坐着两个男人,这两个男人很兇悍,满脸杀气面露兇光,看样子是保镖或者打手之类的。
两个男人也规规矩矩地站起身叫了一声水哥,眼睛看着两个进来的小美女,眼睛有点发直。
水哥嘴里吆喝着:“傻看啥?还不把门打开?”
“是!”
其中一个男人答应着,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一窜钥匙,来到右边的防盗门前,将钥匙插进那门的锁孔里,左左右右地旋转了几圈,然后一拉那个门的把手,门卡地一声开了。
门里面别有洞天,金碧辉煌的像个星级宾馆。一道红毡铺地的走廊,走廊的两边儿各有五个装潢异常讲究的房间,每个房间的门上都有门牌号。
水哥先走进了那个门里。另外两个男人又牵着银凤儿和那个女孩的胳膊,也进到那两扇门里。她们的脚刚踏上那铺着红毡的走廊,后面的门咔地一声关上了,还传来拧锁眼锁门的声音。
银凤儿下意识地回过头去,那两道防盗门已经把这里面的空间和外面隔成了两个世界,她悲哀地预感到,这里就是自己今后栖身的地方了。
正迟疑间,就听见左边的一个房间里传来了一个女人的痛苦呻~吟声,之后又是一个男人的野蛮声音:“怎么了?干疼了?你哥我才刚进去呢!”
很快又传出女人一连窜的吟叫声。
银凤儿心里一阵痉挛,悲哀地想:看来自己今后也要过着这种含羞忍辱的人鬼不分的生活了。她当然清楚这是什么地方,买主把自己买来是做什么的。那个时候,她忍不住回头看身后的那个女孩。那个女孩白皙的圆脸上是阴惨的愁云,眼睛里是羞涩惊恐的光。从两边的其它房间里也传出同样的男人女人交合发出的敏感声音来。显然,这就是一个骯脏的淫~窟。
见身后的女孩脚步迟疑,似乎是在惊恐着两边屋子里传出的那种声音,她身后的男人说:“听啥呀?还不知道那是在干啥?操比呢!以后啊,你们也是每天干这个的,别着急,说不準今晚就有客人伺候你们呢!”
水哥在马上要到走廊尽头的右边的29号门前停下来,吩咐那两个男人。“你们两个把那个小妞儿安排到29号吧!”
他所指的小妞儿是银凤儿身后的那个女孩。然后他自己拉着银凤儿胳膊继续往前走,到了尽头右边的三十号房间门前,从口袋里掏出一窜钥匙,插进锁孔里,很快那扇门就开了。
“进去吧!”
水哥命令银凤儿。
里面还没有开灯,黑洞洞的。银凤迟疑了片刻,还是迈步走进去。屋里什么也看不清,又不知道往哪里走,刚进门她就站住了。
水哥也随后进来,然后把房门卡地一声插上了。
水哥在进门后左边的墻上摸索了一会儿,卡地一声房间的灯亮了。那是镶嵌在棚顶的一盏莲花形状的大吊灯,可以连续按开关变换出不同的色彩:温柔的橘黄,朦胧的紫红,清亮的炽白。水哥停留在清亮的炽白的那个色彩上,屋内一片清晰的雪亮。银凤的眼睛有点不适应,使劲儿地眨了几眨。
整个房间布置得像闺房又像新房。靠南墻是一张紫色床垫的双人大软床,床上整齐叠放着一床大红色的鸭绒被,粉色的鸳鸯枕放在上面;东墻的床边是一个淡紫色的女人梳妆台,上面的化妆品应有尽有;靠西墻是一个酱紫色的一人多高的大衣柜,里面装的什么就不知道了。靠门边的北墻边放着一个长条橙色软沙发。整个房间只有一扇窗户,窗户外面是拇指粗的钢筋拦着。窗户旁边折着粉红色的窗帘儿。
总之,从布局到色彩无处不充满着浪漫和暧昧的氛围。银凤儿由此想到了古代的妓房间,心里顿时充满着心酸和耻辱。银凤儿站在地中央,无所适从地低着头。
水哥横粗的身体一屁股压在长条沙发上,金鱼眼锃亮地盯着体态曼妙的银凤儿。他入肉三分地死盯了一会,便开口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王银凤!”
“今年多大了?”
“十八岁!”
“有没有找人家?”
“没呢!”
“还没成家呢,咋就不是黄花闺女了?谁最先糟蹋了你?”
水哥问这话的时候,体内有些沖动,眼睛更加锃亮地盯住银凤儿身体的凹凸美妙。
银凤儿不想回答他这样淫~蕩的话题, 便说:“我不想说那样的话……干你们这行的还缺少那个刺激吗?”
水哥嘿嘿笑了两声:“小妞儿,这么说你是知道我是干什么的了?真聪明,真招人稀罕!”
“你是这里的老板吗?”银凤儿问。
“当然是了,整个这个楼,还有这个楼里的人,都是你哥我的!也包括你,你知道我买你花了多少钱吗?”
“水哥,你做这样的伤天害理的够当,就不觉得心里有愧吗?像我们这些女孩子落到你们手里,就不是人了!”
“有愧?有时候也觉得。可是妹子,有愧也比没钱好,兜里没钱心里发虚,那滋味才是不好受的呢!小妞儿,你落到我的手里,你怪不得我了,我可是花钱买来的。要怪啊,你就怪把你弄来的那些人吧!就算我不买你,还会有别人买你,总之你是脱不脱这样的命运的,也要怪你命不好!可话又说回来,也没啥不好的,女人吗,说起来不就是男人的身下物吗?就算是你找个男人过日子,每夜不也是照样干这个事吗?所有男人干那事的姿态都是一样的。让谁干不是干呢,何况你在这里会很快乐的,每天吃好的,穿好的,还有很多男人伺候着你,你咋还能说你活得不好呢?”
“水哥,我求求你,不要让我干干那事好吗?我今年才十八岁呀!”
银凤儿茫无目的说着这样的话。其实她也只是缓解一下紧张而已,并不指望这些禽~兽能发善心。
“我要的就是十八岁,要是八十岁你倒找我钱还嫌费饭呢!你说你不想干这个,你想干啥呀?你不会是让我花钱买来你像祖宗一样供起来吧?哈哈哈!小妞儿,你可真幽默!”
“难道就把我关到这屋子里总也不出去了吗?你想关到啥时候啊?”
“可以出去呀?你可以走出这个屋子,但出不去那个门……那好吧,我就交代一下你的行动范围吧。你看见咱们进来的那个门吧?在这个门里面,都是你活动的空间,你可以去洗澡间洗澡,你可以去这里面的厨房里吃饭,也可以去这里面的其他小姐的房间里去……就是不能出那个门。就算你想出那个门,也休想出去。你记住,你是跑不掉的!”
“水哥,我会按照你开导我的那样,适应这里的生活……我知道我跑不掉的!”
银凤知道要想找机会逃跑,就要装出乖顺的样子让他们放松警惕。
“知道就好,小妞儿,来坐我这里来,哥哥稀罕稀罕你!”
水哥向站在他很远的银凤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