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老大的四个打手开着破三轮子车离开了村政府。魏老大也独自奔屯子里去了。魏老六该办他自己的事情了。他急忙来到村政府的值宿室里。老魔正在被窝里蒙着头,不知道是真睡了还是假睡了。魏老六掀开了他的被子。
老魔见是魏老六,急忙做起来,披着被子,惶恐地问:“老六,你咋突然又来了呢?可好久没见到你了!”
魏老六心里琢磨着老魔是不是知道今晚发生的事情,就问:“你今晚咋睡得这样早呢?刚才发生了啥事你不知道?”
老魔揉着眼睛,说:“我哪敢知道啥事啊?先前村长来了,说今晚派出所要来村里办案子,让我躲着这屋子里,不要出去。我也只能早睡了呗!”
魏老六开始放心了,看来魏老大安排的还算妥当。他又试探着问:“老魔,最近我大哥有没有再领王家金凤儿来这里过夜呀?”
老魔惊讶地看着他。“老六,你不知道啊?王家的金凤儿和银凤儿已经失蹤了。你不知道这件事?”
魏老六转动着眼珠,说:“我又一直没在家,我怎么会知道呢?那两个女孩子怎么失蹤的啊?”
老魔仔细想了一会儿,说:“具体情况我哪里会知道呢,只听说那个银凤儿是被你二哥领走了,再就没回来。那个金凤儿隔几天去县城找银凤儿,结果也丢了!”
魏老六故作惊讶了一阵子,又反复问:“自那以后,我大哥真的就没有领那个金凤儿来过?”
“绝对没有,她都丢了还来啥啊?”
老魔肯定地说。说道这里,他突然又想起了那件他昼思夜想的好事来,就嗫嚅着问,“老六……以前你让我办的那些事……我都替你办了,可你答应我的条件……啥时候兑现啊?”
“啥事啊?”
魏老六似乎已经忘得干凈了似地。
“老六,你咋会忘记了呢?你让我在你大哥领着金凤儿来这里过夜的时候,就在他的茶水里下一种药,还让我把那个录音机偷偷放到屋子里,然后你答应我,把你媳妇白薇借给我睡一夜……老六,你不会是过河拆桥,反悔了吧?”
“我擦,你还没忘记这件事呢?记性挺好啊!”
魏老六有些推诿扯皮地敷衍着。
老魔却认真的要死,说:“我咋会忘记呢?你亲口答应我的,我也把你的事情做了。我就单等着那个夜晚呢。我可是长这么大还没沾过女人的边儿呢,你可不能让我白欢喜一场啊!”
魏老六咳了一声,说:“本来上次啊,我都要给你安排让你睡白薇了,可就突然出了事情,我就逃跑了,哪里还顾得上这些?”
“那你现在不是回来了吗?今晚就安排呗?”
老魔的眼睛里充满了火红的期待。
“今晚不行。今晚连我都不敢回家呢,怎样能安排你那样的事情呢?”
魏老六说着,就进入了今晚找老魔的正题,说,“这样吧,你再替我做一件事情,等我下次回来一定把白薇借给你睡一夜!”
“啥事?你说说……”
老魔又燃起了一丝希望,问。
“很简单,你每夜去我家的商店的那个屋子里睡觉,替我监视白薇的一切行为,有啥风吹草动的,你就向我汇报。等你把这件事做好了,我下次回来一定让你能睡到白薇!”
老魔挠着脑袋,很为难,说:“我倒是想帮你做这件事,可做不到啊。我去你家的商店里去睡觉,可这里怎么办?村政府没人打更,会被盗的!”
“我擦,村政府里有啥啊?就那么几张桌子,喘气的就你一个,有啥可丢的?”
魏老六这样撇着嘴。他说的是实话,村政府里真的没什么可丢的。
“就算村政府丢东西的事情不说,可万一被你大哥知道了,我还活得了啊?”
“这个有啥难的?他不会知道的。你每天晚上八点以后,村政府不来人,就不会有人来了,你就把门一锁,去我家过夜,等天不亮的时候你再回到村政府里,神不知鬼不觉的,谁会知道啊?”
“那……我怎么能进去你家的商店呢?”
老魔还是疑虑重重。
“我把钥匙大门和商店的钥匙都给你,你可以随便出入!”
“可你媳妇白薇要是发现了怎么办?她迟早会发现的啊!”
“发现了,你就说我让你去看房的……她不会怎样的!”
老魔想了想,觉得这也是美事儿,尽管能不能得到白薇先不说,起码和她在一个院子里,每夜还能听到她的一些情况,真的是很不错的差事呢。他就说:“那行,我就再替你办一次事情,但你不要说话不算话啊!”
“不会的,只要你把这件事情办好了,我準会让你睡到白薇的。但我可警告你,在我没有同意你那样做之前,你要是敢动了白薇,那我可要废了你!”
老魔慌乱的回答:“我不敢,借我个胆子我也不敢那样……老六你每天晚上都让我做啥事啊?”
“你每天晚上都要蹲在我家后屋的窗下,听着晚上有没有谁来,都说了些啥话?你要一点不漏地报告给我!”
“可……怎么联系你呢?你又不在家!”
“我一会把我的电话号码告诉你,有事你就回村政府里用那部电话告诉我……”
“那……我今晚就要去吗?”
老魔倒有些着急了。
“今晚不用,明晚开始吧!”
魏老六说着,似乎想起了一个重要的事情没交代,就又说,“老魔,如果白薇问起你,在哪里见到了我,你就说,老六被公安局抓到了村政府,临上警车的时候交代让你去夜里给看管商店的!记住了?”
老魔点了点头,但他心里在想着一个大胆的美事:每夜和白薇那么近,能不能有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机会呢?
魏老大笨重的身体终于落到了魏老四家的院墻里面。这要是平时干别的閑事,魏老大肯定跳不过去。可干这种沾花惹草的事情,魏老大就来灵敏度。
屋子里已经熄了灯。魏老大毫不隐晦地快步来到窗前,抬手就敲了三下窗户。屋内传出轻微的响动,好像有人从炕上下来穿鞋子的声音。之后就是轻轻的脚步声。不一会儿,房门里传来了一声询问:“你是谁?”
“你大哥,大大地往里搁!”
魏老大嘴里还发着一声yin笑。但这话也似乎不是单纯的调,情,似乎也是暗号的用途。
果然房门开了,一个披着棉衣的女人站在门里面,手里还拿着手电筒,还不放心地往魏老大身上照了照。魏老大低声笑着说:“还怕有人冒充我?”
“那咋地呢?就不行有人冒充啊?”
崔灵花说着就把手电关了,转身往屋里走。魏老大随手把房门关严了,也相跟着进了西屋。
黑暗中,也可以看清炕上有两双被子,一个是崔灵花八岁的儿子魏小伟睡着的被窝,另一个空着的就是崔灵花的被窝。
朦胧中依然可见崔灵花体态的轮廓。细腰,大~臀,高个,一头长发。她上身披着一个羽绒服棉袄,里面是紧身的衬衣衬裤,性~感的妙晕依稀可见。
魏老大忍不住就上前抱住她的身体,在她脸上狂亲着。崔灵花急忙推开他,责怪说:“你身上冰凉的,你想让人家感冒啊?你急啥啊,一会被窝里让你亲个够,就怕你没能耐呢!”
“你倒是开灯啊。我想看看你!”
魏老大催促道。他真的想看看崔灵花穿内衣内~裤的姿态。
“我才不开灯呢,要是把孩子弄醒了看见,我这个当妈的,你这个当大伯的还有啥脸活着啊?”
“那就摸黑干,反正我也能找到那个地方!”
魏老大yin蕩地说着,就要脱鞋上炕。
崔灵花却阻挡住了他,说:“不能在孩子旁边,动静大会把孩子弄醒的,那该有多难为情啊?”
“那……你想去哪里干?不会是站在地上干吧?那也行,那个姿势最过瘾了,我隔山调炮……”
“你想的倒美,我可不那样让你糟践了呢,上次弄完了我足足一天,连走路都不敢迈腿……”
魏老大被这话撩拨刺激得血液沸腾,他急促地问:“那你说咋办?去哪里?”
崔灵花低声说:“咱们去东屋里……那样你也好施展你的功夫啊,在这里小心翼翼的不委屈你吗?”
“去东屋?那个空屋子,大冬天的还不把老二给冻掉了啊?”
魏老大声音很高地叫道。
崔灵花狠狠地捏了他一把,责怪说:“你说话小点声好不好?你怕孩子不醒啊?他可八岁了,啥都懂了!要是知道你这当大伯的玩他妈,还不恨死你啊!”
“那你说东屋该有多冷啊,会冻得没兴趣的……”
“你咋知道东屋冷呢?我黑天的时候烧两捆柴禾呢,炕上热乎乎的呢!”崔灵花呢声说着。
魏老大有些纳闷,问:“你东屋都不住人,咋还烧火呢?不怕费事儿?”
崔灵花又轻轻地拍了他一巴掌,说:“你这个没良心的,我烧炕就是为了给你準备的,我知道你今晚要来的!”
“啊?你咋知道我今晚要来呢?”
魏老大有些吃惊是不是今晚的那些事情她也知道啊?
“我做梦……梦见你今晚会来的!咋了?”
崔灵花声音有些娇媚的味道。
“这么说,你是想我了?心头所想才能如梦呢!”
魏老大说着又忍不住去搂抱她。
崔灵花没有躲开,而是猫在他的怀里,说:“我想你又有啥用?你外面有很多女人,三五天也不来我这里一次,把人家魂勾走了,又抛开不管了!”
崔灵花这样的伤感的话语也不是单纯的卖弄风,情。她确实身体充斥着对魏老大的无限渴望。崔灵花是个风~情万种的女人,处在三十如狼的饑渴状态里,魏老四又入狱了,她确实有些春~梦湿枕,自从被魏老大给勾~搭上后,她尝到了魏老大那公牛一般强壮给她带来的别有洞天的快乐,就成了瘾,总想着那种云端的滋味。这种快乐是魏老四从来没给过她的。有时候,她想魏老大想的都睡不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