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兰芝完全不顾脸上的火烧火燎,又坚持说:“你先说了……我在让你X!”
亏心事竟然把一个很本分的女人也逼到说粗话的地步——马兰芝连选择词汇表达那件事的空隙都没有,居然随着魏老大的话音也说出那个“操”字。
魏老大发狠要彻底拿下这个女人,他不太怜悯她,还甚至有点恨她。于是他十分强硬地说:“你不让就算了,我说过不强求,你让开,我出去,别以为我非得上你,我去找王桂杰去!”
说着就往一边拽马兰芝。
马兰芝彻底崩溃了,她顺势拉住魏老大的手,央求说:“人家跟了你是……可以了,可你一定要替我想办法啊,你可不能说空话糊弄我呀!”
魏老大见目的达到了,也不装了,赶紧换了一副和缓的语气,抚摸着她的手,说:“妹子,你就放心吧,我怎么会白玩儿你呢?也只有我魏老大才是你们的救星!其实你根本没必要这样拿捏着,你已经让那些人贩子给弄成那样了,你的身体还有啥保守的?”
马兰芝脸红心跳,难免会想起那次噩梦般的经历,被大驴种在车里架着腿沖撞的苦痛和屈辱,在黑屋子里被四个男人轮番糟,蹋的不堪忍受……想到那些非人的耻辱,对眼下魏老大的猎获自己兽~心却是有些释然了:是啊,自己的身体已经烂了,还在乎又一个禽,兽的污染吗?她咬了咬牙,说:“你想要就要吧,但我求你快点,大白天的,万一有人撞见就羞死了!”
魏老大眼睛里是无限的得意,心里想:你以为我会和你和风细雨地玩温柔吗?死女人,竟然有胆子惹这样的祸端,我要让你吃点苦头。魏老大阴冷地一笑:“好啊,我会速战速决的……”
马兰芝心慌意乱地就要往炕上爬,却被魏老大制止了,说:“你上炕干嘛?就在地上干!免得费事了,还节省时间!”
大约半个小时后,两个人都开始提裤子。马兰芝被大伯哥给染,指了,当然要开始问起她关心的事情了。“大哥,你也过瘾了。这回你该说说你怎样为我们排忧解难吧?”
魏老大确实累了够呛,双腿都有些软,但看着马兰芝那连迈步都有些困难的狼狈样子,心里无限得意。他也开始认真地思索起那件挠头的事情来。他想了想,说:“要想不东窗事发,第一点是你们自己要封好自己的嘴,要做到守口如瓶,对任何人都不能透露半个字来,也包括你们的亲爹娘!”
马兰芝有些失望,似乎是受骗的感觉,说:“这个还用你说吗?涉及到我们的性命攸关 的大事儿,我们谁能不守口如瓶……难道这就是你所谓的措施吗?我是问,你有什么办法?”
魏老大很神秘的笑了笑:“我当然有办法了,我要做的是要斩断一切相关的线索。只要你们自己不露出什么蛛丝马迹来,其他的线索我会随时掐断的。我会暗中跟蹤公安局的侦破进程,一旦发现他们找到相关的线索,我会提前做出处理的……这些我和你说了也不懂。”
“你说,这个案子真的能因为找不到线索就破不了吗?”
马兰芝忧心忡忡地问,一边系着衣服扣子。
“这也要靠天意了。但我们要做出十分的努力,再加上上头我们的那些手眼,我相信这个案子有希望成为悬案的。”
魏老大说道这里,又问,“那个叫大驴种的人贩子和你还有联系吗?”
马兰芝立刻又惊慌起来,急忙说:“没有了,自从金凤儿被他们弄走以后,他就再也没和我联系了!”
“那你能和他联系上吗?”
“以前能……可现在不能了。以前他给我留了个电话号,可最近我再打这个电话,就是空号了!”
魏老大仔细盯着她的表情,好一会儿才又说:“以后如这个人再和你联系,你不要惊动他,要立刻告诉我。我会想办法掐断这个危险的线索的……懂吗?”
“我知道……我一切都听你的!”
马兰芝总算把衣服穿好,又整理着头发。
“嘿嘿,这就对了。我交你实底儿吧,我会尽我最大的能力帮助你们压埋的,关键是还有我的老婆孩子牵扯着。如果你不把我惹火了,我是不会豁出我老婆和女儿去坐牢的,哪怕是做一天牢,我也不认可的。关键是你以后要对得起我,不要再决绝我的这方面的要求了!”
马兰芝低声说:“身子都给了你了,以后我还有啥稀罕的,想要你就找机会来吧!”
魏老大迈着疲软的双腿走在去村政府的路上的时候,他心里又想着下一个目标:老三媳妇丘雅贤,那可是个大家闺秀,端庄秀美,会别有一番滋味儿的……
魏老大从马兰芝家出来已经是早饭后很久,他不想回家去开车,就步行去了村政府。村政府的几个干部早已经坐在办公桌边了。妇女主任王桂杰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坐在魏老大对面的办公桌边,正无所事事地翻看着一张报纸,见魏老大进来坐到座位上,就立刻投来一抹媚态的眼神儿,开口问:“主任最近好像心思不在这里啊,正在忙啥呢?”
说着就很敏感地看着魏老大一脸疲惫地打哈欠。
魏老大又打了个哈欠,说:“活着就得忙活,黑天忙白天也忙,真累啊!”
王桂杰眼神火辣辣地盯着她,有些醋惺惺的地说:“忙着打野鸡吧?旮旯的野鸡可是太多了,你是忙不过来的,可别累坏了身子骨儿!”
魏老大刚刚在二兄弟媳妇马兰芝的身体里发泄完,对女人然根本不感兴趣,尤其是像王桂杰这样过了口儿旧情人,更是索然无味,有些不客气地说:“不累,只要开心快乐就不觉得累!”
王桂杰很不是心思地用眼睛抹搭着她,有些直截了当地说:“今天中午有没有时间?我家包驴肉馅饺子,去吃啊?”
她的眼神里更是波光粼粼地。
魏老大看都没看她,就简短地说:“今天没时间!”
王桂杰还想说点什么听到时候,外面却传来了汽车进院的声音。屋里人都透过窗户向外望的时候,见大门外开进来一辆吉普车。魏老大当然认得是乡派出所的车,确切点说,是他妹夫派出所的所长刘万贵的车。魏老大急忙起身迎出去。倒不是他需要对这个所长妹夫毕恭毕敬,而是心里最近对警察特别敏感,而且他还预感到刘万贵突然来,说不定会有什么隐秘的消息。
刘万贵果然说有重要的事情和他谈,于是魏老大就把刘所长引到那个没人的计划生育的办公室里来。
刘万贵刚点着了魏老大递过来的香烟,喷了一口,就有些急促地说了正题:“大哥,事情有点不妙啊!”
魏老大心里有些紧张,但脸上是镇定的神态,问:“啥事啊?”
刘万贵忧心忡忡地说:“我听局里的一个哥们私下里给我传来消息说,局里正组建一个专案组,要来旮旯屯蹲点儿,死活要把王家女孩子失蹤的案子给破了!”
魏老大当然是意料之中的消息了,因为他的消息比刘万贵的要早得多呢。他显得不以为然地说:“破他案子呗,我们村政府招待就是了,这有啥不妙的?与咱们有啥关系呢?”
“可是,这次的所有行动似乎都像是背着我呢,由此我猜测,是不是这次的行动是针对你们魏家来的啊?”
魏老大狠狠地吸了一口烟,又吐出来,说:“针对我们又能如何?反正王家两个女孩的案子与我们一点关系也没有……”
魏老大横下一条心,不到万不可解,魏家女人们做的这件大事,连刘万贵也不能告诉。
“这件事真的不是你们干的?”
刘万贵察言观色地看着他。
“真的不是。那两个女孩失蹤真的和我们一点关系也没有,他们随便查吧。”
魏老大显得很坦然地说。但这个时候他的心里是阴云密布的。
刘万贵凝神想了一会儿,说:“就算不是你们做的,可我二哥也脱离不了干系,是他把王家银凤儿领到县城里才失蹤的!”
“那是两码事儿,你最懂的。顶多你二哥犯的是非法同居的罪名,他真的与银凤儿失蹤无关。他那个罪已经受到惩罚了!”
魏老大滴水不露地这样说着。
刘万贵又说出了他另外的隐忧:“大哥,据我的分析,这次行动啊,还不单纯是为了这个少女失蹤的案子,还有暗地里调查你们魏家六兄弟的目的呢!好像上面不是刮来一场什么风,好像要对你们下手啊!”
魏老大沉思了良久,说:“嗯,这件事倒是很主要,我们要做好一切準备,不要让他们找出啥证据就不会有事的。这些事情你也要多费心啊,你毕竟比我们消息要灵通,有啥风吹草动的,你要及时透过信来啊!”
“那是一定的,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出了事情谁也好不了,我当然要时刻警惕了,这不今天我得到了这样的消息,就特地来告诉你们吗!你们一定要做到心中有数,早作準备啊!”
“嗯,我会安排的!”
魏老大很认真地回答着。
刘万贵眼睛迷离着似乎想起什么事情,就低声问:“大哥,你说那两个王家女孩会是谁给弄丢了呢?”
刘万贵问这话的时候,身体里是沖动的感觉,因为在银凤儿失蹤前,他还把那个女孩带到派出所里足足玩了半宿呢。那个王家女孩的美妙的地儿,简直让他做梦都想着。要不是突然失蹤了,他还会有机会品尝这个嫩嫩的小妞儿呢。银凤儿失蹤的消息让他也失魂落魄了很久。
魏老大不想多说这个敏感的话题,就很敷衍地说:“那谁知道呢?反正不是我们魏家干的!”
刘万贵还有要紧的事情去辛粉房村去,就向魏老大告辞走了。
魏老大又在计划生育的办公室里独自抽了一颗烟,才慢慢起身,走出了这个屋子。他估计今天不会有什么事情了,又很疲劳,就想回到家里去睡觉。他今晚还有一个猎艳的行动呢,就是要把他三兄弟媳妇丘雅贤也给弄到身下去……
而且,猎获丘雅贤还不是主要目的,最要紧的还是弄清王家女孩被拐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