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柳青脸色红得像云朵一般,那样的事情真的不好开口,她慌乱地左右看着。刘雪妮已经去外屋刷碗去了,唯有魏老大的女儿魏春柳却还在屋子里,而且侧耳在听着她说话。本来十八岁的魏春柳就该回避这样的事情,可她却偏不,饶有兴趣地坐在炕沿上等待着鲍柳青说下去。这样的事情对她很好奇很刺激,她曾经和魏春蕊不止一次地头听过类似的男女那些事儿,好像对这些成瘾般地有兴趣。
鲍柳青不肯说下去了,眼睛看着魏春柳。魏老大知道怎么回事,沖着女儿呵斥说:“你在这里听啥,赶紧回东屋去!”
魏春柳一伸舌头,一句话也不敢顶撞,就乖乖地溜出去。但她没有真正回东屋,而是站在西屋门外的灶台边偷听着。
魏老大看着女儿出去了,就又打量着鲍柳青,说:“你说吧,他又用什么糟践你了?”
鲍柳青还是低垂着眼神犹豫了很久。
想到那样兽~性的摧残,鲍柳青女人本能的羞涩就被无限的惊恐和绝望淹没了。她已经顾不得难以启齿的害羞,看着魏老大,说:“这个禽,兽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个电棍,每夜他自己的糟践完我之后,就……用那个电棍到我的那里面,还通上了电……我已经被他折磨得不想活了,如果你不能制止他,那我就只有一死了!”
魏老大心里顿时紧张起来,他在想:如果在这个时候刘大茄子把鲍柳青给逼死了,那公安局就会有了揭开自己一些事情的突破口,这个时候要千般谨慎,一定要制止刘大茄子的这种混蛋行为。他这个时候心里暗骂刘大茄子:我操你八辈祖宗地,你这是要坏了老子的大事啊。他急忙安抚鲍柳青说:“你不要怕,我明天就去收拾这个不争气的东西。我一定会让他规规矩矩的不敢再折磨你。如果他再死不改悔,那我就替你做主,和他离婚,然后你就再回到王家去,我说话算话!”
“那我就相信你了!”
鲍柳青在百般无奈中,也只得把另一个禽~兽当做救星了。但她还是心有余悸地说,“那……你今晚就去我家呗,今晚他还会折磨我的!”
魏老大本想今晚就去教训刘大茄子,可他心里想着今晚要去老三家,务必把三兄弟媳妇丘雅贤拿下,这种渴望比什么都重要,而且更重要的还是把王家女孩失蹤的事弄清楚无误,也好想下一步的对策。于是他说:“今晚我还有要紧的事情,不能去了,你还是忍耐一夜吧,我明天一早就去你家,我一定会替你做主的!你先回去吧!”
鲍柳青无可奈何,只得先回去了。
鲍柳青刚走,刘雪妮就从外屋进来。她本想再当着魏老大再说鲍柳青几句什么,见魏老大一瞪眼,就吓得把想说的话咽回去了,又乖顺地坐到一边去了。这个时候她不说话,魏老大还保不準发火呢。她心里酸酸滴想着,为啥自己的男人总是偏袒着那个鲍柳青呢?连四十多岁的王家女人都这样能魅惑男人。但她也只能是心里酸酸滴想着而已。
魏老大坐在热炕上喝了两壶茶水,还就着茶水偷偷服进了两粒进口猛~药,他这是在为了今晚征战三兄弟媳妇丘雅贤做準备,今天早晨在二兄弟媳妇马翠花身上折腾得有些精气两亏,虽然今天足足睡了大半天,还是觉得有些疲劳,只有借助猛~药的力量壮实自己今晚的好事儿了。隔了一会,魏老大感觉身体里又有火苗苗升腾起来,才从炕上下来,穿鞋又穿外衣的準备出去。
刘雪妮满脸悲戚地看着他,小心地问:“你今晚又要出去啊?去哪里啊?”
去做掏扒兄弟媳妇的丑事儿,他当然不希望让刘雪妮知道,而且做这样的事情毕竟对自己的女人是心虚和愧疚的,所以他没有发火,而是语气很和缓地说:“我要去你哥哥刘大茄子家去看看,不能让他那样折磨鲍柳青了!”
“你……咋总是偏向鲍柳青呢?刘大茄子可是你的亲大舅哥啊,你不能胳膊肘往外拐啊!”
刘雪妮还是忍不住发自内心地这样说。但她说完了就后怕了,低垂着眼神等待魏老大发火。
魏老大这次没有发火,而是低声说:“你以为我是为了鲍柳青啊?我是为了咱们自己。你想想,现在公安局找借口整治咱们还找不到呢,如果在这个时候,你大哥把鲍柳青糟践死了,或者是逼死了,那公安局就会利用这个借口来调查我,弄不好你们拐卖王家女孩的案子就会一起被勾起来,这个你都不懂啊?”
刘雪妮果然被吓着了,心想:真是那样。只要能把那件天大的事情不暴露,怎么都成啊。于是她不再说啥了。
魏老大一边拉着羽绒服的拉链,一边急匆匆地往外走。
魏老三家和魏老大家只隔着魏老二家,他路过魏老二家门的时候,难免不想起今天早晨在这个屋子里站着操马兰芝的过瘾感觉,不觉就往院子里望了望,见马兰芝的窗户还亮着灯呢。
但他还是从马兰芝的家门走过去,直奔老三家里而来,今晚该轮到老三媳妇了,但这个女人似乎不太容易上手,他慢慢走着在想着招法……
魏老大当然知道魏老三还住在医院里,现在已经完全可以自理了,丘雅贤根本不用在医院里护理他了。魏老大也会预感到,魏老三被王金贵割成了太监以后,丘雅贤会是怎样孤苦绝望的心境;一个三十岁刚出头的水灵灵的女人,夜里守着活~寡,应该是怎样干渴寂寞的滋味儿,漂亮的女人一般都是情,欲充沛的身体,没有男人滋润的生活是不可想象的日子,很少有人能耐得过去的,就算她是一个本本分分的女人,也难以抗拒身体和心灵的孤苦煎熬……如果自己再使出那个要命的杀手锏,他确信拿下这个女人是很有把握的事情。
不知道魏老大是不是已经预感到末日的来临,才这样更加变本加厉地开始了他醉生梦死的兽,性生活。他就像一个贪得无厌的饿狼,刚刚撕扯吞噬了一个鲜美的猎物,只打了个盹,就又渴望起来,就又瞄準了另一个更鲜嫩的猎物,又不知疲倦地疯狂地奔过去……
魏老大不仅嗜,色,如命,而且变,态的心里又让他吃窝边草成性,他血液里奔腾着一种野,兽般的渴望:要把自己的所有兄弟媳妇都窃为己有,都随心所欲地压在身下,这对于他来说,是一种更加成瘾的不可抗拒的诱惑……
眼下,他的目标已经实现了大半:五个兄弟媳妇中,已经有三个乖乖地做了他的情人,沦,落为他的身下物,另外两个他也要势在必得,而且他有条件有办法得到她们——对于一条狼来说,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有机会可以得到的鲜物的。魏老大会为了这种别有滋味的猎,艳乐此不疲,不顾后果。或许这也预示着一种末日来临。
魏老三媳妇丘雅贤,是魏老大的第四个目标。
魏老三家的院门当然已经上锁了,这是一个女人在家必备的防守。魏老大不想叫门,他宁可费一些力气跳过去,也不想惊动四邻,尤其是不想惊动右边的马兰芝和左边的崔灵花,这可是自己刚刚费力收编在身下的女人,他最好不能让她们知道自己同时还玩着另外的兄弟媳妇。
魏老大最近练就了攀高跳墻的本领,因为魏家的院墻比旮旯屯其他人家的院墻都要高,而要想痛快淋漓地爬上兄弟媳妇们的身体,那就要先爬上这高高的院墻。多次夜间的偷,花行动,让他已经掌握了怎样上墻的要领。
魏老大很快就翻过了魏老三家的院墻,笨拙的身体已经嗵地一声落到了院子里。他喘息了一会儿,就直奔房门走去。
他来到房门前的时候却停住了脚步,心里开始沉下来。因为他听到屋子里两个孩子的嬉闹声。这个时候,魏老大猛然觉得自己今晚失算了,竟然色,欲熏心地忽略了一个重要的问题:晚上的时候,丘雅贤的两个孩子是在家里的。魏老三和丘雅贤有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女孩今年十一岁,叫魏春莺,男孩今年九岁,叫魏小飞。当着两个孩子的面,自己怎么能得到丘雅贤呢?丘雅贤的身体,还是他没有占领过的阵地,绝不不会顺风顺水地向自己敞开的。自己要占领那块宝地,当然是要费尽心思付诸软硬兼施才可以达到目的。可两个孩子在她身边,自己怎么能有办法攻进去呢?丘雅贤这个自己还没有沾过的女人,不比马兰芝和崔灵花,她们会主动想办法避开孩子,心甘情愿地把被窝捂热让子自己鉆进去,可丘雅贤不会那样的,她会利用孩子阻挠自己的图谋不轨,当着孩子的面自己也没机会展开任何攻势。
看来今晚自己是白做準备了,魏老大心里十分懊恼。但他转念一想:也不差一个晚上,好饭不怕晚,明天白天来。因为白天两个孩子会上学的,那样自己就有办法把这个女人给俘虏了。魏老大只得改变了主意:今晚放弃计划,明天白天再来。于是他转身向院墻走去。
我出翻墻可没往进翻墻那样动力十足,他竟然费了好大劲才翻过去,又落到了院墻的外面去。
魏老大由于吃了猛,药,此刻药力正在发作,一种要进入和发,泄的渴望让他不甘心就这样回家里去。老婆刘雪妮那个温顺的羔羊已经勾不起他的任何兴趣,他需要野味的充饑。他站在魏老三家的外盘算着今晚的去处。
左边就是魏老二家,马兰芝的被窝是属于自己的;右边是魏老四家,崔灵花的被窝更是属于自己的。是向左拐还是向右拐?他犹豫不定。两个女人都不分伯仲,都那样让自己神往。
这个时候,他却突然想到了另外的问题:今晚去谁的被窝里过夜都不是问题,问题是今晚要是把準备了一天的精髓都泄掉了,那明天还用什么去征战丘雅贤呢?第一次开垦女人的阵地,需要的是无比的强壮和威猛……
想来想去,他还是要忍着。今晚哪里也不能去发泄,就把这管猛烈的弹药留着,明天好发挥在另一个战场上。
魏老大开始左转向自己家走去,可走了几步又停下了。他又想起了鲍柳青先前求过他的那件事儿。对呀,今晚自己的好事没办成,干嘛不去办另一件事呢?他倒要听听刘大茄子又用什么新招发糟践鲍柳青的?这个时候去,肯定正是时候。就说刘大茄子每次都要在鲍柳青身体上折腾个一个小时两个小时的呢!
魏老大终于找到今晚自己消磨着憋闷难耐的好去处。于是他转身向前趟街的刘大茄子家走去。